當我看到一群平民百姓,只是為了自己的信仰而敢於向警察和官府討個公道時,我確信他們是正確的
終於有一天,在報紙上看到了一群修煉法輪功的人,他們相信「真善忍」,卻為此而遭到中國政府的打壓。然而他們為了自己的信仰,仍然不畏警察與政府的迫害,冒著被拘留、勞教、判刑的危險去北京上訪,甚至有人為此而失去生命。我相信他們是一群好人,他們做的事是正的。因為我來自中國,接觸過那裏形形色色的人,我了解那裏政府的腐敗與社會的黑暗。我曾親眼見過一輛解放軍的吉普車撞倒了一位騎自行車的婦女後揚長而去。我也聽說過一位工作了一輩子的老人,祖孫三代擠在一所又小又破的房子裏,而他們的領導卻暗地裏花了30多萬元公款為自己購買豪宅。我為此忿恨為此無奈。所以當我看到一群平民百姓,只是為了自己的信仰而敢於向警察和官府討個公道時,我確信他們是正確的。
這些人的體內似乎有一股強大的精神力量,他們因此而無所畏懼。而這股力量一定來自法輪功,因為他們是法輪功修煉者。我意識到這種力量正是我所需要的。直覺告訴我,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精神能夠讓我解脫的話,也只有法輪功了。而且我還意識到,這法輪功裏面一定有神的因素存在,儘管我當時並不相信有神。因為如果沒有神的因素,中國的老百姓是決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和官府論清白的。
此後我開始注意法輪功的問題。每次打開報紙,先要看看有沒有法輪功的內容。如果有,不論文章長短我都會仔細閱讀。有時候找不到法輪功的內容我甚至會有點失望。與此同時在與朋友的聊天中我開始為法輪功說話。後來,正面的文章越來越少。負面文章讀多了,我的心開始搖擺。但最後有一篇文章堅定了我的信心。這篇文章說: 「如果李洪志老師真的說過自己是耶穌轉世, 釋迦牟尼轉世的話,他應該在自己的學員當中宣揚,應該在他寫的書中體現出來。但你可以詢問任何一個法輪功學員,李老師是否說過這樣的話。你也可以查找所有李老師著的書是否有關於這方面的內容,一切真相就會大白。」我覺得這番話說得坦坦蕩蕩,戳破了一切謊言。更重要的是,它使我下了要學習法輪功的決心。
第一次體驗到了甚麼是真正的祥和心態
我第一次學法是在ASHFIELD的羅先生家裏。坐在他家的沙發上我的心立刻靜了下來,我第一次體驗到了甚麼是真正的祥和心態。那一瞬間,一切煩惱、憂慮,一切骯髒的思想都離我而去,祥和與慈悲充滿了我整個的心。坐在學員中間,一種無聲的語言告訴我他們是一群好人,是一群世界上最好的人。接下來大家開始讀《轉法輪》。閱讀過程中,儘管有很多地方還不明白是甚麼意思,但我覺得書中有一股力量在往裏拽我,使我不能停止。
有一次羅先生的太太遞給我一本書叫《洪吟》。我只讀了其中的一部份就覺得這本書的作者非同凡人(那時我對師父的了解還是一片空白),我覺得作者的心胸非常的博大,大得不得了,好像整個世界甚至整個宇宙都裝在他的心裏。在讀到「操盡人間事,勞心天上苦。有言訴於誰?更寒在高處。」時,我隱隱感到他在做一件很大的事,而且做得很辛苦。那時我哪裏會想到慈悲偉大的師尊,在做為整個天體大穹正法這麼一件開天闢地只有一次的最殊勝的事。
從那時起,我開始走上這條返本歸真隨師正法的修煉之路。
感受大法的洪大與慈悲
身居大法當中,覺得大法就像個巨大的熔爐,自己長期在人中產生的執著和不好的觀念就像木屑掉進鋼水中,瞬間就被熔化了。我時時感受到大法的洪大與慈悲,而這種洪大的慈悲也時時感染著我周圍的人。
去年7.20前,為緊急援救國內受迫害弟子,悉尼弟子展開了SOS從悉尼步行至堪培拉行動。那時我剛剛得法半年多,為了表示自己的支持,我在那個週末驅車趕上了步行的隊伍。好像是修煉時間短,和大家不是很熟,我覺得無人理會我的存在。我被拋到了隊伍的最後,開車緩緩地跟著。我不知道自己該做些甚麼。於是我身上的魔性開始暴露,我開始生氣,開始遷怒於別人。看著隊伍在默默地向前走,我火氣變得越來越大。我給一個同修掛了電話,告訴她我目前的處境。我告訴她我白來了,甚麼也做不了。她平靜地回答我:「放下一切心,跟著大家做一天,看看結果會怎樣。」我沒理會她的主意。這時一個開車跟在隊伍後面的同修走了過來,問我能否留下來做些甚麼。我怒氣沖沖地回答:「我來幹甚麼來了?我要不想做些甚麼,我大老遠跑這來幹甚麼?」他愣了一下,繼續平靜地說:「我們需要車、需要司機,如果你能留下來就最好了。」他平和的語氣很快把我的怒氣掃光了。接著他開始跟我講述這次行動的意義,告訴我學員們在行走的過程中克服的種種困難,似乎根本沒把我剛才的怒氣放在心上。我開始感到羞愧,開始感到自己的渺小。當我看到一個學員拖下鞋子露出滿腳的血泡時,我的心被震撼了。我想像不出這滿腳的血泡她是如何一步步挨過來的。
我開始仔細思考他們為何能如此地付出,他們為何能把國內的同修當作自己的親人對待。我想通了,因為他們在修煉。我開始對「修煉」這個概念清晰起來。同時我也找到了自己的差距:我來只是為了做事,我沒想到修煉。我也明白了他們的力量來源於法。而我平時學法只是在學理論,並沒和實際的修煉結合起來。
隨著隊伍不斷地前進,我的心也被漸漸地融化。我看到大家互相關心, 互相攙扶, 我開始明白甚麼是「整體」。 一路上我不停地聽老師講法, 當聽到「轉法輪」中「人家說:我來到常人社會這裏,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戀這地方,把自己的家給忘了。」這句話時,我明白了「返本歸真」的真實含義。當再次聽到「難忍能忍,難行能行」,「付出多少就會得到多少」時,我對這兩句話有了全新的認識。我把車停在對伍的前面,再返回來和大家一起走,我要體會一下走路的親身感受。我漸漸感到我和他們融在一起了,我也成了他們中的一員,我覺得自己正走在一個真正的修煉者的路上,我的心開始充滿了善和慈悲,而這種善和慈悲逐漸地在擴大,擴大到體外,並能夠感染別人。
我體會到法的威力,他無所不能
週末結束了,我必須趕回上班。我是含著淚離開大家的。第二天,我向西人同事Grant講述了我的經歷,我告訴他中國正在發生甚麼事情,我的同修們正在被江政府迫害致死。Grant默默地聽著,不斷地點頭。那一天我雖已離開隊伍,但心裏仍充滿著洪大的慈悲。同修們艱難的步履始終浮現在我的腦海裏,那滿腳的血泡始終在眼前縈繞。我知道我必須回到他們中間去。當老闆走過來時發現我和往常不同,就徑直走了過來。我對老闆說您能給我幾天假嗎?老闆望著我,我又說您知道中國正在發生的事嗎?有些人正在被殺。老闆問是你的家人嗎?我搖了搖頭,我的眼淚已流了出來,我哽噎著說不下去了。老闆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說了聲不要急就轉身走了。
一整天我心裏都充滿著慈悲和善,每當要開口請假時眼淚總是止不住要流下來,使我無法開口。要到下班時間了,我必須要請假了。此時,我心裏已平靜了許多。這時老闆又走了過來,我覺得我內心的慈悲已籠罩了這個生命。我開口說我需要幾天假。老闆望著我的眼睛問我你需要幾天?由於當時我的工作非常繁忙,我無法確定他能給我幾天假,就問:你能給我幾天?他說你需要幾天?我說從明天到週末。老闆鄭重地回答:沒問題。我有些驚訝地問:你已經了解了我們的情況嗎?他說是的,Grant已經全部告訴了我。接著他又氣憤地譴責了江政府。原來那天早晨老闆見我無法開口說話就徑直向Grant了解了情況。就這樣,大法的力量使我再次回到了步行的隊伍。而對我來說更重要的是,那次經歷是我修煉道路上的一個重要轉折點。
學法、向內找、共同提高
有一次去參加悉尼西區一個節日洪法表演。我們先在一個同修家裏做演出前的準備。由於時間抓的不緊,出發時已經很晚了。這時干擾一個接一個地來了:先是我們忘了帶表演用的音樂帶,接著又迷了路,等到了表演的地方又找不到泊車位。待我們最後來到舞台前,表演開始的時間已經過了。台上只有幾個預先趕到的同修在表演。我真是悔恨交加,覺得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幾乎要流下淚來。過後我開始埋怨別人,甚至對一個同修說話大聲喊。我覺得自己理直氣壯,認為是別人動作太慢又沒時間觀念造成的。冷靜下來之後,我覺得自己哪裏不太對勁,我開始學法,然後向內找。師父說:「你們是大法弟子,碰到事情都找自己,保證很多都是你自己的問題」(《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
我確實找到了自己的問題。在大家做演出前的準備時,我因為沒甚麼事可做,所以一會兒喝點飲料一會兒又吃點東西,而不是抓緊時間學法。這樣就有了求安逸心理,惰性也隨之出來了。坐在沙發上與同修交談,看著別人忙碌,覺得這樣蠻舒服的。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也不著急。還給自己找理由:反正別人還沒準備好,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在當時那個情況下,因為我沒甚麼事情可做,我完全可以替大家掌握時間。而我卻在與別人閒聊。根本原因就是自己學法不夠,對洪法的認識不足,裏面摻雜了人心。我認識到這次失誤自己有很大的責任。還有,當別人提出不要跟人爭吵時,我還以我跟她熟沒關係為藉口迴避。其實,在我對同修大聲爭吵時就已經是魔性的表現了。
我還認識到,慈悲是我們平時行為中一點一滴體現出來的,而不是靠嘴說出來的。如果我們要想讓常人能夠感受到我們的真善忍,就必須首先對我們的同修做到真善忍。如果對同修都做不到善,那麼對別人談大善大忍那是不紮實的。我又與同修交流,同修也同意我的悟法,大家一起在法上得到了提高。
從那次以後,每次洪法活動我們都把時間掌握得很嚴,過程中不再談論一些常人中的事情。兩次洪法表演中間,大家坐在一起學法或煉功。在去洪法的途中,持續地發正念。此後我們再也沒遲到過。前段時間有一次一天有兩場洪法表演,而且兩地相距甚遠,如果時間稍微掌握不準就會顧此失彼。一路上我們不停地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存在的邪惡物質因素,保持強大的正念,結果順利地完成了兩地的洪法表演。
以上是我個人修煉中的一些體悟,有不對的地方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2002年澳洲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