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父親的遭遇看講清真相的緊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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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11月21日】法輪大法是我苦苦追尋終於找到的真理,《轉法輪》揭示了我頭腦中所有問題的答案。我1999年1月25日開始修煉大法。我修煉後,我周圍許多人也開始進入大法中修煉,這其中包括我的父母、姐妹。有幾十年酒齡的父親一下子戒了酒,身體健康,人也顯得年輕了。媽媽的病也好了,父母之間的關係也融洽了。我家在大法中受益,對師父無限感激。

1999年7月22日,邪惡舊勢力安排的對大法的迫害開始了。在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邪惡命令下,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鋪天蓋地而來。

我1999年7月22日到北京上訪被綁架到看守所,一個多月後被放回,仍被非法監視居住,從此我成了轄區居民委、派出所監視和騷擾的對像。每逢江氏邪惡集團認為的敏感日,公安就到家裏威逼我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我就向他們洪法。因為這些跟隨江氏政治流氓集團迫害大法的人才是正法時期最可悲的生命,邪惡的舊勢力在安排他們迫害大法的同時,也安排了他們被正法淘汰的命運,他們的生命正處於極其危險的境地。我幾乎不放棄任何證實大法、講清真相的機會,清除他們頭腦中的謊言。我原先的工作單位因害怕我在工作中洪揚大法損害到他們的私利而解除了與我的勞動合同。邪惡的迫害絲毫沒有阻止我正法修煉的腳步,反而使我更加認識到大法修煉機緣的可貴和救度世人的迫切。惡警在今年3月份半夜到我家砸門,我沒有給他們開門,找機會走脫,從此流離失所,投入助師正法的洪流。

在江氏暴政統治下的中國,修煉法輪功不僅意味著將失去自己最基本的人權,而且親人也會受到牽連。不僅如此,所有大大小小的幹部能否在其官位上坐穩,都與其管轄內的大法弟子是否放棄信仰相關。如果大法弟子堅持修煉,他們的官都當不成了。在這場空前的政治恐怖下,無數的人被剝奪了自己清醒認識大法的機會,有些人被江氏政治流氓集團製造的謊言毒害後對大法產生惡念。他們生命的處境極其危險。

邪惡的迫害也干擾了一些學法不深的人,甚至使有些人放棄了修煉。邪惡勢力在電視和報紙上對大法的誣蔑宣傳,對我父親毒害很深,也加強著他那些沒有修去的執著和思想業力。每次我回家他都把電視上的宣傳告訴我,讓我注意安全,讓我在家偷偷煉,不要出去洪法,證實大法。我把師父的新經文給他看,告訴他甚麼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並清除著造假宣傳對他的毒害,但父親離修煉人的要求越來越遠,本來父親那些不理解的地方都可以在修煉中慢慢認識到,但由於邪惡的干擾使他完全放棄了修煉。後來父親又開始喝酒了,有時在酒精的麻醉和思想業的干擾下甚至說著和電視上一樣腔調的對大法不敬的話,他醒酒後也感到後悔。我為他感到難過。我想儘快讓他改變的心被邪惡鑽了空子,有時我們爭論得很激烈,有時甚至不歡而散。我不再和他主動談起大法的事,我心裏想:反正大法的書他也看過了,自己能做到甚麼程度就看他自己的了。從父親的身上,我感覺到師父度人真難啊。師父把最好的一切無償地給予了眾生,可是有些人卻那麼容易受到干擾,那麼輕易地就放棄了大法修煉。在歷次政治運動中他們被假新聞已經騙了那麼多次,卻仍然受其迷惑。

我聽說父親前一段時間酒喝得很厲害,而且飯吃的很少。父母家離我家很近,惡警曾到母親家去打聽我的下落。為了不讓邪惡鑽空子迫害我,我已有一段時間沒有回家看望父母了,前幾天突然聽到他酒後突發腦出血的消息。我趕到家裏,他已經處於昏迷狀態。雖然做了開顱手術,到現在已經近兩週了,仍沒有脫離危險。如果沒有邪惡的干擾,父親也許不會放棄修煉,也不會突發腦出血。我在心裏默念口訣,清除邪惡舊勢力的安排。父親已經得法,是師父要救度的生命,然而邪惡的造假宣傳卻使得法時間不長的父親在怕心和思想業的干擾下完全放棄了修煉。我發正念清除其空間場中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讓父親儘快清醒,在其主意識清楚的情況下重新擺放在大法中的位置。邪惡舊勢力所安排的所謂考驗不知毀掉了多少像我父親這樣的生命。一個生命都有緣得了大法卻又放棄了修煉,多麼可悲啊!

父親能從手術室活著出來,是生命的奇蹟。因為他被推進手術室時四肢已經沒有知覺。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仍然給他留機會。

聽姐姐說,昨天我轄區的派出所幹警到我媽家去了,他們從鄰居那裏知道了父親得病的消息,他們不顧母親的心情,再三追問我的下落,並打聽父親所住的醫院,說要找到我讓我寫「保證」,否則就送洗腦班。家裏人沒有告訴他們我的下落,也沒有告訴父親住在哪所醫院,不過姐姐說讓我少去醫院看望父親,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甚麼事都做得出來。

惡警從媽媽那裏沒有得到我的下落,又去了我丈夫的工作單位,要求我丈夫天天向他們彙報我的行蹤,說是怕我十六大期間到北京上訪,但是他們的無理要求被我丈夫拒絕了。由於邪惡之徒找不到我,我丈夫就成了他們騷擾和恐嚇的對像。我丈夫自從1999年7.20後在強大的壓力下放棄了修煉,但他知道大法好,總是盡力保護我,也在用自己的方式抵制著邪惡。他們單位的領導層層找他談話,還說聽說家裏不只我一個人煉功,說有人懷疑我丈夫會不會也到北京上訪,他明確表示不會去後,領導說了些要培養他當幹部之類的話,要他不要因為這件事影響了自己的前程,說自己的局長當不成倒是小事,言外之意,如果我在十六大期間上訪的話,他的局長職位也不保了。我真的想不到,江氏流氓集團為了迫害我這個信仰真善忍的好人,竟然株連到這麼多的人的前途和利益,包括我從未見過面的我丈夫的頂頭上司。

在醫院的搶救室裏,我親眼目睹有的病人上午還是許多親人圍著,下午人已經去世,床已經空了。人的生命脆弱得像一片樹葉,隨時都可能被不測風雲吹走。人生無常,生命可貴啊!在宇宙正法的時期,如果帶著對大法不好的念頭離開人世,他們的歸宿將是何處呢?

前幾天因為星期天父親所在的工作單位支票取不出來,醫院馬上給仍未脫離危險期的父親停了藥,使其病情加重。現在幾乎所有的醫院都是這樣,叫「電腦開藥」,如果錢不到位,馬上停藥,不管病情多麼嚴重。現在真的到了金錢和電腦指揮人的時候了。我知道人的生命長短不取決於藥。但從這件事我感覺到現在的人們心中深藏的冷漠,生命已經不再被別人珍視。大法弟子珍惜眾生的生命,是師父賦予大法弟子們慈悲的心,是大法修煉使平凡的生命有了輝煌的意義。我們只有更加嚴格地按大法的要求去修煉,才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才不辜負師父在這樣的亂世傳給我們這麼大的一部法。

在搶救父親的過程中所經歷的一切更讓我感到救度世人的緊迫。在搶救室裏,我向一個病人的親屬洪法後,他說:「他(他病危的親屬)要是能得大法就好了,可惜現在已停止了呼吸,靠打氧維持心跳,不會有太長的時間了。」不過,他說,等他辦完這件事(他親屬的喪事)他一定研究一下法輪功,他想看大法的書。他要我給他留一個聯繫電話,我說現在派出所到我家去逼我寫假保證騙人,如果我不寫就會被送到洗腦班,所以我不在家住,傳呼也經常換。為了讓他別錯過這個機緣,我把父母家的電話留給了他。他也給我留了一個傳呼。在護理父親時我也抓住講真相的契機,來看望父親的人一般都問一問病情,我就把父親煉功後戒酒,在壓力下放棄修煉之後又喝酒導致腦出血的事實向來探望父親的人和周圍的病人洪法,使很多人明白了真相。

現在父親仍躺在醫院的搶救室裏,身上插滿了管子。我的親人們24小時輪流守護在父親的床前,而七十多歲的母親獨自在家,一方面擔心父親的病情,另一方面也怕邪惡之徒把我綁架。如果母親不修煉,恐怕也很難承受這樣大的精神壓力。

我的經歷在中國大陸的修煉者中極其普通,我周圍的許多大法弟子和他們的親人都在承受著更加邪惡的迫害。但幾乎每個同修都在堅定地走著助師正法的修煉之路,證實著大法,見證著師父的洪大慈悲,也親身感受到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在邪惡的操控下所犯下的罪行。

我覺得如果以前我跟父親談論大法時能更加耐心一些,更加慈悲地去破開阻礙他修煉的結,而不是爭論,也許他會明白更多的真相,那才是真正對他好。如果每個大法弟子在給自己親人講真相時能更加耐心一些,真正地去化解他們的迷而不受親情的控制和干擾,可能會有更多的人得救。這是我修煉中需要提高的地方,也是深刻的教訓。在此寫出來提醒大家。

以上只是我現在層次上的體悟,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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