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西人弟子:我去北京正法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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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10月24日】在2000年5月的健康博覽會上我發現了法輪大法,當我看見學員們煉功時,我知道法輪大法是我畢生尋求的東西。

在修煉法輪大法前,我身體非常不好,患有憂慮症、高血糖、肺氣腫、抑鬱症和20世紀過敏症。每工作6個星期就要休息3個月,這樣才能把體力恢復過來,才能接著工作。醫學界治不好我的病,於是我就找別的治療方法,每個月花費好幾百元,但是這些方法也沒有效果。我知道這些疾病是由於業力所致,14年來我一直非常努力地在消除業力,我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地解決,盡力做一個更好的人,做一個善良的好人,但是這個過程實在太漫長,而我又是獨自一個人。因患有吸煙而導致的肺氣腫,我知道我只能再活幾年了。

我剛接觸法輪大法就被介紹去參加九講班,但那時我的病卻日益嚴重,我還和學員爭論師父所講的東西,然後再道歉,因為我知道師父所教的東西是正確的。師父談論的東西我理解並相信,每天晚上回家的路上我總是哭,我病得非常厲害,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承受,然而在這最艱難的時候,我又失去了工作。但我仍然每天晚上去聽講法,我知道我必須去那兒。

在我修煉法輪大法一年之時,我還是經常生病,不能應付日常事情,需要經常休息,我不明白為甚麼還這樣,只是認為是業力所致,需要我承受,但是有一天我突然悟到這是因為我緊緊抓住我的病不放,我已習慣了生病,不知道怎樣使自己好起來,不知道沒病的感覺是甚麼。真是忽然開朗,好像生平第一次睜開眼睛,我不再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自己身上,我第一次看到了更大的畫面,看到了修煉、消業和還有人思想的我的這部份怎樣一起運作,使我人的觀念越來越少,使我能像修煉人一樣思考。

我開始聽到中國學員講關於迫害的事情,我不能相信我所聽到的,我不能理解大陸當權者怎麼會對只是想要過真善忍和平生活的自己的人民這麼凶殘。我不能理解,所以2001年5月我去了香港,那裏有一個心得交流會,我需要發現中國人民在中國怎麼樣生活的,及被政府控制下生活和被迫害下生活,他們的生活會是怎麼樣。我的主要消息來源於一位墨爾本的中國學員,在墨爾本時她的英語我一句也聽不懂,但在香港,我能聽懂她說的每一個單詞,她告訴我她中國家庭的情況,他們怎麼樣生活在被迫害的陰影下,恐懼一直伴隨著他們,他們甚至因她是法輪功修煉者而不敢與她聯繫,因為害怕這樣做可能會給家庭帶來災難,我難過地哭了,並能理解他們了。

當我從香港回來後,我知道我會去北京請願,2002年3月機會終於來了,我和其他9位澳洲學員同去,我已經聽說了中國當權者對人民所作的宣傳,我必須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這一個事實。

我們在北京遊玩了五天,然後去了天安門廣場。我和我兒子帶了一個圖章和300張標籤,圖章上刻著中文字「真、善、忍,全世界40個國家的人修煉法輪功」,我們到處張貼這些標籤--電話亭、街上的閱報櫥窗、長凳上、地下人行道、天橋、電梯、樓道、購物中心等,貼出了175張。我們在弘法時不停地念著「惡人看不見標籤」,我們在中國弘法時,也讓惡人看不見我們。

白天,我兒子和我走到哪兒把標籤貼到哪兒,晚上我們也出去貼。晚上北京很冷,我們出去得又晚,我們穿了很多衣服,圍了圍巾,我戴了一頂帽子,我把帽子蓋過耳朵,遮住我長長的淺色棕髮,我們低著頭走得很快,就像周圍的中國人那樣,我們在北京街頭弘法時,沒有人太注意我們。我們認為中國人民需要知道全世界都煉法輪大法,我知道師父在保護我們,我感到非常自信,心裏非常平靜,我的心念非常純正,在中國洪法時一點不害怕。

在北京的第六天,我們約好上午十點在天安門廣場與其他澳洲學員會合,但是我們三個人去得晚了,我們看到法輪大法的旗幟在空中飄揚,聽到「法輪大法好」的聲音在空中迴盪,警察正衝向他們,我們轉身走開了。

我們衝向天安門廣場的中心英雄紀念碑那兒,等到警車駛離我們的視線,我和我兒子坐下來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並大聲說「法輪大法好!」其他學員舉起一幅寫有「真、善、忍」的橫幅,這時時間彷彿凝固了,我們感覺在廣場上呆了幾個世紀。大約有100個人看到了發生的一切,他們站成半圓形,圍成3至5層,到處可以看到照相機閃光燈。我是第一個被帶走的,被一個憤怒的大個警察拖走,他一手捏住我的後頸,另一手拽著我的胳膊,我有充份的時間向人群喊「法輪大法是正法,佛光普照」。我靜靜地坐在警車裏,我感到無比的自豪,因為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我知道警察很邪惡,因為我親身經歷過,但這沒有關係,我現在站在天安門廣場,讓中國人民知道「法輪大法好」!

我兒子第二個被帶走,被二個警察扛著走,還雙盤著腿,高呼著「法輪大法好!」我們另一位女學員有足夠的時間到處走走,把真相告訴被政府宣傳欺騙了的人們。她講述了中國學員被關在拘留所,挨打,受到酷刑折磨,甚至被虐殺的真相。

我們被帶到天安門廣場的警察局,看到了其他澳洲學員,我被照相、搜身,寫有「中國停止迫害」字樣的T恤,連帶我的護照被一起沒收。不久,我們又被帶到機場附近的一個旅館。我們到了後,警察想把我們分開,我們不答應。當他們要帶走坐在我右邊的一個學員時,我把我的胳膊和他的胳膊緊緊地連在一起,警察分不開我們,所以警察就把手伸過來,扯住我的一縷頭髮,使勁往下拽,我仍然一點不動,他把手又伸過來,打開我旁邊的一扇窗,另一個警察抓住我的胳膊,亂扭著,我感到我的胳膊幾乎被折斷了,我放開了那位學員,而我沒動,警察就把那位學員帶走了,事情慢慢平息下來了,警察放開了我的胳膊。對警察我從未有過憤怒或憎恨,我知道他們只是無知地幹著壞事,我有機會告訴他們──他們所做的一切是錯的,還有另外一條道路,那就是法輪大法。

我在旅館的房間和三個警察在一起時,我告訴他們全世界有一億人修煉法輪大法,法輪大法怎麼改變了我的生活,一個大個警察在我面前叫喊著,非常憤怒,我就安靜一下,然後又接著談到他們迫害自己的人民和國際大赦稱這是國家恐怖主義。

我們的包被從旅館取回來,還給了我們。當他們搜我的包時,發現了那個圖章和標籤,警察搞不明白這幹甚麼用,他們把圖章倒過來,看到了底下的中文字,他們琢磨不出來到底怎麼用,一個警察離開了,幾分鐘之後,15個警察站在了我的房間裏,看著圖章,要求知道我用這個幹了甚麼。我拿了一張標籤,拿起圖章,把圖章蓋在標籤上,撕下來就貼在桌上的熱水瓶上,警察站在那裏,張著嘴巴,驚呆了,然後他們往回跳。我一甩我的頭,大聲笑起來了。警察把貼標籤過程拍成了錄像,一個高級警官還在鏡頭下演示了圖章和標籤的使用法。這個過程中,他們講得很多,很混亂,他們也很憤怒。

雖然警察非常殘暴,他們幾乎折斷了我的手臂,我的頭髮被扯斷,他們還對我進行了搜身,我被關押了23小時,但我一直保持著正念,我一點兒都不害怕,我覺得我去中國就像去公園走了一趟,因為我去那兒是有目的的,我想告訴中國人民法輪大法好,全世界都煉法輪大法。

師父給了我一件珍貴的禮物,使我能修煉法輪大法,使我能返本歸真,我對這個機會感激不盡,我會勇猛精進,利用每一個機會洪法。

(2002年澳洲墨爾本法輪大法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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