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從體內蔓延到體外的法輪
就在我開始認真地學習法輪大法時,我代表我工作單位去參加一個醫生和自然醫務人士交流會,我準備向參加此活動的人們展示法輪大法的著作。
我們是坐安排的公共汽車去會場的,路上我感到雙腿幾乎無法忍受的劇痛。雖然如此,我仍然一路保持單盤(全程數小時),路上一直想著第二天的會上我將有兩次法輪功功法演示,早上一次、下午一次。我覺得責任重大,因為這次到會的人來自全國,都是自然醫學的專家。晚些時候,腿上的疼痛停止了,就在那一刻,我看到一個巨大的法輪,巨大而且清晰。那時候淚水開始從我眼裏流出,我感覺自己好像一個在一個慈悲搖籃裏的嬰兒,好像整個宇宙都對我充滿著慈悲,所以我才流淚。這一刻將永遠刻在我的心裏。
第二天早上六點,我自己煉功。煉到第二套功法時,當我的兩臂與眉同齊時,我感到好像火在燒我的後背和雙臂。我繼續做完全套功法。最後我走到鏡子前。我看到背上紅紅的一條,好像燒傷,從左肩到右肩。我想是法輪用這個方式來清理我的業力。當天晚些時候,我成功地做了兩次功法演示。
由於大會上功法演示的成功,主持大會的人員邀請我到內維-堤爾嚓監獄(女監)辦法輪功學習班。我準備了許多關於迫害的資料,法輪大法傳單和明信片。我來到了監獄,在一個用柵欄圍著的院子裏。院子裏有很多人,包括女囚和工作人員--警察。經負責人建議我先用擴音器介紹法輪大法。後來我請想學功的人站在我對面。來了四、五個人。我把注意力集中在功法上,開始煉功並同時發正念。這時候我聽到並感覺到有人經過並說髒話。我更加集中精力煉功,並感到從體內蔓延到體外的法輪,巨大的法輪。我忍住不哭,可是淚水自己流下來。我感覺對院子裏所有的人充滿著慈悲。我看到了很多法輪。煉功結束後,我睜開眼睛,看到我對面很多人在煉功,氣氛很特別。最後我發給每個人關於法輪功和中國學員情況的資料。當時的氣氛很特別,每個人都很滿意。那次以後,監獄的管理人員提出要求在監獄再次舉行法輪大法煉功學習班。
在一個很深的空間裏我看到師父看著我們
當時在我住的城市裏沒有煉功點。我決定到市內的一個公園裏室外煉功,讓更多的人能夠得大法。我開始選在公園裏離人行道很近的地方,這樣行人能夠看到我煉功,拿傳單和解釋中國情況的資料並觀看我們在煉功點展示的法輪大法洪傳世界和發生在中國的迫害的圖片。當然了,人們還可以來學功。開始的幾次,這地方的氣氛不是很對勁。那裏有一群大聲的青年人故意吵嚷並笑我們。雖然如此我煉功時集中精力並發正念。
一天,我們煉功時,在一個很深的空間裏我看到師父看著我們。就在那時,周圍的環境靜了下來。我的身體變得很輕,心裏充滿了幸福。我微微睜開眼睛,看到我們煉功點上來了很多新學員。旁邊站了很多大人和孩子,著迷地看著我們煉功不願離開。煉完功後學員們都說感到身體很輕,心情很愉快。那天以後,那群搗亂的年輕人再也沒來煉功點。
向住在以色列中國勞工講清真相
一個星期五,我和名叫Zion的華裔以色列弟子向住在以色列的中國勞工講清真相。我們來到一個比較大的居住地。那裏有大約200位中國勞工。當Zion向一位負責人解釋我們來的目的時(我們當時帶著電視機和播放VCD的設備,可以播放自焚真相和其他關於中國政府和公安對中國學員殘酷行為的影片),管理人員很吃驚。
在Zion和負責人的整個談話過程中,我坐在一邊發正念。在另一空間裏我看到混亂和戰爭。過了一會兒,我看到一個巨大的法輪出現在我們的頭頂上。僅僅幾分鐘後,這位負責人的口氣開始軟下來,並笑著提議其他人裝沒看見,實際上就是讓我們進行講清真相的活動。
我們從他的屋子走出來,幾分鐘後就在地上設置好電視,VCD。我們請周圍的人看影片。整個過程中,會說中文的Zion跟這些中國人講關於法輪功的真相和中國的情況。我在旁邊坐著發正念,似乎我發出的能量很強,因為一位站在我旁邊的中國人不停地看他的腿,他的腿感覺到我發出的能量,同時天很暗雲很重。我看到從電視裏發出很強的能量和很多旋轉的法輪在清理周圍的人和周圍的環境。我的身體裏感覺好像打仗一樣,就好像邪惡試圖用火燒我一樣。
整個過程大約一個半小時。我們起來回到車上。這時候這些中國人已經敞開心懷,等著跟我們要更多的資料和傳單。我學著向他們每一位用中文說「謝謝」。
堅定正念 在海邊洪法
有一次我和另外兩個學員到死海去洪法。我們找到了一個有很多人的公共海灘。打開寫著中文和英文的法輪大法橫幅,並擺好放五種語言傳單的架子後,我們就開始煉功。過了一段時間,來了兩個警察,其中一個問:「你們誰是負責人?」我回答說我們全都是負責人。他問:「你們在這裏做甚麼?」我說我們向人民講述在中國發生的真實情況。他堅持要我們換地方。剛剛看到我們煉功的人來幫我們講道理,甚至大聲吵起來。我想要停止他們的吵嚷,所以我說最好我解釋一下甚麼是法輪大法。
我注視著這位警察的面孔(他戴著深色的太陽鏡)並開始講述發生在中國的殘酷鎮壓,和真善忍。警察覺得不自在並左右晃動,然後說:「你們現在在這裏宣傳你們的功法,一會兒你們就要收錢了。」我就讓他看傳單上寫的大法活動全部免費和不收捐款的字樣。可是他卻堅持說我們是收錢的。與此同時另外兩位學員發正念。我告訴他我現在馬上就從頭到尾教他和大家全部功法。我剛剛說完,他就走開了。
我們周圍的人全都聽到了,而且要我們教功。我們就和他們一起煉。過了一會兒來了一位上了年紀的人,看起來像是阿拉伯人,也來學功。又過了一會兒他的朋友們也來了。我們就跟他們講真善忍和大法。他們說我們是特別特別好的人,而且不讓我們走。
我送給學功的其中兩個人俄文版的《轉法輪》。其中一位說她已經好久沒有過這麼好的感覺了。大家都說要繼續認真地學。
與此同時我看到小巴士載來的中國人,每次15到20人。我拿了中文傳單,跑去送給他們。發給他們傳單的時候我跟他們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讓他們看我們的橫幅,下面盤腿坐著跟我一起來的學員(中國人)。他們看到之後連連點頭。
就是這樣,我們度過了又一次助師正法之行。
在俄羅斯發正念
今年六月邪惡之首到俄羅斯。我要為第一次參加我們法會的人解釋一下:中國XX黨的頭子不是像我們所認為的,他不是我們眼睛看習慣了的樣子,他只是被另外空間邪惡勢力支撐著的軀殼。
大法弟子從全世界來到聖彼得堡,我們帶著一個目的來到俄羅斯──正所有不正的。我們一直都在發正念、學法、煉功。因為沒有人組織我們的活動,每個人按自己的悟來維護法。我當時是在大廳裏或旅館旁邊發正念。
最後一個晚上最關鍵。我們發正念的頻率增加到每半小時。每次發正念之間我們就學法。我整個晚上都在旅館對面。有時我換個地方。旅館附近整個地區滿是警察和保安人員。我看到在一個公共汽車站裏有位中國女士,我知道她是在發正念。我甚麼也沒說,只是用手勢告訴她我們可以去靠近旅館的方向。我們肩負著助師正法的責任。我們的溝通應該不需要語言。所以雖然她不認識我,她知道怎麼做。她站起來,挽著我的手臂走向旅館。向邪惡勢力集中的地方發正念的時候,距離越近效果越好。所以我們靠近布滿警察的旅館。我們離正門不遠。我們坐在路邊一塊高石頭上發正念。離我們5米的地方有三個警察。
當我發正念的時候,我感覺就像一大群覺者在幫助我。在另外空間裏,我看到這個地方被火燒,邪惡勢力一步一步地進入火燄中被焚燒。
一個警察走近我們。我用意念讓他停住。他做了個180度轉彎,走了幾步,停了一下,又轉向我們。我又發「停」的念,他又馬上轉了回去。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當他轉身的時候我一直都在發正念和功。過了一段時間,我產生了一個念頭,或許這全都是我想像的。或許警察是由於他自己的原因才轉來轉去的。我這樣一想,他就不轉了,走過來跟我們說禁止在那裏停留,必須走開。我們站起來,繞著旅館走,繼續發正念。
那天早上從可靠來源得到消息說邪惡不能站立,需要兩個人架著。那時我覺得我還是沒有盡我所能。當天晚上我們去了拉脫維亞。
拉脫維亞之行
拉脫維亞的學員從一開始就沒找到離旅館近的,近距離發正念的地方。所以從一開始我們就分散在整個市區。看到有加強警備的地方我們就知道是邪惡要到的地方。我們也看到其他學員大約兩、三人一組。在一個公園裏,我們有一個固定的聚集煉功發正念的地方。在那我遇到三位在聖彼得堡認識的,來自香港的女學員。她們建議我們靠近邪惡住的旅館。路上我們又遇到更多來自瑞士和德國的學員和一位越南裔美國學員。我們坐在離旅館約150米的草坪上,和一直坐在那裏的一些瑞典學員在一起,發正念。
整個地區有很多保安人員,比在俄羅斯的旅館周圍還多。他們不讓我們靠近。過了一會兒,一位波士頓的學員走近站在我們身後的保安人員,用英語向他們解釋情況。可是他們甚麼也沒聽懂。我是一行人裏唯一說俄語的,我就建議我來向保安人員解釋我們在那裏做甚麼。我跟他們講法輪大法,對人如何的有益,對人類社會有多麼大的貢獻,甚麼是真善忍,還有我們從全世界來就是為了向人們講關於這個獨裁者的真相,他想壓制善。我跟他們說他們也是有靈魂的,可是他們要對他們的工作負責,我說我理解他們。
我們給了他們傳單之後他們就走了。我們留在那裏。我一個人走進了旅館,上樓,就好像我住在那兒一樣。五、六、七層有保安人員看守。我在四樓找到一個發正念的地方(不用手勢)。我從來都沒離邪惡這麼近過。很快的就有人看見了我,可是我留在那裏。
當我回到旅館對面的草坪時,我們大家一起進城去了。突然我們旁邊好像跟我們一起走的有一個拿著步話機的人。我們慢下來,他就在我們旁邊。我們開始唱「法輪大法好」。當我跑過去向他講真相時他已經不知去向了。
我們在旅館對面發正念的時候,我感覺我身體上壓力很大。我看到另外空間邪惡勢力的密度很高。
過了一段時間,我們回到旅館,在草坪上發正念。三個粗魯的保安人員向我們走過來。他們問我們在那裏做甚麼。我站起來,建議跟他們解釋一下。可是其中一個說:「我們知道你們是誰。」我就請求他們兩、三分鐘的耐心聽我解釋。站在我對面的這位手裏有一根橡膠警棍,一直在打他的手,顯示他的力量,他讓我長話短說。
我講了關於中國學員的情況,他們遭受多大的痛苦,被折磨致死,就是因為你們現在守衛的這個人。我告訴他們我們離開自己的家,從遠方來,坐在這裏打坐,和平請願、反對中國的殘酷迫害。我們在這裏不妨礙任何人,如果你們有良心的話就會理解我們。他停止玩弄他的棍子。另外兩位平靜地看著我們。我們給了他們傳單。他問我們還會留多久。我說我們不累。他說:「好吧,你們坐在這兒,我們去問管理人員拿你們怎麼辦。」他再也沒回來。
晚些時候我們到當地學員安排的離旅館很近的一個樓裏,那裏有一個大廳,裏面有幾十位學員,我們在那裏待到最後。
此行增強了我的自信心和意志。我也變得更慈悲。
(2002年10月2日第一屆以色列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