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老付並不熟識,耳聞過他在歡喜嶺勞教所的事蹟,心生敬仰。2001年9月他被無條件釋放後,只在法會上見過兩、三次,他的正念正行卻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老付被釋放後曾兩次被抓,兩次堂堂正正走了出來。他講到在飲馬河勞教所的經歷時,有兩件事我記得最清楚。一個是他將所見到的本勞教所人員因反對大法、迫害大法弟子遭惡報的事寫成材料直接交到所領導手上,告訴他們惡報就在身邊,再一個是全大隊最兇的刑事犯在行兇時被老付制止,那人卻說:我不跟你一樣。老付那時並不知道師父已發表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經文,但他就是知道不能配合邪惡,在任何時候都要衛護大法,衛護師尊,所以後來飲馬河勞教所從幹部到犯人一般都怕他,別人是怕管教,到了老付這兒,他叫誰誰就趕緊躲著,不敢見他,也不跟他談。即使如此,老付還是很感慨地說:有很多事沒做好,應該做的更好。釋放後老付流離失所了一陣子,一直在做大法工作。他感到時間太緊了,卻有那麼多的事要做,那麼多的人要救,他的心,一直牽掛著還在勞教所被非法關押的功友,幾次去做真相,他的行動很快,說到做到,認準的路決不回頭。
聽到老付被害的消息,我心裏一震,只感到邪惡在垂死掙扎,得抓緊時間講真相,並沒有深想。經與外地功友切磋,我才猛然發現,我現在對邪惡的迫害多少有些麻木、消極、無可奈何,總覺得也講了真相,也洪法了,還發生這樣的事,只能說太邪惡了。可是交流後我認識到,這也是一種消極承受的狀態。師父說:「如果在一個邪惡的環境中,布滿了邪惡因素的環境裏面,你再去證實法,敢於走出來揭露邪惡,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那麼在這樣的環境中,雖然它非常邪惡,可是大家想一想是不是很難得呢?真的很難得。過了這個時期,那麼也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作為大法弟子,你們才能遇到這樣的機會,過去一般的修煉或個人修煉沒有這樣的事情。」(《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從李再亟開始,王立新、曲俊俐、王秀芳、付春生,我們身邊的弟子付出了生命,大法弟子潘兆瑞受盡酷刑,在非法被關押了九個月後被非法判了十年刑,這些事就發生在我們身邊,天地都為之震怒,竟於1月14日(東北三九天)下起了小雨,面對這些,我們還應該做些甚麼?這些事不應僅僅是一個受迫害的記載,更應該讓我們認識到講清真相、清除邪惡的重要。僅明慧網1月10日的消息中就有六名大法弟子被害死,這些事決不該再發生,我們吉林市、長春市、中國大陸所有的大法弟子,與國外的弟子配合,加大力度,更加全面深入細緻地將迫害真相讓本市、本地區及全國、全世界的人立即知道,將殺人兇手曝光,將善惡有報的事告訴世人,用我們純善的大忍之心,震懾邪惡,喚醒世人,達到救度世人的目的。抓住每一個機會講真相,在這個過程中我們不斷成熟,走向偉大的圓滿,這才是迎接法正人間那一刻的最好獻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