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師父給了我們除惡的武器--發正念,同時打開了我們的神通,使我們可以有效的清除邪惡,在師父安排的正法進程中,更加順利向世人講清真相,下面是我自己關於發正念的一點粗淺體會:
1、正念闖出洗腦班
非法勞教「期」滿,我被警察直接綁架進了洗腦班,到了那裏從吃第一頓飯就不大對勁,要麼就是食物到喉嚨吞不進,要麼吃甚麼菜都是臭的,而且是那種牲畜身上的臭味,我悟到我不該到這種這種地方來,暴徒們這樣做是違法的,我不應該順從邪惡的安排,我要從這裏走出去向世人講清真相。於是我開始絕食,當我知道了師父給了我們除惡的武器,除惡的口訣,即發正念。我更加信心倍增,可是我也有顧慮,我被非法勞教期間,由於把握不住,聽信了謊言,曾經誤入歧途,雖然在勞教所我已經寫了嚴正聲明糾正了錯誤,但是師父還管我嗎?我發正念有沒有作用?但是我又想,雖然邪惡用謊言欺騙了我一時,但是事實上,我的心永在大法中,並且我用行動證實了自己。不管我現在有沒有功能和神通我都要把自己當作大法弟子,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做我應該做的事。
我每天除了向身邊的工作人員講清真相外,就是經常發正念清除邪惡。絕食的頭兩天時,我還滿不在乎的常在房間站著或走動一下,感覺也還好,後來我想不對呀,我不能讓他們看到我的功的一面,因為我是被迫害的(我在修大法前身體很不好,有十幾種病,成年累月地吃藥,像藥罐子,心臟不好,血壓也偏低,修大法後身體大變樣)這樣第三天我就沒怎麼起床,心裏發正念,讓身體配合。醫生來檢查時發現我血壓低,脈搏跳動弱,老想嘔吐。第四天晚上我洗了個澡,還沒洗完就心慌亂跳、臉色蒼白、上氣不接下氣,把醫生叫來又忙活了半天。第五天,我所在的街道辦事處來人說:「你要吃飯、喝水,要不然就是跟政府作對。」我說:「你別像文化大革命那樣給我扣帽子,扣了帽子就想打棍子,把我們關在這裏本來就是違法的,我們是被迫害的。」她接著說:「你不吃飯就給你灌,有的是辦法整你。」我說:「我可告訴你,我是活生生的人進來的,我修煉前得過心臟病、血壓偏低、鼻子也有過毛病,如果誰整出問題來,誰整的誰承擔責任,我家有人來找你們算帳。」到了下午他們就放我回家了。
2、正念排除干擾
回家後我雖然每天發正念但還是有干擾,街道辦事處和社區總有人往我家跑,來了還假惺惺地說是看看我、關心我,我說我如果不煉法輪功你們不會來看我、不會關心我,那麼多下崗工人你們怎麼不去關心關心他們呀。有時他們到我家來沒碰到我,還威脅我家人說:「叫她別到處跑,要不然人家抓法輪功時把她也抓去了。」社區還通知我家裏,叫我看焦點謊談,看後寫認識。後來我義正詞嚴的告訴他們這是在違法,告訴他們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規定公民有居住的權力,公民生活有自由活動的權力,人不是動物,我家不是牢房,我決不會自己把自己關起來,至於看甚麼電視別人更加無權干涉,我警告他們,我家不是菜園,不是誰隨隨便便想來就可來的,你們干擾了我們的正常生活,他們支支吾吾答不出話來。
我們家是本份人家,以前從沒和街道及警察打過交道,現在他們總往我家跑,干擾了我們的正常生活。我愛人心裏很煩,老發脾氣,我覺得我們家的環境要正一正。一天我在門上貼了一張正法標語,誰知我愛人早上上班出門看見了,順手就撕掉了,第二天我又貼了一張,又被他撕了,我家孩子說:「讓我用墨水寫在門口牆上,他就撕不了了」。於是他就用墨水寫到牆上去了,可是第二天早上他又用鏟子給刮掉了。這時我想起了師父在《道法》中說「『自然』是不存在的,而『必然』是有原因的……」我檢查了三次受到干擾的原因,第一次和第二次在貼的時候沒有發正念,所以被另外空間的邪惡指使著人給撕掉了,第三次是用常人的手寫上去的,沒有能量,所以又被刮掉了。師父對我們說:「你帶的是真正的功,是高能量物質,你回家也寫兩筆字兒,字不在好壞,可有功啊!」(《轉法輪》)於是我拿出筆墨,先發正念,然後在牆上工整的寫上正法標語。當天下午我愛人下班還挺早,進屋後自言自語說「這些話,我看見跟沒看見一樣,管不了,算了不管了。」從那以後,我們家環境就清靜了,那些人再也沒來干擾。
3、發正念說清真相
我妹妹以前也學過大法,99年7.20以後,她聽信了中央媒體的欺騙性宣傳不煉了,還聽不進我們對大法的正面解釋,全家都對大法有抵觸情緒,家裏還供了些不好的東西。師父說:「講清真相是對邪惡揭露的同時抑制邪惡,減少迫害,揭露邪惡的同時是清除民眾頭腦中被邪惡的造謠與假象的毒害,是在挽救人,這是最大的慈悲……」我想我要救他們,向他們講清真相,不管他們聽不聽,救一個算一個,由於被非法勞教,我好久沒到她家去了,那天第一次去她家發現她家供著不好的東西,我先發正念清除邪惡,再跟她講清真相,可是她聽不進,並且說「我不管你,你也別管我。」這次談話沒有成功。第二次到她家去之前,我在家裏先發正念,然後再到她家去,去了以後又發了一次正念。這次我跟妹夫談,妹妹在旁邊不作聲,我講媒體的謊言,講我煉功前後心性的變化和身體的變化,妹夫先是笑而不答,後來他終於問了一句:「那政府不叫煉。」我說:「政府的概念是甚麼?不就是人組合的嗎?那當年希特勒是不是德國政府?他發動了世界大戰,當年日本天皇和東條英機代表著日本政府,發動了侵華戰爭,中國的文化大革命十年浩劫,是不是政府操縱的?好人當權可以做好事,壞人當權那就是禍國殃民。」妹夫聽了後再也沒有言語,臨走時我給他留下了真相資料叫他看,這次他沒有拒絕。
通過這些事我體悟到常人其實真的是非常弱的,作為大法中的一個粒子,我們要時時保持純正的心態,決不給邪惡留下可鑽的空子。感謝師父不嫌棄我,感謝師父對我的慈悲,再一次給了我修煉的機會,也給了我美好的未來,我的一切都是大法和師父給的,我一定「堅修大法緊隨師」(《心自明》)緊跟師父安排的正法進程,做好一個大法粒子應該應該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