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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輪功來到波羅地海地區報告之二

——愛沙尼亞至拉脫維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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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9月20日】週二,2001年9月11日

依然沉浸在前一天散發資料的快樂記憶之中。當我們將那些印有法輪大法珍貴信息的資料以及大法在中國如何被殘酷迫害的小小紙張送入人們手中的時候,那麼多人的眼睛都明亮起來。

成功地在愛沙尼亞國家電視台早餐節目上出現之後,我們回到旅館看到世貿中心受到襲擊。和世界上千百萬的其他人一道,我們恐懼地看著飛機衝向第二棟大廈然後爆炸。我們的心和所有在這個卑鄙的恐怖活動中犧牲、失蹤以及受傷的人們的家庭在一起。

所有的媒體都在報導紐約事件,所以原本要播放的報導我們的新聞短片被取消。但是當瑪麗亞9月17日週一抵達塔林(Talinn)時,他們非常想採訪她。

從旅館出來,我們向在市郊的總統府出發。我們去的時間非常好,因為總統及其隨從人員剛從法國國事訪問歸來。所以,我們能夠會見愛沙尼亞外事顧問,他是最初寫信邀請我們來愛沙尼亞的人。

9月12日,週三,拉脫維亞

第二天早上,我們又一次用經驗交流會取代了新聞發布會。但是這一次是因為媒體都在處理紐約的悲劇新聞,十分繁忙。

我們的會議室是在新裝修的瑞威爾旅館(Reval Hotel Latviya),不知怎地,在我們旁邊的會議室是一群記錄片製片人在召開一個非常重要的會議:歐洲記錄片製片人座談會。我和拉脫維亞國家電影中心副主任說了幾句話,告訴他我們也製作了一些非常好的記錄片,如果能和他及他的同事保持聯繫我們將很感謝。他非常友好並給了我他的名片。

接下來,我了解到另一個同修和這位先生交談了很長時間。她給了他全套資料以及錄像帶,回來以後她臉上掛著最燦爛的笑容:這位製片人說他們將複製我們的錄像帶,然後發給所有與會人員。錄像包括自焚分析、緊急救援、法輪功真實故事(1、2)。我們十分感謝。

我們的會議室可以容納16人。這正是來參會的同修的人數,如果我沒記錯的話,15或16個座位都坐滿了!這是我們第一次有個好翻譯,同修之間可以真正交流。這真是太好了。他們決定晚上繼續交流。

下午2點,拉脫維亞的主要聯繫人安排我們和總統的外事顧問見面。他相當年青,是一個很高雅,有著美好心靈的人,他完全同情我們的緊急救援行動。他的父親曾任駐中國大使,所以他對那裏侵犯人權的狀況非常熟悉。

他向我們保證,總統女士堅定地支持人權,事實上,她剛從在南非德班召開的人權會議回來。當他看了我們穿越波羅地海地區的緊急救援步行路程之後,告訴我們這使他想起十年前,人們手拉手、肩並肩地站著,有六公里的距離,唱著歌,向俄國政府表示他們和平要求國家的自由。他說愛沙尼亞、拉脫維亞和立陶宛的人民會理解我們的處境並會非常同情我們。他是對的。

我們送給他一本《轉法輪》、一本《法輪功》,以及音樂光盤和其他一些背景信息資料,包括聯合國的報告。

因為要上愛沙尼亞早餐電視節目,我們遲了一日到達瑞嘉(Ryga)。後來決定我一個人去維爾紐斯(Vilnius),其他人留在瑞嘉直到週五,然後他們到塔林(Talinn)乘渡船去斯德哥爾摩(Stockholm).

所以,週四下午六點四十分,我乘公共汽車去維爾紐斯。

在去維爾紐斯的途中

我的坐號是37。坐在我旁邊的是一位有著愉快面孔的淺色頭髮年青人。我們握手並自我介紹。我對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很快我們便很好地交流起來。坐在我們前方的女士正在閱讀報紙,報紙上有世貿中心被襲擊的圖片。從國際恐怖主義談到中國國家恐怖主義是很容易的。他非常同情,問我希望到維爾紐斯做些甚麼。我說我最大的希望是能見到政府高級官員,但這似乎很難,因為在維爾紐斯我沒有任何聯繫人來安排任何事宜。

事情又一次為我安排好了──他笑了,告訴我他的父親是立陶宛議員並立即在手機上發出一封電子信件。他的父親在十分鐘之內便回信說我們可以在週一,9月17日見面。

第二天從瑞嘉來的兩名同修和我乘上一輛出租車去立陶宛國家廣播電視公司辦公室。每個人仍然在忙著紐約和華盛頓事件,所以沒人可以給我們任何保證,儘管他們都表示有意採訪即將參加全球救援步行的修煉者。

下午晚些時候,我們去了一家最大的報社,但只能留下一套資料。外事編輯太忙了,不能下來見我們。所以我們帶著裝滿傳單的包走出來,在一條主要街道上,我們在人們等車的一個繁忙街角停下來。又一次,人們很高興地拿走資料。

那裏有一個希臘小男孩,大大的眼睛充滿同情,看起來非常熟悉。然後一對年青夫婦走過來,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他們在英格蘭已經修煉法輪功6個月了,現在剛回維爾紐斯。我們交換了電子郵件地址並將保持聯繫。

那兒還有一位個兒挺高,挺安靜的男士問我們是否會在甚麼地方煉功。我說,「我們會!」當場我們便決定第二天中午在大教堂廣場煉功。他說肯定會來。

9月15日,週六

早餐後,我去圖書館捐贈法輪大法書籍(英文及俄文)和音樂光盤。我和那兒的圖書館員交談了很長時間,我們談得很好。

那位高個兒年青人打電話給我們的聯繫人,核實中午我們是否會煉功。事情又一次被安排好了:他是立陶宛第二大報的記者!而且這份報紙是唯一有生活方式專欄的。他對法輪功非常有興趣,採訪了我們,並說將安排他的攝影師在我們離開維爾紐斯之前給我們拍些照片。應我的要求,他答應會送一份給我,儘管文章是立陶宛文。

因為週一要與那位議員會面,我必須重新安排我的行程,於是我出去找旅行社,幫我訂機票,因為我已沒有足夠的時間搭乘渡船。當我向一對年青夫婦打聽是否知道哪裏有旅行社時,他們開車把我送到那裏。票準備好了。午餐也吃了(在下午五點),然後我發現不遠處有一個網吧。所以...我們現在在這兒。在維爾紐斯只呆了一天半。時間飛逝──然而從不到兩週前離開多倫多到此刻似乎已是幾生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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