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在講清真象救度世人方面,我們尚存在以下幾方面的問題,寫出來與同修探討:
思考之一:在正法講清真象中應擺好自己的位置
首先,我們不能抱有顯示心和歡喜心。擺出一副救世主的架勢去向世人講清真象時,對於那些受無神論教育多年的常人,反而可能引起他們的逆反心,達到相反的效果。我們不承認常人無視神的存在的邪說,也不承認常人對善惡有報的反感,我們決不會向這種變異了的思想觀念妥協,這一切都是我們努力要歸正的東西,我們決不縱容邪惡在這一點上鑽我們放任了的空子。但這並不等於我們非要一開始就要去觸動常人的痛處。我們應該根據不同人的特點,尋找一個他能夠接受的切入點,從而啟發他善的一切,達到講清真象的目的,這也是我們進一步修出大善大忍之心的機會。
想想我們哪一個人在得法的初期不是抱著一顆常人心?而師父是否當時就觸動我們的痛處而把我們拒之門外呢?我們每個人都能從我們各自的修煉歷程中體悟到師父洪大的無以言表的慈悲,我們也應該學著懷著同樣的慈悲去救度世人。
其次,在講真象的過程中,我們的目的不是向常人顯示我們有多麼偉大,因為歷史自有公論。我們的目的是救度世人,讓人認識到大法好。我們的目的是助師正法,人心歸正之後,邪惡必然沒有了市場。為了這個目的,我們應該設身處地的為這些生命著想,想盡各種形式方法啟發他們善的一面(只要該生命還有善的一面),我們應該用該生命能聽得懂的語言,能接受的形式洪法,而且應該長期不斷,堅持不懈,同時要時時刻刻用正念清除他(她)背後的邪惡。
再一點,雖然在講真象中我們有時覺得取得了一些效果,但是我們必須從內心真正明白,真正救度世人的是師父和法,我們講真象以救度世人的過程,是法以我們大法弟子作為媒介,將法的偉大展現給人的過程,是師父和大法的洪大的慈悲在人間的體現的過程。師父說:「負責人不管其在常人中做了多少工作,都是自願為大法工作,工作的成功只是在常人中的表現形式,而能使人得法和大法的弘揚是大法本身的威力和法身的具體安排。沒有我的法身做這些事,別說弘揚,就是負責人自身的保障也難得到,所以不要總是覺得自己如何了不起。大法沒有名、沒有利、沒有官當,就是修煉。」(《猛擊一掌》)在這過程中,我們懷著任何一顆人心,不純淨的心去做,或在做的過程中有意無意地突出自己,都是對師父和法的不敬。同時,那不純淨的一面也會削弱講真象的效果,同時還可能被魔利用,給法帶來損失。因此,在正法過程中,我們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在大法中擺正我們自己各自的位置,擺正自己與法的關係。
思考之二:講真象要對法負責,對世人負責
有人把天體正邪的鬥爭及宇宙的正法進程直接講給常人,我個人覺得不妥。師父講出的東西是法,法是講給修煉人聽的,裏面涵蓋著從低到高以至無比高的天機及內涵,有些是我們能認識到的,有些是我們還不能認識到的,我們在講真象過程中,要時刻牢記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的原則,根據世人的接受能力,循序漸進地將大法的洪大、莊嚴、神聖、展現給世人。而隨隨便便地把師父講給我們的這麼高的法和天機講給一個不修煉的常人,既是泄漏天機,又是對該常人的不負責任。師父的法是嚴肅的,無比殊勝和偉大的,如果該常人不能用同等的心去對待,等於是對法的褻瀆,我們講真象的目的是為了救度眾生,而不是給眾生提供進一步造業的機會。
在講真象時,我們應該用純善的一面,只有用大法賦予我們的純淨的善,才能真正的打動對方。尤其是當邪惡利用不明真象的常人的嘴攻擊我們的時候,我們更應理智、冷靜、超脫地對待。我們有責任讓常人明白善惡有報的道理,而且我們在言談話語、字裏行間應該自然讓對方感覺受到讓他們知道這個理完全是出於一片善心,是為了對方好。
我們個人維護大法的行為與心態中,往往既有正的一面,也有負的一面。在98年瑞士法會時有人提出這樣的問題:「根子上的問題解決之後,一談維護大法,我就感到熱血沸騰,請問師父這種狀態對嗎?」師父回答說:「不對,不對。大家千萬注意!我剛才提到這個問題就是有正的一面,有負的一面。負的一面到了下邊來就是惡的一面;正的一面到下邊來就是善的一面。所以我告訴你們,我們在常人社會中絕不能夠像常人社會人所幹的那些事情,我們一定都用善的一面起作用。」(《瑞士講法》正體87頁)如果由於我們沒有足夠的善而使某些常人失去進一步了解我們的機會,影響講真象的效果,那將是我們的罪過。我們應該用純善的一面讓常人不僅感受到大法慈悲的一面,同時還感受到大法威嚴的一面,從而達到阻止其對大法的犯罪,以至改變認識、得到救度的目的。
在講真象過程中,我們還應注意一個問題,我們在接觸世人過程中,有時一遇到挫折,就容易不理智,盲目地把我們的挫折歸到了邪惡的迫害,而忽略了向內去找的原則。往往是還沒來得及把法的真實展現給人,就由於挫折對具體的人下了結論,從而使一些世人失去了一次進一步了解大法的機會。我覺得這還是我們慈悲心不夠洪大的表現,挫折感本身就是情。我們在修煉過程中,如果師父每一步都嫌我們悟性低而輕易地放棄了我們,就不會有我們的今天。而我們有師父的大法在天天不斷地看,不斷的學,有時尚不能保證自己時時刻刻都在法中,有時還會出現反復,何況整日泡在常人社會的污泥濁水之中的常人。面對同一個常人,我們應該盡可能持續不斷地用不同的方式,從不同的角度去講我們的真象。隨便認為某個常人不可救度(哪怕是在思想中),都是對該生命的不負責任。只有法才能確定哪個人是否不可救藥,我們卻不應有資格替法下任何結論。並且,講真象是一個長期的工作,只要正法的洪大之勢還沒有到達人間之前,從思想上我們就不應該放棄任何一個世人。
思考之三:講真象要講究方式方法
向世人講邪惡對我們的迫害固然重要,能充份地抑制邪惡,調動世人的正義感。但單純性從我們遭到迫害的角度去談論,時間長了也會使人麻木。當然這也是變異了的東西,面對邪惡的迫害,世人就不應該麻木,就應該有正義感。但是有些人為了說明邪惡的邪惡程度,加重強調,過份地渲染,反而致使世人懷疑它的真偽,認為自說自話,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從而繼續觀望,不能有效地全面調動他們的正義感。我們的責任是通過講真象達到改變人心、救度世人的目的,以我們自身作為媒介,展現給世人的是法的神聖、偉大和威嚴,讓人們認為我們遭到了迫害不是目的,讓人們從我們身上真正體會到了法的力量才是最重要的。「主佛的慈悲是洪大的,已經把佛法留給了人,宇宙將再給人一次機會,讓偉大的佛法把宇宙的真正現實再現人間,蕩盡一切污垢與愚見,用人類的語言再造輝煌。」(《再造人類》)「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警言》)
另外,在接觸世人過程中,不少人對我們有同樣的反映,就是我們有時顯得過於急功近利,見面之後只有一個話題,而且說起來沒完沒了,完全不管別人是不是在聽,能不能接受。我覺得這也是我們長期以來存在的心性問題。要在極短的接觸世人過程中講清真象,光憑對法的熱情和激情是不夠的,必須站在法的基點上,隨時保持理性的態度,注意觀察每一個講真象的對像的思想變化狀態,仔細研究每一份真象材料是否適合對方,同時必須注意對方當時的接受能力,過分地向他們施加壓力,強迫他們表態,反而達到相反的效果。我們不執著於講真象的效果並不等於我們可以不計後果,在這一點上,我們同樣不能讓邪惡鑽我們掉以輕心的空子。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9/28/1421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