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時,我為正法所做的工作並不是發自內心想去做的。看到同修們都參與洪法活動,我感到了必須投入洪法的壓力。我害怕如果不參加這些活動就會被孤立起來。出於壓力,我會聽從其他同修的任何指示。而且,我做洪法的工作只是為做事而做事,是出於閒情難奈。因此,我會無精打采地到處找事做。我感到迫切需要填補自己的空虛。我是有所求。顯然,那時我並不理解正法的意義。我只知道「正法」這個詞而不知道她的內涵。在這種情況下,我正如老師在經文「和時間的對話」中的那些人:
神:…他們有的來學法是因為找不到人生目標,抱著這樣的不想改變的認識。
師:這樣的人新學員比較多。
現在我認識到這些行為是對大法的侮辱。我認識到這種閒情難奈和寂寞感是出於對大法的理解不深。當我加強學法讀《轉法輪》後,我逐漸在更深層次理解大法,「我發現了!」我驚喜地發覺自己找到了我的靈魂深處渴望得到的內心精神源泉。師父說,不同層次有不同的法。大法如此聖潔神聖,沒有人可以玷污她。我們的每一念,每一言,每一行都應當出自純淨的心態。
我已經修煉了10個月。可是時間並不決定一個人對法理解的深度。真正決定人的層次的是心性的昇華---無論這種昇華是在很長時間內還是在短時間內達到的。現在我總是能學到修煉的真諦---在各種情況下在不同層次放棄個人利益。我一直銘記師父的話,如果要繼續提高心性,「那標準也得提高上來」。我發現當我在某一層次發現和根除舊的觀念後,考驗和磨難變得就更有挑戰性。有時,我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魔性。師父總是有辦法點化我,讓我看到這些魔性。
有一次,我在我的大學舉辦的兩日新生入學教育期間做正法工作。第二天,我們的法輪大法標語忽然不見了(魔通過常人作惡),在那裏擺展台的學校其他俱樂部的學生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我們。我感到很不自在。我再一次有了怕心,不願意去正視我自己的問題所在---虛榮的觀念以及屈服於魔性。就在這時,有兩個人帶著攝像機不懷好意地走到我們的展台來。他們倆都挑釁般地問了一些意在諷刺大法的問題,同時對準我和另外一位學員攝影。他們注意到卍字符,用他們錯誤的理解發表評論,引起大家的注意。我的心動了,我做好準備要維護大法。我因為害怕和害羞而心動了。現在我意識到那時我證實大法的心不夠純,我是想要證實自己。我是擔心人們對我的評價。我那時很自私。另外,我意識到我還有某些不安全感。我在公眾面前講話時總是缺乏自信,在鏡頭面前更是非常害羞。正因為我太注重自己,注重自己的形像才會害怕和緊張。然而,正是這些魔的干擾,使我有機會認識到自己不純正的觀念,最終根除它們。現在我經常提醒自己,「如果我自己有不正的思想--緊張、害羞和害怕,我怎麼可能有效而純正地講清大法的真相呢?那豈不是一種證實邪惡的行為嗎?」還有,我們必須制止常人誣蔑大法,因為那樣會對他們有害。
在洪法中有了更多經驗以後,我渴望做更多的事。這種渴望本身包含著不純的執著。- 我注意到我想要多為正法工作的根源是證實自己。當我發現自己在弘揚大法方面有較好的語言能力後,我想要在正法工作中抬高自己。多麼邪惡的想法啊!同修們,請注意這一點。師父的這一段話幫助我「取中」:
「修煉是殊勝、嚴肅的,能不能放下你們那特殊的常人之心,對你們來說是一個很難過而又必須過的一大關。不管怎樣,作為一個實修弟子就必須放下這一執著,因為你們絕不可能不去此心而圓滿。」(精進要旨「放下常人心堅持實修」)
從我的經歷來看,我領會到師父說的「愛護你們人的這一面是叫你們在法中能悟上去。」師父說如果沒有魔的干擾,大法弟子就不能提高心性。我用師父的話提醒自己,修煉本身並不難,是強烈的執著心給我們製造錯誤的幻覺,認為某些磨難和考驗是無法承受的。執著心使我們走極端,不能做到「取中」。而一個下定決心要「回家」的人一定能堅持到底。正如師父所說的,我們怎麼可能舒舒服服地轉化業力呢?那豈不是笑話嗎?常人就是想怎樣過得好,過得舒服,而我們是修煉的人。「我們不想追求常人要得的東西」。我們都知道,這段正法過程是修煉能否圓滿的關鍵過程。在我們全力講清真相,鏟除邪惡的同時,我們必須記住:「大法圓融著眾生,眾生也在圓融著大法。」最後,我想引用師父的話作為結尾:「保持大法的傳統,維護大法的修煉原則,堅持實修是對每一位大法弟子的長期考驗。」
歡迎您對這篇心得提出您的看法----在修煉中我們互相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