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外出要乘公共交通工具,還是上下班,我手裏總是拿著大法資料,發給碰到的所有人。
最初,碰到中國人時,一提法輪功,他們就嚇的退避三舍。心裏總是沉甸甸的。給中國人遞資料好像手短了半截,有時乾脆伸不出手,遞不出資料。總是那個情放不下,怕被人拒絕。有一次讀師父講法,在讀到:"而在這場邪惡的破壞中,華人是受害最深的。"時,心靈深處感到了師父的洪大慈悲,淚水從眼中流了下來,發自內心的覺得更應該去救度華人。自己的慈悲心出來了,周圍的情況也就變了。不斷有華人學者及學生來我們實驗室進行短期訪問。有以前認識的,但多數是不認識的。他們都接了大法的真相資料,有的還準備看《轉法輪》。他們中還有人對我說,他們又把材料傳給了他們的朋友。我碰到的中國人也很少有那種反應了。有的默默地拿走了資料,有的還道一聲謝。一天,我把真相材料遞到了一個中國女孩手裏。她說:"法輪功,被說的亂七八糟,正搞不清是咋回事呢。"她也想煉,問了我一些問題,我的答覆解開了她心中的疑團。一天,一個中國人衝我笑,我給他一份英文的"SOS"傳單,一看是法輪功,他搖了搖頭。從他的表情我明白他知道真相。就說,想學功法我們是免費教功的。他語氣沉重地說:"免費不免費倒不重要,主要是那麼多的人在受罪。"我遞給他一本《回歸的歷程》和煉功點的傳單。他拿著邊看邊走了,望著他的背影,我的眼圈濕潤了。我真為他高興,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我原以為『自焚』是真的,現在看也是找的『托兒』」
一天中午,河北某縣惡警開著兩輛車到一村西頭停住。向幾個群眾打聽本村一大法弟子的住處,群眾都說不知道,沒有這個人。惡警見群眾不說,就誘騙群眾:誰說出他家在哪住,給100元錢。群眾說:別說100元,500元也沒有這個人!惡警灰溜溜地走了。
某地為完成「上級」下達的「任務」,就找未學過法輪功的群眾頂替學員參加洗腦班,管吃管住,並每天補助15元。一位明智的人士卻說:「讓我頂學法輪功的在電視上說大法不好,我不幹,別說15元,150元我也不去!」他逢人就說:「辦法輪功洗腦班找「托兒」,找到我了,我原以為「自焚」是真的,現在看也是找的「托兒」。」
「難中不亂」的一點體會
師父《洪吟》中說:「難中不亂」。內涵很深,我對「難中不亂」的一點體會想和功友交流,與同修共勉。
8月7號早晨4點40分左右,馬路上沒有行人,很靜,我在馬路電桿上張貼大法真相。我把雙面膠剛揭開準備貼,一道亮光閃過,我一看前方拐彎處有一輛車向我開來。心想不能貼,等車過去再貼。我一手拿著揭下來雙面膠的白紙,一手拿著黃紙紅字的真相標語。這輛小白車在我稍前方似開非開,車上寫著「公安」兩個大字。心想不理他,我該怎麼走就怎麼走,背著師父的話:「我不會理會記者怎麼說,我該做甚麼就做甚麼」(《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我聽著車子是開走了,想回頭看看車子走多遠。回頭看見車子在掉頭,我馬上意識到它要返回來,腦子清醒地反應出:「難中不亂」。我就靠牆根走,將一隻手中的白紙扔了,另一隻手將寫著「還我師父清白」的標語貼在白灰牆上,莊嚴啊!車子似開非開地跟著我一塊兒走。此時我心態很穩,心也很正,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惡人是看不到我的,把車子開走!」我反覆念,車子開走了,在我前方不遠處又在掉頭,朝我開來。我頭不轉,眼不看,心不想,繼續默念:「惡人看不到我,把車子開走……」。正與邪的較量在無聲地進行著,此時無聲勝有聲。車子終於開走了,我繼續做我應該做的事。我真正地體悟到了大法給予我的智慧與大法的威力。
功友們:讓我們兌現久遠的神聖誓言,以純正的心,助師世間行。在難中,心一定要在法上,記住師父的話。師父說:「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39頁)。只要按法做,那真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此文有不對的地方,望功友指正。謝謝!
大法弟子2001年8月10日
阿婆的故事
阿婆不識字,但是她把輔導員告訴她的真相和洪法小故事牢牢地記在心中。她每天很早出門,傍晚才回家,每天都要向很多人講清真相,街頭、小店都能見到她的身影。她到一個小店,就主動洪法,「小妹妹,我向你們洪一個宇宙大法。」對方就問:「甚麼宇宙大法?」,「就是法輪大法。」接著她就將大法真相傳單給她看,同時告訴她大法真相。當她講述真相時常常會圍聚很多人聽她講。有時也有人聽到她一講「法輪大法」,就要報警舉報,阿婆就會正告他:「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出賣宇宙大法是要遭報的。」同時默念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然後堂堂正正地離開。
當輔導員告訴她「你在講清真相中,就在為你自己的世界圓滿而收集可救度的生命」時,阿婆天真地笑了:「是嗎?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