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先從一件小事說起。在草地上靜坐,尤其天黑後,蚊蟲很多。我的腿上、腳上、胳膊上,連眉毛裏都被叮了包。而同坐一塊草地中,同樣的時辰,媽媽卻沒有一個包。媽媽說:「我就想,我是神,你們這些低下的東西不敢來叮神的。它們就真的不敢來叮。」我慚愧地回過頭來從心性上找自己,還是自己哪裏放鬆了,邪魔鑽了空子。我發現在思想中,默認了這個蟲咬現象的變異思想。首先我用實證科學的變異思維方式,認為這個客觀的世界「實實在在」,這個環境就在這兒擺著,在放鬆的思想中認為就是這個「常」理啊,就有蚊子,而蚊子就是叮「人」的啊。但是這兩個合一起,不就是「常人」嘛?就看你的思維是變異的實證科學的思維,還是在大法中修得的神的思維。
接下來,我還認為蟲咬就是還「業」。雖然在被咬之前,沒有想「自己有業力,蟲子叮就承受吧」。但被咬之後,有一種消極承受的思維方式。師父最新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中說:「在史前歷史過程中也一直在按照正法時期弟子的偉大造就著你們的一切」。在我現有層次,我悟到這一切不就包括我們生命從最宏觀到最微觀的一切,我們的本體不也在其中嘛?師父給與了我們最偉大的一切,我們的一切在正法中歸正,在正法中圓滿,也沒有那個時間讓小蟲咬一咬還那麼一點業,那不是正法弟子應該做的,所以就要在思想中把這些變異思想拔掉,做一個真正的神。它們貌似強大,但恰恰是最脆弱的,師父在正法,這些變異的東西是要徹底淘汰的,那麼弟子們能做的而且應該和必須做的,首先就是自己思想要否定這種變異的觀念,做任何事,動任何念都應用法來衡量,來要求自己。要讓自己向著宇宙最好時期的神的狀態返還。而不是應該把人類的甚麼東西擺在首位考慮。師父說:「舉個例子說,人的身體一動,人身體裏的細胞都跟著動,而在微觀下的所有分子質子、電子,最小最小,所有的成分都跟著發生了運動。而它卻有它獨立存在的形式,在另外空間裏存在的身體形式也會發生一種變化。」(《轉法輪》第59頁),「對煉功人講,人的意念指揮著人的功能在做事」(《轉法輪》第302頁)。
師父教給了我們正法口訣,我們就是在用意念指揮著各個空間的我們,指揮著我們神的面,指揮著我們的功能。我們不就是「人坐在那裏,不動手不動腳,就可以做人家動手動腳做不來的事情;能看到宇宙各個空間的真正的理,看到宇宙的真相;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事情。」(《轉法輪》第20頁)。把自己看成是神還是人,是意味著是用法的不同層次對我們的標準來衡量要求自己還是浮於表面。
也就是你的基點在法上還是在人中。當念特別正的時候,一切不正的就將自滅。從法理上講,我在人中的正法行為也不應受到常人的行為準則所制約。師父說:「在更高的法理境界以下的認識就不再是宇宙的真理了。」(《不政治》)。我悟到師父把我們帶到那麼高的層次,那麼人類這一層的理我們應該是一眼看空,而且應是「隨意所用」,對待你層次以下的境界中的事情應該是如意的狀態。只要你符合「真、善、忍」的宇宙特性,大法是圓融的,一切都會在大法的威德中歸為最好狀態。當然,不受常人行為準則的制約不等於與警方發生衝突,也不等於可以隨意做違法之事,那是大法的功德所不允許的。怎麼擺正這個關係呢?師父說:「知道自己是個學生,就應該學習好,他自然學習也就好了。」(《在新西蘭法會上講法》第51-52頁)。只要你的念正,一切都在主佛的掌握之中,一切也都會在佛恩中圓融得無上美好。在不知不覺中被消除變異,被重新歸正。這是大法的威力,所以也只有把自己融於法中,有著對大法的絕對堅信,才能體悟到,才能展現開來。如果在思想中有對變異的東西的默認或消極承受,甚至順從,那麼是「為誰而存在呢?」如果是為那些「常理」而存在的話,當那些變異的東西被徹底消除掉之後,你將去向何方,你又能何去何從呢?
現在許多國家,許多地區的同修,都在去大使館連續靜坐除惡,其實都是對邪惡極有力的打擊,連續靜坐除惡,就是不給邪惡喘息的機會。此空間也許表現無有聲息,但另外空間卻是何等的轟轟烈烈。這些同修都在不約而同地做著這件事,也許也是天象的安排。我感到海外弟子們正在整體走向一層新的境界,正法的進程在師父的推進中在越來越快地接近著「最後5分鐘」。真是師父又把我們拔起來再往前送。
我們只有跟上正法的進程,才能走出這場魔難。同修們,讓我們謹記師尊的教導:「漸漸去掉人的思想,從人中真正走出來。」以上只是個人體悟,不妥之處,請及時批評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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