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洪法講清真相中,我發現有這樣一類人,在我跟他講明真相後,他說:「我不說大法好,也不說大法壞,我不站在你們這一邊,也不站在江澤民的一邊,誰願意煉誰就煉,跟我沒有關係。」我曾努力地勸說他們相信我,支持大法,但我很快發現效果並不好。我不斷地在心中自問:「師父說:「佛性人人有」,可為甚麼我不能有效地喚醒世人的良知呢?」在向內找之後,我發現問題出現在自己身上。首先是在我的意識中,大法神聖不可侵犯的正念還沒有堅如磐石、金剛不破;由於還有人的變異觀念存在,對神佛的正信還不夠堅定;說服別人時還不能完全站在法的高度上,還存在著用人的觀念去想神的事情的漏洞,我知道,這是自己在師父講的「主意識要強」、「心一定要正」這兩方面有漏造成的,於是,我努力地加強自己的主意識,多學法,在遇到問題時及時向內找把心擺正,把思考問題的出發點放在法上,很快情況就有所改變。
法賜給我智慧。我是大學老師,生活在一個高級知識分子群落中,由於大部份知識分子受無神論思想的嚴重禁錮,又存在著師父在《論語》說的把佛法「當成哲學範疇的東西在批判著學和所謂的研究」的情況以及知識分子自視清高,給正法工作帶來了很大的難度。但是我知道「修煉者堅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認識」,法輪大法的法理一定會征服他們,關鍵是如何去運用。
在與校保衛處、院領導的幾次談話中我發現,他們之所以助紂為虐是因為他們不相信有神的存在,馬克思主義無神論思想根深蒂固,而這也是我們的根本分歧所在。我開始對以往的知識進行思考,於是我發現馬克思主義的無神論思想與他自身的理論是矛盾的。(本人沒有讀過馬克思原著,所以這裏所說的馬克思主義理論是指從學校的課本中學到的官方意識形態,但這也正是所有接受九年制義務教育的中國人從小就接受的教育。)比如說他否認宗教中的「靈魂不滅」「六道輪迴」思想,但辯證唯物論中「世界是統一的物質世界,物質是運動的,並遵循能量守衡和質量守衡定律」卻又為「靈魂不滅」和「六道輪迴」說提供了理論上的可能。於是我就用這些來反問他們,啟發他們對這些問題進行思考。遇到一些從小就身受無神論教育毒害不相信因果報應的知識分子時,我就採取「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方法,用馬克思主義理論來引導並說服他們,告訴他們其實佛家「因果報應」思想和馬克思唯物辯證法中「質量互變規律」是一致的,只不過是表述的方法不同而已。「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實際就是「量的積累達到一定程度必然發生質變」的另一種說法。一個人總是行善,當這種善行積累到一定程度時,其實現的質變就是「善報」;一個人總是作惡,當惡行積累到一定程度時也必然發生質變,即「惡報」,而一些惡人暫時沒有遭到報應,正是「量的積累沒有達到發生質變的程度」亦即「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我發現他們的態度都有所改變,開始對多年來已經形成的觀念進行思考。
在正法中,一切都從法的基點出發很重要,這能保證不給邪惡留下任何可鑽的空子。在遇到問題時堅定地站在法上,而不受常人思想的影響。我身邊有這樣一位學員,她因為從大法中得到了無窮的益處而心存感激,她也一直認為「真善忍」的法理是永遠正確的,她也知道大法遭到了邪惡的迫害。但是最終她掉了下來,原因是她總是用人的觀點看待問題,她固執地認為到北京上訪是參與政治,到天安門廣場和平請願是給政府找麻煩,她還說大法弟子的護法行為是沒有做到忍,最終她倒向了邪惡。
妹妹的男朋友(法學博士)對發正念除惡表示了不理解,他認為用這種方式鏟除邪惡是我們用功能整人。我立即指出他這種思想的錯誤之處,告訴他首先我們發正念針對的是另外空間操縱人的邪惡生命,並不是針對人間的甚麼人,其次鏟除邪惡這與司法部門動用法律懲處罪犯沒有甚麼兩樣,只不過是發正念鏟除邪惡中包含著更高的慈悲與救度眾生的內涵。而大法弟子每天都在講真相,與國家進行普法教育,告訴老百姓哪些是違法的,在行為上也有相似之處,只不過普法教育宣傳的是法律條文,大法弟子告訴眾生的是宇宙之法理而已。他不再吭聲,我知道他已經改變了認識。
前幾天,我與另外兩位女士同乘一輛出租車。我向他們洪法,同座的女士說看到了貼在電線桿上的傳單上寫著「誰撕誰遭報」的話,從她說話的語氣中我聽出她不能理解這種做法。我就給她講了《聖經故事》中耶穌「言法利賽人七禍」的故事──耶穌說:「你們這些假冒偽善的法利賽人有禍了!因為你們正當人前,把天國的門關了,自己不進去,正要進去的人,你們也不容他們進去。」我告訴她,有的人會因為看了傳單而棄惡從善,有的人會通過看傳單得到佛法,那撕毀傳單的人,他自己不看還不讓別人看,正是做了耶穌說的阻止別人進天國的事,所造的罪孽是很深重的,因而會遭報應。把「誰撕誰遭報」的話寫在傳單上,這對於世人不是詛咒,而是一種善意的勸戒。她表示理解了。
一天,我正在母親的家裏與一位功友交流,來了一位小伙子向我們推銷洗髮精。我告訴他出於對他的勞動的尊重,我一定會買的。他說:「我一看你們就是好人。」我立即告訴他:「是的,因為我們都是法輪大法的修煉者。」在交談中我們得知,他的叔叔和姑姑都是堅定的大法弟子,都因為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裏。他的表姐和表哥也都是大法弟子,現在美國留學,他們經常到中國大使館門前請願,堅定地護衛著大法。他本人也在高中時看過《轉法輪》,但因為怕影響學習而沒有修煉。但是,他還告訴我,他的父母被江澤民一夥的邪惡宣傳和殘暴迫害所嚇怕,不敢站在親人的一邊支持正義。他自己也是抱著一種所謂的「中立」的態度。
我們立刻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在強權的威壓下,中國人已經不敢伸張正義,他們甚至把良知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於是,我們告訴他,他的親人是無比偉大的,值得驕傲和自豪的,並告訴他面對大善大惡,必須作出明智的選擇,為靈魂、為生命的永遠負責,在是非善惡面前,「中立」無疑是對殺人放火的無視,是縱容邪惡。我們還鼓勵他作為無辜受害者的家屬,挺身而出與邪惡抗爭。我還給他講了納粹時期的倖存者尼莫拉牧師臨終前說的一段發人深省的話:「當他們(納粹)來抓猶太人時,我保持沉默,因為我不是猶太人。當他們來抓共產黨人時,我保持沉默,因為我不是共產黨人。當他們來抓貿易工會主義者時,我保持沉默,因為我不是貿易工會主義者。當他們來抓我時,已無人替我說話了。」
這種啟發對他產生了震動,臨走時他表示回家後一定抽出時間去看望他的叔叔和姑姑,把親人的支持帶給他們。我和功友感到由衷的高興,再一次感受到了法的威力和莊嚴。
師父說:「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我知道,要真正地作到這一點,還需要繼續努力,完全從人中走出來,用本性的一面正法,因為只有這樣,才是「大法弟子做大法的事」,只有「溶於法中」才會放射出「更加純正的光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