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煉者中修煉(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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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8月1日】老師好,大家好!我的名字叫約翰.納尼亞(John Nania)。我來自明尼蘇達州的明尼阿玻利斯市,在那裏經營一家小規模的計算機諮詢公司。我的工作時間比較靈活,這使我得以有很多時間義務為大法做些工作。我沒有成家,獨自一人生活,而且做為一個諮詢顧問,我沒有甚麼真正意義上的同事,所以平時我幾乎沒有與別人接觸、交流和發生矛盾的機會。或者看起來是這樣。但是每一個修煉人所走的路都不盡相同,在我個人的生活中,我看到無論我們在日常社會生活中的表面情況如何,我們是如何獲得修煉機會的。

我很清楚我的生活環境就是這樣安排的,它使我能有很多空閒時間、世間技能以及其他資源,以便投入很多時間去為大法做事。這些條件使我自願並嚴肅地承擔責任。我們每一個「大法粒子」在這個史無前例的正法期間都有一個特殊的角色,我們每一個人的角色都很光榮,這一點我們現在還意識不到或理解不了。我已經接受了那份經常需要我「露臉」的角色,成為視聽的焦點,要麼站在麥克風後面要麼走在遊行的最前列。但是對於我這樣從小就很害羞的人來說,扮演這麼個顯眼的角色本身對我來講常常就是一個考驗,一種暴露我的執著心並且促使我面對執著的方法。

如果我一個人靜靜地修煉,沒有人知道我是誰或我的觀點是甚麼,(對我來講)就容易得多,安全得多,簡單得多--但是那樣考驗也就少多了,我的執著心被觸及的機會也就少得多了。當那張我正在打坐的照片出現在一份明州最大的報紙上時,我明白我那種想要私下修煉大法的可能性就再也不會有了。這發生在兩年前我們舉辦的一次新聞發布會之後。那次發布會我們是為了告知媒體剛剛開始的中國對法輪功的鎮壓。那張照片刊登出來後,人們並沒有當街攔住我,或在餐館中對我指指點點,也沒有甚麼戲劇性的事情發生,但我徹底意識到,從那時起,公開地修煉並告訴世人大法及(大法在中國所遭受的)迫害就成為我的職責了。

老師在轉法輪第四講中說:「......因為你就在常人中修煉,他不會突然間給你來個大頭朝下,飄起來掛在那兒,把你弄到天上吃點苦,它不會來這個的。都是常人中的狀態,誰今天惹你了,誰惹你生氣了,誰對你不好了,突然間對你出言不遜了,就看你怎麼對待這些問題。」

就像我剛才所說的,我相對來講很少有機會通過處理和社會中的常人之間的矛盾來修煉,當我碰到這樣的矛盾時,我通常--但不總是--感到接受,原諒和用善心對待那些誤會我或給我提供考驗的人並不是很難做到。然而,在我為大法的義務工作中,和其他功友安排活動或試圖溝通和協調時,會產生與功友之間的矛盾。這真是件怪事:當看起來我對常人的善心和忍耐力增加的時候,我對於和功友之間的矛盾的忍耐力似乎在下降。

我把這當作修煉中要修的,也就是說,把它們當作我經歷的精神上的磨難。這些和功友之間的摩擦迫使我嚴厲地審視自己,更深地向內去找自己以尋求問題的根源所在。當我和功友有矛盾時,我知道問題並不是僅僅是表面上的,也不是因為功友把他們的個人利益擺在前面了,因為他們並沒有如此。功友之間的矛盾是重要的心性摩擦。其他功友也在修煉他們自己,為大法努力地工作著,同時努力達到宇宙法理真善忍的要求。所以當我和功友之間出現意見不一和矛盾時,這是在要我更深刻地向內找,徹底地檢省自己而找到問題所在。

這是一個極好的修煉環境。在正法期間,我們全世界的功友們緊密協作以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大法粒子持續不斷的緊密合作是這個時期的安排的一部份,其中一個結果就是功友們可以在很多方面相互幫助,更快地提高。

剛才我說我很嚴肅地對待我的責任,然而我發現那種被常人社會視為很好的「責任」和「尊重」的概念本身會時常成為一種執著和問題。我從今年在日內瓦的聯合國人權會議期間的活動中學到了一個教訓。那次活動對我們所有人是一個極好的向世界講清真相和與其他各國功友合作的機會。壓力和干擾很大,我們必須在短時間內做成許多事情。事情不停地變化或變得背離我們所期望的,好像甚麼都不順利,我們睡的很少。一個功友開玩笑說:「你們來日內瓦之前沒睡覺嗎?」

在這種情況下,當執著心出來時,我們必須認識到執著心並迅速去掉它--沒有時間猶豫,耽擱或據理力爭或在心裏抱怨。我們有太多的工作要做了!所以我想在每次會議前和每個晚上的學法的幫助下,我們每個人都感受到了我們的提高。

一件小事讓我學會了很多。我們在酒店裏熬夜,試圖把工作做完,一些功友在酒店關門後不停地進進出出,這給夜班的侍應員增加了工作量。我下樓到大堂等候一些功友歸來,那個服務員開始衝我叫喊並生氣地做著手勢。我的法語不太好,但我能分辨出來他好像在說:「這是我的職責,(但)你們對我毫不尊重!」「尊重」「責任」,他很清楚地說了好幾遍這些詞。

做為一個修煉人,我沒有生氣地回敬他,雖然我自己沒有進進出出或給他直接造成甚麼麻煩,我還是對他道了好幾次歉。他在衝我叫喊而不是朝其他人,使我很快意識到這件事與我有關。後來當我想起此事,我明白了我感到對其他功友,對我們的工作,和對他們的行為負有責任-這種責任感過強以至於它已經成為了我的一種執著,事實上這是我的生活中一個長期存在的執著-也許做為一個大家庭中的長子,它一直伴隨著我。

除此之外,我漸漸明白一些對於常人社會的具有極高價值和優先權的--重要而高尚的詞如「責任」和「尊重」......做為修煉人,我們不能脫離大法而單純強調這些。這些價值必須從屬於,包涵於更大的,最根本的真善忍最高特性,而後才有意義。我們必須把大法擺在第一位;我更加明確這一點了。我們在常人社會中尊重普通的價值,但我們永遠把目光放在宇宙最高特性上。

謝謝我所有的同修們,我從你們每個人身上學到了很多,謝謝您,老師,在這個特殊的正法時期給我們所有人特別的機會來修煉並為大法工作。

(2001年華盛頓DC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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