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緒豔,38歲,帶著一個男孩的單身女人,是大慶市二醫院微機室的工作人員。97年因患肝癌而被醫院判了「死刑」,並於當年10月28日在上海某醫院做了肝臟部份切除術,這次手術使她負債3萬餘元,並於術後增加了脾大和膽結石的疾病,她絕望了。望著年邁的老母和年幼的兒子,她天天在流淚,巨額欠款的壓負和死神的威脅時刻都伴隨著她。她在這種雙重重壓下艱難的掙扎著。她的心在吶喊:老天,睜睜眼吧,給我一條生路!
術後一個月,蒼天真的賜福於她,她得法了!從此她擺脫了死神的威脅,迎來了光明的新生。她的病友一個個相繼去世了,唯獨她還健康地活著。98年她去醫院複查,一切正常。沒有人相信她曾是一個肝癌患者,她的體重由以前的八、九十斤增加到一百零五斤,胖胖的臉上白裏透紅,微笑始終掛在她的臉上。她又精力充沛地投入到工作中去了,並於99年還上了因治病而欠下的3萬元外債,她的生活又充滿了陽光,她在《大慶市法輪大法學員健康狀況調查200例》中這樣寫到:「是李老師真正的從死亡線上救回了我,使我這個曾經患過肝癌的人能永遠永遠的活下去。」
正當她對未來充滿希望時,江澤民的魔爪突然伸向了她。99年7月,史無前例的迫害開始了,何緒豔被單位關了起來,單位領導要求她放棄修煉,並要求她誣蔑大法,不然的話就開除工職,關進監獄。救過自己性命的恩師和大法被壞人誣陷,使她心如刀絞。因無期限的關押,她牽掛著孤兒和老母,終於她承受不住了,違心地寫下了不再煉功的保證,並被迫寫了對大法不利的話。一個獲救的生命就這樣又被摧殘。回家之後,她真的不敢再煉了,不久,那不祥的病兆又出現了。99年末,她又回到了上海某醫院,切除那重新長出來的癌細胞。躺在病床上,她一遍一遍地想:當權者為甚麼不讓我活?對自己來說放棄修煉就等於死亡。不!我要活下去!出院之後她又重新開始學法煉功,想不到身體再一次奇蹟般地康復了,師父啊,救命的師父,我一定要站出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2000年6月初,何緒豔勇敢地站在自己家門口的公園裏煉功,警察把她抓到了派出所。單位領導、家人、公安軟硬兼施地威逼她,她又面臨著巨額罰款和拘留,看到老母和孩子的眼淚,她再一次妥協了,寫了不再煉功的保證,由親友代交了三千元罰款。回到家她一下子癱倒在床上了:師父啊,我不配再修煉了,在壓力面前一次次地出賣良知。從此她放棄了修煉,病魔又纏上了她。2000年末,她生命垂危,當家人問她有甚麼話要說時,她說:「我想去北京。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一次次地出賣良知,在我死前我一定要到天安門去喊一聲大法好!」為了了卻心願,她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
當太陽剛剛升起時,在天安門廣場上,她高高地舉起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法輪大法好」的吶喊聲響徹雲霄。她再一次被押回派出所,並罰款一萬元。了卻了心願,不久她就在痛悔與抑鬱中離開了這個世界。在她彌留之際,她請求聽法輪大法的普度音樂,人們滿足了她的要求,她在那慈悲、祥和的音樂聲中靜靜地走了。
她扔下了孤兒和老母,每當她的老母見到大法弟子時,總是老淚縱橫,她的淚水是對殺人惡魔江澤民的無聲控訴!
何緒豔的死雖然沒有像其他學員那樣身上留下累累傷痕,她沒有流血,但她同樣也是江澤民屠刀下的犧牲品。在她病危時,在法輪大法救了她時,江澤民卻派來了警察要送她進監獄,江澤民要的是保證書,哪管你是死是活?我們記得江澤民曾在世界人民面前假惺惺地說過:「人的生命是最可貴的」,可是在兩年來的殘酷鎮壓中江澤民已令其爪牙將250餘名法輪功學員活活打死,其卑鄙、殘忍的本性暴露無遺!像何緒豔這樣被逼死的人又何止二百人?
我們正告江澤民這個殺人惡魔:謊言粉飾不了你那凶殘的嘴臉,誣陷掩蓋不了事實的真相。人民正在覺醒,審判你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8/5/1274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