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煉法輪大法之前,同宿舍的一個同學李暢(化名)早就開始煉了。她處處為人著想,從不計較個人得失,甚至當她個人利益受到侵犯的時候我都為她抱不平,她卻說是自己的問題。她高尚的品德打動了我,我也向她學習。可是表面上做得到,內心卻不很坦然,不是真正地為別人好,總是維護自己的利益。我很奇怪為甚麼她能不被環境左右,不隨波逐流,反而發自內心對別人好。我好奇地問她:「你為甚麼這麼好?」她說:「我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做一個好人。」做好人的道理我也知道,學校講學雷鋒做好事,做一個品德高尚的人,為甚麼沒有她做得好呢?
後來向她借來《轉法輪》,我一口氣一天就看完了,講得真是太好了。明白了許多許多,腦袋裏不停地迴盪著「真、善、忍」、「返本歸真」,我流下了激動的淚水。原來「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轉法輪》第11頁);「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的,……」(《轉法輪》第4頁);「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第2頁);以前的痛苦、怨氣都是由於自身有執著心,而做一個修煉的人就是修去這些心,最終達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法正覺……我一下子豁然開朗。《轉法輪》使我內心發生了徹底的改變。
我買了一本《轉法輪》,李暢教了我五套功法的動作,此後便一直在學校的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學法。這裏是一個自發的群眾性煉功活動,沒人組織全憑自願。由於沒有場地,我們都是在學校實驗樓的雨棚下煉功學法,所用的錄音機、磁帶、電池都是李暢自己買的。她煉得比較早,教大家煉功,又為大家義務服務,就把她當作輔導員了。開始七、八個人,漸漸有人進來,有一些人煉了一陣又走了,沒人攔都是自願行為。後來常來的有二十多人,本科生、研究生都有,這是學生點;老師那邊人更多,講師、教授、退休教職工、家屬、學校附近的人。大家在一起還交流心得體會,談怎樣修心、遇到矛盾向內找、如何提高心性。這個環境能融煉人的行為,讓我找到了心性上的差距,非常祥和,是一個正念的場,就像李洪志師父講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洪吟・融法》)。
在日常生活中我用「真、善、忍」要求自己,按照師父講的話去做。沒多長時間就體會到了大法的威力。以前想考好成績、想上好大學,奔著目標使勁地學,甚至加班、加點,初中三年級時都經常到十一、二點,學得很執著、很苦很累。到了大學專業很忙,壓力也大,漸漸地又走向另一個極端──鬆懈了,成績下降許多,有一次竟考了60分。修煉後從法中明白了:做好人就得在任何環境中都得是好人,作為學生就應該學好;以前執著於成績是名利心,後來鬆懈了是惰性,心都被執著佔了許多,學習當然會要麼吃力、要麼不好。我擺正了心態,不再執著於成績本身,也不再懈怠,把心放在好好學習上,以便今後更好地服務於社會,為社會負責。同時發現了執著心比如名利心、顯示心、歡喜心……就努力去。執著心少了心靜了看甚麼問題都很明白,一下子覺得學習很輕鬆。結果成績提高了許多,99.2--99.7那一學期竟考了我從小到大從未考過的全年級第一名,名次提前了幾十名,我的作品還成為學校參加全國大學生競賽的參賽作品之一。這些成績來得讓我吃驚。這時我切實體會到了師父講的「如一個學生只要把學習學好自然會上到大學去、執著於大學本身而學習不好是上不了大學的道理」(《去掉最後的執著》);明白了甚麼是「無所求而自得」。而且深刻地體會到我身邊的那些人因修煉大法沉重的病體獲得康復、絕症患者重獲新生後的喜悅;迷茫的心靈遇見真理、走上返本歸真的大道後的激動。這一切都是法輪大法的威力。
修煉後明白了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我開始真正發自內心為別人著想。「真、善、忍」宇宙大法使我及身邊的人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一個生命能同化大法將是多麼讓人激動的事啊!我加入弘法之中,想讓更多的生命得法受益。許多大法弟子約定好了時間到文化廣場、人民廣場等地集體煉功、弘揚大法,許多有緣人因此得法,有的當即便開始學動作。看到又有許多生命走進大法,我激動得想流淚。有的人是通過親朋好友而得法,然後再傳給親朋好友,李暢是看到她媽媽修煉後的變化而走入修煉的,我又是通過她而得法。大法就是這樣心傳心、口傳口弘傳開的。九六年師父移居國外,大法傳向全世界,從九二年至今已上億。放假回家我也要告訴更多的親朋好友。
突然,99年7.22新聞一播出,我感到震驚。我不知道電視在說些甚麼,這根本就不符合「真、善、忍」,不符合大法要求,根本就不是大法弟子的真實情況,我親身經歷、周圍大法弟子的情況與之正相反,那些人是從哪裏來的?更過份的是新聞中搞甚麼「大劫難、不顧親情……」完全歪曲了《轉法輪》的內涵。「4.25」大法弟子依法上訪是去國家信訪辦反映情況,怎麼成了「圍攻中南海」了?如果信訪辦不在府右街,而在中山公園,難道說大法弟子「圍攻公園」嗎?我又看了一遍,發現許多問題,斷章取義、口形與字幕不符、甚至是剪接,堂堂中央電視台、新華社竟會使出如此伎倆,真是不可思議。
我很難受,不敢相信當權者怎麼了,為甚麼做出如此決定,把救度生命的大法說成這樣?有多少有緣人因此而不能得法,有多少大法弟子將受到迫害,又有多少人被謊言迷惑。大法使我們道德回升、身心健康,我們以此更好地服務於社會和國家,為國家節約了大量的醫藥費,對穩定社會風氣起到了很好的作用。1998年國家體委曾派人對法輪功作過調查,在長春與一些修煉大法的黨、政、軍退休幹部座談,聽了他們修煉後受益的情況,看了長春當地煉功活動,負責人又廣泛調查得出結論:97%的人修煉後身體恢復健康。調查組對法輪功予以肯定,並許諾將實情轉告政府(整個過程製成了錄像帶,我曾有一盤已被收)。怎麼突然變了呢?一定是有原因的。想到人對大法的一念就會定下自己的未來,我很著急,想向上反映實情,想起《憲法》規定公民有上訪的權利,這是人民與政府溝通的渠道,也是人民監督政府的一種方式。幾個同修大法的同學也有此意,我還帶上了成績單。我們一起到了北京,原來有許多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都來了,都是來證實大法的。有的知道當地公安部門收集假證據在新聞中播出了的,要直接向國家領導人反映;有的是長春當地的,知道李老師為人及當年傳法的事,新聞中都是栽贓;有的了解沒有任何學術成果、靠投機政治稱為「院士」的何XX與公安勾結在天津故意抓人打人不放人而挑起「4.25」大法弟子上訪,藉此打擊法輪功……
99年9月的一天我們到了國家信訪局,可接待我們的卻是北京市公安局的警察,而且不由分說就立案。我很驚奇,上訪是《憲法》賦予我們的權利,說句真話也犯法?政府是人民政府,不聽人民說話何談「人民政府」?再大的決定也不能不聽老百姓的意見吧!一個幹警對我們說了實話:「你們不知道中央有幾個人想幹啥!」早就聽說是江澤民一夥怕法輪功人多要鎮壓,原來真是這樣!但是我國《憲法》規定了國家主席的權限,對於一些重大決定、行政措施是國務院和全國人大的職權範圍。江澤民一個人的意願不能代表政府,他對法輪功的個人決定屬越權行為,以權代法本身就違反了憲法。他無視法輪功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實,不許百姓說真話,這不是強姦民意嗎?我們想說句心裏話、對政府的期待與信任卻變成了「擾亂社會治安、有組織上訪……」等罪名。
之後,我們被抓到駐京辦,被學校帶回,辦「洗腦班」。學校看了我們的檔案,都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在同學中調查,我們與同學的關係融洽,同學也反映我們煉功後成績顯著提高,道德高尚;在公開課上我們大法弟子經常幫老師擦黑板,有的老師對我們印象也很深刻。儘管如此,學校說甚麼李嵐清都知道我們了,給學校「丟臉」,並因此受到了上級的嚴厲批評,他們顧不上我們修煉受益的事實,把我們非法隔離監控,想強迫我們放棄修煉。開始好吃好喝地用情威脅我們「不轉化就是對不起學校花費的大量人力物力,對不起那麼多老師付出的精力」,甚至用哄騙手段「某某某已經寫思想認識了有進步,你還不寫?」後來由於我們被隔離後寫的思想認識都是在給他們講真象,學校惱羞成怒,說我們串好了詞,大聲訓斥我們:「誰給你們經費去北京的,誰指使你們去的?」這讓我想起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把萬名大法弟子自發依法上訪──不妨礙交通、有秩序,甚至走時把警察扔的煙頭都撿了──說成是有組織且組織紀律性之強實屬罕見,還以此攻擊大法。其實人人都在學大法,用「真、善、忍」要求,怎麼做不用誰說,都是自覺的。學校為強迫我們改變,連「串詞、經費、指使」都用上了。依法上訪是自願的,路費是自己攢的零用錢,一個同修甚至將生活費用上,準備回來打工掙錢上學。後來學校實在沒辦法私下裏又說:「你說個不煉,回去自己煉嘛!」這又讓我很驚訝,學校不是教書育人,教我們成為品德高尚、有道德的人嗎?怎麼教起我們說假話了?整個過程非法關了我們一個多月。復課後我們應得的獎學金一概不發。同學替我抱不平,問副院長為甚麼不給我獎學金,有的老師也為我仗義執言,可副院長卻硬說我不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
後來學校陸續又有許多同修依法上訪,有的甚至被非法勞教。2000年9月30日學校突然又把我和其他兩名同修帶走非法辦洗腦班,在學校外招由保安非法看管,限制自由、隔離監控。一天160元的高額房費逼我們自己掏,還威脅說:「不轉化一直辦下去。」市政法委的人說:「如果不轉化要採取強制措施。」面對種種威脅我絕食以表抗議,並當天給學校寫了一篇「我為甚麼絕食」的「思想認識」。明確告訴學校我抗議的是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一套邪惡系統、抗議的是洗腦班的非法行徑;老師們關心、愛護我,我非常感謝,但是做所謂的「轉化」決不是老師們的工作;希望大家能平等地聽我說真象。學校每天只是勸我吃飯可並不放我,在絕食第六天時還逼我在「經學校多方勸阻無效……絕食出現問題自己負責」的一張字條上簽字。絕食是被逼的,學校不解決實質問題還想推卸責任,我拒絕簽字;學校又逼我寫「退學申請」,我已經提前一年修完了選修課學分,只要修完最後一年的必修課就可以輕鬆畢業了,為甚麼要退學?學校看不寫又威脅要開除我。無論他們怎麼嚇唬、哄騙,我都不配合。當時父母在場,他們頂不住壓力怕我失去學業,在那張字條上簽了字,並以他們的名義寫了「休學申請」。我對學校說我已經大於十八歲有權決定自己的事,父母的意願並不代表我,我不同意,我真的不願看他們害人害己!可學校並不理睬。家裏沒錢交160元/天的高額房費,最後不了了之。臨走的時候,不管是吃飯、收拾行李,學校都派人看著,不讓我與其他同學多說一句話。學校還不讓我與同學們聯繫。如果學校的行為是堂堂正正的,他們有甚麼可怕的?為甚麼不敢讓人知道真實情況?我與朋友提起此事他們都感到驚訝,堂堂的高等學府竟會這樣?
就這樣絕食七天後,我回家了。我所寫的認識都是在告訴他們真象,從「4.25」是怎麼回事到新聞中的謊言到大法弟子修煉的真實情況,我堅持說真話,希望他們從謊言中走出來,不要被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利用成為發洩個人私憤的工具,而為自己造下償還不盡的罪業,要有自己真正的思想。我想喚起人的良知、正義感。讓人們分清善惡,好壞,正邪,清醒地對待自己的生命。希望您能明白大法弟子的心。
其實,從99年7.20後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動用軍、警、特務對大法及大法弟子全面鎮壓,抄家、毀書、抓人、打人、勞教、判刑,所用手段殘酷至極,到現在至少220多人被虐待致死。學校的一位同修張志虎,只因進京說了句真話被用刑──電棍電,全身多處被電焦,現已被非法勞教。有多少像他們一樣的人只因修煉了法輪大法,7.20後便好端端地從家裏被強行抓走。法律上罪名成立必須要有證據且最終認罪才成立。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口出妄言,不顧事實誣蔑大法,毫無根據非法抓捕大法弟子,妄圖用嚴刑逼供,使其陰謀得逞。學校的一位同修楊成寶是山東籍的,被學校開除。回到當地,由於公安威脅,村民不敢讓他進村,怕受牽連。他的媽媽是含著眼淚送他出村的,他後來一直流浪在外,音信全無。
99年7.20後我家裏人為我的安危擔憂,母親經常以淚洗面。全國有多少家庭被折磨得妻離子散;有的夫妻雙雙被非法勞教只留下幼小的孩子無人照看;有多少父母暗自流淚;又有多少子女為父母的安危擔心?那麼多人哪個沒有家屬子女、親朋好友?這根本就不是一億人的問題。更何況我們都是在自己的崗位上兢兢業業,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的修煉人。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卻動用國家的錢撥專款當經費、建監獄,打壓好人、殘害忠良。
我堅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一正壓百邪,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如此迫害百姓、打壓好人決不能容忍。他封鎖了所有的上訪渠道,那我就到北京天安門廣場人民大會堂前合法申訴。2000年12月初我來到天安門廣場,廣場上三步一哨五步一崗,布滿了便衣、公安、警察,「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輪功」等呼聲一個接著一個,我也打開橫幅高喊。一幫便衣、公安撲上來就把我打倒在地,還用警棍打頭,頭上頓時幾個大包,後被強行拖上警車,拉到天安門分局。那裏有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一個也不認識,但又似曾相識,人人都很和善。有的人身上帶傷被打得頭破血流,仍祥和地給身邊的士兵講真象。一位東北的弟子看我穿的是單鞋又沒大衣,就脫下了自己的羽絨大衣,給我穿上(後來發現兜裏還有幾百元錢)。沒多久,來了很多警車,把大法弟子分到北京各個派出所,我和幾個同修被分到崇文門區前門派出所。其中一個大慶來的女弟子和她12歲的兒子,小弟子因修煉大法重獲新生,他們一家修大法後和睦幸福,可是現在被「人權惡棍」江澤民害得四分五裂,逼得只好來天安門申訴。還有一位老大爺,他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許多,精神矍鑠、非常祥和,讓我再一次看到大法的威力。在法輪大法純正的能量場下,我一點也不害怕。
我被編為C99號。我們被關在一間小屋裏,分別被帶去非法提審。我拒絕拍照,被四、五個警察按倒在地上強行拍,後來又被一個穿便衣的人帶到二樓微機室旁邊的一間屋子裏,這個人個子不高、體胖。他要給我非法立案,要我認罪按手印,說出姓名地址。我對他講我是來廣場向人民申訴的,國家頒布了民告官的法律──《行政覆議法》(1999年4月19日通過,本年10月1日正式實施),政府少數人卻封死了所有的上訪渠道,我們只有到人民廣場向人民告,沒有罪也沒有錯,更不會告訴你姓名地址,讓這套邪惡系統迫害大法,你會害人害己。他不聽,還搜身,搜出幾百元錢(是東北那位弟子的)和一塊手錶,裝入了他的腰包,沒有開任何手續、證明(按照法律這明顯是違法行為),又強行掰開我的中指按手印,然後對我大打出手。先用手不斷打臉,打腫了,又用拖鞋打,打得臉上盡是土,他說:「唉呀!打髒了,趕快擦乾淨,別讓人看出來。」他用手把我臉上的土擦乾淨。又將我按跪在地上,騎在我身上,嘴裏說著污穢的語言,用手抓住我的頭髮往地上撞,頭髮散落了一地,也不知哪兒流血了。還把冷水從脖子澆到衣服裏,這時又拿出警棍在我頭上身上亂打亂捅,甚至動手動腳耍流氓。這時進來一個人把我帶到旁邊的微機室,那有一個穿警服的,我對他說:「對面屋裏的(警察)打人。」可他說:「該把你綁在樹上使勁打!」他把我帶到樓下的屋子裏,用謊言、歪理問我,有時一個問題反覆問許多遍以達到不讓睡覺的目的。過了一會兒,他撐不住睏了,又把我關回小屋。沒多久,又把我帶去問同樣的問題。
他們用同樣的伎倆對付其他大法弟子,連十二歲的小孩子都不放過。長春的一個女大法弟子被踹得衣服上盡是土,回到小屋裏含著淚說「真是流氓!」不知歹徒對她進行了甚麼樣的折磨與侮辱。它們想套出母子倆的姓名地址,一直審問十二歲的孩子到半夜,小孩兒最後都哭了,還不讓睡覺,母親抗議,它們還毫不講理地狡辯。沒多長時間,打人的那個便衣又把我帶到二樓他的屋子裏,進行了新一輪更殘酷的折磨。還是先打臉,打了一陣子,他用雙手做爪狀使勁摳住我雙眼說:「我把你眼睛挖出來!」又捏住我雙耳,來回亂扯,彷彿要扯下來,之後是嘴唇,同樣是撕來撕去都出了血,恨不得從臉上拽下來。又是打臉……他逞兇時是怕曝光的,時不時看看門窗怕有人經過發現他的邪惡嘴臉。我明白他的心虛後大喊起來,他害怕極了,馬上用擦腳毛巾堵住我的嘴,我吐出來他就將臭腳往我嘴裏伸。最後他甚至耍流氓咬住了我的嘴,使勁的都咬出了血。最後直到半夜兩點他打累了才住手,他折磨的方式多得都記不清了。最可惡的是他竟揚言:「打死了你算自殺,找個麻袋拉出去埋了也沒人知道!」事後我才知道許多同修在不同的地點被打的時候都聽到了這句話,有的甚至講明是上邊說的。──這就是那些邪惡之徒的真實寫照,從計劃對師父秘密引渡到收集假證據栽贓再到對大法弟子的殘抓酷打,這些伎倆都是怕曝光的(甚至有的警察在屋裏打了人,出來就不承認)。
12月6日上午四名查出姓名地址的同修被押回當地。我和另兩名大法弟子被送往崇文區看守所。進看守所體檢時,我的血壓高達190,臉、嘴唇都是腫的,目光呆滯。12月7日上午,在看守所提審的恰好是我的校友,便放了我。
法輪大法真象資料許多是揭露他們怎樣陷害師父,搞謊言矇騙人民,秘密對大法弟子抓打迫害。他們怕得要命,不讓傳、不讓看,怕群眾知道真象、怕曝光,見到發資料的就給非法勞教,甚至又給我們扣上了「勾結國外反華勢力、反政府」等大帽子,利用人民愛國心挑起群眾的仇恨,不讓群眾了解真象──「人權惡棍」江澤民正在把同胞拖向罪惡的深淵。其實,全世界許多國家、團體、個人都在譴責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打壓法輪功、破壞人權的惡行。我們熱愛祖國,希望國家安定團結,希望人人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正因為如此我們不允許敗壞國家形象、危害國家的毒瘤存在,冒著被抓被打的危險說出來是讓更多的人清醒。善惡、好壞、正邪會大白於世的,我們一直用善念向政府申訴,向人民講清真象,希望人民不要被謊言所欺騙。
2001年1月初我又來到廣場,廣場附近有許多大公共汽車,塞滿了被抓來的大法弟子就開走,關到看守所回來再裝。「法輪大法好」的呼聲一個接著一個,由於便衣、公安太多,有的只喊一兩聲就被打倒。我打出「真善忍」的橫幅,想高喊「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輪功」、「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請來了解法輪大法真象」……沒等我喊完兩個便衣把我打倒在地,腳踩在我身上,強行押上警車。在天安門分局裏,公安用警棍瘋狂地掄打大法弟子的頭,我的頭又一次被打中,當時就暈倒在地。後來被押上大公共汽車同許多弟子一起被關進北京門頭溝看守所。我被分到一個號裏,有二十人左右,只有一兩個刑事犯,其他都是大法弟子。有一個北京的老太太剛學法一個月也被抓進來,當我驚訝於她學法這麼短時間就來證實大法,一個弟子說還有學法兩天剛看過一遍《轉法輪》就去了天安門的。不法警察被震住了──法輪功怎麼越打越多?!
以前號裏不准煉功,前赴後繼的大法弟子和平上訪、承受了很大的磨難甚至失去生命開創了煉功環境。大家共同學法、煉功、交流,那是一個強大的正念之場。大法正人心,通過大法弟子們洪法,一個殺人犯也開始學法了,其他刑事犯在大法弟子正念的場的作用下變得有善念了。一個刑事犯說她看到大法弟子真是太好了,真是「真善忍」,她說從那時起她覺得做人就應該那樣。管教們害怕大法的威力,他們告訴新進來的刑事犯說,裏面大部份是法輪功,不要與她們說話不然你還得進來。那個刑事犯被謊言矇蔽以至於三天沒說話,後來她看大家很祥和慈悲,到第三天下午和我們一聊明白了:「原來法輪大法這麼好,我也煉,出去了我也發資料。」當即便開始學動作。後來提審時,她義正詞嚴地對警察說:「你們圈(註﹕方言,即關押)的都是好人,這怎麼行!法輪功那麼好,為甚麼不准煉?」警察嚇壞了,當時就放了她。許多大法弟子在不同的勞教所、拘留所、看守所、監獄洪法,許多犯人得法,有的人激動地說:「要是早煉法輪功,我就不會進來了。」事實證明,想禁止大法弘傳是根本不可能的,大法弟子走到哪裏,就把佛法的慈悲帶到哪裏,把大法弟子關進監獄,那麼監獄就變成了我們的洪法場所。漸漸地凡是對大法了解的人都知道大法好,甚至開始修煉。
許多大法弟子絕食絕水抗議對大法的迫害和對我們大法弟子的非法關押。雖然我們不吃不喝可精神狀態都很好,一個大法弟子已經絕食絕水30天,還在煉功,大法真是太神奇了。絕食絕水第七天我被拉出去強行灌食,他們逼我把牛奶喝了,我是被非法關押不是犯人,堅決不吃這裏的東西。他們就用鉗子撬開牙齒,把管子插到胃裏用漏斗灌。我一貫喝牛奶有反應,回到號裏又拉又吐,那點東西又全都出去了。我最終絕食11天被放了出來,一出看守所,我還和正常人一樣絲毫沒虛弱的感覺。回家後,我才知道當地派出所得知我修大法後,先後兩次非法抄家,搶走了煉功音樂帶、手抄《洪吟》及幾篇經文。後來,我住在親戚家,他們又將親戚家電話、住址記錄下來,真想逼得我走投無路嗎?
人只要用自己的思想、用良心好好想想,一切都會很明白。至今還在被謊言迷惑的人們,請你們想一想:社會上許多書刊甚至是黃色的都明目張膽地出版,而教人修心向善、返本歸真的《轉法輪》卻不許公開發行,這難道對嗎?在勞教所、看守所、拘留所裏犯人們意志消沉、逞兇發洩,管教幫不了他們,只是給他們撲克牌、幾支煙暫時穩住他們,而真正從內心使他們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甚至要返本歸真的法輪大法,使億萬人身心健康、道德回升的法輪大法卻不允許公開弘傳,這難道對嗎?天安門廣場上便衣、公安盤查時罵人的不管,堅決不罵的就抓起來,這難道對嗎?放了許多犯人,建了許多監獄,專為了打壓我們這些在自己崗位上兢兢業業修心向善的好人,甚至有些人說:「殺人放火可以不管,法輪功不能不管。」這難道對嗎?許多領導都知道大法好、學員受益了,卻硬著頭皮逼人說假話,甚至出現了「百萬大簽名」不簽就開除的強姦民意的現象,這難道對嗎?……
很多人說沒辦法,是上面壓下來的。可是人應當有思想、有道德,能分清善惡,懲惡揚善。讓幹就幹、給點好處就幹,那是馴獸師手下的動物,給吃的讓幹啥就幹啥。我很想對那些公安、領導講,你們維護的不是政府,而是政府中利用權力幹逆天叛道、殘害百姓的事的江澤民政治流氓團夥,順著他們是在助紂為虐啊!歷史過去後人們怎麼看待你們?善惡終有報,歷史上多少人可以為鑑!為甚麼不履行自己的職責,真正為國家、為人民負責呢?人啊!請不要可悲地把自己的思想交給那些弄虛作假,傷天害理的邪惡之徒,思想是自己的,選擇甚麼自己定,要珍惜你自己、真正為你自己的生命負責啊!
以上都是我的親身經歷和肺腑真言,還有許許多多無法盡言,這只是千百萬大法弟子中普通的一個經歷。其實大法弟子離您並不遙遠,請關注大法弟子的遭遇。哪怕您對大法弟子升起了同情的一念,都是對正義無形的支持;法輪大法也不是與您沒有關係,每一個人都在扮演一個角色,歷史過去後才明白各自的位置,真象大白於天下時,希望您為自己的清醒而慶幸,不要像文革中走錯路的人為自己的行為後悔不已,更不要助紂為虐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至此我發自心底呼喚每一個生命:
偉大的師尊承受了無數的罪,開大門、傳大法──「真、善、忍」宇宙大法──救度眾生。不要被幾個小丑的魔術所迷惑,忘卻了來到人世間此行的真正目的!
「人類啊!清醒過來吧!歷史上神的誓約在兌現中,大法衡量著一切生命。人生的路自己走。人自己的一念也會定下自己的未來。珍惜吧,宇宙的法理就在你們面前。」(《精進要旨・再論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