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法中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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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6月14日】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多倫多的大法弟子。在過去的一年中,發生了很多事情,相信每個學員都有很多的感受。我很高興今天能有機會與同修們交流自己一年來的修煉體會。

一 正念助我過關

7.20以後,國內的鎮壓迫害一步步升級,身為海外弟子,義不容辭地參與到揭露鎮壓的邪惡,講清真象,呼籲國際社會支持的活動當中。隨著洪法講清真象的活動越來越多,我在大學的學習也日漸緊張。學習,修煉與洪法活動之間的矛盾也開始日漸顯露和尖銳起來。眼看六月份的博士資格考試漸漸逼近,洪法活動也繁忙起來,甚至有時學法煉功時間都會受到影響。想到這個考試如果不能通過,不僅將失去全部收入來源以及繼續求學的資格,更重要的是在同學和教授中間,嚴重地給大法形像抹黑,心裏難免沉重起來。雖然也意識到這是對能否放下名利之心的考驗,無論自己最後結果如何,都應該以大法的大局為重,但是也明白大法的法理清楚地要求每個弟子在學校,工作或任何環境中都必須做好,擺正修煉與工作的關係。於是我要求自己用正念對待,大法應該始終是放在第一位的。我依舊盡力多去參加洪法活動,同時在洪法修煉之餘,抓緊一切時間廢寢忘食地複習準備考試。考試的第一天,總覺得複習準備不足,心裏膽膽突突地,答題時發揮不好。交卷之後,心情糟糕極了。想到這一次肯定要被淘汰掉了,各種利益得失的常人心就翻上來了。那一晚真是坐立不安,得失心,怕心,虛榮心和修煉的心在心裏交戰激烈,有時都想放棄第二天的考試了。最後我想,無論是否能通過考試,我都必須以修煉人的正念來對待,平靜地面對這一切。那一晚電閃雷鳴,我覺得另外空間和自己身上的邪惡因素似乎都被清理了很多。第二天,我順利地答完了考題,微笑著向教授交上了答卷。考試終於結束了,不管結果如何,我很慶幸又可以全身心地投入洪法活動中去了。一個星期以後,我受到教授發來的電子郵件,告訴我考試順利通過了,並祝賀我在考試中表現很好,在理論及實際應用兩個部份中基礎都很紮實。

名利的考驗剛過去,家庭中的考驗接踵而來。母親到多倫多來探親了。看著周圍的同學朋友整日裏或忙於事業發展,賺錢升遷,或忙於社交結友,結婚生子,而自己的女兒卻每天花大量的時間來學法煉功,洪法,講真象。母親的臉陰沉下來,我每次出去參加活動之前之後家中都難免會有爭執。直至有一個星期天下午,當聽說我又要去中國城發報紙時,母親終於爆發起來,她覺得無法理解我為甚麼放著人世間的大好前程不去奮鬥,放著家庭幸福不顧,要花那麼多時間去洪法,講甚麼真象呢?一邊說一邊傷心地哭起來,說家裏人都為我擔心,覺得我看破紅塵,工作家庭都不要了,媽媽的話也聽不進去了,心裏只有修煉,似乎已經失去我這個女兒了,要與我各奔東西。

看著母親流淚,我心裏很難過,明白這是自己的業力,母親在幫我消業,幫我提高,但這下也看到了自己平時沒有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做好,對家人不夠關心,整日裏忙於向世人講清真象,然而對自己周圍的家人和朋友卻沒有用善心去對待,幫助他們理解為甚麼國內的學員要捨生忘死地走出去上訪,國外的學員為甚麼要廢寢忘食的講清真象。我抑制住心裏的難過,儘量平靜的對母親說:「媽媽,對不起。以前我自己做得不好,一忙起來,對你和家裏人關心得不夠,也沒有及時向你們介紹國內外法輪功所發生的一切以及我為甚麼要花這麼多時間來參與大法的活動,讓你和家裏人為我擔心了。今後無論你是不是認我這個女兒,我還是像過去一樣地關心你和家裏的人,愛你們。如果我不是真心地希望你們都能幸福,我為甚麼花這麼多時間精力把大法介紹給你和咱們家裏的親人,希望你們也能從中受益呢?」

「媽媽,你想一想,你們擔心我花了太多時間在法輪功上,耽誤了自己的事業發展和家庭幸福,難道不是因為你們希望我能夠幸福嗎?那麼甚麼是真正的幸福呢?你們是看著我長大的,應該最了解大法所帶給我身心上巨大的益處了。從小到大,你們都不明白為甚麼我學習生活這麼順利,卻一直鬱鬱寡歡,娛樂,節日也難以讓我高興起來。我一直覺得我所得到的都不是我要尋找的幸福,但我也不知道心裏到底缺失了點甚麼。現在我得了法我終於明白了自己生命一直以來追尋的是甚麼。得到了這萬古難遇的大法,我才逐步走出了過去悲觀消極的陰影,開始真正體會到了發自心底的平靜和快樂,找到了生命的意義。我現在每天學法煉功,學習卻比以前更輕鬆,高效率,並沒有耽誤功課或因此而失去甚麼呀?難道我生活的充實幸福,你們不為我高興嗎?」

「然而現在中國江澤民政府對法輪功這樣地誣蔑攻擊,對大法弟子這樣殘酷地迫害,我們已經從大法中受益這麼多,怎麼能夠面對這一切事不管己,高高掛起呢?國內的學員本可以呆在家裏自己煉功受益,享受生活的幸福的,可是他們卻冒著失去工作,家庭和生命的代價無私地告訴那麼多被謊言矇蔽了的人們,挽救這些無辜的生命。哪個學員沒有父母兄弟,妻子兒女?他們不希望生活幸福嗎?媽媽,從小你就教育我,受人之恩,當湧泉相報。你也常感歎世態炎涼,一旦經歷磨難,曾經的朋友或幫助過的人卻冷眼相對,甚至落井下石。現在如果我們同樣只想從大法中受益,而當大法與國內學員遭到迫害時,卻只想明哲保身,顧全個人和家庭的幸福,那我們自己與那些我們批判的落井下石的勢利小人有甚麼區別呢?」

聽完這些話,媽媽不再說話,只是流淚,似乎已經對我絕望了。我知道這是對我的考驗,儘量不動心,用修煉人的正念去對待。我下定決心,無論發生甚麼,我也絕不放棄修煉,不會放棄助師正法。我也暗暗告訴自己,今後一定要更加關心家裏的人,向他們講明真象,用我的行動,用事實來改變他們的心。

接下來的日子裏,我依舊參加大法的活動,同時儘量抽時間帶母親逛商店,參觀風景點,同時替母親借來師父的九天講法錄像以及各地法會中的講法,並給她看各種大法的報紙,資料及學員的心得體會。母親的臉漸漸開朗起來,也開始越來越多地參加大法的集體活動了。記得去年7。20在市政府 前舉行燭光悼念國內死去的同修時集體打坐。過了一會兒,母親睜開眼,看到陰沉的天空中突然露出一縷夕陽,正照在對面的玻璃高樓上,那樣的殊勝,美麗。那一天母親打坐時體會到從未有過的心靈的寧靜與愉悅。大法的威力一天天地在母親身上展現出來,她開始明白一些修煉的含義和意義了,也開始向家人講真象,還介紹家裏另外兩個親人開始煉功。看著母親一點點的變化,我的心裏感到由衷的欣慰,感激師父洪大的慈悲,也更加感受到只有大法,只有法才能真正地改變人心。

二 放下自我,溶入正法的洪流中

自從去年五月師父的新經文《心自明》發表以後,正法進程和我們的修煉都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洪法和講清真象的工作越來越多。工作一忙,常人心也開始往出冒了。首先是慶幸走過魔難了,師父都肯定我們闖過來了,那似乎就是上了保險拴該走向圓滿了。歡喜心一起,心就不正了。自以為正法中修煉,那就應該以洪法講清真象為主了,工作忙時,功少煉一些也沒關係,學法保證一天讀一講書就行了。自己還覺得自己挺無私的,把法放在了首位,個人的修煉與圓滿放在其次了。結果修煉狀態就每況愈下,洪法工作中也漸漸地不夠盡心盡力,在心裏取捨起來。這件工作重要性大,得好好幹,那件工作簡單,影響面也小,馬馬虎虎就行了。後來洪法工作屢次受挫,花了很多時間,效果不好,甚至帶來一些負面影響,學校的學習與洪法工作的時間沖突也大起來。直至去年12月初,我自以為忙於洪法工作,沒有去參加大湖區法會。當聽說師父參加了法會並講法挺長時間時,我的心無法再平靜了。我開始問自己,做工作洪法到底為了甚麼,修煉是為了甚麼,是為了工作而工作嗎?正如師父在《建議》中所說的,「不用煉了,你還是我的弟子嗎?修煉人在圓滿的最後一刻都不能放下修煉。」。我明白了離開了一個修煉人的基點,放鬆了紮紮實實的煉功,學法修心,哪怕是在做大法的事,那也不夠神聖了,是在偏離法而不是在證實法。

今年4月聽說聯合國人權會議在日內瓦召開,正是向各國政府和媒體洪法及講清真象的好機會,需要有一定數量的學員去支持一下,我又開始搖擺不定起來。這裏當地洪法活動這麼多,學校又有論文要交,是不是應該走開呢?但反過來又想,如果像我這樣請假容易,經濟家庭壓力又小的人都為這為那去不了的話,那其他困難多的學員就更沒法去了,那日內瓦的活動怎麼辦呢?考慮再三,還是決定去日內瓦。兩國的簽證都辦得異常順利,交完了論文,帶著簡單的行李上了飛機。一到日內瓦,傻眼了,沒有過去習慣的安排好了的大型活動,瑞士的法律又條條框框多,不許發報紙,不許三個人以上煉功,北美常用的洪法方式都用不上了。自己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看著街上,餐廳,咖啡店裏到處是學員逛來逛去,我難以形容心裏的失落。想想我們克服困難,放下這麼多工作,千里迢迢到這裏來,到底來做甚麼呢?難道是來逛大街的嗎?難道我真的來錯了嗎?

一日下午,因為沒趕上參加大家集體煉功,一人在旅館呆著,心想我不是來日內瓦呆在旅館裏學法煉功的呀。我應該出去,走一走,煉煉功,哪怕多有一個人看到大法弟子在這裏也好呀。於是我穿上黃色的印有大法字樣的衣服,來到日內瓦湖邊。面前擺上大法資料及迫害的照片,開始打坐。陸續有人來來往往,有一些人停下來,翻一翻資料,我並沒有睜開眼睛。一會兒,開始下雪了,我沒有動,並不覺得冷。此時聽見有一個人停下來,在翻資料,站了許久都沒有離開。我睜開眼睛,一個西人婦女站在我面前,我示意她可以免費拿資料,她說她昨天剛在一張舊報紙上讀到了法輪功,非常感興趣想學,今天就碰到我了。她向我要了當地聯繫人的電話,並問她能否簽請願信支持我們。她說,「法輪功非常好。」這位女士離開後,我心中十分感慨,感到師父的法身時時就在弟子身邊。每一個弟子的修煉道路都是師父安排好的,不是自己想當然的。正如師父在《大湖區講法》中所說的,「你在哪裏、無論做著甚麼,都是在你自己應該做的這件事情中提高。每個人做甚麼,那都是有原因的。在圓滿的境界中、在圓滿的進程上沒有任何差異,你該圓滿在哪裏保證你就去哪裏。」洪法的事沒有大小,輕重之分,每一個真修弟子,應該在任何環境下,在哪裏都能發出純正的光芒來。真能這樣提高上來,帶著一顆純淨的心去做大法的事,事無巨細都是真正地在助師正法,否則就是一個常人在做大法的事。無論事情表現得如何重要,不但起不到希望的效果,反而可能給大法造成損失。

4月25日從瑞士首都伯爾尼雨中遊行結束回來,看到了師父的新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晚上來自世界各地的學員在旅館裏學法,圍繞著這篇新經文展開了熱烈地討論,交流。很多學員談到了該如何理解正念,有些學員談到了要區分開個人消業與邪惡利用學員有業力和提高為由來干擾,迫害大法與學員的因素,我們必須清醒地意識到這一點,不能消極承受,承認舊勢力的安排與干擾,應該衝破它。

聽著聽著,我突然意識到自己離正法現在的要求和其他學員的修煉狀態差距太遠了。回想自己過去也參與做過一些洪法的事,但是完全用了人的思想和狀態去做了,根本沒有用神的一面,帶著大法修煉者的正念去做。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你也是氣,他也是氣,你發氣就給人治病了?說不定人家那氣把你給治了呢!氣與氣之間沒有制約作用。」(「治病問題」,249頁)。如果我和常人一樣都在「氣」這個境界,怎麼能夠超越於常人,體現出大法超常的威力呢?後來有一日學法時,讀到《轉法輪》中的一段話使我更加明白了這一點。《轉法輪》裏「治病問題」一章中說,「據特異功能看,那個地方有黑氣,認為是病氣;中醫看就是那個地方脈不通,氣血不通,脈淤塞;西醫看呢,就是那地方潰瘍、長瘤、骨質增生或者是發炎等一些現象,它反映到這個空間就是這個形式的。你把它那個東西拿掉之後,你就發現這邊身體上啥都沒有。甚麼腰椎盤突出、骨質增生,當你把那個東西拿掉之後,把那個場打出去之後,你發現馬上就好。」。正如發炎,長瘤子這些病症是另外空間中黑色靈體的表現形式,這個空間中所發生的一切,我們所碰到的一切事不也都是另外空間中背後的因素在這個空間中表現出來的幻象嗎?如果我繼續像以前一樣用人的思想,人的狀態針對這個空間中的各種現象去做事的話,那也無異於打打針,動手術取瘤這樣治標不治本的治病方法嗎?「所以真正能治病,得有功能才能夠徹底治病的。」(《轉法輪》,249頁)。我悟到用人的狀態做事是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的。這其實也是對是否堅信師父和大法的考驗。只有徹底地跳出千百年來形成的人的思想和狀態,以一個超常的神的心態去做大法的事,才能使我們修好的那一面真正去參與助師正法。當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被清除掉之後,這邊空間的一切表現自然也就隨之變化了。

一年多以來,看著明慧網上不斷傳來邪惡攻擊大法,殘酷迫害大法學員致傷、致死的消息。雖然心裏很難過,常常淚流滿面,但卻不知如何做,產生一種無可奈何,很難改變這種現狀的消極心態。後來在學法交流過程中漸漸悟到了這種無可奈何的狀態也是舊勢力的安排,是在消極承受,在頭腦中給了邪惡存在的空間。師父在《忍無可忍》經文中說,「除盡邪惡是為了正法,而不是個人修煉問題。」就是因為自己一直侷限在個人修煉的框框當中,整天想的還是個人的執著,消業呀,過關提高,圓滿呀,才使自己一些根本的執著去不掉,阻礙著自己全身心地投入正法,總是停留在無可奈何的消極狀態中,不能真正的從人中走出來。

舊的邪惡勢力不僅在考驗、迫害造就它們生命的宇宙大法,也在殺人放火,拖著無數無辜的生命走向毀滅。師父在《李洪志師父在美國西部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上的演講》中說,「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作為大法弟子,鏟除邪惡不是為了個人的修煉,而是為了正法,為了挽救宇宙中無數有緣或無辜的生命。明白了舊勢力所安排的這一切都是不應該也不允許存在的,思想的一念那就是力可劈山,修煉人心中裝的沒有仇恨,只有慈悲,除盡邪惡就是對眾生最大的慈悲,再堅硬的東西都會被善的力量所熔化掉的。

回想過去一年的修煉歷程,常常覺得自己從裏到外又太多的業力,也犯了太多的錯,總覺得無顏面對師父的慈悲。有時想自己這樣的狀態恐怕是很難修圓滿了。轉念又想,像我這樣的人,曾經在常人的洪流中迷失,隨波逐流,如果沒有師父來傳法度人,本來是走向毀滅的生命了。現在有緣得大法,聽到這樣高深的法理,能夠在正法時期與這個法同在,已不知是如何幸運了。以我這個大法造就的小小生命,能夠有機會為了大法,為了宇宙中的眾生,盡一點點塵微之力,即使將來我圓滿不了,即使將來我的生命不再存在,我也為自己的生命溶於法中的一瞬間而感到永恆的幸福了。

讓我們共同精進,早日迎接法正人間那一天的到來!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2001年5月加拿大渥太華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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