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發著真相資料,一邊向詢問的人說明真相。其實很多人都知道怎麼回事。一位老伯接過我遞給的報紙,對我說:「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我支持你們。」一位小伙子望著祥和的遊行隊伍,看了看那些衝著遊行隊伍高聲叫罵的人,接過我遞去的報紙,微笑地對我說:「我支持你們。」還有許多人,他們都很樂意地接過報紙。也有被江澤民犯罪集團的欺世謊言所矇蔽的人,對我說些不好聽的話,但我仍祥和地把事實真相說給他或她聽。你不聽、不信是你的事,可如果我不告訴你真相,那我就不配是大法弟子。當我把報紙遞給一個中年男子時,他訕笑著說:「別發了,你們是在反政府,還到天安門去自焚。」我對他說:「我們不反對政府,天安門自焚是江澤民對法輪功的栽贓陷害,中國文化大革命時國家主席都可以打成反革命,六四真相現在人們都已經知道了,我發報紙是為了讓人知道鎮壓法輪功的真相,其實這些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您心裏一定清楚。」他不說話了,接過了報紙,走了幾步,突然回過頭說:「你們太傻了。」我笑著告訴他:「我們不傻,因為我們講『真、善、忍』。」
我仍然向前走著,向路人發著報紙,街道的另一邊的高聲叫喊沒停過。這時,我突然看到一位在那邊發真相資料的大法弟子被這夥人包圍著,推擠著,他們八九個圍著他一個,在遊行隊伍旁邊的大法弟子走過去,把那位弟子拉了出來。大法弟子們的大善大忍,周圍的人們全都看在了眼裏。他一個人仍然站在那裏發報紙,我只有一念:我要過去,窒息邪惡。這時,我突然感到自己高大無比。我過了馬路,來到了對面,旁邊是高聲叫罵,我舉起了大法真相報紙,彷彿像是在天安門廣場向世人展示出一面「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橫幅,告訴過往的路人:「法輪功真相報紙!」喊話筒裏傳出了「不要接他們的報紙……不要接他們的報紙」但是人們紛紛地接過了報紙。我向前走著,高音喇叭跟在我後面叫罵著,我邊前行邊告訴路人:「法輪功真相報紙。」那個拿著喊話筒的一下子竄到我跟前,我沒有理他,這時,前面一位西人舉著相機對著這一幕拍照,於是他又退了回去。遊行仍在繼續。跟著遊行隊伍的叫罵聲也越來越瘋狂。
我繼續前行發真相報紙。看到有黃面孔的人對我拍照時,我就把報紙送到他眼前,告訴他這是大法真相報紙,他們都低著頭不說話,也不敢看眼前的大法報紙。我笑了笑繼續跟著遊行隊伍向前。他們中一個拿著誹謗大法招牌的追上我,用招牌擋住我的去路,說了一些髒話。我沒有理他,從另一邊繞了過去,這一景被旁邊的一位警察看到了,他走過來,看了他們一眼,善意地叫我到另一邊去發,我向他點了點頭便過去了。一個從叫罵群中走過來的中年男子,突然像發洩氣恨一樣把手中的大法報紙撕碎了扔在地上。我和另一位弟子走過去,彎下腰把撕碎的報紙撿起來:無知的人啊,不知道自己幹了甚麼,也不知道自己失去了甚麼,更不會知道等待自己的會是甚麼。我們彎腰撿報紙這一瞬間被在旁邊的一位記者拍了下來。我仍然帶著祥和的微笑繼續向路人發真相報紙。
當我路過一家中餐館,裏面的人都出來看著我們的遊行隊伍。老闆指著我身上穿的印有大法字樣的黃色T恤問我是不是發的,我告訴他是我自己買的,還告訴他我們這麼多弟子都是自己自費來的,吃住都是自己負擔的,我們遊行不為別的,只為告訴人們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的真相,他們向我點了點頭,有的伸出手接過了報紙。
我來到一個路口,向過往的行人發真相報紙,一個西人女記者站在我後面,我把報紙遞給她,她微笑著說她已經有了一份,並問我是否可以給我拍一張照片,我回答說可以,於是我站好了讓她拍照,當她把鏡頭對準我時,正好有行人路過,霎時我一下忘了她了,走過去把真相報紙發給了他們,等我回過頭時,看見她正對我笑,我趕忙走過去向她說了聲「抱歉」,她笑著告訴我她已經拍好了。
遊行隊伍又回到了起點,我看著路口站著三個警察,我想起了今天自己光顧著向行人發真相報紙了,把警察給忘了,於是,我走過去,把報紙遞給他們,他們三個全都接了。
我心裏真為那些知道了真相的生命而高興,因為師尊的慈悲使他們有了一個擺正自己位置的機會。他們很可能因此而得救了。
其實,儘管邪惡之徒一路干擾,但假象只能迷惑常人,卻永遠迷惑不了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我想起師尊在「助法」中是這樣說的:「發心度眾生,助師世間行;協吾轉法輪,法成天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