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凱莉,修煉法輪大法十一個月,謹同大家交流一下過去十一個月中的體會。
為甚麼我要修煉
我母親大約在五年前開始修煉,在此之前,她有許多疾病,健康狀況很差。自從我有記憶以來,家裏經常是各種藥物、醫藥書和設備,鄰居稱我們家為「家庭醫院」。一九九六年,母親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自此以後,她的健康戲劇性地得到改善。全家都看到她身體上和精神上的巨大變化,她成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人,健康、愉快、充滿活力。起初,我很不習慣這些變化,在家裏再也聞不到中草藥的味道,看不到她往嘴裏吞大量不同形狀顏色的藥片,我逐漸開始接受這些事實,母親變得健康,法輪大法徹底改變了她的健康狀況。
從修煉中獲得如此之多,我母親希望我姐姐和我同她一起煉,姐姐同意了,但我沒有,我的想法是我沒有許多身體上的問題,為甚麼要去做這些慢動作練習,而且,修煉究竟是甚麼?是否意味著我必須像尼姑一樣?聽起來對我是一個很大的負擔。我讀過一個好學校,有一個好工作,生活中還有許多沒探索到,為甚麼如此之早地將自己送入山洞?我母親修煉沒有問題,因為她變得非常健康,全家從她得病的陰影中解脫出來,然而,對我這樣的年青人而言,修煉肯定不合適,因此,我拒絕煉功。但母親和姐姐仍然勸我,她們越講我越抵觸,我要她們別管我,我不反對大法,不反對她們修煉,但應該讓我自己為自己作決定,無論她們說甚麼,我不想改變決定,我很固執。
後來發生了1999年7月22日事件,突然間,法輪大法出現在各地的報紙上,因為母親是這一地區最早修煉法輪功的人之一,當地報紙的記者在事件剛一發生就採訪她,她的照片出現在第二天的報紙上。由於某種原因,我開始感到害怕,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以及母親捲入了甚麼事。雖然我在美國長大,但聽到過許多關於XX黨人對人所幹的事,我為母親擔憂,在她修煉之前,我一度擔心她的健康狀況會奪去她,現在我不想因為她煉法輪功而失去她。家裏的氣氛也發生了一點變化,父親不修煉,他不理解發生的事,母親受到來自朋友、社區人們、鄰居和家庭的壓力。雖然我相信母親知道自己所做的事,但我不了解同她在一起的學員,有時我向父親解釋她需要做這些事,否則會有同等的壓力。當母親決定去首都華盛頓時,我問她:「媽媽,你會被捕嗎?他們會傷害你嗎?」
母親笑道:「為甚麼你害怕?這同你沒有關係,他們不能對我如何,這是美國。」我說:「中國政府把你列入黑名單怎麼辦?」「那我就不回中國,沒甚麼大不了。」在那一期間,有時父親和我試圖阻止她去某些地方,她會告訴我們:「我做這件事不為別人而是為自己,我受了二十多年的苦才有今天,大法給了我如此之多,無論發生甚麼我不會放棄修煉。」我看到了她的決心。
同時,有關酷刑、毆打、死亡的新聞出現在明慧網和其它媒體上,有時母親要我幫她上網,因此我讀到這些報導,我感到震驚和迷惑,這是怎麼啦?為甚麼會殺人?一個老婦人會傷害別人嗎?一個小女孩做錯了甚麼竟遭此毒打?為甚麼一個政府這樣對待自己的人民?這些新聞使我很不安,我也想知道為甚麼這些人為了這件事甘冒生命危險,法輪功究竟是甚麼?
好奇心使我拿起了「修煉故事」和其他一些大法書籍,我不想讓母親知道我在看書,因為擔心她會再度要我修煉,然而,我發現這些書很有意思。或許是擔心她的安全,我開始開車送她去開輔導員會議,每次會議通常先讀書,我無處可去,就只能一直陪著她,聽他們讀書,成了一個老資格的「非學員」。在幾個月的過程中,我逐漸對學員有更多的了解,我很驚奇地看到他們在經歷所發生的事時,經常微笑、愉快、無恨無畏,每個人對我都很友好,正如師父在加拿大講法中說的那樣:「我們這裏是真正的淨土!!!」在他們之中我感受到了平和,他們的平和真誠觸動了我的心,慢慢的,我想或許我能為這些平和無辜的人做些事。
去年四月底,母親問我是否願意一起去首都華盛頓,他們準備在「櫻花節」遊行。我想到有機會看櫻花,就愉快地答應了並自願開車送他們去華盛頓,但在離開紐約前,我發現我的車有個輪胎癟了,其它車沒有足夠的空間容納我車裏四個人,母親問我是否仍然想晚上走,出於某些原因,我堅持要走,最後我們上路了,在凌晨一點左右,癟胎在高速公路上爆了,結果在凌晨三點我們只能進了旅館。
第二天,我們參加了遊行,因為我不知道怎樣煉功,就站在遊行人群的外邊。母親遞給我一疊傳單說:「既然你能說英語,就發傳單,與人們交談吧。」太好了,我找到活幹了─一個非學員發傳單。考慮到那些人會問我問題,我開始作臨時的閱覽。遊行開始了,一切正常,我發了許多傳單,有個帶著嬰兒的年輕母親問我:「這些人是誰?」「噢,他們是法輪功學員。」「甚麼是法輪功?」「噢,是一種古老的修習,如果你願意,你可以上網免費下載這本書,書裏解釋了甚麼是法輪功。」「不,我不想讀整本書,你就用幾句話解釋一下吧。」天哪,我對自己說,考驗來了,幸好遊行前我在傳單上讀到過,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我回答說:「法輪功是一種古老的修習,幫助你改善身體、精神和心靈。」看來她對我的回答感到滿意,「這是甚麼?」她指著傳單上的法輪圖形問我。哈,我也知道這個答案,我說:「這是法輪圖形,是宇宙的縮影。」然後她又問了另一個問題:「為甚麼這些人穿黃衣服?」糟了,我記不起從書中讀到過有關黃顏色的介紹,我把傳單翻來覆去希望找到答案,但找不到,既然她認為我是遊行者之一,我代表遊行的人,如果回答不了她的問題,對遊行隊伍而言會很尷尬,她會想,怎麼他們自己的人都不知道這樣一個簡單問題的答案?
我變得緊張了,最後法輪圖形上的顏色啟發了我,我說:「那是因為法輪圖形上的一種顏色是黃的,所以他們穿黃衣服。」她走了,我鬆了口氣,但感到非常窘迫,我對自己說,真希望自己讀過這本書。
在陣亡將士紀念日週末,新澤西學員組織了三天的集中學法,母親問我是否願意去,考慮到隨她同去的女學員不會講英語,在路上她們可能需要我幫助,而且我能放鬆幾天,就去了,我學了功法並第一次從頭至尾讀了《轉法輪》。
我對講清真象和正法的理解
鎮壓在升級,每天明慧網上登滿了令人震驚的新聞報導,我記不清有多少次在閱讀報導時眼淚從臉上滾落,我能感受到中國的學員承受的痛苦和磨難。當我更多地參加大法的工作時,生活變得忙碌不堪,每當感到疲勞和對形勢感到失望時,我就會想到中國的學員承受的苦難,我就會想盡我所能幫助他們,他們成為我的支撐。
上個月,我參加了日內瓦的歐洲法會,持續一個月的聯合國委員會年度會議也剛開始,與此同時,中國派遣了500人的代表團對各國施加影響以投票反對美國提出的譴責中國人權記錄決議案。北美的學員決定去各國代表團向他們講清真象,我們看到了這些國家不同的態度,有的對中國的情況和決議案反應冷淡,有的害怕中國的壓力把我們拒之門外,有的表示支持並告訴我們他們會對美國的決議案投贊成票,在這些天我們學到了很多。
由於我們受到邀請,參加一個叫世界公民協會的非政府組織贊助的會議,我延長了在日內瓦的停留。在會議前一天,我同我的表妹,表妹夫在一家店裏逛遊,來了一群中國人,從他們的穿著和交談方式來判斷,我能看出他們是中國代表團的部份人,我表妹夫穿著印有法輪大法的運動衫,這群人看到我們時,他們的表情變了,一些人吃驚的耳語:「法輪功!」一個傢伙咒罵我們。
他們從我們身旁走過,離開了店。稍後,一個穿西裝的中國人來到店裏,看上去是從先前那批人中來的。看著他與售貨員交談時,我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也必須讓他了解真象。」我問表妹夫是否帶著材料,他只有一盤新的侵犯人權報告的光碟,而且是英語版,我們想如果他是代表團的一員,或許能讀英語。我們考慮怎樣接近他,如果在店裏給他光碟,他會感到壓力,因此決定在店外送給他。我們幾乎等了一個小時,他直到店關門才出來,我走近他用中文問:「先生,你是從中國來嗎?」
他答道:「是的。」「我有關於法輪功的材料,你願意帶走嗎?」我遞給他光碟。
「那是甚麼?」「是一份報告,記錄了中國政府在迫害法輪功中所有的侵犯人權事件,已有160多人死於迫害,其中很多是婦女和老人,或許你應該把它帶回中國。」
他含糊地說:「噢,噢。」然後走開了,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我為他高興,因為他有機會聽到了真象,在那一刻,在心裏我不恨他,我感謝師父偉大的慈悲,又一個人知道了真象,他現在有機會擺放自己的位置。
這個月我又去了日內瓦,我們帶去了剛完成的婦女報告。我聽許多學員講,他們拜訪非政府組織和各代表團,報告中生動的描寫感動了許多人,一個學員告訴我她同一個大使交談,當送給他婦女報告時,他的表情完全變了,他指著書桌上的一堆文件說:「這些都是摘要,我不知道裏邊是甚麼,如果你今天不帶著這些材料來見我,我不知道該投票贊成或反對,現在我必須用我的良心去投票。」突然間,我明白了,當我們講清真象的時候,不僅是為自己,講清真象不僅是讓世人了解發生的真實情況,更重要的是給他們得救的機會。
在那裏的許多人還不知道大法的真象,他們無知地受了中國宣傳或誤導媒體的影響。作為大法的粒子,我們的職責是告訴他們真象,不僅是揭露邪惡,也是為他們的未來提供給他們機會,如果這些人沒有機會聽到真象,他們對大法有壞的想法就可能不是他們的錯,因為這也許是我們沒有足夠地去講清真象。有個學員曾說過:「老師正宇宙的法,我們只是證實法。」為跟上正法的進程,我們理解講清真象的意義很重要。
與朋友交談中的一些想法
最近,我的一個大學裏的朋友告訴我,許多朋友為我擔憂,因為我現在和法輪功在一起,我問她:「我們一起長大,他們甚至不相信我嗎?」她說:「我告訴他們你沒變,但外邊的人很難看到裏邊,不知道發生了甚麼。」她的回答使我想了許久,我意識到常人沒有機會知道中國的學員,唯一的途徑是通過我們海外學員來了解學員,在我朋友的眼裏,我代表大法,我能糾正他們對大法的錯誤概念,或者指出他們從誤導的媒體報導中得到的錯誤信息,我的每一個微小奇怪和反常的行為會使他們誤解大法,我意識到重要的是確認我的舉止正常並符合常人社會的標準。我們已印製了許多材料講清真象,事實上,我們自己是告訴世人真象的最好材料之一,我邀請她參加了今天我們的法會。
結束語
我們的師父為我們做了如此之多,對我們所有人是如此的慈悲,作為一個大法粒子,我所能做的是跟上正法的進程,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