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九十年代初期,二冬阿姨夫婦學了這麼多氣功仍覺得不滿意,心裏面總覺得這些氣功師的人品不怎麼樣,功法中總差了點甚麼。於是夫妻倆開始雲遊全國的名山大川,走遍了佛教道教的名勝之地,總是失望多於收穫。
某一天,夫妻倆來到一座名山,正要進寺院上香,院門邊回廊上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和尚突然對他們打起了招呼:「來來來,你老倆過來,我在這廟裏呆了這麼久,見了這麼多人,只見到你倆與我有緣」。老倆口於是與年輕和尚談了起來,到晚上又來到住的旅店繼續攀談。最後,年輕和尚一定要收他倆為徒,傳授他們修煉的東西。如果他們年命不夠,他還準備把密傳的借體修煉的法傳授給他們,也就是借剛死之人的身體來修煉。話是說得很投機客氣,阿姨夫婦給和尚留了家裏的電話,沒有立刻答應他。在外走的時間長了,阿姨給家裏的老戰友,也是氣功迷,一位正軍級的退休幹部打了個電話,問最近又有甚麼新功法在傳。老戰友說:「有啊,最近來了個姓李的年輕人在傳法輪功。「哦,這功法有甚麼特點嗎?」「有啊,說是在小腹部位轉一個甚麼輪子。」話剛說完,二冬阿姨就覺得小腹部位有東西在旋轉,她馬上說:「哎!我肚子裏轉了,這功這麼厲害呀,我馬上趕回來。」夫妻倆於是連夜退房往家趕。
回來後,老戰友給了她一本《中國法輪功》,老倆口看後覺得寫得不錯,就跟著老戰友學了再說。一個月以後,那個年輕和尚來了,還是要收她倆為徒,跟他們說了很多修煉的妙法。阿姨心想我還是得等見過那個姓李的小師父以後再說,於是把《中國法輪功》一書拿出來給和尚看。那和尚接過《中國法輪功》一書一翻,「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啊!這個人還有高的,還有高的沒拿出來。」一邊翻一邊自言自語地說著,神情有些激動。阿姨一聽心裏就有數了,一直沒有答應和尚。
過了兩個月,李洪志老師又來當地講法,阿姨夫妻倆都去聽了。第一堂課下來,覺得李老師確實講得特別好,阿姨就想了:「這李老師書也寫得好,課也講得好,確實是其他氣功師沒法比的,只不知他本人能不能像他說的那樣,我得去考察考察他,看他是否言行一致,如果是,我就跟他學,如果不是,我就跟那和尚學」。於是第二天一早二冬阿姨就來到李老師住的地方考察。
李老師住在一個很普通的招待所,一行人正在吃早飯。吃完飯後大家各自忙著,阿姨一下跟這個說說,一下跟那個說說,可眼睛心思一直在注意著李老師。混到吃中飯了,李老師一行又熱情地留她吃中飯,阿姨是求之不得,正好進一步觀察。中飯很簡單,一點也沒有浪費的,李老師一家人看上去都非常祥和。一行人無論年紀大的還是年紀小的,對李老師都非常尊敬,李老師也沒有一點架子與俗氣的地方,讓人總覺得那麼得體。
第三天二冬阿姨請李老師一行去逛街、逛商店。李老師的言談舉止總是那麼得體,沒有一絲做作,衣著非常整潔大方,每當進門或上電梯、上樓,李老師總是非常有禮貌地做出女士先請、年紀大的先請的動作,姿勢自然而優美,雖然老師年輕,跟他在一起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在以後的修煉中,二冬阿姨總是講這些故事,告訴學員要符合好常人狀態,不要過激。
隨後幾天,阿姨除了認真聽課以外,一直認真的考察著李老師的一言一行,覺得他確實是說到做到,言行一致。到第八天,阿姨一大早就起來,趕到當地最有名的寺院,第一個進去,在釋迦牟尼佛像前點了三柱香,然後發願說:「求佛祖釋迦牟尼保祐李洪志老師傳法傳功成功!」當晚李老師講完課後,許多學員趕到後台要見李老師,二冬阿姨搶先把住門,把別人拚命往外推:「擠甚麼、擠甚麼,人家剛剛講完課,連一口水都沒喝,你們聽了課也該為別人著想呀,讓人家休息一下吧。」說著把門一關,把別人全攔在外面,自己卻進去了。到了李老師面前,阿姨掏出上面寫著十幾個氣功聯合會會長的名片雙手遞給老師:「李老師,我和我老伴跟您學大法!」後來阿姨經常講:那時候只知道大法好,並不知道這法有多大,等明白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經常開一些宇宙那麼大的玩笑。
李老師走了後,那個和尚又來了,再次遊說阿姨夫婦跟他學,跟阿姨說著說著,他的嘴、舌頭都起泡了。和尚一看,只好嘆息著說:「看來我是做錯了。」住了兩天和尚就走了,等到李老師再來古城時,一見面李老師就問阿姨怎麼樣,阿姨就覺得老師似乎是說與那和尚的事,知道這是不二法門的問題,趕緊跟師父說:「我心裏明白。」師父說:「明白就好,告訴你吧,那個和尚在娘胎裏就能跟他娘說話。」阿姨這才明白原來師父甚麼都知道。
97年底,阿姨夫婦與幾個老學員悄悄去了長春,一見師母,師母就說:師父昨天從某地打電話回來說今天你們幾個要到,要我一定代他好好接待你們。
在以後的修煉中,二冬阿姨一直帶著學員認真學法洪法,特別是帶領大家在理性上認識大法。他們跟很多老戰友、老首長洪法。「4.25」事件之後,江澤民迫害大法的密令一個接一個。那些老書記、老首長回到單位對當權的說:「對法輪功的事你們可得跟我悠著點啊,你們要跟著亂搞、亂迫害群眾我可對你們不客氣。」
99年底,二冬阿姨去了北京上訪,給抓了,報姓名:「大法弟子,」哪裏來的:「天上來的,」結果給關到監獄裏。再提審時,她把這些給忘了,問她姓甚麼就順口說了;問她年齡,一報七十多歲,把警察嚇一大跳,說她最多也就五十一、二,七十多歲的人臉上不單連個皺紋都沒有,還這麼光光溜溜的,不信,說她瞎說。問單位,阿姨把自己老八路、老革命、退休前的身份一報。警察把同事都叫來說:「你們看,人家老八路都學法輪功,還是老學員,這思想工作怎麼做?她做政治思想工作時我們爹娘還不知道在哪裏。」帶回家後,警察經常上門來接受老八路阿姨的再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