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一個多種疾病纏身的人,整天在痛苦中掙扎,痛不欲生,腦血栓、糖尿病、肩周炎、骨質增生……等等,其他還能抗得住的就不一一列舉了。
我與兒子住在一起,又沒有退休金,雖然才60多歲,可在得法前家裏的活一點也幫不上忙,還得求醫問藥,錢倒花了不少,可病一點也不見少,不但不少還往身上添新病。腦血栓使我整天難受得不能睜眼,頭昏眼花;糖尿病使我渾身無力,能吃能喝更能上廁所;肩周炎,那真是劇痛,手臂不敢動,衣服不能穿,即使費勁穿上了,脫衣服就又成了大問題……。這一切使我簡直成了一個能吃不能幹,還要拖累別人的廢人,給家庭帶來了很大的負擔。年輕人不理解,我整天看冷眼,家庭失去了以往的和睦,兒子與兒媳婦小兩口三天兩頭吵架,其實我明白,都是因為我。病痛的折磨,精神的壓力,再加上心理不平衡,我幾乎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多次想到了死,但又怕給兒子帶來一些非議,只能忍苦受煎熬,整天和著眼淚過日子。
兒子著急領著上醫院,兒媳婦嫌花錢太多,整天摔盆又摔碗,我委屈得整天哭,時間一長,兒子也受不了,對我說:「咱家這日子沒法過了。整天說痛,我又有甚麼辦法,你就不能挨著嗎?到底能有多痛?」我聽了更受不了,放聲痛哭,嘴裏嘮叨著:「你現在是大了,不用娘了,我活著幹甚麼,帶累你們,我活著也是活受罪,不如死了好。」兒子一聽害怕了,又心疼我,趕忙領我上醫院,到了醫院他問大夫「肩周炎到底能有多痛?」兒子還以為我賭氣,瞎鬧騰,大夫說:「這病痛的是夠厲害的,一般人受不了,文革時期挨批鬥,紅衛兵那樣打我,我都沒哭,卻叫肩周炎給痛哭了。」兒子一聽才知道媽媽的痛不是裝出來的。我一天天瘦下去,面色灰黃,兒子心裏害怕,心想:我媽恐怕活得時間不會太長了。
1998年3月份,兒子說:「媽,我聽說很多人得了要命的病,煉法輪功都煉好了,還是去煉法輪功吧。」我一聽又來氣了,心想:你怕我看病花錢叫我去學法輪功,好給你們省錢。就說:「我不去,死就死,正好兩全其美,你也省錢了,我也不受罪了,煉功要是煉好了,那就真神了。」兒子一聽,怕我誤會,就再也沒提煉功的事。事過幾天,鄰居上我家來看我,我就把兒子叫我去煉功的事講給她聽,我還生氣地說:「怕我給他花錢,叫我去煉法輪功,你說他大嬸,我這麼些病,煉功就能煉好了?」
鄰居說:「你也別不信,我也聽說法輪功可神了,不少人都煉好了,趕明天我和你去看看,要好的話,我也學。」
就這樣,我就開始修煉了,並買了一本《轉法輪》,因我只上學念過幾天書,很多字都不認識,兒子就教我並念給我聽,我聽明白了,要想修煉,就得按照書上要求的去做,師父教我們要從做一個好人開始,要做一個更好的人,我記住了,我處處以修煉人的標準來衡量自己,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開始時我左手臂煉頭頂抱輪時只能舉到肩頭那麼高,而且還哆哆嗦嗦,痛得直冒汗,沒幾天,能舉到耳朵那麼高了,我高興地回家舉給兒子看,兒子更高興了,說:「媽,你好好煉吧,需要甚麼我給你買。我大力支持你。」
我更是高興,不到一個月,頭不痛了,左手也不痛了,還能舉到頭頂了,家裏的活也能幹了,漸漸地所有的病都沒有了。兒子兒媳也有笑臉了。師父傳的法輪大法太好了,救了多少人哪!多少不和睦的家庭也有了笑臉了,我現在真是最幸福最幸福了。
我不管中央電視台,還有報紙怎麼宣傳說法輪功怎麼不好。說煉功煉死了多少人,在我這裏就通不過,我就不相信這些邪惡的宣傳。我只相信法輪大法是正法,是教人向善的,我是受益的,我的親戚、朋友、鄰居都能給我作證,我五歲的孫子都會說「奶奶的病是煉大法煉好的」。我這個將死的人是大法救了我,我要說我的師父是最好的師父,是教人做一個最好的人的師父,我要告訴全世界善良的人,只要能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做真修弟子,甚麼大病、重病都能好!不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就不是真修弟子,發生甚麼問題當然就不能說是學大法造成的!
我的鄰居,99年因政府不讓煉了,派出所公安到她家把書給搶去了,她家裏人害怕警察來抓人,也不讓她煉,2000年9月她就死了。現在她老伴後悔死了,自從老伴死了之後,再也沒有見著他下過樓;她兒媳對人說,俺婆婆在讓煉功時身體可好了,甚麼活都能幹,從不煉功到去世還不到一年,江澤民真坑人哪!
我們居民委的幹部也說:「大嬸現在不是以前了,政府規定的不讓煉了,你也別上街上煉了,在家愛怎麼煉就怎麼煉吧!俺也睜隻眼閉隻眼,誰不知道法輪功好啊!你們這些人都是好人,等江澤民死了咱就上街上煉,我也煉!」我兒子也說:「媽,你該怎麼煉就怎麼煉,咱不聽那個邪!」
大法弟子 2001年4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