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江大法弟子任鵬武的護法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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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4月27日】 【編者按:任鵬武,男,32歲,是黑龍江省哈爾濱市第三發電廠的一名職工。他為人正派,工作勤勞,曾多次被單位評為先進個人。任鵬武是96年有幸得法,從此他走上了一條修煉的金光大道。2001年2月16日,任鵬武在向世人散發大法真象的傳單時,被壞人告發被抓,在呼蘭縣公安局遭到了惡警的野蠻毆打和殘酷折磨。於2001年2月21日凌晨被殘酷迫害致死。本文是根據他未寫完的「我的護法歷程」而整理。任鵬武的修煉故事在整個呼蘭縣已廣為流傳。】

第一次進京上訪

我第一次去北京上訪。為我師父和大法討還清白和公道。2000年2月份我們廠有兩名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訪後被抓,廠裏怕我也去北京上訪,將我抓到廠江邊的職工"療養院"監視居住。在看管期間,方方面面壓力都上來了,廠裏領導威脅、利誘;家庭的不理解、埋怨,不約而同壓向我。我以親身的經歷向他們講清真象,揭露邪惡之徒對大法的迫害,喚醒家人的良知覺醒,並用祥和的心態對待他們。當時我想任何外在的壓力都動搖不了我為大法討還公道的決心,因此我就一直尋找機會逃脫。

在"療養院"監視居住後的第七天,我尋機逃了出來,頂著刺骨的風雪、腳踏單鞋穿過松花江,步行40多里地,直奔哈爾濱火車站,當我坐上了去往北京的火車時,內心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感覺,我的心在吶喊:"師父!我來了!"到了北京後,去找中央信訪辦也沒找到,後來聽說信訪辦的牌子早就摘掉了,怕大法弟子上訪。所以我直奔天安門,到了天安門還未停留,就被警察問上了,警察聽我說是大法弟子要上訪,就強行把我推上警車,還不讓我說話。一點人權也沒有。警車把我拉到前門附近的一個胡同裏,下車後把我推進一個大鐵籠子裏,在鐵籠子裏我見到了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我們互相之間雙手合十。

警察讓我們登記姓名和地址,不久就把我送到了黑龍江省駐北京辦事處,在北京被關了3天後,把我押回哈爾濱市道外區看守所,非法拘留15天。出來後,單位又以"開除廠籍、留廠察看兩年"來懲罰我。上訪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法輪大法是正法",師父是偉大慈悲的師父。這是我第一次去北京的經歷。

第二次進京證實大法

2000年11月11日我第二次去北京證實大法,向世人講清真象。這次我直接去了天安門,上午11點左右我來到天安門廣場,面向紀念碑,一下子打開了我早已準備好的橫幅--"法輪大法是宇宙真理、還我師父清白"。就在那一瞬間,我大腦中一片空白。有兩個人(一個警察和一個便衣)向我撲來,我高喊:"法輪大法好!";在相隔十幾米處,又有兩個女同修分別的打開了橫幅,緊接著又有大法弟子打開了橫幅,那種場面真是撼天震地、正義凜然,難以忘懷。警察慌了手腳,到處亂跑、亂抓、大打出手。我被推上警車,車上有十幾名被抓的大法弟子。這次我又被抓進鐵籠子,這回的鐵籠子分兩層,報出姓名和地址的關在地上的籠子;不說姓名的關在地下的籠子裏。正值中午時分,籠子裏已經關滿了大法弟子。我在同修的一片掌聲中走進了鐵籠子,沒有恐懼感,只有一張張親切善良的面孔和祥和的氣氛。同修們在一起背論語、背《洪吟》、學大法、互相交流,警察多次進來干擾我們,都被我們的浩然正氣震撼而退縮了,這小小的地下室成了我們這100多名大法弟子集體正法的場所。

在當天晚上九時左右,我和一些同修被送到密雲縣看守所。警察給我們每個人編號、照相,我被編為10號。我和一位女同修被帶到密雲縣公安局,警察問我:"你叫甚麼名、從哪裏來?"

我和善地告訴他:"我不能說、因為那將給我所在的單位和你們的同行帶來很多麻煩,這些你們比我還清楚。"但是警察還是逼問我,我說:我師父教我們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我得為別人著想、我為大法討還公道,這沒有錯!

這時,他們原形畢露,大叫著讓我站起來,回身拿起一個電棍說:"你想費電是不是?"我一直微笑看著它,這時三個警察一起衝上來踢我的腿、一個擰胳膊、一個按腦袋、另一個連踢帶打。不知打了多長時間,把他們累得氣喘吁吁,我也沒低頭。我告訴他們:"我是大法弟子,衛護大法絕對沒有罪!我做這些事都是堂堂正正的!你們隨便打人,這是犯法行為!" 那時我就想:"我是人間的護法神!神是不會向邪惡低頭的!"我昂首挺胸坦然面對這一切。

就這樣從晚上九點到凌晨兩點鐘左右,正與邪較量了五個小時,他們也打累了,就把我拖到小號。這裏坐滿了大法弟子,我發現還有兩個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打得很重的同修不在場,我就問身邊同修關於他們的下落。同修們說:那兩個同修被單獨關押著,聽警察說上面對他們兩人"很重視"。

因為我們不配合邪惡,警察就夥同犯人對大法弟子瘋狂地大打出手、殘酷迫害。在密雲縣看守所裏,我們開始絕食,共同抵制邪惡的迫害。同修們在一起學法交流、找差距。警察每次提審都在不停的更換人,每次我都向他們洪法、講真象。他們使用所謂"先禮後兵"的手段,一旦偽善被揭穿就大打出手。在監號裏,因為我們不按照他們的規定--像犯人那樣的坐姿。警察急了,打開監門跑到裏面,對我身邊的兩名同修大打出手,監號內的大法弟子們齊聲喊:"不許打人、打人犯法!"。這時警察讓幾個犯人拿來了牛皮帶和警棍。他們一看好幾個人都搬不動我們,警察就指使犯人毒打我們。皮帶、警棍雨點般的向我們襲來。我們仍然打著坐結著印,大聲背誦《洪吟》中的《無存》:"生無所求,死不惜留;蕩盡妄念,佛不難修。"我們洪亮的聲音蓋過了皮帶、警棍打在我們身上的聲音。打在我身上的一開始是用皮帶,我只覺得脹脹的沒有疼痛感。編號為4號的功友被扒開後背的衣服,用皮帶和警棍打;小胖子的額頭被打出口子;甘肅的功友被皮帶打掉了頭髮。不知甚麼時候,打我用的皮帶換上了警棍,事後聽重慶的功友說,因皮帶打在我身上一塊塊的斷掉才換上的警棍。我們心存善念,嚴肅地正視著打手們的眼睛,打著坐,沒有一個功友動搖!這時,打手們的手顫抖了!他們的語氣突然變得緩和了,哀求我們給它們點面子……我們看到這幾個打手,像看到了甚麼恐懼的場面,慌慌張張地退了出去。

接連幾天,我們一直絕食。警察就對我們拳打腳踢、強行灌食。我緊咬牙關,不配合它們灌食,犯人就用膝蓋頂住我的大腿兩側、擰我的胳膊,不知打了多久,最後,一個犯人說:"別打了,打死了就得加咱們刑。"有一次他們用了50多盆涼水從我的頭頂往下澆,這是寒冬的涼水,凍得我抖成了一團,身上起了一層層小米疙瘩似的東西,連成一片。我咬牙挺著,心想:"師父啊!不知弟子是否還能挺得下去?"可是不一會兒,自來水突然停了。事後我心裏很難過:"自己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師父說的,'難忍難忍,難行能行!'呢?"後十天裏,他們就給我動了酷刑,把我按在大木板上,用帶子把關節卡住、不讓動、不讓上廁所。因為我絕食,他們就給我強制灌食,大小便都排在了褲子裏。我的嘴乾渴得層層往下掉皮。他們對我說:"告訴我,你叫甚麼名字,就給你水喝。"我搖搖頭,沒說話。據說,銬這樣的"板鐐",一個常人4天下來就會癱瘓。惡警們銬了我10天後,想看看我怎麼樣了,把我從"板鐐"上鬆了下來,因我一直心存正念,抵制邪惡,我頑強地站了起來,用手扶著牆走了一圈,煉了一遍"佛展千手法"。警察們服了輸,連犯人們都背著警察給我豎起了大拇指。就這樣,警察在我身上弄不出他們想得到的東西,就把我給釋放了。大法給我力量--正義終究戰勝了邪惡!

我在被非法關押期間還有3件事想說:

1.真正邪惡的警察為數不多,有一些警察從他們的談話中,可以看出他們在大法的感召下,對大法弟子證實大法的行為有一定的理解,說話態度也比較和氣。當我們指出警察打人犯法時,有的警察說:"我也打人,但從未打過一個好人,打的都是那些刑事犯。"並承認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

2.一天中午,一個同修去水池洗一塊擦地的布,忽然發現布上面清楚的印著"真、善、忍"(前面),布的背面印著"法輪大法好"。血跡布滿了整個T恤衫、每條血痕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小洞,就是用那種 "狼牙棒"打人的痕跡!這是一件壞人迫害大法弟子鐵證如山的罪證。我覺得在我們之前的大法弟子付出得太多、太多了!

3.密雲看守所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就暴死了三個警察

一次,一個同修被提審時從警察那裏得知,密雲看守所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就暴死了三個警察。歲數最大的50歲左右,小的30歲左右。其中這個30歲左右的警察是剛剛被提升的科長,就在我剛剛被抓到看守所的那天晚上,他就腦出血暴死了,聽說他的腦子就像豆腐渣子一樣。這幾個暴死的惡警就是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惡兇手,才遭到這樣的惡報!



2001年2月16日,任鵬武在向世人散發大法真象的傳單時,被壞人告發被抓,在呼蘭縣公安局遭到了惡警的野蠻毆打和殘酷折磨。於2001年2月21日凌晨被殘酷迫害致死。在這短短的4天,這夥人間的敗類、凶殘的歹徒使用了極其殘酷、惡毒的手段,把大法弟子任鵬武活活打死!他們為了掩蓋其罪惡的行徑,企圖用捏造的事實造謠惑眾,誣陷大法弟子任鵬武是死於心臟病,掩蓋他們殺人害命的真象,企圖逃避正義的譴責、法律的制裁。

大法弟子任鵬武生前的親朋好友都知道任鵬武身體健康,沒有任何疾病。事實上,據公安內部人士透露,在解剖屍體時,發現任鵬武的心臟有大塊出血處……。這些充份證明大法弟子任鵬武是被暴力毒打致死。紙是包不住火的,謊言終將被真象所擊破!任鵬武遺體被火化的當天,呼蘭縣公安局用警力封鎖了通往火葬場的必經之道,不許任何車輛與行人通過。一路上群眾都議論紛紛:"甚麼樣的大官死了,警察還站在道兩側護送?"有知情的群眾說:"是發電廠煉法輪功的小伙子,被呼蘭縣公安局的人活活的打死了……"。

任鵬武啊!你了不起,你真的了不起!你為大法、為大法修煉者樹立了永不磨滅的偉大威德!你的浩然正氣令迫害你的邪惡之徒膽顫心驚!未來的人會永遠記住你--宇宙真理的衛士!


(大陸弟子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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