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純正的心證實大法(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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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4月25日】 我是大陸的大法弟子,今年三月來到美國。能參加這樣的法會,對我們中國大陸的弟子來說機會太難得了。在這裏,我謹代表北京的大法弟子向我們最最敬愛的師父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和最真摯的問候!

在中國大陸江澤民邪惡勢力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已經到了瘋狂的程度,沒有理、沒有法,沒有人權,沒有生命保證,大法弟子隨時都會被抓、被打、被勞教、被開除工職、扣發工資,被逼得有家不能回,沒有人身自由,被家屬、單位、街道、居委會、派出所、公安局層層監視、跟蹤、看管,電話被竊聽,信件被查抄。

然而魔難再大也動搖不了弟子們堅修大法這顆心。99年7月22日,面對突如其來的鎮壓,大家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去向政府說明真象。幾萬人走上天安門,被抓到石景山體育場後,烏雲密布,狂風大雨,突然烏雲裂開了,太陽露了出來,緊接著法輪出現了,大家歡呼跳躍,完全忘記了眼前的危險。從那天開始,修煉就和抵制邪惡、說明真象緊緊連在了一起。

在鋪天蓋地的造謠迫害下,要堅修下去普遍遇到的第一關就是家庭的障礙。邪惡勢力用株連九族的辦法逼著家屬看管大法弟子,不許煉功,強迫交書、燒書,鬧離婚,軟硬兼施,用名利、親情磨你。

有個功友家裏看著不讓煉,結果老病狀又回來了。她原是膽結石,吃不下,動不了,就是疼,打針吃藥都沒用,送去醫院拍X-光,三次都找不到膽。醫生很奇怪,說:「怎麼找不到膽?」回到家,她說:「這樣下去我是活不了啦!」老伴害怕了,說:「快煉你的功吧。」她說:「你整天放電視那些謠言干擾我。」從那以後,電視中出現污衊法輪功的,老伴趕緊給調過去。兒子給他媽買了耳機,說:「線很長,你煉吧,外邊聽不見就行。」

還有一位功友是癌症晚期,煉功後好了。鎮壓開始後,她愛人鬧得厲害,把大法書都給燒了。結果她病倒了。她愛人說:「快起來煉功吧。」她很快好了,可她愛人生病住院了,心率忽高忽低,打針吃藥無效。她愛人問她是怎麼回事?她說:「因為你把大法書燒了,你的心壞了,善惡有報。」她愛人害怕了,說:「那我也跟你煉法輪功吧。」

另一位功友三代人住在一起,家務很重,要等上班的、上學的走了,老伴是練別的功的也出去了,剩她一人在家時才能煉。可沒多久,江氏政府下令所有的氣功都不准練了,她老伴也不出去了。她在家也煉不成,很著急,就把大法資料給老伴看。老伴看後說:「怎麼是這樣?」她說:「你以為電視講的都是真的?劉少奇當年還被說成是大叛徒呢。」老伴說:「那你偷偷煉吧,可不能和外邊聯繫。」她在家做家務,一邊摘菜一邊聽師父講法。一次她跟老伴說:「你幫我幹點活。」老伴幫她摘菜,當然也就聽到了法。幾天後老伴說:「怎麼這幾天我身上這麼舒服?」她說:「因為你聽到老師講法了。」從此後老伴再也不管她學法煉功了。可兒媳又出來干涉,說:「您別煉了,要出點事,我們這幹部也當不了了。」她對兒媳說:「你看看我煉功後家裏的變化,你兒子不生病了,我們老倆口也不生病了,這家務事都我一個人承擔,你上班踏實不踏實?你沒看書,怎麼知道不好?你看看書,你也知道知道你媽是對是錯。」兒媳接過書去看,很久不還回來。她急了,怕兒媳把書交了,就問她要,兒媳說:
「我看完我爸爸在看,我哥還要看。」就這樣全家都支持他煉功學法了。

還有位功友,兩次去天安門護法,他愛人反對,鬧著要離婚。單位也來通知,限他三日內做出決定還煉不煉,再煉就除名。他有一對雙生女兒,他怕離了婚又除名,沒收入沒法生活,就在保證書上簽了字。剛走到門口就全身疼、頭昏。他明白了,返回來把簽了名的保證書要回來撕了,說:「隨你們怎麼處理吧。」回到家,他愛人說:「那就離婚吧。」他說:「行。」他騎自行車,她騎摩托車,不知為甚麼他把路走錯了,遲到了。到了法院,他愛人在大門外坐著,見他來了,說:「回去吧,不離了。」結果回去後單位也沒給他除名。這樣的例子太多了,只要大法弟子修煉的這顆心不動,用智慧去講清真象,家庭環境都會有所改變。

集體煉功、集體學法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形式。作為真修弟子不論風雲如何變幻,都要謹遵師囑。我們要出去煉功,而且是去原來的煉功點。可是出去煉功就被抓,放出來再去煉就再被抓,大法弟子只要走出來,沒被抓的太少了。少則2-3次,多則7-8次。派出所關押大法弟子的鐵籠子只有2米寬,用鐵條隔起來,一個籠子裏要關十幾個人,每人二尺寬的地方,剛可以就地躺下,其他人走動就只能從人身上過來過去;沒有窗戶,只有一個約半尺直徑的管子通氣;大小便坑就在籠子裏面,不給水沖,臭氣熏得人出不來氣;沒水喝,每天只給一頓飯;籠子外面有一小塊空地,警察打人就把人抓出來在這裏打。身處這樣惡劣的環境,遭受著非人的待遇,可誰都不把這放在心上,進來的大法弟子都特高興,因為多日看不到的功友在這裏都見到了,機會太難得了。大家抓緊時間集體背法,煉功交流,珍惜在一起的分分秒秒。

今年除夕夜裏三點,我們點的五位大法弟子去煉功點煉功,五套功法煉完了,警察來了,三位學員被抓住。往回押的路上,其中一位功友心裏特著急,心想家裏有那麼多資料,警察去抄可就壞了。正沒辦法時,迎面來了她兒子,她吃了一驚:兒子不住在這兒,也不在這兒上班,今天也不是休息日,怎麼一大早來這兒了呢?真神了!她明白,這是師父在幫助弟子。兒子見她被警察押著,和她擦肩而過,她小聲說:「快回家收拾材料。」結果警察去她家甚麼也沒找到。

有一天清晨四點,我騎車去煉功點煉功,出大院不一會兒,警察就跟上來了。我不理他,照直走,他就一直跟著,煉功點在一個小山坡上,到了跟前我一蹬就上去了,七轉八轉到了煉功點對面的小樹林旁坐下打坐。這時警察也上來了,天已大亮。我見他離我只有十多步遠,心想:「你看不見我。」結果,他真的就沒找到我。我心裏明白:是慈悲的師父在呵護著弟子。

法會也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形式,特別在這種環境下,它是我們少走彎路,整體提高的重要保證。兩年來,再艱難我們也沒斷召開小型的法會,每次三、二人,七、八人不等。早市上、公園裏、公共汽車站,幾句話就成,迅速溝通情況,互相借鑑過關的方法;人多時到公園租一條船,劃到河中間去開,或有大法弟子開著車在車上開。每遇到重大問題,一定要儘快交流,這對大家開闊眼界,改進方法,找出執著,提高心性都有很大幫助。這是兩年來我們一路修過來的深深的體會。如:從一開始如何正家庭環境,要不要堅持出去煉功,到假經文的辨認,對《嚴肅的教誨》的統一認識,如何抵制轉化等等,通過交流,在法理上很快提高上來,闖過了一關又一難。(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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