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月我的大女兒去北京信訪辦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派出所的民警來找我要錢去北京領人。我把家裏準備過春節的兩千元錢全部拿了出來,他們嫌少,我只好把我哥從外地郵給我媽的一千元過年的匯款單也拿了出來,他們開車拉著我現去郵局取回來全部交給了他們,第二天又找我要了八千元,我無奈將只差一個多月就到期的存摺取出來送給了他們。我做為一個中國的普通老百姓對警察一向是逆來順受,可是我的小女兒30歲了(女婿36歲)才結婚,巴西政府聘請我女婿為教授,去巴西從事教學與研究工作,同時也請他妻子一同前往並發給路費與安家費,可是公安分局就是不給蓋章,原因是我的小女兒煉法輪功,女婿只好在婚後4個月隻身去了巴西。
我的女婿是北京大學的博士後,女兒是清華大學工藝美院的品學兼優的高才生,他們都是為事業而大齡結婚,公安分局竟讓他們新婚夫婦天隔一方,別說講人權就是連人道也不講了,女婿臨走時跟我說:「我對祖國一腔熱血,可是這次真讓我心涼。」
我們有個大法弟子被警察找去談話,毫無理由地被送去拘留了36天,出來後不久撿了一份真相材料給了管她的片警看,並告訴他:你看了就知道法輪大法好,不要相信電視、報紙的宣傳,那些都是造謠,你明白了大法好,將來淘汰人時你就可能留下,這麼一顆偉大慈悲的心不僅沒感化那個警察反而又一次把她送拘留所拘留了近三個月。
我決不能再犯傻了,不能再配合邪惡,我堅決不開門。他們開始拼命地撬門、砸鎖。只聽「銧」,「銧」的砸鎖聲和急促地上下樓取工具的腳步聲,他們一邊砸一邊威脅恫嚇我。震耳欲聾地砸門聲驚得全樓都不得安寧,樓下鄰居出來問:「幹甚麼?」警察大言不慚地說:「我們是公安局的,她是學法輪功的。」瘋狂地撬門、砸鎖,震得牆上的白灰直往下落,嚇得我91歲的老母親直哆嗦。我對警察說:「你們是警察怎麼能知法犯法,我家有91歲的老母親嚇壞了你們能負責嗎?」他們說:「那你就快開門。」他們不停地砸,可能是兩個人在砸,另一個專找工具,因為我的門只是外面包了一層鐵皮,我就用繩子、電線將把手和牆上的煤氣管子連起來捆上,我一邊捆一邊心裏念叨:修好的那部份應該出來正法了,師父的新經文《忍無可忍》就是對你們講的。我的老母親都嚇糊塗了,問我:「我多大歲數了?我都嚇忘了。」我安慰老母親說:「你91歲,別害怕,上床去躺著吧。」她沒上床卻顫顫微微地走到門邊說:「孩子,別砸了。我害怕呀,嚇得心一撲通的,別砸了,我有病,我抗不了。」外面的警察說:「開門就不砸。」這時砸得更兇了,好像整個樓都要震塌了似的,牆上的灰直往下落。他們砸一會兒又開始撬門,我使勁拽著繩子心裏想著「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你們不可能撬開這個門。這時老母親有點受不了了,她又哀求他們說:「孩子,別砸了,你們也有孩子老婆,也有爹媽,不一樣嗎?有話好好說,別砸了!」警察不理她了,老母親嚇哭了,我一邊安慰老母親別害怕,一邊使勁拽著繩子,外邊警察猛烈地砸,繼續威脅我說:「你不開門沒你的好處,也沒你女兒的好處。」我蔑視地說:「怎麼,你還想搞封建皇帝那一套株連九族啊?」他們幾個人不停地砸撬,累得夠嗆也沒砸開門,就又騙我說:「你開開門,我問你幾個問題,看你媽這麼大年紀了,今天就不帶你走了。」我問他們:「我犯甚麼罪了?你們又砸鎖、又撬門、又要帶我走,我今年57歲了,一輩子從沒做過傷害別人的事,而且幫助過許多人,你憑甚麼帶我走?」他說:「你要犯罪了,就不是這樣對待你了。」
他們知道我沒犯罪,可是他們警察卻又是撬門又是砸鎖,是不是他們警察自己在犯罪?!
他們不停地換工具,不停地砸。這時,我對門鄰居上樓了一看他們在砸門就問:「怎麼回事?」警察又重複了一遍他們是公安局的我是煉法輪功的,鄰居說:「你們怎麼砸人家門?」警察又問他,我們家是否有上學的孩子等,鄰居說不知道就趕緊離開了。
我與對門不認識,他家剛分到的房子正在裝修還沒搬來,可是他卻能在暗中幫助我。還有的鄰居知道這事以後說:「太不像話了,真不明白他們到底是警察,還是土匪。」可見現在江澤民集團鎮壓法輪功多麼的不得人心,凡是有良知的人對此都非常反感。他們不停地砸,這時有一個警察說:「別砸了,天都黑了,都下班在家,再砸影響就不好了。」於是有一個警察問我:「你說,你開不開,你要不開,我叫派出所、街道、你們單位看著你,看你能堅持幾天,你能不下樓?!」
警察走了,我的老母親癱坐在沙發上,嘴裏念叨:「有李老師保護,不怕!」我知道她在安慰我,也在安慰她自己。我母親也天天打坐,只是不認字,不能看書學法,打坐時兩次看見師父坐著大蓮花盤從天上下來。
我的三哥、三嫂因去天安門和平請願被警察抓回來。他們把我哥和「殺人犯」 關在一起,警察讓「殺人犯」對這個65歲的老頭大打出手,還不讓他吃飯、不讓喝水、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我哥有40多年黨齡,工作肯幹,技術過硬,攻克了許多技術難關,為工廠做出了很大的貢獻,幾乎年年被評為先進。就因為喊了幾句心裏話「法輪大法好」就被打得死去活來。我嫂子以前經常住院給家庭經濟造成很大困難,修法輪大法後近四年沒吃藥身體非常好,能料理家務、看孫子、可是這次也被折磨得生命垂危、住院治療了。我的老母親知道我哥嫂的事後,心如刀絞,可是她還安慰我們:「有李老師保護,不會有事的。」
晚上,我和母親都沒吃飯,也睡不著,老母親脈搏跳得非常快,頭暈、頭痛、我怕有意外,想出去打電話找我姪兒,去開門時才發現鎖頭已經被警察砸壞了,門開不開了,我們好不容易堅持到天亮。早晨我想,我應該跑出去,於是又去扭鎖頭,使勁扭卻怎麼也開不開。
中午一個大法弟子來敲門,我告訴他鎖被警察砸壞了,我出不去了。他說:「你要有正念,有正念就能開開。」我讓他快走,不要管我。他走後,我試著去開門,誰知輕輕一扭真的開開了,正如師父在《強制改變不了人心》的經文中寫道「修煉者堅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認識,超越一切人心,是常人永遠都無法理解的,同時也無法被常人改變,因為人是改變不了覺者的。」就這樣我逃了出來,又掛電話讓姪兒把老母親接走。
3月2日市裏對大法弟子全面加重迫害,理由是北京開兩會,強迫大法弟子轉化,不轉化就送拘留所連75歲的老人堅持煉功不轉化都被送看守所拘留。還有一個70歲的老人,警察問她煉不煉了,她怕拘留,表示不煉了,警察還是不放過她,叫她罵師父、罵大法,她怎麼能罵她最尊敬的師父呢,所以一聲不吱,結果把她送看守所拘留了。現在真是連不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了,更談不上言論自由了。
我以前是個藥罐子,修法輪大法四年半,一粒藥沒吃,沒花國家一分錢。我始終按照「真、善、忍」宇宙大法去修,按照我一生中最敬重的師父──李洪志老師的教導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 ,也就是真正覺悟的人,我何罪之有?警察卻不顧「憲法」第39條:保護私人住宅不受任意進入的規定。光天化日之下像土匪似的對我的私宅公開撬門砸鎖,還不知羞恥地告訴我的鄰居自己「是公安局的」,好像這公安局的就可以不受憲法約束。
(大陸弟子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