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慶慧,我向您們簡單地介紹一下一年來我不尋常的經歷。我於1999年11月30日到省女子勞教所,第一天晚上睡覺了,半夜裏我被打罵聲驚醒,就看見一些罪犯在打一名大法弟子,我害怕極了。早上4、5點鐘左右就起來幹活,侯管教臉拉的很長,每日裏總是不斷看到同修被打得渾身是傷,身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甚至幾個人打一個人,也不管是哪就打,拳打腳踢,有的被打得不像人樣。管教室裏的電棍每天電都充得足足的,每天高強度的勞動。在極恐慌的時候,我下到一大隊,卻更是痛苦不堪。從99年12月10日到2000年2月20日每天平均工作15~16個小時以上(4:00起,22:00睡覺)有時甚至一夜不閤眼,有領導檢查就讓我們穿上衣服睡一會兒,等領導走了再讓幹活,有時伸一下腰、打個哈欠被管教看見就會挨訓挨罵,要是你的活幹慢了,管教一上班就要訓一頓(有時沒有辦法,自己晚上不睡覺把活幹完)活要是多,晚上就不讓洗漱,半個月也洗不上一次衣服,平常偷偷洗一洗內衣,讓勞教頭看見就要挨罵。上廁所有時間限制,到時間就得出來,管教上廁所你沒上完就得出來。吃飯時,你要吃慢一點,也要挨說,飯菜常常倒掉很多,不是吃飽了,而是沒時間吃。有時不到吃飯時間我就餓得迷迷糊糊,頭暈腳軟。晚上10點或11點收工要吃東西得快點,叫管教看見就要挨訓。餓了吃點東西不能讓管教看見,管教要心情好,說兩句,心情不好扔到廁所去,還扣分加期等等。每天心都提到嗓子眼兒,精神受著極大的摧殘。記得我們上長春五環體育場出工,管教看著我們,訓得一個叫劉晶(賣淫)嚇的差一點從高高的台上折下來,我也曾經暈倒在體育場。去「吉林工業大學」出工不給我們發勞保用品,用手讓我們把新建成的樓打掃乾淨,早晨4:00起床幹活,6:00出發,中午休息半個小時,最早回來是晚上5:00,有時天黑看不見才回來,從早上一直不停,管教的聲音不斷,慢一點就挨訓,都不敢停手,累的哭都找不到調。一天晚上天都黑了來了一車貸,100斤一袋,讓我們背,不管年齡大小,一人一袋,那種痛苦不在其中是難理解的。我從小到大沒有吃過甚麼苦,這一下像掉進萬丈深淵,電棍打在我身上,把我打的分不清東南西北,分不清哪是哪,可怕極了,我臉色臘黃,沒有血色,當場暈倒在地上,大小便失禁,從進勞教所我就哭,晚上一個人躲在被窩裏哭,接見了打電話、寫信,只能說管教怎樣好,要不成了嚴管的,這些權利就都沒了。就在我精神及肉體承受著巨大痛苦時(5月底),所裏說不「決裂」無期徒刑,所裏又辦甚麼「轉化學習」班,從班上回來的人就講一些邪悟的話。在精神極度恐懼中,我迷迷糊糊的著了邪悟的道就甚麼都敢說、甚麼都敢做了。回來後,我怕同修們再有同我一樣的遭遇,非人的折磨,就主動「幫教」,又以為憑著所謂悟到的高層次的理,可以勸他們,誰知是邪悟,所以內心深深地痛悔。我現在每天睡覺也睡不著,一閉眼就是勞教所裏的景象,聽到「吱吱」的聲音,就想起電棍,天天不斷地折磨你。
勞教所裏迫害我們大法弟子真是慘無人道,我知道的就有吉林市昌邑的王東梅(30歲),被管教和楊秀萍(吸毒犯)合夥打的頭蓋骨一摸軟軟的,不敢梳頭,也不敢碰。長春市的陳彤(32歲),被打得渾身都破了(電棍打人只是紅點,電量大、次數多才會起泡破皮等),二大隊的鄭東輝挨完電棍蹲小號,站不起躺不下,一天兩頓飯,每頓只有別的勞教犯的一半,每天睡二、三個小時。這就是我親身經歷知道的,還有許多我不知道的酷刑。我內心對勞教所的恐懼是無以言表,我不想再回到那極恐懼的地方,我只能流離失所,我非常想念爸爸、媽媽,想回家去,可是有家難回,我不想像以前一樣「掩耳盜鈴,自欺欺人」做甚麼假決裂、邪悟的事情,我要維護大法和師父。如果有一天,我再次進去,不是被折磨成精神病放出來,就是死在裏面。我已承受不住任何的折磨,那裏管教對你的善良都是偽裝的,沒決裂前李指導、嚴大隊晚上值班很早就收工,不加班,范友蘭所長總是查看哪個大隊私自加班,決裂後,李指導、嚴大隊反而比別的管教更厲害,不是多加1小時班,就是晚上10點睡,12點起來幹活,范所長也不來查了,也不用去「符合法律程序」開甚麼加班加點的票子等等。
我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講了我偏離大法的真實過程,我要收回我所有對法輪大法及師父不利的言行,要求停止用我的材料進行反法輪功宣傳。
人做事不應用感情去分析,應該用理性去認識事物,客觀對待。法輪大法是正法,對我們的平反有一天一定會實現,因為「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您們也有親人、兒女,想一想吧!快兩年了,對法堅定的心是用生命證實出來的,我會做好以後的事,做一個表裏如一的真正的善良人。希望您們對我的同修不要用暴力,做一個有良心的人民警察。
李慶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