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介紹萬家是如何對待大法弟子的:
一:大法弟子背誦經文,警察採取暴力的手段迫害。1月31日開晚飯因大法弟子背經文,警察強行把2名弟子拖走。大法弟子呼籲放人,史所長卻下令警察大打出手,把大法弟子從二樓食堂拖到一樓門外。警察拳打腳踢,打的地方腫了起來,前胸疼痛,大法弟子就說:「人民警察應該愛人民,不應該打人。」警察腳踢著你,嘴裏卻抵賴說:「誰打你了?」還有的警察把大法弟子的頭髮拽掉兩大綹兒,真是慘不忍睹,當時就有40多人送進了小號。
二:進小號講真話,警察原形畢露。進小號的第一幕就是不讓講真話,說了就得挨罵,嘴被黃膠帶繞得緊緊的,強行帶手銬。
講清真相是因為我們受益了,是偉大的師尊給我們淨化了身體,淨化了心靈,連第二次生命都是師父給的。是大法挽救了許多的家庭,為家庭,為社會節省了許多醫藥費。讓我們真正明白了怎樣做人,無私無我,先他後我,做個好人中的好人。對社會,對人民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然而電視台,廣播裏播放的都是邪惡的小丑用各種下流的方式破壞這部大法,所以我們想讓他們醒悟過來。可是那些人渣真是人性全無,正念無存,為了達到轉化目的,使用多種刑罰,叫大法弟子坐鐵子,有的雙手戴著手銬,罰站十七八個小時,有時長達二十四小時。一個多月以來,進小號的人接連不斷,至今小號裏還有十名大法弟子。開始六七天就給點玉米粥,喝著只有兩大口,而且特別稀。一天兩頓飯。
大法弟子的頭腦是清醒的,雖然他們剝奪我們生存的自由,殘酷的對待我們,我們用實際行動來喚醒他們的善念,讓他們明白師尊傳的這部宇宙大法,對眾生來說是千載難逢的機緣,救渡宇宙的眾生,每個生命都在重新擺放他的位置。關押在小號裏的弟子年輕的30多歲,最大的有60多歲。惡勢力對我們的迫害,我們無怨無恨,每天笑呵呵地善意地跟警察講清真實的一切,使他們對我們有了一定的了解。
大法弟子為了證實大法是正法,採取了集體煉功,打坐。有時坐在床上,史所長夥同張大隊長及警察大打出手,強行把弟子從吊鋪上拉下摔在地上,連打帶拉,不讓煉功,但大法弟子並沒有懼怕。
萬家的伙食,一小塊玉米糕和白菜湯,大多數吃不飽,偶爾吃一頓米飯和饅頭,我們這些真正的大法弟子,飽嘗著人間的苦果,受盡了人間的折磨,如同在人間地獄。
我們每個大法弟子用宇宙特性「真善忍」衡量著一切,世人啊!醒來吧!!!偉大的佛法就在你們面前,黑暗即將過去,曙光就在前頭。
(大陸大法弟子2001年2月末)
我於2000年12月10日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到廣場時,剛走幾步,走過來一個便衣警察叫住我說:「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你怎麼能看出我是煉法輪功的呢?」他說:「我看你可疑。」手指著廣場中停著的小麵包車說:「你趕緊上車。」我就說:「你有甚麼理由讓我上車,你為甚麼隨便抓人呢?」這時又跑過來四五個便衣警察連打帶罵的把我拽上車,進車內連打我腦袋好幾下,當時還有在車內錄像的把此情此景都錄了下來。當時我手指著錄像那人說:「你做一個好人,把這裏的真實情況向上級反映一下吧!」那人只是一笑。
不一會一車人滿了,把我們送到了站前派出所。當天下午就把我和49名大法弟子分到了北京房山刑事收容所。到那裏的第四天,那裏的警察來到我們南一班,殘暴地打罵大法弟子,我和同房的31名大法弟子為了證實大法講清真象從房裏面衝了出來,那裏的警察把我們都帶上了手銬和腳鐐。陰狠的警察把手銬和腳鐐中間還給我連上了,這樣我只能蹲著走路。不讓說真話,只要說話就打你,這天把我和幾名同修又分到了南五那房間,16號那天警察強行灌食,我們不配合,他們就更加變本加厲的迫害我們,他們把一位60多歲的老大姐臉都打腫了,眼睛青了,牙出血了,比大手指頭粗的一綹頭髮被警察薅了下來,老大姐無怨無恨總是笑哈哈的。我們絕食了十二天,20號以後有一天,房山刑收所副所長和一個小班長,找我談話,當時我站不起來,只能坐在地上,蹲也蹲不住,因為手銬和腳鐐銬了9天9夜,手銬已經吃到肉裏,疼痛難忍,那天在副所長的辦公室,副所長想讓我說出地址和姓名,我不想說,那個小班長就生氣地手裏拿著一個塑料盒狠狠地往我臉上打了一下,還用皮鞋跟向我的前胸重重地踹了三腳,然後副所長說你是不是有怕心?還「誘導」我說:「你用汽油燒身上我不管你,你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我不管你。」
當時我看出來那個所長的心太惡毒了,那時我只是一笑,我知道他的險惡用心,我很理智,沒有聽他的,如果我要聽他的,那後果是甚麼樣呢?不是和電視上說的一樣了嗎?我做為一個真修者,明白師尊給我講的法理,殺動物是殺生,殺死植物也是殺生,自殺是有罪的,又怎麼能去做呢?!!!只有迫害大法的人──人間敗類才能做得出來,世人呀,醒來吧。別讓欺騙的謊言迷住了你那迷茫的心。
萬家勞教所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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