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有句話叫: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士兵當然平時要訓練好,但是當敵人攻到眼前時,如果一個士兵還光顧了訓練,就是一槍不放或臨陣脫逃,無論他訓練再有素,也會被送上軍事法庭的。戰爭來了,平民百姓可以躲,可以逃,但是士兵不允許退縮,因為士兵已有了抗敵的義務。
這個例子和修煉相提並論還不是那麼恰當,因為大法沒有敵人(破壞大法的人其實是很可憐的,在被高層不好的生命利用來做壞事、同時害了他們自己),但是得了法的真修弟子都知道,衛護大法是得法者的本性所決定的。師父所給予我們的,我們生命的永遠都無法報答。在邪惡勢力迫害大法及大法的弟子時,在我們的師父遭到誹謗時,一個常人只要能認識到大法好,他的未來就會有希望;但對已得法的人就不能像對待平民百姓一樣要求。師父也說:「一個神在正法中,他們對大法的一念就決定了他們的存與滅。那些得了大法的還能和常人一樣對待嗎?得了法卻不能證實法,還配當大法弟子嗎?」
通過修煉我們成為大法的一個粒子,現在不發揮我們大法粒子的作用,還等待何時呢?我們有些生命真正等待的也許是今天。意識到自己的神聖的義務,我就與煉功點的其他弟子一起匯入正法洪流中。
從去年7月以來,我一直堅持每星期兩次去給中國大陸來的人發講明真象的材料,每次往返要幾個小時,每次都能發給許多中國人我們的材料。有時忙完其它事情已經很累,由於惰性想今天就不去了。但是想到大法造就了一切,我也是大法中的一粒子,邪惡勢力迫害大法,也就是威脅我的生命之本,於是也就顧不上勞累了,毅然又踏上講明真象的征程。
講明真象的過程需要我們正念十足,從法上正確認識我們要做和正在做的事情。同時,我們講明真象時也需衝破人的思想框框,不拘於形式,靈活機動。前不久,獲悉中國領館要召開法輪功的座談會,我和一名白人學員前往領館,親自參加座談會,揭露江澤民的暴行。但是領館門口有人拿著名單專門把守,名字不在名單上不讓進,還說名單是經過領事嚴格審查過了。我們大法的法會從來也沒有憑名單入場過呀,從這一點看,誰是光明磊落,誰是做賊心虛也一目了然了。了解到座談會後還要去一餐館招待參加會議的人員,這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不施以小恩小惠,誰會參加他們這充斥著謊言的會呢?參加這次會的人主要是南部各城市的中國學生會的負責人,平時我們很少有時間、精力跑那麼遠,去向這些人講明真象,難得中國領館今天把他們都召集到一起了,我們決定不放過這個機會,我們的學員就在領館和餐館之間的路上以逸待勞。會後參加會議的人在去餐館的路上都接受了我們的真象材料。有的說:「我們剛剛正談你們哪,政府說的和你們資料上寫的完全不一樣。」──要把每一次對大法的破壞,都變成對大法的弘揚。
我還意識到要主動地窒息邪惡,而不是被動地亡羊補牢。我和一名白人大法弟子堂堂正正地進到一些特定的場所,把一些揭露江澤民迫害大法的真象材料放到了人們容易看到和接觸到的地方。相信一些真象材料會被到這些地方辦事的人們取走。所有的人都有權利知道真相,做出他們自己良心的選擇。
正法的洪流也在洗滌著修煉人的執著。試想,在邪惡勢力迫害大法的嚴峻時刻,如果還有一大堆個人的執著放不下,那肯定是還沒有把自己完全置於大法中。師父說:「宇宙中無量無計的佛、道、神與更龐大天體中的生命都在注視這小小的一粒宇宙塵埃上的一切。」一想到無量無計的佛、道、神與更龐大天體中的生命都在注視著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一思一念,就不敢放鬆對自己的要求。有時思想中剛冒出不好的念頭,趕快排除掉。人們不僅會評判我個人做得如何,更重要的是他們會評判這個大法粒子做得如何,我們大法粒子在任何地方都應該放射出最純正的光芒。
在邪惡勢力迫害大法之前,圓滿是我最大的願望;現在發揮一個大法粒子的作用是我最大的願望。如果師父能認可我們不愧於一個大法的粒子,其實就根本不用執著是否圓滿,大法給他每個粒子開創的肯定是最美好的未來。
我知道一個真正的大法粒子在法正乾坤時應是如何反應,他會最大限度地把他的智慧、勇氣、精力、他的一切都匯入正法洪流中。
一名海外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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