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後,我們6個大法弟子被拉到崇文區派出所,派出所警察們開始搜身,當搜到我鞋時,鞋裏有傳呼號,警察們看到有紙條就搶,我急忙放到嘴裏,當時兩警察把我臉朝上摔倒在地,掐住我的脖子,我就覺得心裏憋氣,當時心想有甚麼可怕的?這一念一出我心裏就透氣了。他們又捏我的嘴,我一用力把傳呼號嚥下去了,他們沒得逞。在這期間同修們都喊:「不許打人!」崇文區派出所女警察們強行脫光我們衣服搜身。我們被強行摁手印、照相,我們不配合他們,他們把我們關到鐵籠子裏,一個大法弟子被搜出證件遣送走了。一晚上我們五個大法弟子背經文煉功,五套功法全煉完了,到早上六點鐘我們要求無罪釋放,並強烈要求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他們不放我們,還來了七、八個警察,給我們帶上銬,兩個警察拖一個大法弟子。我們五個人被拖到後院分別銬到大樹上、大柱子上。我和另一個大法弟子銬在一棵樹上,我站著,她坐在冰冷的地上。還有一個弟子被銬的那棵樹很粗,手很難背過去,樹底下有爛樹枝,站不能站,坐不能坐。就這樣,我們還是高呼:「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警察就用爛白菜、抹布堵我們的嘴,他們還說周圍是生活區不許我們喊,我們為讓更多世人明白真象,更大聲地喊:「還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因為天氣寒冷,銬的時間過長,致使一個弟子暈過去了,警察們這時才把她給解下來了,放到冰冷的地上。該弟子躺著過了好長時間才醒過來。他們又把我們一個個給解下來,銬在會議室的沙發上,讓我們坐在涼地上,不許坐沙發,不許站著,大家不配合他們,他們就對我們連踢帶打。下午2點以後把我們五個人銬在一起叫我們上警車。我們來講真話,沒有錯,不能任由他們擺布,所以我們不上。他們把我們拽到派出所門口,我們還不上車,過路的人圍了一圈,我們向圍觀群眾大聲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沒犯法,憑甚麼抓我們?」邪惡之徒更加虛弱了,使勁硬推,我們五個帶著銬子站立不穩。最後一個個解開銬硬拽上警車。這群邪惡之徒一路上罵聲不斷,到崇文區看守所警察們還說:「這幾個是頑固分子,好好『照顧照顧』她們。」
6日下午來到崇文區看守所,進門先搜身,不說姓名的都編號,我是G-95號。我們被分到7號房間。犯人們說,看守所三個月沒讓洗澡了,你們一來就趕上了熱水澡。我們都感到這是師父的慈悲。洗澡時犯人搶著洗,不讓我們洗,結果熱水把犯人劉紅彥胳膊給燙了有半尺長2寸寬的大泡。犯人自己說:「是不是我打大法弟子打得太多了,現世現報?」大法弟子善意地告訴她:「你們不要做對大法、對大法弟子不好的事,不要做對不起自己良心的事。」回到號裏他們讓我們說姓名,我們不說,犯人頭姓劉,它對劉紅彥嘀咕了幾句,這群吸毒犯就換上小裙子、小背心,捋胳膊、捋腿,換了鞋,拿了臉盆,擺開架勢。他們說:「今天你們要不說姓名,就叫你們享受享受!」他們又喊又叫。我們向他們弘法,他們不聽,他們說:「我們見的大法弟子多了,我們甚麼都明白,我們就是為減刑。」犯人們說不管你們煉法輪功的再好,我們也得叫你們說姓名地址,上級給我們減一個月,哪怕減幾天都行,我們也幹。邪惡之徒們揪住我們頭髮往牆上撞,用冷水潑,拳腳相加。我們善意勸他們這樣做會下地獄的,他們說:「我們不怕死,不怕下地獄,我們就要減刑。」這些可憐的人都是被罪惡的江澤民誘惑著幹壞事,是在害自己,可悲的是他們自己還執迷不悟……當時我背《論語》,《洪吟》,心裏想: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他們把兩個大法弟子推到衛生間的地上,用擦廁所的抹布堵大法弟子的嘴,用擦地布捆住大法弟子的手。用盆從頭頂潑冷水,七個大法弟子都被潑冷水,最多的被潑了40盆,功友們泡在水裏,頭上還被澆涼水,寒冷刺骨的水使大法弟子上牙碰下牙咯咯響。他們強行叫我們作「飛燕」,就是面衝牆,頭朝下,身體彎成90度,兩手反背貼到牆上。我們不配合,他們就惡狠狠地踢打我們。踢得我兩隻胳膊成黑紫色,右腿黑紫,腫得很粗。狠毒的犯人們打得一大法弟子大小便失禁。他們見我們還是不說,就氣急敗壞地把我們推到地上。大法弟子們抱成一團不給邪惡鑽空子,他們用腳踏大法弟子的臉,肚子、前胸,有個大法弟子被踏得滿臉黑紫,眼睛腫成一條縫,吐血絲,兩隻手腫得和麵包一樣。他們用最邪惡的方式折磨了我們七個小時,一直到晚上2點半才停下來,我們就穿著濕衣服睡覺,第二天醒來,毛衣毛褲,秋衣秋褲都被暖乾了。犯人醒來後對我們說,昨天晚上兩個小時沒睡好覺,我們也知道法輪功是好人,但我們為了減刑也得這麼幹,我們也希望你們法快正過來……
江澤民犯罪集團逼迫人民背離「真善忍」──這人間珍貴的道德基礎,迫使越來越多的人為了眼前的利益無知地迫害修煉者、毀滅自己,而良心卻承受著深深的苦痛煎熬,這才是最令人痛心的!善良的人該清醒了:江澤民迫害的不僅僅是大法弟子,是我們同來這世間的所有人!
(大陸大法弟子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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