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一個部隊大院。就我所知,有十幾個從營級到師級的幹部是煉功人。大院共有三十幾人煉功。每天清晨5點鐘開始煉功。到7點鐘結束。每星期有一到兩次集體學法時間。但是也是有時間就來,沒有形式上的約束。在一起也是學法和探討如何提高心性等。那是一段多麼祥和的一段日子。那種慈悲的場是師父傳下來的。
從4月25日後,邪惡開始了對大法的考驗。我由於不清楚天津的情況,沒有參加上訪。沒幾天,部隊開始傳達江的講話。我只記得幾句。江說的話大意是「其組織紀律性之高,行動之迅速實所罕見。」他的前一句話是指地上沒有一個紙屑和煙頭。後一句話的意思是來無影去無蹤像天兵天將。其實你要是一個修煉的人,就很容易理解。可是要是一個常人就覺得難以理解。江問安全部部長都一點也不知道。所以大發脾氣。雖然朱總理很好的解決了問題,但還是引起江的恐懼和不滿。
像以往運動的方式一樣,江先從部隊下手,先動員不讓煉功。但大多數學員還要煉。個別的說不煉在家還煉。第二輪讓寫保證。說要是寫了,對你沒有任何影響。大多數不寫。個別的有寫的。第三輪就兇相畢露。凡是煉過功的都轉業復原。大院裏煉功人的電話都開始被監聽。有一個功友的家屬也是煉功人,在我出國前由於上訪被拘留兩次。第二次大年三十被抓,在我出國之前(2000年2月)還沒放人。老張是師級,在判刑前轉化好幾個月,由於他太「頑固」,被判了三年。還有一個家屬功友,所有的家人都反對他煉功,他停煉了二十幾天。結果他的那種很嚴重的心臟病又犯了(每個衣服的兜裏都要有備用藥),他的家人一看還得讓他煉。(這是功友們送我時他告訴我們的)他的兒子(也是煉功人)在老家被工廠保衛科的人打昏死過兩次。大家當時覺得大法和師父及弟子都受到不公的待遇。功友們聯名給人大寫了一封信。上面有大家的簽名。由於怕我出國受影響,沒有讓我簽(這是我臨走前才讓我知道的)。
看著明慧網的文章,我時常想起他們,師父說「...我們無論是國內和國外的學員是一個整體」。我們都是大法的粒子。我們都在做大法粒子應該做的。讓我們用師父的話共勉,「在圓滿這條路上真正地走好你的每一步」。
(一加拿大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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