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們並不知道車上有便衣,但同修A一直在發正念,便衣也一直默默的沒發言,我們到達一小鎮中途換車。同修A去了親戚家,我與B同修先去找到了一朋友,向他講真相,然後把大部份資料存放在他那。帶了一部份出來,剛送完一個樓門,便衣終於「暴露了」:「你們是幹甚麼的?啥也別說了,我就是和你們坐一個車來的,你們不是三個人嗎?我還第一次見到你們這樣的,敢在車上就這麼談政府犯法,走吧,找個地方好好說說。」他邊說邊拿出證件讓我看,我說:「不用看證件,我相信你是警察,但公安是專抓壞人的呀,我又……」他蠻橫的打斷:「你別跟我說這些,就得走。」我說:「我不能跟你走,這地方我又不熟,走迷路怎麼辦?」他說:「你不熟?這街上的傳單是不是你發的?」我驚訝道:「你們這小鎮也有傳單啊,都是甚麼內容?」他又連忙否認:「沒有,沒有傳單。」我想:這小鎮既已有真相流傳,這次主要目的是偏遠沒有真相的地方,既已暴露,不宜久留。說話間,B同修慢慢往前走,便衣跟在中間,我慢騰騰在後磨:車站在哪呀,我們還得去XX地方呢。他瞅著我的兜子說:「裏面是甚麼?是不是傳單?」我使勁握著兜子反問:「你還想翻兜子呀!」他卻說:「那你不讓,我就翻。」抬眼看,已到了朋友的住處,我對B同修說:「你上去取東西,我在這陪他。」當時具體說甚麼,也記不清了。不一會,B同修拎著東西,朋友也跟下樓來,一見那便衣,便火了(朋友在當地有些名氣),毫不客氣的呵斥:「你幹甚麼你!」便衣立在那說些甚麼,沒聽清。因剛好前面來了一輛客車,正是通往X府的,我們攔住,迅速跳上車。
我想起,明明我們到客運站問了得知是沒有這趟車的,是師父慈悲呵護啊!
我們到達小村時,夜幕已降臨,走了一夜,將真相發送了五個大大小小的村莊,淌過了一條河,儘管路彎已有積雪,卻並未感到水有多涼。想起師父在看著我們,眾神在注視著我們,心中無比幸福、喜悅……想起獄中同修的承受,國外大法弟子的SOS緊急救援,想起還有那麼多的生命不了解真相,心裏又是沉重、悲壯。不覺中,天亮了,前方出現一條公路,攔住一拉煤車,順利返回。
邪惡之徒沒能同時跟蹤A同修,卻也給他製造了不少麻煩。跟蹤我的便衣通知了甚麼局裏。他們馬上召開會議:法輪功秘密打入XX鎮。驚慌失措的布置了甚麼「天羅地網」。參加會議的正好有A同修的親戚,不明真相的親戚藏起她的傳單,萬般阻攔(均未得逞)又盤問:「你們來了多少人?」 A同修笑答:「是不是以為來了一個團?」確實可笑,我們只是三位手無寸鐵的弱女子,就令他們如此驚慌。
我們是一身正氣的大法弟子,我們把真相帶到哪裏,哪裏的邪惡就將滅亡。就如同呵斥便衣的那位朋友所說:「你並不像電視裏宣傳的法輪功『患者』,但一眼就能看出你是煉法輪功的。」
是大法弟子的一身正氣,在人群中格外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