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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老革命:「好女兒,爸爸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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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2月29日】退休前我在省委機關工作。打過仗,負過傷。可算是一名把一生都奉獻給了共產主義事業的忠誠戰士。我的老伴也當過兵,在醫院也算是一個有點名氣的大夫。我們有兩個寶貝女兒。大女兒在美國工作,小女兒在北京讀碩士。朋友們都誇我們有個幸福的家。不知道從甚麼時候起,小女兒煉上了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月,我們家的寧靜生活從此被突如其來的迫害法輪功的政治風暴一下子給捲走了。先是小女兒回家一趟,甚麼也不說,匆匆拿了一些衣物和隨身用品就走了。接著學校、單位、居委會、派出所不斷地派人來家裏問,我小女兒到哪去了?這時我們才知道,我們的小女兒已經離開了學校。當時的迫害法輪功,實際上是在搞一場空前規模的政治運動,鋪天蓋地而來。全黨、全軍、全民總動員,其聲勢之浩大,為歷史上罕見。所有電視、廣播和報紙都是千篇一律地全力「揭批法輪功」,從中央到地方,從城市到農村,從機關團體、企事業單位到學校,以及各街道、各幹休所都一個不漏地搞人人過關、個個表態,搞檢舉揭發,稱之為「拉網式地反覆排查」。甚至在各交通要道、車站、碼頭和機場的進出口設置關卡,一一盤查,只要「不罵法輪功的」或是「形跡可疑的」,馬上就被帶到附近的派出所搜身或被帶到其居民點抄家。在那些日子裏,不論白天黑夜,滿城都被飛馳尖叫的警笛攪得人心惶惶,雞犬不寧。事後知道,抓了很多人,有的看守所已經人滿為患了。

我們暗自慶幸,可能我們的小女兒已經躲過了這一劫。但一想到她的未來命運,就有無窮無盡的擔驚害怕!只要是電話鈴或門鈴一響,我們的心就蹦到嗓子眼上,緊張得要命,不知道將要發生甚麼事,禍福難測。我幹了一輩子的革命工作,怎麼也想不到今天竟在自己革過命的地方,過著這種擔心受怕的生活!內心的苦悶、委屈、煩惱與氣憤,實在是難以言表的。尤其在大規模地組織學生、幹部、職工和居民看「天安門自焚」圖片「展覽」及「萬人簽名」等活動後,一瞬間法輪功就被戴上各種大帽子。在這樣巨大的行政與輿論壓力下,我們明顯地感到,同情的目光少了,異樣的眼神多了,問寒問暖的少了,有意迴避的多了。

我對老伴說,「不就是煉了不讓煉的氣功嗎?有甚麼大不了的事值得這樣小題大作!不讓煉就不煉了,還要咋的?瞧咱們這裏先前學法輪功的人還少嗎?黨員、軍人、幹部、領導、職工、家屬、學生,年青的、老頭子、老太太,甚麼人都有,我就不信有這麼多的人要去反政府、反黨,要去當反革命!不就是想鍛煉鍛煉身體嘛!瞎胡整!怎麼不去整治貪官污吏?可能我的老伴思女心切,整日茶飯不思,長吁短嘆,半夜又常被惡夢驚醒,一夜坐到天明。她的神經幾乎快要崩潰了!

一天,大女兒來電話了。她說妹妹告訴她,她不敢給家裏打電話,因為家裏的電話被監聽了。說她與幾個同學去了南方,一邊打工,一邊在做洪法的事。南方臨近港澳,老百姓都能聽到一些外面的真實情況和信息。同情法輪功、為法輪功鳴不平的大有人在,都說當權者太過份了,搞過了頭,是大冤案,以後肯定會被平反的,所以不用擔心她。不久,大女兒回國,為我們辦了出國手續,把我們接到美國。

到了美國就再也聽不到今天批判這個、明天批判那個的喧叫聲了。再也看不到中央電視台那些千篇一律、重複得令人作嘔生厭的場面了。我們的耳朵與眼睛終於得到了「解放」。可是對小女兒的思念與擔心卻與日俱增。老伴常自言自語呼喚著小女兒的名字,「你煉甚麼氣功都好啊,非要煉這個法輪功?要不,和我們一起來美國,有多好!」這話把我也撩起來了:「就是呀,要不,怎麼煉出這麼大的禍事來!」奇怪的是,大女兒從來不責怪自己的妹妹,也不說法輪功半個不字。她告訴我們,現在世界上已有40多個國家的人民群眾在煉法輪功。法輪功在台灣、香港都可以煉。唯獨法輪功發源地中國不准煉。說她在美國的老師、同學和同事中有很多人在煉法輪功,效果都很好。煉法輪功的人都很善良。說,「妹妹又不是小孩子,她要煉就讓她煉好了。」

我這兩個女兒從小形影不離,親密無間。大女兒穩重,小女兒機靈。大女兒很明確地表示她是理解支持妹妹的。不由得使我心中為之一震:「是啊,我也不能只聽大陸的一面之詞,一邊倒的宣傳和一個聲音。應該深入一點去了解法輪功。」

一天,我去附近某大學的校園參觀,被一個法輪功展板吸引住了,聚精會神地看了一個多小時。有位和我小女兒年齡差不多的女學生走過來和我攀談,很耐心地回答了我的一些問題。她遞給我一疊法輪功宣傳資料,說:「老伯,您拿回去慢慢看就會明白的。」從她清澈如水的眼神裏,我看到她是那樣的自信,那樣的光明磊落與坦蕩真誠。濛濛之間我突然覺得這個眼神曾經見過,那不就是我那小女兒天真無邪、純淨無比的眼神麼?

於是,我回到家,一口氣看完了全部的資料。我打開所有的照明燈具,拿著放大鏡逐一地仔細察看圖片上的細節。我打開電腦,點出資料上介紹的網址,看了又看「天安門廣場自焚」的錄象資料。這時老伴也湊合過來。她很快也找出了一些破綻,指著錄像畫面上的劉春玲說:「這個女人明明是先被重物擊倒的,是他殺,怎麼叫自焚呢?」「畫面上有兩個王進東。真王進東臉窄,假王進東是大塊頭,臉寬。很明顯,不是同一個人!」「假王進東被燒成那樣,胸腹前裝汽油的塑料瓶卻不燃燒,絲毫無損!」「再看那個站在假王進東身邊的警察,提了個防火毯,他的動作明顯的不是去滅火救人,而是做姿勢等著拍照,哪有火場救火的氣氛,完全是在拍戲。」如此這般的破綻太多太明顯了。這不是明目張膽地在栽贓陷害,賊喊捉賊嗎?卑劣伎倆,一眼就穿幫!

可恥呀!一個有八十年曆程、六千萬黨員、統治著十三億人的執政黨,拿不出一點正當的理由,卻如此粗暴地禁止人民群眾煉法輪功。可是無論怎樣的打壓,也動不了他們煉法輪功的熱情。在老百姓依然同情和支持法輪功的情況下,竟敢如此卑劣地炮製了一個所謂的「自焚事件」,嫁禍在法輪功頭上!以為這樣能讓老百姓放棄同情與支持法輪功,以維持其早已百孔千瘡的統治權威。

可悲呀!這裏哪有一點點大國、大黨應有的光明磊落、坦坦蕩蕩的氣節風度?丟盡了中國人民和中國共產黨的臉!這群卑鄙無恥的黨閥黨棍,終日謊話連篇,無誠無信,凶殘陰毒,心狠手辣。與市井無賴、卑瑣小人相比,又有甚麼兩樣?他們能代表十三億中國人民麼?能代表中國共產黨的六千萬黨員麼?

與此同時,我隱隱約約地感到一種莫名的危機正在迎面襲來!文化大革命中,在當時高度專權的黨閥、黨棍的統一號令下,全黨、全軍、全民不也是把黨內的第二把手、國家主席劉少奇打翻在地,再踏上一隻腳,叫他永世不得翻身麼?三十多年過去了,人們不應該忘記這段歷史,尤其要從中吸取教訓,也就是一個已經反覆驗證的真理:一個缺乏民主與監督的黨,領導一個缺乏民主與監督的國家,如果權力被少數黨閥黨棍所篡奪,那麼對國家、對人民、對黨就是一場災難!

當前對法輪功的殘酷鎮壓,尤其是用炮製「自焚」事件來栽贓陷害法輪功,就是高度集權的黨閥、黨棍惡劣行徑的又一次大暴露,它極大地敗壞了黨的聲譽。六千萬中國共產黨黨員,十三億中國人民是堅決反對政治陷害的卑劣行徑的。所以現在每一個中國人都應該清醒:他們根本代表不了黨,代表不了人民。再有,他們打著「穩定壓倒一切」的旗號,玩弄權術,拉幫結派,把權力高度集中於一己、一派之手中,並大力造勢,用多種方式營造個人權威。這不危險麼?如果不制止,任其發展,縱其得逞,要把我們的國家引向何方?這是我們每一個人應該深思的。

次日,我又去了那個大學校園,向他們買回一本《轉法輪》。我花了三天時間,一口氣細讀了全書。真是大開眼界。原來宇宙竟有如此的洪大,真善忍的境界是那樣的精深玄奧。全書九講,從頭到尾通篇都是教人重德修心、先人後己,要清除名利財色與嫉妒等各種執著心,同化宇宙特性、嚴禁殺生,沒有一點和政治擦邊的。這樣好的功法,對社會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不知「邪」從何來?也許是「正者視正為正,邪者視正為邪」的緣故吧。

看了法輪功的宣傳資料,看了錄像帶,看了《轉法輪》,這下我完全明白了為甚麼我那可愛的小女兒要修煉法輪功,為甚麼她要被迫輟學出走,南下洪法。她的信念是那樣的純潔,那樣的堅定,那樣的光明!

電話鈴響了,是小女兒打來的。我趕緊把話筒從老伴的手中搶過來,我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好女兒,爸爸支持你!」

2001年12月27日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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