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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堅持信仰而遭受的野蠻摧殘

——給家鄉人的一封公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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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2月22日】家鄉各界父老鄉親:你們好!

我被非法勞教前是一名司機,99年10月因為依法進京上訪被非法判勞教3年。

今天我以真誠的心,用最真摯的語言,向家鄉人講述一下我因證實大法說真話而遭迫害的事實。向家鄉人講清法輪功真相,揭露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的不實的誣陷,以便去掉在誹謗宣傳下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對法輪功的誤解。

94年李洪志大師光臨我們的家鄉,傳授法輪功。我以及家人參加了為期10天的學習班,學習班上李老師講了我以前從來不知道的對人生、對人體、對生命、對物質、對宇宙的論述和揭示,李老師講述的宇宙真理--佛法充實了我頭腦,開擴了思維。我知道了人為甚麼來到世間,知道了宇宙中還有無數其它空間和無數的高級生命,在學習班上親友們大部份開了天目,看到了法輪,老師的功柱和另外空間的身體,同時我及家人的身體得到了淨化,在這10天祥和的氣氛中學習班圓滿結束了。

回來後,就煉了幾天功,由於自己還迷戀於常人的名利的爭奪,覺得退休後再煉吧,這樣一晃二年就過去了,可是在這兩年中師父用各種辦法點化我,或出現一些神奇事來提醒我,就這樣我在師父的慈悲佛恩感召下,於96年2月堅定真誠地重新走上了修煉的路。在以後的真修中,認真學習領悟其中修煉的真機,同時知道了李老師是來傳宇宙大法,挽救宇宙眾生的,還領悟到修煉以修煉心性為根本,按真、善、忍這一宇宙特性在不同層次上指導修煉。所以修煉者在社會中都是以一個慈悲、善良、純正的心態對待周圍的人和事物。

自己在修煉打坐中,時常會莫明其妙地流淚,感到眾生世人皆苦,能為眾生付出一切的高尚而偉大的心懷由衷而生。由於心性在實修中不斷提高和常人的執著心不斷地去掉,有時打坐會出現遙視功能,能看到我們宇宙的空間,銀河系的旋轉和宇宙空間的星群,這些景象都是我們這個分子空間的,以後修煉中還看到了另外空間的法輪,還能看到空間中金光閃閃的高能量粒子(原子以下的粒子)進入到自己的思想中,同時感到自己和宇宙相融。這些高能量粒子的思想、境界、慈悲、善良、高尚、偉大、純潔、無私,有時還看到佛法神通的殊勝。這些都是我在修煉中體會到、看到和感受到的,是實實在在的超常科學。這些在大法修煉中已經是司空見慣了,你們也有所耳聞,並不是甚麼迷信。

在現實生活中由於心性的改變,與人交往中真誠祥和,嚴於律己,寬以待人,在家庭夫妻之間是好丈夫,孩子面前是好爸爸,父母面前是好兒子,弟妹面前是好哥哥,在單位尊敬領導,團結同志,工作中不記不報,不爭名不奪利,在社會上奉公守法,對社會的精神文明起到了促進作用,這些不都是法輪大法給社會帶來的好處嗎?

但是獨裁者心胸狹窄,出於一己私利,看到這麼多的人一心向善,害怕了,從而操縱國家的宣傳機構,對法輪功進行誣陷、迫害,利用公安、司法、警察、犯罪分子迫害法輪功學員,使一些不明真相的人上當、受騙,從而敵視我們老師及大法與大法弟子。可是人們怎能知道,神佛哪能和人爭甚麼世上的東西呢?對修煉的人來講,人世間的名利一切執著都是要放下和去掉的,而怎麼能和常人爭權奪利呢?如果當權者不去污陷大法,不打壓迫害學員,又有誰會上訪呢?講甚麼真相呢?

99年10月31日我被公安局非法送到朝陽教養院,來到這裏二大隊進行「思想改造」。明著改造思想實際上是讓大法弟子說假話誣陷大法,由於我們幾名大法弟子不屈服被強行送往三大隊進行強制勞動。這裏關押的都是社會上的流氓,打砸搶的惡人、同性戀者、無家可歸的流浪漢,他們污穢語言不堪入耳。政府卻利用這些人當大班、當"四防"。利用他們殘害大法弟子。大班(高忠海)對我們強制勞動,時常用木棍打大法弟子,六米深的井一人一天要挖3個(蓋樓的基礎井)我們的手磨爛了,我們一邊幹著活,他們一邊換著打,大班長高忠海專門殘害大法弟子,用皮帶抽,床板打,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絕食抗議迫害。當我絕食第四天時,警察指使高忠海和三名「四防」進屋把我從床上拽下來圍著踢我腦袋,像踢皮球一樣來回踢,毫無人性,打完後幾個人又把我拖在雪地上走。

大法弟子就這樣天天在超強勞動和打罵、惡毒迫害中度日,忍受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暴徒還時常把我們帶到二大隊進行洗腦,利用馬三家的那些騙子欺騙我們,看我們不上當就把我們關押到嚴管室利用壞人用塑料棒毒打我們,讓我們大頭朝下,頭叉到褲襠下兩手和後背貼牆,長時間體罰,有時一天24小時只讓我們休息2--3小時,就這樣天天折磨,五、六十歲的人也同樣遭受這種折磨。堅強不屈的大法弟子又被送到三大隊進行那種超體力勞動和受那些流氓的折磨。在三大隊我們大法弟子分別在四個屋相互不讓說話。就在這樣情況下,我們還耐心地不失時機地給一些不明真相的人講著真相,叫他們知道到法輪功是甚麼。

2000年12月份的一天,教養院為了使我們屈服,利用大班長高忠海在宿舍裏用木棍狠命地打我腦袋,一邊打一邊說:「打死你們這幫煉法輪功的人。」嘴裏罵著邪惡的話,一名普教看不上眼上前勸一句,也被他一頓毒打。這時我已經被打得頭昏目旋,造成左耳穿孔,暴徒又把我送二大隊進行體罰折磨,頭朝下,頭叉在褲襠裏,兩手朝上後背靠牆,一天天不讓睡覺。就這樣,腦袋被打得昏昏糊糊兩天不睡覺的情況下,被馬三家那幫騙子的欺騙下,理智不清地寫了「四書」。當他們讓我睡覺時,到半夜腦袋清醒了,頓覺自己做了天大的壞事,恥辱、懊悔的心情無從言表。早晨我就找到大隊長告拆他們自己的行為是不理智的,是在殘酷折磨中理智不清的情況下寫的,同時寫了一份聲明交給隊長。這半天的錯誤,使我感到對大法純潔的心留下了污點,同時給大法抹了黑,當時為了洗刷我的污點寫了一份聲明和說明,我就把如何在高壓迫害中理志不清時寫了不該寫的,詳細寫清楚同時聲明作廢,由於對我們這種封閉不讓和外界溝通。材料也無法送出去,所以我就把材料交給了教養院的教育科。

它們看到這種流氓式的迫害又沒有成功,又一次把我送到三大隊進行迫害,每天四防員無中生有在地找茬,高忠海帶領5個大班和「四防」把我騙到一個屋裏,把我衣服扒光,一個人一個人輪班用皮帶抽我,有一個「四防」員覺得皮帶不夠勁,就用床板打把床板打碎後才罷手,我後背上打起了很厚的血茄子。朝陽教養院這樣慘無人道地折磨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堅定大法,真誠地向人們講清真相,卻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邪惡勢力為了進一步迫害,2001年4月29日,我和其他三人被朝陽教養院送往阜新教養院進行異地教養。一到阜新教養院我們四人就被鎖在一間小屋裏,在頭一個月裏,我們幾個人經常被警察無故用電棍電擊,有時兩個警察用兩支電棍同時電擊,渾身到處電擊。阜新教養院新收大隊副隊長劉XX、警察崔XX、天天手拿電棍換屋找茬電大法弟子。當我們絕食到第22天後,這時已是6月下旬,暴徒把我們強制拖到勞務二大隊強行出工。到二大隊隊長命令「四防」將我雙手銬住,兩個人像拖麻袋一樣把我拖到樓下扔上汽車,汽車上擁擠的人群踩著我的身子。到勞動現場後,又把我扔下車。教養院副院長辛XX帶領4--5個警察,手拿3--4個警棍、電棍把我們6個大法弟子拖到工地的一個小屋裏,他們用電棍電、用警棍打,打完一個又拖進一個,這時我死死抱著我們學員,不讓他們把學員帶走,但還是一個個被它們拖走,後來我們幾個抱成一團,最後剩我們3個被拉回來。晚上開飯時他們又像拖麻袋一樣把我拖到樓下的食堂。在這樣的情況下。晚上它們把我銬在床上一動也動不了。第二天早晨,警察上班後,二大隊隊長帶領著5個警察,讓「四防」把我拖到辦公室,這時聽到隔壁屋裏在折磨另兩個大法弟子。它們把我按在椅子上,雙手分別銬在椅子兩邊,隊長首先上來用電棍在我小腹肚皮上來回擼著電擊,用電棍往我肚臍眼裏鑽著電,接著又上來兩個警察一邊一個用電棍頂著我腦袋兩邊的太陽穴上,後面還上一個對著我後腦玉枕穴電,嘴裏還惡狠狠地罵。我大聲說:「我沒有罪,你們在迫害大法弟子。」它們就同時電,三根在腦袋重穴上,一根在身上同時電擊,每根電棍幾萬伏,痛苦可想而知。我被電昏好幾次,醒來後再電,它們長時間在我臉、嘴、腳、大腿上電,全身都電遍了。還有一個警察更殘忍地用電棍在我頭頂傷口上來回蹭著電,電棍上、地上到處粘滿了鮮血。電累了把我拖回牢房,沒過一會兒,醫務所警察大夫又來給我灌食。醫務所長對我說:「經院黨組織研究對你生命進行人道主義搶救。」它們命令幾個人把我抬到走廊的一條鐵床上,把我固定住,兩個按著腦袋動不了。大夫說:「捏住他鼻子。"大夫就往我嘴裏用針管打濃鹽水,打了幾管後大夫說:「往下咽。」看我不咽,就氣極敗壞地說:「把拖地抹布拿來把嘴捂住不讓喘氣。」他們就狠命的把我嘴捂住。過了一會大夫說:「拿開。」由於長時間呼吸被窒息,突然拿開大量鹽水被吸到肺裏,我被嗆得咳嗽不出來。由於鼻子被捏著,頭被按著動不了,就只能呼吸著濃鹽水,十分痛苦,這時大夫就用鐵器撐著嘴往裏倒鹽水,倒滿後,大夫又讓它們把我嘴捂住,過一會又鬆開,就這樣我的肺裏灌滿了鹽水,我被窒息了。警察大夫罵著我,用手使勁敲打我的心臟和兩個肺部,我全身痙攣著,眼前漸漸發黑,看著代表著人民警察的國徽大蓋帽下那猙獰變形的臉,我漸漸失去知覺。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到頭在朝下控著鹽水,警察大夫發現我醒來後,又把我按到床上灌鹽水,我又一次失去知覺。當時我想無論我死去過多少次,我一定堅定大法,我要捨生忘死地把真相告訴世人,真正體現出修煉人的真正的善和慈悲,因為我慈悲所有善良的世人。他們中有我的親人,有我的朋友,有我的領導和同志,有我善良的鄉親。在這樣奄奄一息的情況下,暴徒把我抬回牢房。我的肺部劇烈疼痛,呼吸困難,從肺裏咳出大量鹽水和沒融化的鹽粒,帶著微弱的聲音我對身邊的普教講著法輪大法如何好。我深深體會到了生命的無私,自己內心的安寧。

暴徒同樣折磨我四天,當時我只有一口氣了,我想如果它們把我弄死還不知道怎麼死的,還不如把這些情況和大法真相講出去,讓世人知道再死也不遲,我決定吃飯。然後我寫了6張紙條讓他們帶出去。第二天也就是6月28或29號,它們把我送到了本溪教養院。看到我奄奄一息的樣子它們沒有收,又給我拉回阜新看守所。7月16日左右,它們又把我拉到葫蘆島教養院。到這裏它們又對我進行嚴管,坐著一種特殊的凳子,腿被控得很粗。我們幾個弟子又進行絕食抗議。它們就用手銬分別把手腳銬在四個床角上一動都動不了,一銬就是幾十天。望海寺有個叫任曉的大法弟子,腿被手銬卡得露出了骨頭,直到現在還被銬著。在3月份大法弟子陳德文被灌食灌死,還有個叫姚延會的被打昏達14個小時,它們用電棍怎麼電擊都沒有反映,才被送往醫院。它們還把水潑在大法弟子身上同時用5--6根電棍同時電,有的連續3--4天進行強行折磨,有的弟子腦袋被打得變了形。

這些鐵的事實和電視宣傳的一樣嗎?反差太大了。當我聽到電視裏那些可恥的叛徒說警察怎麼怎麼好是真的嗎?在迫害前又有幾個上電視上痛哭流泣的說著彌天大謊,誣陷大法呢?又有幾個是真心轉化呢?又有幾個人是沒遭受折磨迫害而轉化的呢?他們的內心最清楚,邪惡的謊言是永遠矇騙不了真正善良的人們的。所謂轉化的人與那些為了宇宙真理,為了救度世人,為了別人永遠的人,而被邪惡奪去了生命的和在不同環境中承受著痛苦的弟子相比,反差不大嗎?大陸媒體如果是光明正大的,為甚麼不敢去採訪、播放這些真正大法弟子的講話呢?邪惡勢力採用卑鄙的秘密迫害,封閉式的與世隔離。

家鄉的父老鄉親,我真誠地把你們當成我的親人一樣,對你們講法輪大法是宇宙根本大法,是創造生命的源泉,你、我、他都是這個宇宙大法所造就的,我們不就生活在宇宙空間嗎?人世間就是宇宙中一個特殊的「迷」的空間。如果不承認大法,不等於不承認自己是宇宙中的生命嗎?不就會被宇宙所淘汰嗎?

在法正人間之時,邪惡的人要被淘汰掉,善良的人要留下,善良的家鄉父老鄉親們,至於那幾個邪惡的小丑,當它們表演邪惡時,希望你們認清它們,因為邪惡的目的是毀滅善良,毀滅眾生。

不久的將來善良的世人會看到佛法的展現,邪惡將被除盡。

我所講的都是真實的事實,現在和將來都是真實的見證。

祝福你們!

大法弟子
2001年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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