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得法的年輕女弟子的正法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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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2月19日】我是2000年3月份得法的新弟子,同年10月27日去天安門正法被抓,因為拒絕說姓名地址被送到北京宣武看守所,另外還有七十多名大法弟子一同被送到那裏。到那以後,宣武看守所的警察們就單個逼問我們的姓名地址,一部份人說了,我和另一部份人還是沒有說。到天快黑的時候,大約5點多了,它們便把我和另外幾名功友分別單個關到小房間裏,開始非法審訊。開始有一個管教對我說:「說吧,不說死到這兒也沒人知道。」我搖頭不說,它威脅了一通,最後它出去叫了另外兩個人來,一個手裏拿著電棍,另外一個手裏拿著竹條,然後拿竹條的淫笑著說:「還這麼漂亮,說吧,不說我把你關到號裏,那裏的妓女身上都有病,弄你一身性病看以後誰還要你!」我搖頭說:「煉功人不怕。」它又說:「還沒結婚吧?不行把你扔到男號,讓他們使使勁,讓你懷上!」當時我覺得好噁心:一個身穿警服頭戴國徽的警察竟這樣下流!

它們見我還不說,就窮凶極惡地開始打我,同時我也聽到別的房間傳出來的毒打聲、哭泣聲,還有喊「法輪大法好」的聲音。它們用竹條狠命打我的頭和胸,直到我頭昏眼花站立不住,它們才住手,累得它們一腳把門踢上,然後要撕我的衣服,揚言脫了衣服再打。這時我產生了怕心,怕被它們脫光了衣服。我被逼無奈,含著淚說了姓名地址。

當我被帶到外面時,剩下的功友已經不多了,他們身上都帶了傷。有一位女功友被打得不能行走,她是山東煙台的,2000年5月份新得法的弟子,這次來北京是自己騎自行車走了兩天兩夜到天安門正法的。我們互相合十、致敬。就這樣,我們剩下的三四十名功友在宣武看守所院內的水泥地上坐了一夜,警察們沒有給一口水、一口飯。

第二天,我被駐京辦事處接走,當然它們更是氣急敗壞。我到天安門正法,我們那位鄉書記差一點被罷官,因為他曾向上級保證不讓一個「法輪功」進京。它們一會兒說活埋了我,一會兒說用刀切碎燒了。到了駐京辦事處,他們忙著上竄下跳給辦事處主管迫害法輪功的人送禮、請吃飯,要把我的名額去掉──因為凡是去北京的各地市的大法弟子,被接到辦事處都是有記錄的,哪個地區出來的人多,哪個地區的縣鄉村的領導都要受處份。在辦事處呆了一天,我被當地派出所接回來,途中鄉黨委書記喝得醉醺醺地對我說:「你也看見了,為你花了7000多(元),回去我好好和你算帳!」到了派出所,我被送進了「洗腦班」,這個「洗腦班」已經關了五六名大法弟子了。鄉里怕她們去北京合法上訪,把她們都集中看管起來。在「洗腦班」呆了一個禮拜,有的人寫了「保證書」,並交了3000元「保證金」,而且逼她們錄了像才放回去。由於我不寫「保證書」,也拒絕錄像,派出所把我送到了看守所,那裏已經關了十一位功友,都是因為去北京護法被抓回來的。

在看守所裏我們集體煉功,看守們瘋狂地衝進來用膠皮棒抽打功友們,有一位功友被打得口吐鮮血,她是定了婚期的,再有兩個多月就要當新娘子了,但她還是毅然決然地投入了護法洪流。我在看守所被非法拘留了15天後,它們把我放了。出來後我才知道,鄉黨委書記借此機會向我的兩個哥哥公然要了4000元錢,說如不給錢就送我去勞教。當哥哥把錢交給它後,它又把我送到了看守所。哥哥知道上了當,又跑到看守所拉關係、托門路,又花去6000多元,前後共花去10000多元,相當於兩個哥哥一年的工資──A市看守所有一個規定:行政拘留的要拿5000元所謂「保證金」,刑事拘留的則要拿10000多元「保證金」才放人。回家後,全家人抱頭痛哭,兩個哥哥流著淚對我說:「小妹,我們就是賣房賣地也要把你買出來。如果我們不拿錢,它們說不是勞教就是判刑,我們怎麼能看著你去受那份苦呀!還有,我們已經答應人家了,永遠也不讓你再去北京了,你把在北京的工作也辭了吧,別再去了,咱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我流淚了,人間正義何在,公理何存呀?直至此時我身上還殘留著在北京宣武看守所被毒打的痕跡。

接下來的幾天,家裏人輪番看著我,勸我不要再去北京上班了。派出所揚言,你再去北京就把哥哥姐姐全部抓起來──多麼猖獗呀!我決不向邪惡低頭。這一次的護法經歷反而更堅定了我的信心,大法是最正的;再一次用理性認識了法,認清了甚麼是善甚麼是惡。

11月2號我從家中走出來,悄悄地買了車票又回到了北京。我辭去了工作,專心做大法的工作,印資料發傳單。有時我們整宿不睡覺,功友都希望多做幾份資料、多一個人了解大法、多挽救一個生命……就這樣一直到2001年2月8號被抓。被抓後,我們幾個功友被送到看守所。在這裏我們被關了五個月,在這裏因為絕食、煉功、不穿號服,都遭到過毒打。所裏有兩個女管教(一個姓田、一個姓趙),對待大法弟子凶殘之極,兩人狼狽為奸,處處刁難功友,動不動就給我們戴上手銬腳鐐,而且讓這兩樣刑具連起來,讓你總是站不起腰來。那次因為我們不穿號服,姓田的管教給我們加戴了刑具,而且狠狠地打了我們耳光,一邊打一邊說:「你們也知道我是怎樣對待法輪功的,你們網上不是都說了嗎(它是上了明慧惡人榜的)?」後來我們集體絕食,它指著我說:「不老實,我讓你再多呆3年半(我被非法判了3年半),讓你在這兒活受罪,看我怎麼治你!」僵持了兩天,所長出面調解,它也假惺惺地說:「穿號服是為你們的安全,怕武警誤傷了你們。」哄小孩的玩意兒!大法弟子是不會上當的。它一看不行,馬上換了一幅嘴臉,說:「不吃飯,就讓你踩你師父的照片、書,看你還吃不吃!」因為在此之前,有剛被抓來的功友絕食,它們就用這種手段威脅而得逞過。另外一個男管教也說要找幾個人來按著她踩,太邪惡了!必須制止這種邪惡,我用嚴厲的目光看著所長,然後一字一頓地說:「我告訴你,今天你們如果讓我踩了我師父的書和照片,我就死在你的辦公室,絕不活著走出你的辦公室!」它們害怕了,又把我送回號裏,我知道大法體現出了他的威嚴,鎮住了邪惡。它們又帶走一名陝西的功友,過了大約兩三個小時,她被送回來了,刑具被摘去,她流著淚說:「我們勝利啦!」原來它們把她拉出去要灌食,而從這位功友一出號就不停地咳,而且越咳越厲害,一直到咳出血來,使得它們無法灌食,最後不得不打開刑具,並允許我們不穿號服了。大法再一次體現出了神聖的威嚴,這位功友一進號就一聲不咳了,我們都被打開了刑具。大家含淚合十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2001年5月24日,我們十一位在看守所被非法判刑的大法弟子,一起送到北京遣送處,我在那呆了十二天,被送到河北省某監獄。到這裏我拒絕參加勞動、拒絕背監規,因為我沒有罪,不需甚麼勞動改造。我們一天24小時都有人監視,這裏的每個大法弟子,至少有三個以上的人監管著,有的中隊甚至不讓犯人跟大法弟子說一句話,如果說話就要受處份。

想來我被抓快一年了,在這一段時間裏,在大法中悟出了許多法理。我悟到,甚麼都不能執著,特別是現在有一些弟子執著於時間。師父一再講:「修煉是嚴肅的」,「大法是嚴肅的」。我想,我們在正法的同時也不斷地在錘煉著自己,去掉自身的一切執著。這是開天闢地從來都沒有過的正法修煉,這麼大的事、這麼嚴肅的大法,不是我們用人的思想來想像甚麼時候能結束的事。之所以邪惡還存在,就是因為我們還有怕心、有執著。師父講過:「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去掉最後的執著》)。同修們啊!想想吧,如果現在就要結束了,請問問自己夠不夠回去的標準?如果不夠,我們將去哪裏呢?慈悲偉大的師尊還在等待著我們,師父為我們承受的我們又能知道多少呢?可我們自己能夠做到的又有甚麼呢?我們不慚愧嗎?

精進吧!只有勇猛精進我們才能配得上師父的苦度!只有勇猛精進我們才能配得上師父的期待!只有勇猛精進我們才能配得上主佛的弟子!

師父講過:「心性多高功多高」。在修煉中只要我們提高心性,那麼低一層的宇宙物質就制約不了我們,我們就能製止清除邪惡。當我們的心性達到那一層法的標準時,大法自會顯現神威!

同修們,要抓住這個難逢的修煉機會,勇猛精進。關鍵時刻一定要把握好自己,別讓邪惡鑽空子。

我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讓我在這個環境裏能與外界聯繫,我想這也是大法的神威吧!由於時間、環境有限,所以字跡潦草,有些話可能不太通順,但這是我真實的經歷。有些體悟也只能心領不能言表,雖然還有很多話想說,但一時不知從何談起。以後有機會我會再把我們開庭、上訴的事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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