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醫科大學副教授的修煉、正法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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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1月9日】一直想把修煉以來的一些經歷寫出來,從我個人的經歷來說真是微不足道,我沒有網上登載的那些學員的可歌可泣的經歷,很多事情經歷過了以後發現總是有許多不足。但是在我的修煉路程中,我卻經歷了許多神奇的事,我深深地感到法的偉大,修煉人的偉大,偉大的法造就了偉大的修煉者。

1、得法

我是一所醫科大學的副教授。96年6月開始接觸法輪大法。說起來也巧,96年5月份原定要住院做手術的,因為在原來子宮肌瘤的基礎上又發現了卵巢囊腫,只有手術一條路了。當時一來我放不下我手上的工作,二來也不想開刀,打算過一段時間再說。沒曾想,這一下就永遠擱下了。我根本不知道我的這些那些毛病甚麼時候自行消失了。

因為我是搞自然科學的,對現代科學理論深信不疑,最初看《轉法輪》時我只覺得「真、善、忍」好,對於佛、道、神就不容易接受了,但也奇怪,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為甚麼這本書裏盡講修佛,還有好些我聽都沒聽說,想都沒想過的事。我帶著觀念,帶著疑問看了一段時間,不知是哪一天,我突然覺得《轉法輪》書裏講的其實是與當今現代科學完全不同的東西,現代科學解釋不了這些現象就把他們稱為「迷信」,而《轉法輪》則把這一切全講清楚了,於是我下定了決心。我得法後,師父給我安排了很好的環境,我把工作安排好,每天有許多時間學法,我的同事中有不少也是修煉人,我們常在一起交流,我從他們那裏受益良多,我從我自己和我周圍的修煉人身上看到了大法給每個人帶來的巨大的身心變化,我的同事們也看到了這一點,我們把單位裏的許多人也吸引了過來,很多人包括我的學生們都接受或了解了法輪大法。

2、去北京電視台護法

98年5月下旬,沒有任何學術成果而是靠投機政治而成為所謂「院士」的何XX在電視上污衊法輪大法,北京的大法弟子都去了北京電視台講理。起初我對此事不熱心,覺得應該在家堅持「實修」,經過交流,我知道去是對的,也去了電視台,但認識上還有不清楚的地方。回家後,我學了《轉法輪》第五講,師父在處理那條大蛇的時候說:「因為他老幹壞事,他破壞我傳大法,我就把他徹底銷毀了。」我知道在對待破壞大法的邪惡應該怎樣做了。這也是我在後來一直認為走出來護法是最正的。

3、法輪大法祛病健身的調查

98年下半年,國家體育總局發了一個通知,說要對氣功團體進行重新登記,說是有健身作用的功才允許練。有學員認為這是法輪大法的大事,全國已有上億人在修煉法輪大法,應該有我們合法的權益。於是我們幾個弟子去了一趟國家體育總局詢問申報登記一事。接待我們的負責人告訴我們「健身有效」的功法需要做一個調查報告,至少要有30人祛病健身有效。這個問題在法輪大法修煉者根本不是問題,於是我們決定做一個法輪大法的祛病健身效果的調查。

一位學員設計了一張調查表,非常簡單、明瞭,發給了就近的一些煉功點的輔導員,輔導員們自己去複印,很快,3天就收到了1000多張,但是,更多的沒得到表格的學員提意見了,他們都想表達法輪大法帶給他們身心的巨大變化,於是,這些表格很快在許多煉功點傳了開來,3天以後,我們收到了15000多張表格。一位學員在計算機房工作,徵得其領導的同意之後,我們開始了輸機工作。每張表格上大約有10個項目,這個工作量不小,就在我們為難的時候,來了7~8個年輕弟子,馬不停蹄的幹了24小時就把它搞定了。我們去除了項目不全或不合規格的表格,對剩下的12731份調查表做醫學統計。一位學員花了一夜時間,用不同的驗證方法作了三次計算,重複的結果完全一致。隨後,我們根據結果寫出了一份報告初稿。一位學員找了幾位醫學界的教授學員,他們談了他們的修改意見並對報告作了肯定。這就是後來形成的《北京市法輪大法祛病健身效果調查報告》。這件事從始至終,無一不是大法威力的體現。從設計調查表開始,到調查報告的完成,僅僅花了不到2週的時間,這是常人絕對不可能做到的。

99年7.22以後,單位找我們詢問過情況,我們寫了份事情經過,領導看了,覺得沒問題(他們也是醫學科研教授),都感到奇怪,上邊為甚麼花那麼大力氣,不就是因為要申報登記,作了一份調查報告嗎?中央電視台曾到單位找我,要我上電視說說關於調查報告的事,我知道他們的用心,把我的想法告訴了我們領導,也不和他們見面,領導就把他們打發了。

4、4.25信訪辦萬人大上訪

99年4.25,因「天津事件」引發的「信訪辦萬人大上訪」,我去了府右街,我們靜靜地站在人行道的盲線以內,讓出了2/3的路面供行人走動,上午9點左右,朱鎔基總理出來見了學員,允許學員代表進去談談。學員自覺地維護秩序,維護隊伍,維護清潔,等待著代表們出來。後來警察把整個府右街給封鎖了。大約是下午,突然來了一隊警察,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站在了我們的面前,他們顯得很緊張,總是盯著我們。我們仍靜靜地站著,一動不動。不久,他們自己開始放鬆,開始走動起來,再不久,他們就撤走了,有的鑽進了警車裏。後來我聽人說,當時江XX坐在一輛轎車內,在府右街來回轉了好幾圈觀察大法弟子的情況。下午5點左右,公安開始向學員發放一份通知,讓學員回家,可是這通知沒發多遠,大家就止住了,有學員開始傳話,「談判代表不出來,我們不回家。」於是,一部份沒走多遠的學員又回到了隊伍中。這時,天空顏色出奇的好,突然有人說:「看!法輪!」許多人都看見了天上的七彩法輪,有的學員看見了師父的法身,大家都很激動。我所站的地方恰是一位居民家門口,我們自覺的給他們讓出一條道來,有兩位學員有機會就和他們聊天,給他們介紹法輪大法,由於學員們表現出來的大善大忍,感動得他們一再邀請上年紀的學員到屋裏休息,喝茶,學員們謝絕了他們的好意,依舊靜靜地站著。當晚9點多鐘,談判有了結果,代表們讓學員們都散去。我在人群中隨著如潮的人流走出府右街,路邊站了許多居民群眾,看著這支奇怪的隊伍,靜靜地來,又靜靜地散去,但有一點很明確,他們是法輪大法弟子來上訪。在離中南海門口南側不遠的馬路上停了十幾輛大客車,許多警察和政府人員模樣的人在招呼外地的學員上車,說是要送他們回家,我還以為真是那麼回事呢,但許多外地的學員不上當,避開了。因為他們從外地趕到北京,一路上經歷了許多周折,有的在當地就被攔截,有的在火車上被阻,有的在北京火車站被扣留,有的到了北京找了許久才到達府右街。後來我聽說,那些上車的學員被送到當地的政府機關做了登記,有的被非法關押,有的被罰款,等等。

次日,國務院辦公廳和國家信訪辦(兩辦)公開發表聲明,說政府從來沒有禁止任何人修煉法輪功。可是,4.25以後在北京出現了一個怪現象,長安街沿線不許煉功了,許多政府機關附近的區域不許煉功了,以後許許多多地方都不許煉功了,許多原來的洪法煉功的大型煉功點被強行取消,這現象正常嗎?顯然不正常。不是沒有禁止煉法輪功嗎?他們便說甚麼「國家是沒禁止,可這兒是我們的地盤,我們不同意,我們為安全考慮,你們去別的地方煉」等等。為了爭取我們應有的合法權益,我們開始上訪,找各級政府談,找區政府,找市信訪辦,最後去了國務院信訪辦。從4.25~7.20的日子,大批學員從全國各地到北京各信訪辦上訪,有的來了許多次。結果是毫無結果。聽一位朋友講,當時北京市長賈XX每天收到6000多封大法弟子的信,副市長張XX收4000多封信。面對這些善良的人告訴他們的自己的真實的故事,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的道理,但是他們還是選擇了站在善良的對立面,舉起了他們手中的棍棒。

5、7.21護法

99年7.20夜,江澤民一夥毫無道理的非法抓捕了大批法輪大法輔導員,次日7.21上午,大批學員到北京西黃城根北街附近(後庫)的國家信訪辦上訪,要求釋放被抓的學員,沒想到,全副武裝的武警強行將我們拉上大客車送往豐台體育場,有一部份被送往石景山體育場。那真是一幅波瀾壯闊的護法壯景,幾千名學員坐在體育場地上,要求談判,要求釋放被關押的學員。可是得不到答覆。他們所關心的就是登記大家的姓名住址,學員們拒絕了他們的無理要求,不為所動,齊聲背誦《論語》和《轉法輪》。下午3點多鐘,天上下起了大雨。不久,一輛載滿大法弟子的大客車沿體育場的跑道向門口駛去,(不知甚麼時候他們把學員拽上了車),有學員站了起來,喊道:「攔住它,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大家衝了上去,情急中,前頭的學員一下子坐在了客車前面的地上,緊接著,許多學員都坐了下去,手挽手,形成了一道堅強的人牆。客車停住了,大夥把車上的學員救了下來。後來又有幾次企圖均未得逞,可是場中的形勢越來越嚴峻,邪惡們糾集了大量的警察,武警,城管監察人員,等等,場上的人越來越多,幾乎超過了學員,派來了大批大小汽車,他們用人擠人的方式將學員分割成小片,對學員大打出手,硬是把學員們拽上了車。我看見有的警察專門揮拳打學員的臉,打的血肉模糊;有的警察對外地學員特別狠,朝死裏打。可是在場的學員沒有一個還手。所有的學員幾乎都在喊著同樣的話,「不許打人,打人犯法!」正義的呼聲直衝雲霄。

當天夜裏12點多我回到家中,片警和派出所所長早已等候多時,看到我滿身泥水,勸了勸我次日不要再出門就走了。家人把屋門鎖好,我丈夫打定主意不睡覺要看住我。這一切怎能鎖住我的心呢?夜裏2點多鐘,我趁他睡著時去了同修家。一大早我就上了街。滿大街都是學員,滿大街都是警察,警車,只要有學員集中的地方他們就抓人。所有的信訪辦,信訪局站滿了各地的警察,沒有說話的機會,只要是學員就送上警車,押回當地。

就在這一天,邪惡的江澤民流氓政治集團徹底地站到了「真善忍」法輪大法的對立面。從此,中國的法輪大法修煉者進入了艱難而又輝煌的護法歷程。

6、選擇

自7.22以後,國內形勢顯得很緊張,有的學員被抓被關押,有的學員被看管起來不讓行動,有的學員不斷的被派出所找去詢問所謂的「組織」問題,鋪天蓋地,想方設法給大法捏造罪名,找證據,官方媒體連篇累牘,日夜不停地播放著污衊大法的謠言。在這強大的壓力下,一些人不煉了,一些人困惑了,一些人害怕了。但是,還是有大批的學員走了出來,到北京,到信訪辦上訪,到天安門廣場煉功。外地學員一批一批的來上訪,一批一批的被抓走,用當時的公安的話說,「這法輪功怎麼這麼多?老也抓不完!」

7.22以後,當地派出所片警成天找我,詢問煉功點的「組織」問題,同時上級部門也向我的單位施加壓力,要求我放棄修煉。這一切對我無濟於事,絲毫改變不了我修煉的決心。在單位裏,從科室到院校,從支部到黨委,一層一層組織找我談話,我慈悲地面對所有來找我的人,告訴他們修煉後我身心的變化,我工作中所取得的成績均得益於大法,這些也是他們有目共睹的。最後,黨委書記要求我在XX黨與大法之間作出選擇。我告訴他,作為一個黨員,我一直按照黨員的標準要求自己,修煉只能使我的道德更加高尚,只會成為更優秀的人。可是他說,現在不管別的了,因為XX黨不信神,法輪功信神。於是我選擇了大法。我在一次支部大會上談了為甚麼要堅持宇宙的真正法理、不放棄修煉後,一位老先生激動的對我說:我已經聽了幾十年的假話了,想不到在90年代的今天,在這種嚴酷的環境,在這種地方,還有如此敢講真話的人。此後,每當我在單位裏辦事的時候,很多人對我致意,有人對我翹大拇指,有人來找我問大法的問題,甚至我教過的學生也來找我。我知道,孰是孰非,人人心裏都明白。

7、我所認識的幾位大法弟子

不久,我接觸了來京的外地學員,我的辦公室成了交流的場所,我見到了許多走在正法前列的學員,聽到許多可歌可泣的護法故事。在當時的環境中出現了許多像唐君這樣的學員,他們上訪,從抓捕中脫身,以自身的經歷和對大法的體驗去鼓勵那些初次走出來以及那些還沒有走出來的學員。

我見過長春的一位學員陳君,她很瘦小,外表毫不起眼,從4.25以後,她就開始全國走,上訪,交流,幫助那些走不出來的學員,她到北京不知多少次了,僅在天安門廣場就被抓過8次,每次都成功的逃脫,最後天安門的警察看見她已不再抓她了。一次她和唐君在北京包租了一輛麵包車接送外地來京的學員,被警察截住了,車上的7個人被押到警車上開到了派出所。唐君默背著師父的話「生無所求,死不惜留」走出了派出所的院門。陳和其他學員當晚被送上回長春的火車,在開車之前,她成功的幫助一位學員下了車。隨後她在前邊的某站下了車到南方去了。不久前我在網上看到了她自己寫的護法經歷,她後來又被抓,後被非法勞教,但不管在哪裏,不管面對甚麼樣的邪惡,她從來沒有屈服過,在她心裏沒有「怕」字,只有大法,最後她堂堂正正的離開了魔窟,又溶入了正法的洪流中。從她的身上,我看到了大法金剛不破,金剛永存。只有偉大的法,才能造就出如此偉大的神。一個修煉人,只有把自己溶入大法,才能具有強大的不可戰勝的力量。

還有一位河北的學員老楊,4.25以後他多次到京上訪。他對我說,他修煉前在當地可謂一霸,打起架來不要命,曾因與人爭執打斷過別人的一條腿,連警察都怕他。修煉大法後,他戒掉了自己的惡習,成為一名真正的大法修煉者。7.20夜裏他和當地許多輔導員被抓到公安局,幾乎所有的輔導員均被抄家,損失了很多大法書,楊對想去抄他家的邪惡說,「要命可以,要書不行!」在他純正的正念威力下,他不僅沒有被抄家,還從警察那保存下來許多珍貴的大法書。在他被非法關押期間,他是唯一的一位可以學法的學員。後來,老楊賣掉了自己的商店,帶著妻子和10歲的兒子到了北京,住在郊區的山上。當時山上住了大批進京護法的外地大法弟子,他們為了不給北京學員找麻煩,許多人每天只吃一個饅頭,夜裏穿著雨衣睡在泥地上,他們不僅要躲避邪惡的抓捕,搜山,還要接應新來的學員,在極其艱難的情況下做著正法護法的事。不久前我從網上得知了他後來的經歷,他一家人於10月28日江澤民邪惡集團誣蔑大法之時去天安門護法被抓回當地,楊被非法判了勞教,甚麼折磨對他不起作用,因為甚麼也動不了他對大法堅如磐石的心。從他的一封經過輾轉反覆送出來的家信中,我感受到了覺者的光輝。在他的心目中,任何時候大法總是第一位的。

我認識一位北京的學員,7.22以後,他天天去天安門廣場。當時大批外地學員到京,因很多人從沒有出過遠門,到北京想上訪找不著地方,所以天安門聚集了大批學員,他就到廣場找這些外地學員,接待他們。後來他被惡人告密而被抓。在北京朝陽拘留所裏,他堅持煉功,被管教戴上手銬,但無論怎麼折磨,他就是煉功,結果手銬脫銬,三次戴銬,三次脫銬,銬的方式一次比一次複雜,但都鎖不住他煉功的心。他說,「我就聽我師父的,『經修其心,功煉其身』(《洪吟》「同化」)現在我沒條件看書,我就煉功。」兩週後他被釋放。

錦州有一位老太太,江澤民邪惡集團誹謗大法後,她很難過,但不知怎麼辦。一天她在家打坐,天目中看見一位老道,憤怒地杵著拐棍指著她說,「你還能在家打坐,大法遭到這樣的誣陷,你們的師父受到這樣的誹謗,你還坐得住嗎!?」她一下子就清醒了,當天她就坐火車到了北京,寫了狀紙,直奔國務院信訪辦。她看也沒看門口的大批警察,進去了,接待她的幹部都楞了,法輪功怎麼能闖得進來呢?那幹部聽了她的申述後讓她回去了。老太太的行為帶動了錦州大批學員到京上訪,很多學員被抓被關在錦州看守所。許多學員被警察沒有任何手續和理由非法關押了一、二個月不放。我認識的鄭君(化名)是一條硬漢,在看守所內,他第一個站出來煉功,起初天天都挨打,打完了他就繼續煉,煉完一整套功法要花很長時間,無論怎麼折磨,他都不放棄煉功,10多天後,管教只好隨他了。在他的帶動下,很多學員都堅持煉功,把看守所的環境給正過來了。可是,修煉無罪,大法無罪,大法弟子是不應這樣被關押的,鄭君想一定要出去護法,當時他已經被非法關了2個月了,怎麼出去呢?很多學員想到了絕食,認為這是維護法的一種特殊方式。奇怪的是,當時在錦州許多看守所中不約而同地自發地出現了大法弟子大範圍的絕食現象。鄭君絕食了11天,有的絕食了8天,5天不等,之後,所有絕食學員全部釋放。這件事在當地學員中引起了很大的震動,很多學員走出家門,互相交流,到公園,到屋外煉功。不久,大批錦州學員又到北京上訪,有一位學員說,「甚麼時候給大法恢復了名譽,我才停止上訪!」還有很多學員到全國各地交流,促成了大批外地學員上訪。鄭君於10月中旬在北京一次交流中被抓,回當地被非法判了2年勞教。前一段時間我在網上看到了他的消息。鄭君依然如故,無論面對任何考驗,他都不放棄修煉。

8、第一次被抓

99年10月中旬,因交流受到注意,在我辦公室參加交流的學員被抓,我也被非法關押在北京看守所。我去的看守所當時大法弟子進去得少,女號只有我一個大法弟子,犯人對大法沒甚麼概念,但她們看到像我這樣的大學教師也煉功,也被抓到這種地方來,不由得關心起來。她們中不乏善良的人,只是走錯了路,所以有的人很喜歡聽我講《轉法輪》裏的道理,講大法中學員的故事,牢頭經常聽得入迷了,她說她出去一定要看大法書。20天後我被釋放。

9、在「洗腦班」正法

出獄後,我仍被安排回單位上班。因我不放棄修煉,所以學校不許我給學生上課。但我仍把交給我的工作做得很好。科領導和同事們都為我惋惜,他們無法理解作為一個修煉者視宇宙真理高於生命的境界,所以這也促成了許多同事找我聊天、我正好向他們弘法的機緣。2000年1月,我們單位給我們3個學員辦了個洗腦班,他倆一位是碩士畢業,一位是大學畢業生,好幾層的上級單位加上北京市公安局都來了人,看來他們對我們非常重視。他們表面上對我們很和善,找來了好些教授、專家給我們「講課」。這些教授們從古到今,從哲學到XX黨的領導,從人體科學到現代的分子生物學,從佛學到氣功,等等,他們的任務就是要否定大法,否定修煉。「人類社會中的名人、學者、各類專家,人覺得很偉大,其實都很渺小,因為他們是常人。他們的知識也只是常人社會現代科學所認識的那麼一點點而已。龐大的宇宙,從最宏觀到最微觀,人類社會恰好在最中間、最外層、最表面。生命也是最低的存在形式,所以對物質與精神的認識也是很少的、膚淺而又可憐的。掌握了全人類的知識還是個常人。」(《精進要旨》「何為智」),「然而那些為政治所利用的所謂科學家,其實也是政治人物。這種人不可能真正站在科學公正的立場上,作出公正科學的論斷,那麼從根本上講他們不能算是科學家,充其量也只能是政治家手中的一根打人的棍子而已。」(《再論迷信》)。我看著這些可憐的生命,本身沒有多大的學術造就反而被課本上的理念捆綁著,不知自己在幹甚麼,無知的在造著自己永遠都還不清的罪業。我們3人慈悲地面對著他們,從大法的角度談我們對科學的認識,跟他們指出科學的侷限性,生命中德和業的關係,解決社會問題的關鍵並不在於科學發展到多高的水平,「世界上各種社會問題百出,危機四伏,人類不知從自己的本性上找原因,看不到道德的敗壞後,可怕的人心才是社會問題的毒根,總是愚蠢地從社會的表現上找出路。這樣一來,人怎麼也想不到,人給自己製造的一切所謂出路正是人類在封閉自己,由此而更無出路,隨之帶來的新問題會更糟。」(《精進要旨》「再造人類」)。結果,每一堂課,最後就變成了大法弟子給教授上課了,我們感到他們的內心也在發生著變化。有的教授說,「沒想到你們有這麼豐富的知識,思想敏銳,開闊,真是優秀的人才,難道你們從你們老師的書中能夠得到那麼多的知識嗎?」我們告訴他們,大法有著無限的內涵,高於人類的任何知識,只要去學,任何問題都會找到答案。可是我們這一切正的行為,把邪惡嚇壞了,原定2週的班於1週就匆匆收場了,氣急敗壞的要求我們寫「認識」,放棄修煉,否則就如何如何。甚麼也改變不了我們修煉大法的心,結果也是甚麼也沒有改變,這件事最後不了了之。

10、外出煉功

2000年除夕夜,數千大法弟子走到天安門廣場護法。他們的壯舉震動了我的心,我改變了原來那種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做好一個弟子該做的事就是維護法了的觀念。記得師父《轉法輪》第八講中講了一個修煉人的故事,那個人是副元神修煉,副元神在外邊雲遊,吃苦,「在社會中走,要飯吃,遇到各種人,譏笑他,辱罵他,欺侮他,甚麼樣的事情都能遇到。他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擺正與人的關係,守住心性,不斷提高心性,在常人各種利益的誘惑下不動心,」結果副元神得道,圓滿,而主元神坐在家裏坐了一輩子,「到百年之後,副元神走了,各走各的。按佛教講,他還得入六道。」從古到今的修煉都是誰修煉誰得功,這是宇宙的法理,我們今生有緣得遇萬古不傳的宇宙大法,主佛親降人間度我們,讓我們主元神修煉返回去,在大法遭到奇冤的時候,難道我們站出來說句公道話都不對嗎?我們得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是誰,應該幹甚麼呀,只滿足於圓融好家,圓融好單位是不夠的,這不等於像那個主元神在家坐著一樣嗎?於是我去了公園煉功點煉功。4天後被非法抓到宣武看守所。在那裏非法關押了不少大法弟子,我們堅持煉功,堅持學法,很多犯人接觸了許多大法弟子,對大法有較深的了解,所以當時的環境很好。宣武看守所有一個叫李偉的惡警,對大法弟子很兇,經常打煉功的大法弟子。一次,一個監號裏的9名大法弟子煉功,犯人也跟著煉,惡警李偉挨個地打大法弟子,打到最後一個弟子,是個老太太,她下不去手了,因為她發現站在她面前的大法弟子是她的小學老師!她跑到廁所裏大哭一場,據說後來她的行為收斂了很多。15天後我被釋放。

11、去軍事博物館清除邪惡

2000年3月底,邪惡勢力為了欺騙無辜的老百姓,在軍事博物館舉行了污衊大法的圖片展,我和一位同修去了,內容極盡惡毒之事,造謠,謊言,恐嚇無所不做。我們在留言簿上留了言,正言相告,謗佛謗天法罪不容恕。結果暴徒毫無道理的將我們拽到了派出所。在那裏陸續帶進來許多大法弟子。聽說那幾天天天有寫留言的,有煉功的,有打橫幅的,有的在展覽場中揭下誹謗照片告訴眾人事實真象的。我見到一位廣東來的女弟子,26歲,懷孕6個多月了,她和2位當地的大法弟子騎車從廣東出發,為了避開警察的抓捕,她們走山間,過小道,路上經歷了許多難以想像的困難,每一次師父都幫她們化險為夷。一次正好走到山頂下起了大雨,下山路非常滑,人在那裏走也走不了,站也站不住,坐也坐不了,她把心一橫,騎上車,捏住閘,順著山就向下騎,結果,她發現好像有一股力量托著她,輕飄飄的就飄到了山腳下。後來她們遇到了一位好心的卡車司機,為她們的進京護法精神所感動,把她們帶到了河北,她們又輾轉到了北京。一位弟子因故回了廣東,另一位弟子被抓。她想,只有我一人,我也要去天安門。結果聽說軍事博物館一事,她就和北京學員交流,去軍事博物館清除邪惡。她對學員說,「只要是為了大法的事,就是個火坑我也跳。」在派出所,她拒不報姓名。我們當時不理解,她說,「我出來的目的是為了證實大法,他們知道了我的姓名就會把我送回當地非法關押,我一定要從這裏出去。」雖然我先她一步離開那兒,但我相信她一定會成功的。我去軍事博物館一事,單位領導大怒,不許我上班了,於是我離開了單位。

12、去天安門正法

2000年4月13日,我和一位學員天安門打橫幅,我看到廣場好幾個地方打出了大法橫幅,「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的呼聲響徹雲霄。只可惜我的橫幅沒打開就被抓了,這是我至今還遺憾的事。在天安門派出所,我們20多人不報姓名,警察採用了各種辦法都無濟於事。在那裏我見到了趙昕,她法學得很好,在警察面前毫無懼色,指出他們的違法違憲的做法,說得警察啞口無言。我們這些不報姓名的學員被送到昌平北京公安局13處收容站。在那裏,我們抱成團,拒不服從邪惡的任何吩咐,我們整天學法,交流並絕食抗議。後來邪惡想了許多辦法把我們拆散了,分到了各監室。絕食第五天,邪惡把我們拉到醫院灌食,並用電針電我們,要我們說出姓名,我心裏反覆默念著師父的話「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邪惡沒轍了,只好作罷。趙昕所在的監室有5位學員,她們一直做得很好,每天不停的背法,煉功,向犯人弘法。她是在第7天被從照片認出後被市局接走的。8天後我被轉到東城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一個月後被釋放。東城看守所非法關押過很多大法弟子,經過許多大法弟子的努力,開創了煉功的環境。我在東城聽說了許多學員的事蹟,真是可歌可泣啊。

13、去天堂河要人

出獄後單位又讓我回去上班。那一段時間,很多大法弟子無罪被判刑勞教,勞改,而且受著非人的折磨。學員們經過交流,悟到應該去要求釋放他們,於是6月份我和10多個學員去了天堂河女子勞教所,結果邪惡害怕極了,我們走半道就被截住了,硬把我們關進了大興縣看守所。據說那天北京各地抓了有上千人,有去勞教所要人的,也有去拘留所要人的,而且天天如此,另外還有更多的外地弟子到天安門去打橫幅,把天安門廣場的警察忙得夠嗆,所以邪惡認為這是大法弟子的有組織的行動,其實它們真的無法理解,這其實是天象變化下大法弟子的護法行動,很多學員確實是在那段時間開始走入正法的。我所認識的母女倆,那天是第一次走出來去了天堂河,從此以後,她們做了很多正法護法的事情。後來她們分別非法被抓,被判,但堅定的心是不可改變。我在大興被非法關了2天,後被片警認出轉到了東城,那裏非法關了很多去天安門的大法弟子,大部份弟子絕食抗議關押後,被釋放了。我絕食5天後被釋放。

14、最後一次被抓

回家後第3天,我丈夫撕毀了我的大法書並將大法材料交給了110警察及派出所,我去派出所取回我的書時又被送入東城看守所。在牢裏我聽說6月23日天安門廣場發生的事情。那天有50多位廣東來的學員,他們在廣場圍成一圈打橫幅,手挽手,另外的學員看見後自動的在周圍形成了三層人牆,警察怎麼衝也衝不進去,最後他們踩著大法弟子的頭進了內圈,防暴警察拿著水龍頭沖散了人群,整個過程持續了50多分鐘,天安門廣場一大片血跡。

看守所和分局的人都來找我談,說如果我不放棄修煉是決不可能出獄的了,我說我的一切是師父安排的,你說了不算。他們又說書可以還我,但哪怕是違心的說一句不煉了也行。我正告他們別再打這主意,我不會離開大法。就這樣我一直絕食絕水10天。有個管教對我說,她很佩服我的言談舉止,是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我心裏明白,我的所作所為代表的是大法弟子的形像。這些警察和大法弟子打交道多了,有的人是明白人。恢復進食後,我的身體出現了個怪現象,全身浮腫得厲害,他們給我查了查,也發現不了問題,我只知道我甚麼問題都沒有,卻沒多想為甚麼會這樣。一個月後我被釋放時我才體會到這是師父安排我離開的,我在坐車回家的路上就感到水腫在退,到家3天,水腫幾乎全退下去了。

我於7月底出獄,以後,大法的許多工作逐漸的轉到向世人講真象方面來了,我的思想也有一個轉變過程。但我知道,只要是師父說的,那就去做,在做的過程中我會逐漸越來越明白,事實也是如此。2000年11月初,由於一位學員發真象被抓,牽扯到我,於是我離開了家,全身心的投入到講真象的洪流中來了。這一年中,在我的經歷中也聽到和見到了許多可歌可泣的事,有機會再說。

我自己的經歷告訴我,作為一個真正的修煉人,一個正法弟子,如果他時刻把大法放在第一位的時候,甚麼樣的困難都能過去。當有些關難沒過好時,你回頭看一看,準是當時心性沒在大法上,一定是自己的私心在作怪,為了保護自己不受傷害,採取的人的方式,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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