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功第一天,老師就給我清理身體,第二天又清理,小腹部法輪在轉,不到一個月口罩摘掉了。不斷地學法煉功,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老師就不斷地給我淨化身體,我真正體驗到無病一身輕的滋味。我的眼睛以前看報紙只能看幾分鐘,而看《轉法輪》看多長時間都不難受,有時讀大法書時,有的字突然間跳起來了,有的時候變成法輪飛旋起來。當我守不住心性、做得不好的時候,老師就用紅線劃出書上的一段話給我看,看到後我就悟到自己應從哪方面做好。
1999年7.20之後,在鋪天蓋地的邪惡重壓下,我違心地寫了保證,後來通過學法悟到:連「真話」都不敢說的人,更談不上「善」與「忍」了,還算甚麼好人?2000年4月13日,我去北京兩辦信訪局上訪,證實大法,要求還師父清白。填好表格後無故被抓,14日被遣返。當地躍進路派出所勒索我200元所謂罰款,單位從退休工資中扣除400元,沒任何收據。2000年4月26日單位李某把我騙去說辦事處有點事,結果把我關到辦事處的「洗腦班」裏。在那裏,我不配合邪惡開始絕食,2天後,他們怕出問題擔責任,叫家人把我保了出來。單位又無故從我工資中扣除300元,我愛人是下崗工人,這些無端迫害給我一家人生活造成困難。
2001年8月28日早8:30,派出所惡警焦XX敲我家門,我愛人開門後,焦說:「指導員叫你去派出所一趟。」我說:「我不去,有甚麼事在家說吧!」他一看我不配合,就用手機又叫來了幾個警察。我衝出樓門大聲喊:「大家都出來啊,我是煉法輪功的,是好人,躍進路派出所抓我來啦!」當時跑出來很多人圍觀,派出所的四個警察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我綁架了。我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江澤民鎮壓法輪功罪責難逃!」四個警察抓我一個老太太卻不得不停下來兩次,一個警察說:「煉法輪功的勁兒真大。」到了警車前,他們像扔麻袋一樣把我扔到了警車內。兩個警察把我夾在中間,我立掌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控制他們的邪惡,叫他們的警車出問題。」結果車開到長安旅社附近再也發動不起來了。他們讓我下車,我還不配合,我說:「讓我回家,我馬上下車。」他們不由分說把我抬進了旅社內的「洗腦班」。
在洗腦班他們如臨大敵,限制我開門,限制我出屋。一屋兩張床,一張是被強制關進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的,一張是看管人員的。白天居委會主任曹XX看管我,晚上單位派人。院內還有公安人員晝夜值班。他們原計劃抓5人,卻只抓到我一個,另一個化肥廠的大法弟子王惠芳是他們從家中騙去的。我不配合邪惡開始絕食,並給居委會主任曹XX講真相,講善惡有報是天理,講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是不對的,講「真善忍」是宇宙大法。她說她相信善惡有報。晚上我們單位的保衛科長李XX來看管我,他讓我寫保證書,並以扣發退休金相威脅。我正言相告:國務院三令五申不准無故剋扣離退休人員的養老金。他卻說:「對你們煉法輪功的人就可以!」我說:「你沒有那個權力。」他無言以對,又開始攻擊大法、攻擊師父。我開始默念正法口訣,鏟除操縱他的背後邪惡,他就不再口出惡語了。
第二天長安區的李XX跟我談話,我說,談話的前提是尊重我的師父及法輪大法,他卻攻擊大法及師父,我說:「我不跟你談,因為你不尊重我師父及法輪大法。」我馬上發正念:他不尊重師父和法輪大法,讓他難受,上醫院。我剛想完他就開始打噴嚏,說:「不行,我得上醫院。」第三天上午,我繼續發正念除惡,只聽到另外空間一隻狐狸臨死前的慘叫,非常淒慘。在場的曹XX也聽到了。我告訴她那是邪惡的東西被徹底銷毀前的哀鳴。下午躍進路辦事處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副書記邢X一副偽善的面孔來哄騙我。他說:要處理綁架我的警察,千萬別揭露去年他們辦洗腦班的醜事,他要找領導把我要回,並勸我吃飯等等。我輕信了他,答應進食。沒想到我的善良被利用了,堂堂一個國家政府的工作人員欺騙百姓,一走就再也不來了,反而找來我的姐姐、妹妹、弟弟、姐夫、妹夫及我丈夫來給我做工作,讓我寫保證書。我給家人講:他們綁架我、非法關押我是違法的,你們應該向他們要人,還應證明我的身體確實是修法輪大法康復的。我愛人在家又做家務,又看孩子,著急上火心臟病復發,我要求回家看一看,他們竟不准。
第四天,長安區不法人員放誹謗大法的錄像強迫我看,我不去看,說:「為甚麼這麼多煉法輪功的人不怕抓,不怕打,不怕開除、拘留、勞教呢?你考慮過沒有?」他說:「是得打個問號了。」晚上單位派我徒弟來看管我,他也是個下崗工人,他說:「師傅,你別怨我,我不來,就開除我工職。」我就給他講真相,告訴他善惡有報,他卻說隨大流,國家不讓煉了就別煉了。還勸我寫保證,早點回家。我就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控制他的邪惡。第二天早晨他回家,自行車無緣無故沒氣了,一路上沒一個修車的,一直推車走回家。人哪,不知道助紂為虐、迫害正法要犯多大的罪,即使你是違心的、不情願的也好,你做了就得承擔,天在警告人,讓他醒悟,人卻認為是偶然的,不去深想。
後來長安區黨校的校長趙XX給我做工作,她說:「聽說你們煉法輪功的很自私,不顧家,為了自己提高層次去北京。」我說:「我也去過北京,但是是去證實大法,根本不是為了自己的甚麼圓滿。江澤民一夥這樣迫害法輪功是不對的。」我就從我修煉後身體康復、道德回升,怎麼樣做一個好人,對自己的婆婆比對自己的母親還好,還有「不失不得」的法理講給她聽,最後我說:「你最好不要再做這種迫害好人的工作了,對你沒有好處。」我的善心感動得她流下了眼淚。她聽說我家庭經濟困難,要給我50元錢,我婉言謝絕了,臨走她還問:「我能幫助你做點甚麼?」我說:「想辦法叫我出去就足夠了。」9月23日星期天,是我兒子生日,她主動提出要叫我兒子去她家過生日,又要給兒子50元錢,都被我謝絕了。我說:「我不主張兒子隨便花別人的錢,應該讓他養成一個良好的生活習慣,在道德上有教養。」她聽了很佩服我。看管大法弟子王惠芳的是一個叫孫麗的女青年,她信基督教,很善良,但不知道基督教的現狀,她也勸我寫保證回家過中秋節。我給她講耶穌的信徒彼得三次背叛耶穌的故事,我告訴她寫保證就是背叛師父,背叛宇宙大法。這時她的心臟突然跳動加快,她趕緊說:「我知道大法的威力了,我以後再也不勸你了。」
邪惡勢力還曾以幫助我找工作、解決家庭困難為誘惑讓我寫保證,都沒得逞,就決定「五幫一」,也就是五個人做一個人的洗腦。來了一個長安區司法局的副局長,35歲,姓郭,他也是「洗腦班」的正組長。他一到就攻擊老師、攻擊大法。我善意地告訴他:「年輕人,這樣做你會有麻煩的。」他不相信,繼續攻擊大法。我用手堵住耳朵開始發正念,一會兒他的手機響了,接完電話說,有事要回單位,匆匆走了。他們用盡招數也沒能改變我對大法、對師父的堅信。就改讓我的家人替我寫「四書」。家人為了早日讓我回家,不再受他們迫害,不顧我的堅決反對寫了保證書。我現在鄭重聲明:從1999年7月20日到現在我家人代寫的違背大法、違背老師的所有文字一律作廢,並正告邪惡,不得用此迫害大法。
據化肥廠的人員講,單位為每個煉法輪功的人上繳一萬元錢,邪惡勢力就用這些錢辦洗腦班迫害真修向善的法輪大法弟子,每個房間一天包下來300元,加上每人每天25元的伙食費,27天算下來近萬元。有一個還有些善念的民警劉XX對於如此非法辦班消費,他的評價是:「勞民傷財!」
在辦「洗腦班」期間不管是看管人員還是政府的工作人員,都有不同程度的難受,有感冒的、有胃難受的、有背中風疼痛的。這只是他們幫助邪惡迫害正法的一個警告,也是他們重新認識大法,正確選擇自己未來位置的一個機會,如不珍惜,待到法正人間時,每個作惡者都將承受自己所造下的一切惡果。「正法中那些高層生命已經在最後的清理中了。一旦突破,世上的一切邪惡都將在法正人間中被打入地獄,永無停止地償還迫害大法時所造下的罪惡。」(《建議》)
「珍惜吧!佛法就在你們面前!」(《再造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