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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術會議期間向大陸學者講清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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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二日】意識到機會難得

今秋有機會到澳洲參加一次學術會議,作為一個在讀學生,這也是第一次參加這樣一個大型的國際學術會議。去之前,我並沒有想太多,但隨著行期的臨近,利用這個機會洪法的想法也日漸強烈了起來。尤其是想到會議期間可能有一些中國大陸的學者教授參加,因此可能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因為師父在DC法會已經明確講了向中國人洪法的重要性。

開會前一天去註冊時,就看到有些中國人,望著茫茫的人群,我知道這裏只有我一個大法弟子,一種責任感也隨之強大起來,更明確了自己此次來這裏的目的,人間的一切活動都是為大法而創造的,也都是為大法所用的。自己作為大法粒子利用此機會講清真相義不容辭。

由於我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國際會議,加之又是在一個全新的環境和國土,一下子並不知道如何才能做好,過去在新加坡洪法,常常是大家一起,多多少少都有些依賴感,有事還有功友商量一下,而在這裏,沒有人幫忙出主意,都得靠自己去悟,去實施。所以我就在旅館裏長時間發正念排除干擾,讓大法賜予我的智慧順利完成這次使命。

順利的第一步

第二天真正要走出去講的時候,卻不知如何開始,各種人的觀念也來了,這樣做合不合適嗎?會不會打攪別人呀,合不合法呀?障礙著自己走出第一步。想來想去,全是人的觀念,和保護自己的東西。正念終於戰勝人的觀念。上午茶的時間看到有幾個中國人坐在一起聊天,我鼓足勇氣加入了,「你們是大陸來的嗎?」「是啊!」就這樣簡單,我四天的洪法歷程就這樣開始了。先聊些每個人的研究方向等,然後很自然就聊起了法輪功。因為我作為一個法輪功學員自然關心國內發生的事情。有一個老教授談了他們那裏的情況,他自己也很反感政府對待法輪功的做法:一個祛病健身的功法用得著政府這麼大動干戈嗎?我就談起了法輪功在國外所獲得的支持和真正的國內的法輪功學員所受到的殘酷迫害等,讓我高興的是他說他原來就懷疑自焚就是一場陰謀,並當時主動以自己多年的社會經驗向旁邊一個有疑問的中國人解釋。後來我們在去吃飯的路上又聊了很久。

這個順利的開始算是師父對弟子的一個鼓勵吧!過去我在艱難過關的時候,也都是在師父的一個個鼓勵和點悟下一點點闖了過來。

談親身體會直接而有效

接下來就如意多了,儘量與看到的每個大陸來的中國人講清真相,遇到了各種各樣的人,有的高興,有的漠不關心,有的一聽說法輪功就怕的,我都儘量去告訴他們學員所受到的迫害和法輪功在國外的發展情況,在事實面前邪惡與謊言就在暴露,很簡單的就是為甚麼其它40多個國家都是合法的。即使那些害怕的,也會在他的頭腦裏產生對大陸媒體的懷疑。另外還碰到有的科學人士企圖從他們認識的科學角度說服我放棄修煉,當時沒能跳出來對待問題,試圖說服他們,結果被捲入了進去,而後來就用自己的親身實踐談,反而效果直接而有效。

中間還有兩個小插曲,有兩次中文打招呼對方都盯著我沒反應,用英文問後才知道是韓國人,有一位老先生非常高興有人與他打招呼,拉著我給我講起了他的研究成果,是關於提高化工廠安全的,等他講完,我送了他一份法輪功的簡介,並告訴他這是讓身體更健康的一種修行。他非常高興地躬身道謝。我想這就是他與大法的緣份吧。

障礙自己全是觀念

會議期間,我們學校在當地的展覽中心租了一個展位,每天我需要到那裏值班幾個小時。由於「911恐怖事件」的影響,展覽幾乎沒有人參觀,很空閒,因此我有大量時間向那裏的中國來的公司的人洪法。就在我們的展位附近就有一個大陸的化工公司,一個和氣的老總,兩個副手。在這個地方見到同胞,他們都很高興,很客氣,可是當我問到法輪功的情況,並說我就是法輪功學員時,他們都非常吃驚及不解,然後趕快勸我不要煉了。當我把國外的情況和國內我的朋友所遭受的迫害及中國曆次運動的分析後,這個老總就不說甚麼了,並且很高興的和我攀談起來,後來從書包裏拿出一個精美的小禮物送給我,我覺得不能隨便拿別人的東西,但盛情難卻,就收了,並馬上回去檢查包裏有沒有可以回贈的東西。當我把自己包裏的一些糖果送與他們分享時,那個老總很感動,並不是為了東西的多少,微笑著問:「這是不是也是你們法輪功裏教的呀!」

最後一天正好在回來的路上,碰到他們正在收拾行李離開,這個老總在車裏看到我,馬上出來與我道別,說:「我也要去煉你們的法輪功!」他是開玩笑說的,但我想也不只是個玩笑吧!

幾天裏,我感到自己像個快樂的小鳥一樣,步履輕快的飛到各處,我的書包上別上大個的黃色的大法徽章,在一遍深色的海洋中,很顯眼,四天下來,幾乎接觸了所有能見到的中國人並向他們洪法,還有一些生活在海外的華人。有的聊幾句話,有的聊幾十分鐘,有的能談幾個小時。事情的安排就像流水一樣自然,但有時自己並沒有做好,沒有做到「如意」的洪法,比如有時針對一個人會猶豫,保護自己的心很強。最終放下自己去做時,又是另一番天地,障礙自己全是觀念。

時時排除邪惡干擾

幾天會議結束後,身心感到異常疲倦,好像打了一場仗一樣,總想休息一下,其實是內心的惰性和變異的觀念,給自己找機會放鬆。

在回來的飛機上,因為忘了帶大法簡介,只有通過正在閱讀的一本英文《法輪功》介紹給旁邊的一位白人婦女,沒想到她接過來竟一口氣看了40多頁,最後也就把這本書送給了她。

在開會期間還發生一件事沒有悟到,被邪魔鑽了空子,到了澳洲的第二天,嘴唇越來越乾燥起來,我當時想可能是這裏的氣候太乾燥,剛從新加坡來到這裏不適應,後來情況越來越嚴重,竟裂開了口子流血,並且腫脹長起膿來,非常難受,尤其早上起床後,嘴唇幾乎不能動,脹痛難受,說話都困難。但並沒有管它也沒有多想,照樣洪法,雖然有些不方便。然而一回新加坡,嘴馬上就好了。但當時並沒有悟到這是干擾。後來想想幾天來我的嘴是用得最多的,這不是很明顯的邪惡害怕我講真相嗎?思考問題用了所謂符合人這一層的理,其實是人的觀念,所以就被鑽了空子。

會議期間再次碰到那位大陸的老教授,說到那本我曾送給他的「回歸的旅程」,他說他不敢帶回去,因擔心在海關被查出來,就這一句,我知道自己做的遠遠不夠,我也感到洪法時內心的慈悲不強,我只是講了發生的一些事實,卻沒有讓他們感到大法的慈悲與威嚴從而生出對大法的支持,那這樣的洪法還是浮於表面而缺乏深度的,我們並不只是給人講現象,更應讓他們知道這個現象背後是因為偉大的法的威力,和偉大的師尊的慈悲,才有那麼多學員放下生死的走出來,兩年來坦然面對殘暴和酷刑,沒有採取任何過激的行為與言論,但是卻勇敢不屈的堅定的走出來。從而在他們心裏升起對大法的支持和敬仰,對師父的尊敬和敬仰,對大法弟子的敬佩。我想這也正是以前洪法時所忽略的。

感謝師父的安排和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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