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長駐、防病治病、師父保護、淡泊名利、維護社會穩定等都是我當初走進法輪大法的原因,其實也是目的。至於真善忍,無論我為這三個字付出了多少,說穿了只是為達到我上述目的的手段罷了。無論我表面多麼「真」多麼「忍」多麼「善」,心底裏的潛意識中卻難以抹去對相應回報的期待。帶著這些根本的執著,使我難以招架鋪天蓋地的對大法的攻擊,希望彷彿在破滅,幾乎令我放棄大法。是明慧網的文章使我堅持下來了,是他用鐵的事實幫我重新建立信心,我卑鄙地告訴自己,只要堅修真善忍大法,我的「目的」最終能達到!儘管如此,我還是極不放心,天天追看明慧的文章,並以此作為我「精進」的第一動力。尤其是嗜中性白細胞、心肌細胞測試兩篇論文,更使我為堅定實修找到了科學上的理由,其實是暴露了我對科學的執著。
直到《走向圓滿》一出,我終於發現我被深深掩蓋的根本執著,隨之意識到我的行為是多麼卑劣,處境是多麼危險。「帶著執著而學法不是真修」。「法」是甚麼?「法」不就是「真善忍」大法嗎?為了實現執著去「真善忍」是真善忍嗎?當所有希望與嚮往破滅時,我還能做到真善忍嗎?當我面臨失去名利情考驗時,我還能堅持真善忍?能才怪呢!我意識到自己只是一塊鍍了金的木頭,只因緊緊地抓住了明慧「網」,才沒被惡浪沖走。但木頭始終是木頭,一定會被淘汰。我有點埋怨這篇經文為啥不早點來,然而當我重溫《和時間的對話》、《道法》《挖根》、《為誰而存在》、《大法不可被利用》時,不解與疑惑一掃而光,《走向圓滿》所表達的內涵,與這五篇經文不是一脈相承(個人領會,法有更深內涵)嗎?
一直以來,我下意識地用常人的倫理、道德、科學、社會體制觀、政治觀、個人喜好去衡量大法中的每一件事情,大事、小事、乃至大法的整體形式與形勢。合「理」的就歡喜,不合「理」的就失落、疑惑、懈怠。合的是甚麼理,不合的又是甚麼理?不都是常人的理嗎?老師說:「他們中還有來找法對他們自己認為好的一面,卻放不下導致他們自己不能全部認識法的另外一面。」用人的觀念去衡量法,又豈能認識法的另外一面呢。其實,我悟到:既然真善忍是造就物質本源的因素,是宇宙產生的原因所在,那麼在宇宙中一切事物產生、發展、磨難都是合理的,疑惑只因我觀念的愚昧。如果我執著於任何事物,為某事某物而真善忍,都只是捨本逐末罷了。個人悟到這是根子上的問題。
那麼,今後我為甚麼而修真善忍呢?不為啥,既然「真善忍」從本源中創造了我的生命乃至宇宙的一切,我就必須為真善忍而生存,我就必須真善忍,甚至付出生命。如果我真能如此從內心認識到法,就不用刻意地去「鍍金」,因為我本身將是一塊純金。(個人體會,真善忍大法有更深更多的內涵)
(Tai 2000年6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