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週我去了煉功點。儘管當時沒有意識到,我那天的反應已經反映出了我日後修煉中會遇到的一些困難。李老師說過(大意),要想認識法輪大法,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就我而言,觀念改變得很慢,思想中有一部份始終在抵觸法輪功。在生活中,我一直都想保持精明,這導致了我遇事先懷疑的思維方式。就像李老師說的那種悟性低的人一樣,我不太相信我看不見的東西。在生活中我一直在尋找我認為的智慧,可是從未想過要尋找精神領域的智慧。事實上,我原來一直認為精神上的信仰是那些軟弱得不敢面對現實和逆境的人的精神支柱,是一些憤世嫉俗的人用來控制和利用那些不怎麼有頭腦的人的工具。我不想當一個利用別人的人,更不願被人愚弄。有了這樣一種成見,我想我寧願冒不知道真理的危險,也不要當傻子。如同許多精明的人一樣,在我的心底也有著虛榮和軟弱。所以,頭一次去練功,我就帶著防備的心理。
當我們煉功時,我能感到能量在流動,我覺得很放鬆並且昏昏欲睡,如同剛剛作了一次很好的針灸治療。我想,「哇,我才剛開始練習,就有這麼強的反應,這一定是個很厲害的功法。」學過了動作後,我和大家一起坐下來讀《法輪功》(此書原名為《中國法輪功》,編者注)。儘管我已經被告知這是一種精神上的修煉,我仍然難以接受任何精神領域的教導。我覺得小組一起讀書怪怪的。大家讀書時我想:「啊,我已經陷進邪教中了。」當然,我並不是真的這樣認為,我只是想了一下。我知道我剛剛學的東西並沒有收錢,給我的書也便宜得不可思議。也就是說,這些人看起來根本就不像邪教。當我買書時,我想,「這一定是一個很狡猾的邪教,他們現在不向我要錢,待會兒向我要一大筆會員費。」可是當我練完功並離開那些給了我許多的慷慨的人們時,我意識到他們甚至沒有要我的電話和地址。我的虛榮心受傷了。「怎麼,難道他們認為我不夠重要,都不想知道怎麼才能找到我嗎?」
回首看看,這些都是那麼可笑。儘管我想了這些非常不敬的事,我清楚地知道,我遇到了一群很好的人,他們給了我一些很神奇的東西。回家後,我立刻上床睡了幾個小時,除了中間起來了一會兒,我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我才僅僅作了一下功法的演示,還算不上是完整的練功,怎麼會這麼有效呢?我想不出為甚麼。當然,我更沒想到,更超常的是在工作時,李老師開始從最根本上給我淨化身體。
我當即開始了參加每週一次的集體煉功。開始,除了每週一次的集體煉功我根本不能多煉。集體煉功後的三、四天內,我都得一天睡12小時還疲憊得不能做任何事。剩下的半週,我得加倍努力來完成工作,然後去參加下一次煉功。煉功時,我無法按要求煉。我只能抱輪一、兩分鐘,煉動功的間隙,我會坐下休息,煉靜功時,我得靠在牆上。除了參加每週的集體煉功,我還讀《法輪功》和《轉法輪》,然後是李老師其他的書。我用我讀哲學著作養成的習慣來讀這些書。我試圖分析李老師的觀點,以致質疑他說的每一點。但是我不得不注意到一個奇妙的現象,當我疲憊時,只要我拿起李老師的書,我就有精力去讀,而其他的書就不行。可是當我精力充沛的時候,我一讀李老師的書,就會犯睏。我不得不承認這些書有能量。我無法解釋卻又不能否認。一本書怎麼會有能量?對於法輪功是甚麼,我的思想有點兒開竅了。
儘管我還遠不是一個好的修煉者,我已經注意到變化了。開始煉法輪功的幾星期後,折磨我數月的一些肌肉疼痛消失了。我曾嘗試許多辦法來消除我的各種過敏。可是無論我用甚麼辦法,我都只能解決問題中的一部份而不是全部。煉法輪功的幾個月後,我發現我可以吃任何東西,無論甚麼東西,都不會有不良的反應。不僅如此,我還可以走進一個新油漆過的房間而安然無恙。煉法輪功前,我若敢去這樣的地方,哪怕只有一、兩秒,也得在床上躺三天。現在,我再也沒有反應了,其他的過敏也統統消失了。這些變化使我驚嘆並欣喜若狂。
去年三月,紐約有法會。聽說李老師會來。我知道我該去。可我擔心一件小事。由於長期的中耳炎和鼻竇炎我已經放棄了飛行。每次坐飛機,我的耳朵都會劇烈的疼痛並伴有眩暈。以前當飛行結束時,所有的乘客都離開了,只有我像喝醉了一樣靠在椅子上無法站立。這一次,當去紐約的飛機從O'HARE機場起飛時,我的耳朵有一點疼,但只有一點。我想,「這很有意思。」我緊張地等著降落,因為降落是最糟的。可是,降落時,我根本就不疼。要知道,我沒服藥,也沒對耳朵採取任何保護措施。我只能承認李老師幫我把中耳炎清理了。
法輪大法使我改變了許多。我知道了這是真正意義的修煉,並大大增加了平時的煉功。與此同時,我常常在街頭被熟人攔住並問我最近幹了甚麼。一次又一次,我聽到「史蒂芬,我從沒見過你氣色這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