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倫多法會: 修煉就是要勇猛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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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5月24日】

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叫汪潔,修煉近兩年了。修煉前,在常人的眼中,我應該是一個幸運的人。雖然出身貧寒,但短短二十幾年的生命歷程中,沒有甚麼大的災禍,順順利利上了大學,成了家,立了業,出了國。但有誰知道,這一切的背後,有我多少的辛酸和淚水。永無休止的對名、利的追求使我苦不堪言。人生對我就是無邊的苦海,我曾一度產生輕生的念頭,並且也曾危險地走到了近乎精神失常的邊緣。

一身執著的我來到多倫多後,立即被這裏的物質所帶動,滿眼看到的都是洋房、汽車,聽到的都是別人怎樣奮鬥創業。我拼命的衝殺著,活得很苦很累,出國真象是一場剛剛開始的惡夢。

就在此時,我借到了一本《轉法輪》,那是98年1月,就在同一時間,傳教士開始每週拜訪我,後來我才明白那就是來干擾我得法的,回想起來真是可怕。雖然我當時迷而不悟,慈悲的師父卻仍然一直在照看著我,點化著我。當我在教會發現了許多問題時,我返回來又讀了兩遍《轉法輪》,心中知道好,但仍被那個宗教障礙著。當我為星期天是去教會還是去煉功點學功感到左右為難時,夜裏在睡夢裏聽到了師父講法的聲音,清晰、洪亮、真切。我猛的醒來,悟到這是師父的法身在點化我不可再執迷不悟。時逢多倫多開法會,我就這樣幸運地見到了師父。法會後下決心修煉法輪大法。

師父說:「作為一個修煉人,今後的人生道路會改變的,我的法身要重新給你安排的。」(P114) 對此,我深有體會。

得法前,我和丈夫的關係很緊張,我倆心裏都明白,再發展下去會有甚麼樣的結果。得法後沒幾天,我就遇到了一個有錢的人,他用金錢、汽車、房子來誘惑我,想把我當作一個情人來供養。而同時家裏的丈夫又在不斷地給予我心性上的考驗,不和我說話,不吃我做的飯,不時地說幾句刺耳的話。當時,做為一個剛入門的新弟子,我的內心真是在不斷的鬥爭著。但心中畢竟是裝進了法,我能意識到這是對我的考驗。我從一開始被動地迴避,到後來能夠坦然地面對此人,並向他講述我在大法修煉中的體會,建議他學大法、做好人,使他自動離我而去。同時在家裏,我對丈夫的態度也在一天天的改變。

出國前,我丈夫有他自己的一個小工廠,在家裏他主外,我主內,互相之間很體量,沒有甚麼大的矛盾。出國後,由於語言的障礙,他一下喪失了自信,心情變得十分煩躁。而我每天除了洗衣、做飯、帶孩子,還必須面對著銀行、保險、托兒所、學校、找工作等等一大堆的問題,使我很煩躁。我開始要求他儘快學會英文,承擔起家庭的擔子,而根本不考慮他的心理狀態。就這樣矛盾激化,家裏一直在冷戰中。得法後,我開始按大法的要求去做,主動的關心他,默默的幹著一切家務。我好了,我先生的聲音反倒大了起來。開始時,我有時忍不住和他爭幾句,說完了,心中後悔得不行,接下來幾次,有時覺得很委屈,心裏憋得要命,只是不敢開口。心裏難過,就一遍遍地讀大法,看到師父說的:「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P133)我明白了,自己仍在用常人的理來衡量得失,不去這種人的觀念,我怎麼能提高呢?

有一天,我上完課,已是晚上8點,外面很冷又下著雨,我騎車回到家,又冷又餓,先生坐在沙發上,看都沒看我一眼,我趕緊換下濕衣服,進廚房做飯。快吃完飯時,先生把他不想吃的半碗食物,倒進了我那已經盛著殘渣剩骨的碗中,說讓我吃,我心中一動,抬頭看了他一眼,沒說甚麼。他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對勁。我洗碗時,他走過來說:「你整天這麼忍著,要是有一天爆發了,該多可怕呢?」我說:「不會的,如果那樣,就是我修得太不好了。」他又說:「那你為甚麼還看我一眼呢?」我說:「是呀,還是修得不夠紮實,我錯了,不該看你一眼。」這樣的心性考驗一次接著一次,到後來,我真能做到心中不動氣,並發自內心的感謝他給了我許多提高心性的好機會。我學法後的這些變化,也漸漸地改變著我的先生,現在他雖然仍沒得法,但已不再反對我學法,不時的,還開車送我去參加學法和弘法活動,一家人很和睦,身心很健康。想想如果不得法,我的命運恐怕不是今天這個樣子,那真是不可想像的。

在煉功中,我也有許多的體會。也許是身體天生較軟,我一煉功就能打雙盤,不到一個月就能強撐45分鐘。但那是出於好勝心和顯示心,看到別的老學員能盤45分鐘,自己也不肯示弱,受到表揚心裏就沾沾自喜。正因為心性沒跟上,所以盤腿的時間停留在這個階段上很長一段(近三個月)無法突破。又因為貪睡,怕麻煩,早上就不到煉功點上煉功。隨著不斷的反覆學法,才真正地從內心深處,用一個煉功人的標準來衡量和要求自己。心性一提高,打坐的時間很快就突破了一小時。早上也天天早起出去煉功。

冬天在室外煉功,我們真是受益非淺。我是南方人,家鄉四季如春。對於多倫多這樣的北部城市,冬天室外有多冷,心中沒概念。到12月份的時候,有時抱輪手指就凍得鑽心的痛,疼得我直掉眼淚。到1、2月份,氣候變得更惡劣,氣溫一直在零下27、28C左右,每天出去煉功,內心都要掙扎一番。為甚麼要修煉,為甚麼要吃苦,這些理心裏都明白,也知道如果突不破人的任何物質的障礙,都不行。但有時煉完功,整個人凍得很長時間都說不出話,感到很難堅持。而這時才真正地明白,為甚麼師父讓我們集體煉功,因為每當心理上對嚴寒感到畏怯的時候,總是從別的功友的身上得到精神上的鼓勵,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促使自己不斷的去學法,不斷地提高。

就這樣,我和功友們共同走過了修煉的第一個冬天。我去掉了怕冷的心、怕疼的心、偷懶和怕凍壞的心,而更堅定了修大法的心。其實,我們只是做了自己必須承受和償還的一部份而已,和師父所給予我們的一切相比,真算不了甚麼。當時,我只不過是一個剛剛從常人中起步的,修煉僅幾個月的新學員。以我當時的功力,如果沒有師父洪大法力的保護,沒有師父下給的無數機制的作用,我能不凍壞嗎?師父是在保護我那顆想要返本歸真的心啊!

第一年的收穫和心性方面的考驗及提高,自己覺得是這樣的快速和明顯,人的表面和精神的變化也十分巨大。近半年來,卻覺得好像沒甚麼可講的,只覺得心態越來越平和寧靜,許多時候話剛出口,就已感到了自己那強烈的執著,心裏總能明顯的感到自己的不足,覺得不管怎樣努力的修,還是在巨人的足背上爬行,總也無法悟得法之九牛一毛,從而以往那種急切追求功成圓滿的對時間的強烈執著慢慢的放了下來。感到在大法中,在這無垠的宇宙中,自己是這樣的微不足道,以如此微小的生命能有幸在大法中熔煉自己,已是我生命最大的幸運,這生命因此而有了真正存在的意義。人間沒有那樣的語言能夠表達我內心一切真實的感受。半年多來,我和全世界的一億多同修一樣,雖身在海外,但在恩師法正人間過程中,時時刻刻都與法緊緊相連,在這個人間大煉爐裏得到了很大的熔煉,在執著中破執著,在恩師的引導下一點點的悟到更多的法理。

4.25中南海事件之後,當看到師父的經文「我的一點感想」時,那時的想法十分簡單也很堅定,只覺如果師父受到一點傷害,做弟子的將義無反顧的隨師而行,如師父被引渡回國,我必將回去一同承受一切。當時覺得自己的想法是真正的決裂了人,對中國政府也沒有甚麼恨意,只覺得大概法正人間總得有人為此事獻身,我的生命是法創造的,又是師父使這生命重新有了希望,那麼沒有了師父,自己好像也將失去存在的意義一樣。後來聽師父在芝加哥法會,回答學員提問,關於耶穌受難時,他的弟子們在幹甚麼時,講道:「我們不為人的東西所帶動。」我才突然悟到,自己的想法中情字太重,沒有真正從法上去理解法正人間過程中,發生在我們每個弟子身邊的每一件事,都是和弟子的修煉提高有關的。如此大的法要正人間的法,以師父的無邊法力及威德,瞬間便可將一切改變同化,為甚麼在人間還會出現這許許多多的「法難」呢?我悟到,慈悲的恩師在利用魔的干擾破壞來提高我們每一個弟子的心性,消去我們身上所帶的生生世世所積下的業力,在魔難中去掉自己的執著,領悟更多的法理,讓我們真正的走向圓滿。

7.20之後,我們多倫多的修煉人組織了許多的弘法、護法的活動。到領館前集體煉功、和平遊行請願,幾乎所有的活動我都參加了,還帶著四歲的兒子,懷著身孕三次到渥太華參加活動。在這一次次的活動中,我人的東西不斷不斷的顯現出來,我看到了自己為了圓滿而走出來的執著,做好事時也有意無意帶出來的顯示心,覺得自己做的比一些學員好的攀比心等等,我為此而羞愧和苦惱,覺得怎麼修來修去的,這些髒東西在我身上還是這樣的多。但是也正是在這樣痛苦的自我鬥爭,自我反省中,師父幫助我一點點的提高上來。在讀法時,我總能有新的領悟,真像師父說的那樣,每一行字的內涵都在變。從這些事情中,我悟到,修煉過程中,在常人這邊的各種表現形式並不重要,我們修煉人不能用常人的觀念去評論身邊發生的一切,甚麼對錯,甚麼效果,關鍵是能不能一心溶於法中修自己,只要自己的這顆心是純淨的,一心向佛的,一心為法的,悟到多少都不會偏,即使有時表現出來,在常人社會這一面的效果不夠好,出了錯,或者是由於同修間對法的理解不同,而造成了誤解或矛盾,只要自己能從自身找原因,那麼那些不好的事又會成為自己更上一個新境界的階梯,大法就是這樣在圓溶著我們每一個弟子。我想,只有我們每一個弟子也都全身心的為法而付出,真正的去圓融人間的法,修到自己所應達到的層次,從而也圓融了宇宙法在自己所在層次的部份,才不愧對這部大法,不愧對我們「操盡人間事,勞心天上苦」的恩師。

近幾個月來在國內發生的一切,由於因特網的存在,我們每天都能看到同修們的心得,我是受益非淺,好像是天天都有機會和世界各地的弟子在一起開心得交流會,找到自己的差距。許多事情,雖然自己當時身不在其中,但心在其中,時時會自問,如果是我,我將怎樣做,這時再看別的同修悟的,便常常能找到自己的不足和執著,我悟到,這也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一種修煉形式。

例如,一月底,我在網上讀到一篇北京弟子的心得《交上弟子最好的答卷》--獻身正法,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這位同修在幾次走出去,獻身護法的考驗中,用神的一面護法,在難關面前,堂堂正正把自己當作神,向師父交出了一張張漂亮的答卷。文章的最後她寫到:為甚麼覺得自己不行呢?這一念就抑制了神的一面。師父是最偉大的,大法是宇宙的根本,做弟子的還說自己不行,這一念就愧對師父!有師父看護,難行能行,必然柳暗花明。

當我第一次讀到這篇心得的時候,我不能真正的理解文中的含義,甚至在心底還有一絲反感,覺的這位同修口氣太大,太自以為是,不夠善、不夠忍。但奇怪的是,這篇文章卻留給了我很深的印象。直到今年三月初,我從網上看到關於陳子秀功友被殘酷迫害致死的消息,以及另外兩位與她有近似經歷的功友的見證文章時,我被深深的震動了。坐在電腦前的我,流著淚,我難以相信和想像她們所受到的如此駭人聽聞的酷刑。以我當時對法的理解,我想如果是我,必將走和他們相似的路,一:以死殉法;二:不堪酷刑最終違心的罵老師、罵大法。我對自己說:「這兩種結局都不對,都不符合法,我們一定是悟偏了。」

我想,師父讓我們修真、善、忍,讓我們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還要我們不把人當敵人,我們絕大部份弟子都已經做到了,並且做得非常好。可是,那些完全失掉了人性,面對著善良的大法弟子張牙舞爪的少數「人」,我們能把他們當做人嗎?他們整個不是一個張牙舞爪的魔嗎?這時又想到,師父還說過:破壞大法的人和你們個人的敵人是不同的(九九年芝加哥法會)。目前,國內的許多弟子,在面對著魔性大發的打手時,簡單的把它當成是自己個人的難。有一陣,不論是旁邊的同修,還是海外的弟子,都把那看作是個人必須承擔的,有的甚至把它看作是消業的好機會,從而人為的滋養了邪魔,也使自己長期處於魔難之中。我們是大法的修煉者,修成了,將是宇宙法的保衛者,那麼,對破壞法的魔的寬容,不是一種變相的對法的破壞嗎?

這時,前面讀到的那篇心得再次浮現在我的腦海,我在網上再次找到了它,邊讀邊流淚,想想自己的悟性是這麼差,而師父對我又是如此的慈悲,是同修們的血使我明白,我們不能為了修善而修善,為了消業而找苦吃,修煉為的就是提高。法在不同的層次有不同的顯現,對那些因不了解我們而攻擊我們的常人,我們可以給他們機會去了解我們,可以善待他們。而對那些明知道大法好,卻執意要與大法為敵的人,那就是破壞法的魔,如何對待他們,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可以用法去衡量。此時再讀師父《道法》這篇經文,我又有了新的領悟。師父說:「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我想,我們在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一點上應該說是過關了。當是如果陶醉於過關後的喜悅,忘了要繼續不斷的在法上精進,那麼,就看不到更高的法理,從而使自己陷在魔難之中。由此,也更深刻的理解了讀法及實修的重要性,以及勇猛精進的深刻內涵。

總結這近一年來的修煉,我心胸的容量增大了許多許多,真、善、忍的內涵也在不斷的向外擴長、擴長。我不再執著於修煉的層次和結果,而只覺得修煉的過程是這樣的美好和其樂無窮。我不再害怕自己仍有執著,我知道只有在與這些骯髒的心理鬥爭的過程中我才能昇華。我不再為國內的同修擔憂,我看到他們那麼多人在師父為他們安排的修煉道路上踏著堅實的步子在走向圓滿,心中充滿了神聖的崇敬,我希望在今後的修煉中,能夠得到更多同修的幫助,讓我們以法為師,保持勇猛精進,爭取早日圓滿!以上是我個人的一點體會,如有不對之處,請各位同修即時指正。

合十。

加拿大學員 汪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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