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主席:
我是四川省攀枝花市米X縣X鎮X村村民,我叫XXX,今年36歲。
我是一名大法弟子,對法輪功的不公正待遇,我想就我了解的情況向您反映一下。
法輪大法是李洪志老師創編的一部高德大法,讓我們用「真、善、忍」的最高宇宙特性要求自己,首先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是96年10月3日得法的,當時我病魔纏身,連做飯、帶小孩的力氣都沒有了。修煉了大法身體健康了,家庭和睦了,處處考慮別人,做事看對別人有沒有傷害。去年7月1日我們那裏特大洪水,有的學員不是想著自己家裏,而是去幫別人搬東西,等回到家裏,房子都塌了,寄住在別人家裏。修XX吊橋時許多學員主動交了集資;我們那裏早市菜發往全國各地,煉功前都想佔便宜,煉功後覺得多拿錢了自己主動去還,連老闆都不相信現在還有這樣的好人,賣菜時由老闆自己選,說好的價錢老闆再削價我們也不跟他計較,我們不但自己做好,還讓家裏人也做好。由於我們煉了之後覺得功法很好就傳給親朋好友,甚至不相識的人只要想煉我們也抽出空閒去跟他們弘法,冒著大雨、冒著酷暑、頂著大雪弘法,因為這個時候別人才有空。而且讓我們不動錢、物,出門弘法自帶伙食費,有時走山路要走2-3小時背著錄放機去給他們放老師的講法錄像,學的多數是老年人,這些老年人雖然沒有文化,有的甚至聽不懂普通話,但是她們的身體健康了,有一年老年婦女煉功前身體病得不行了,要跳安寧河呢,煉功後,活得好好的。由於大家都覺得大法好,親戚傳親戚,朋友傳朋友,現在我們鎮每個生產隊至少有一人煉法輪功。新聞出後好多人不敢煉了,又走進了醫院。法輪功在我們鎮傳法三年多從來沒有出現煉瘋,煉死的。
去年4.25事件我們甚麼也不知道,在6.14的「新聞三十分」中說了中辦,國辦信訪負責人接待部份法輪功上訪人員的新聞後才知道國家有個信訪局,還可以到信訪局反映情況。當時信訪局說有相信並修煉某種功法的自由,也有不相信並不修煉某種功法的自由,不准黨、團員煉功、利用貿易順差引渡某某人回國等均屬謠傳,要我們不聽謠、不信謠,不傳謠,要像愛護自己的眼睛一樣愛護這得之不易的安定團結的政治局面,7.13《人民日報》發表社論:煉功不迷信、健身不違法。到了7月22日中午3.00重要新聞播出宣布法輪功是非法組織予以取締。當晚鄉政府、派出所就到我家裏了解情況,我也說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受法律保護,違法受法律制裁,國家允許煉就煉不允許煉就不煉,並主動交了大法資料,後又主動交了法像、錄音、錄像、原認為國家會很快查明事實真相還老師和大法的清白,我搞不明白國家對同一件事情在不同的時期性質怎麼就不一樣了呢?
還聽說到北京要三證,我還聽說要給學員判刑,99年國慶是50年大慶,是普天同慶的大喜日子,北京又是全國人民嚮往的地方,怎麼會戒嚴呢?就此問題我曾於9.27到縣公安局政保科上訪,他說有些東西他也不知道,我問他,他問誰呢?後來中央新聞不斷播放煉法輪致死、致殘的錄像,有的被公安打死、打傷、後被說成是煉功煉死煉殘的,甚至連吃白粉的都冒充煉法輪功的在錄像上攻擊大法,還有些犯法的也對他說,你說是煉法輪功的我就放你走,我那5歲的小女兒看不下去了,流著淚說看著心煩,不准看了;12歲的姪兒說光讓說法輪功壞的說,不讓說人家好的說。有一次在餐館裏吃飯,那個老闆說:說法輪功是歪門邪說,那麼多殺人放火不去管法輪功,如果把管法輪功的精力分一半去管治安,這個社會就變好了。
作為大法中的一分子,師父在蒙冤,大法在遭難,我應該站出來為大法,為師父說一句公道話,在下面問不明白,我就決定到中央反映情況,於11.5第一次到北京,由於不知道信訪辦在甚麼地方,在天安門廣場警察盤向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甚麼的,我們說「是」就被警察帶走,遣送回當地公安局,公安局說我們到北京鬧事,搞非法活動,罰款200元,我就不明白。世界各地的人都可以天安門,我們為甚麼不能去?我在那裏甚麼也沒幹,憑甚麼說我們搞非法活動?還罰款200元,並派5個人監控我。有一天晚上我家豬病了去請醫生,他們也盤問我,還去敲別家的門,還有一次我跟一個學員聊天,我一走他又盤問那個學員我跟他商量甚麼?我就搞不明白,我又沒做壞事,就因為我煉功就被監控,難道我求個健康的身體也有錯嗎?我心裏不明白,國家這是怎麼了?殺人,搶劫的在大街招搖而過,我們煉法輪功的在哪裏都得抓,正因為我們沒幹壞事才敢承認,都是好人為甚麼不能堂堂正正地做好人?
我不甘心,又於11月21日第二次到北京,去了中辦、國辦、信訪局,一聽說是煉法輪功上訪的,就把我們叫到一邊登記,然後拿表給我們填,填完後在一邊待著。一會兒就來了許多大法弟子,後來都被當地公安局的接走了。我們當時想,國家還是讓我們說話的,雖然沒有給我們答覆,我們還是高高興興地由攀枝花駐京辦事處的人接走了,第二天把我們交給列車長我們就老老實實地回去,在火車上那些不煉功的人知道了我們的情況都讓我們提前下車,別回去,回去肯定要判刑,我們告訴他們相信國家會客觀、公正地評價法輪功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覆。做人要堂堂正正,我們做好人要堂堂正正地做。
進了公安局我和另外三個學員被判刑事拘留,讓我們簽字,我不簽,因為上面寫著犯罪嫌疑人,我是通過正當的方式向中央講幾句真話,等待的就是鐵窗、高牆嗎?在監獄裏我給政保科長寫了一封信:我受騙了,我沒有受師父的騙,師父不知我姓甚名誰,家住何方,但我身體健康了,家庭和睦了,道德昇華了,這是有目共睹的事實。但我確實受騙了,既然公安部明文規定禁止法輪功學員上訪,為甚麼不在信訪辦門前貼了公告,法輪功學員上訪恕不接待?,他們又要接待,還讓填表,必須寫上姓名、家庭地址,不寫還要打你,這是一張網,把向中央講真話的人一網打住全送回當地公安局,罰款的罰款,拘留的拘留、判刑的判刑。國家不是講有法可依、有法必依、執法必嚴,違法必究嗎?說不準聚會,逼得全國各地的學員沒法煉功只好都到信訪辦去上訪,那不是逼著人聚會嗎?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執法者的一句話就是法嗎?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執法者就不受法律約束了呢?全國各地不斷有學員通過正當方式上訪,不但沒有引起重視這件事情,反而對法輪功變本加厲迫害。
原準備判我勞教,後來我被家裏保釋出來。我們那裏把全國的財政跟法輪功掛勾,XX鄉上訪的人最多,鄉政府的工資被扣一個月,XX鄉被扣一半,規定12.5 以後上訪的收回承包土地。先烈們打土豪分田地大快人心,我們現在因為向黨中央講真話就收回土地。土地是農民的命根子呀!有的學員為了向中央講真話,自願寫報告提出願意退出土地,如果我們縣再有2個到北京上訪、全縣的十八萬工資就由他們付,誰上訪,誰倒楣,誰上訪,誰傾家蕩產,並且你家裏的直系親人都受牽連。為了阻止上訪,他們採取了種種手段,辦「法制班」,鄉政府非法關押學員,夜闖民宅非法搜走錄放機、錄音機、我們師父的法像、大法書籍,並且請了打手,而且請打手的一切費由均由學員來付,各級政府都知道法輪功好,但是這是他的工作,我們不怨他們。叫跑大街、掃大街、除紅旗大堰大家都無怨無恨,無條件地接受,但是我們想越是阻止我們上訪,這裏面肯定有問題,是有欺上瞞下,中央並不知道真實情況,無論如何我們也要講真話。
我們不約而同地就走了十個人,我這是第三次到北京,到這裏遇到了很多外地學員,他們都講了他們的遭遇,聽說瀋陽那邊連監獄裏關的都是大法弟子,監獄關不下,舊的學校用欄杆一圍就是監獄,新修監獄都來不及嗎?我還聽說有的地方雇了黑社會的打手,專門對待大法弟子,重慶的學員被關押時用國民黨對付我們共產黨的二十八種酷刑對待大法弟子,有一次那個所長看見給學員手指釘竹籤,那個所長都哭著跑出去了,有的被戴上腳鐐手銬,腳鐐重達62斤,有一個學員手和腳銬在一起,站不直,蹲不下,一直戴了十九天,面對這一切,大法弟子無怨無恨,很平靜地承受了,相信國家總有一天會明白,他們關的、打的都是好人。
江主席,您作為一國之主,請在百忙之中抽出一點時間靜心靜氣地看一看這封信,我們寧願不要土地、不要工作、拋家捨業、前仆後繼就是想讓您知道事實真相。我是冒著生命危險給你寫信,為了蒙冤的師父,為了受難的學員,為了獄中的同修,為了他們的家人,我一個農村婦女死不足惜。如果我的死能換回師父的清白,摘掉強加的邪教帽子,釋放獄中的學員,我寧願死一萬次!
2000年2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