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騎著單車,馱一些水果、瓜子,在幾個固定的鬧市區輪流蹲點,販賣。
顧客一邊盯著秤桿,一邊說:「不要少秤啊!」我馬上接口說:「您放心,我是學法輪大法的,絕不會短斤少兩。」「啊!政府不是不讓學嗎?你……」我滿懷慈悲:「法輪功講真善忍,教我們修佛向善,返本歸真做好人,政府不讓學是不對的!」
這時候,往往圍上來一大堆人。
有人提問:「電視裏講你們有病不吃藥,死了一千多人……?」我提高聲音:「那都是造謠,編的假材料欺騙老百姓的。比如說電視裏有一個吊死在鐵架子上的人,我有個同學是學醫的,他說真正自己吊死的人,腦袋會低下,舌頭會吐出來。可是,電視裏那個死人頭向上,舌頭也沒吐出來,那肯定是公安吊了一個死人上去,陷害我們法輪功;還有,法輪功的書裏明明講不存在99年地球爆炸,可是電視裏反咬一口,說是我們師父講地球爆炸。你們都經歷過文化大革命,XX黨搞政治運動的時候,就有許多壞人搞假材料,不然,它的政治運動就搞不起來。」
我有意停了下來。顧客們開始小心翼翼地議論,有贊同的,有反對的,有善意的,也有惡意的。這時,一個顧客突然掏出一把彈簧秤復稱,她欣喜地喊:「哎,煉法輪功的人真的沒少秤,還多了一點呢!」
「真的?看來煉法輪功的真是好人,我也買一斤!」「XX黨自己貪污腐敗,還整人家!」
我把顧客自己選好的瓜子又挑去幾粒空殼,旁邊馬上有人說:「你們看,買法輪功的東西就放得了心,你沒看到的空殼,他都幫你挑出去。」另一個人講:「你這個人是個好人,不過你們法輪功的上層人物可能有……」
我正色回答:「您知道,中國有句老話「上樑不正下樑歪」,如果一個師父走得不正,他的弟子會正嗎?不可能的。正因為我們師父走得絕對純正,我們這些做弟子的才學得正,行得正。我在學法輪功前,也是個私心很重的人。有一次幫我父親去賣魚,就短斤少兩給人家。因為您知道,現在的人道德水準是很低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只要多弄錢就是好,管它坑不坑人呢。法輪功真善忍的法理,教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做任何事情要先考慮別人,我才慢慢地這樣嚴格要求自己,做好人。另外,也沒有甚麼上層人物,都是老百姓自發地修心向善。政府說我們有組織,那是誣陷。」
顧客走了一批,又來一批,我繼續講。大部份是帶著思考的表情離去,少數是麻木不仁的。一上午很快就過去了,三十多斤水果、瓜子已經賣完。旁邊的小販湊過來說:「你看那頭幾個賣水果的,半天還沒開秤呢,都到你這兒來買了。」我說:「那是因為「真善忍」打動了他們善良本性,他們有緣了解法輪功真相,這是緣份。」
第二天,我又換了一個地方,繼續講真相。第三天再換一個地方,第四天回到第一天呆過的地方。很多人認識我了。他們又提出新的問題,我從新的角度講述著新的事實。「大法有著無限的內涵」,大法弟子們有著無數的威德和感人的故事,我就這樣盡力地講著。當看到許多日益熟悉的面孔不斷覺醒,同情大法弟子,指責江澤民們的罪惡行徑,我心裏流出了慈悲的淚水。
在這種面對面的洪法過程中,發現有不少人已經收到過我們散發的材料。他們中出現了兩極分化,這使我遇到了不少的新問題。
他們中大部份是理解和同情法輪功的。有的說:「XX黨本身在走向邪教,沒有一樣正的。」有的說:「電視裏肯定是扯淡,說煉法輪功的老頭老太太能威脅XX黨的統治,真是笑話。」有的說:「現在電視裏除了動物世界是真的,別的都是假的,信不得!」有的說:「江澤民別的本事沒有,整好人就狠!」有的說:「我們都歡迎你。」我馬上接口說:「這不是我怎麼樣,而是真、善、忍打動了你們的善心,使你們有緣知道大法真相。」
有好幾次,當有少數壞人惡意攻擊大法時,很快就受到這些善良人們的反駁:「江澤民是你爺呀?他不抓人,人家怎麼會去中南海哩!」還有一次,市電視台的三個記者,在公園裏看到一群老頭在打牌,就趕去錄製節目,一邊攝像,一邊說:「你們真是老有所樂,開展健康文明的娛樂活動。請問你們對法輪功怎麼看?」其中有經常聽我講大法真相的。馬上有人大聲說:「法輪功不錯!」
記者:「哎,中央不是定法輪功是X教嗎?」
老頭們:「我們不知道!」另一個說:「世界上有30多個國家煉法輪功,怎麼人家說法輪功好呢?」
幾個痞子記者還想進一步辯論,可老頭們一聲不吭,只顧打牌。
兩天後,有個老頭喜滋滋地告訴我這個消息,我連聲說:「您老真是做了件大善事啊!」
但有另一部份人,他們也知道大法好,可每次見面,只一個勁兒勸我:「胳膊擰不過大腿,你一千多塊錢工作不要了?還是寫個假檢討去上班,保住飯碗要緊,國家定的事不要去管。」
我問:「您是黨員嗎?」沒想到有好幾個是老黨員,還是黨的幹部。於是我說:「單位上,市裏的黨員幹部都對我們說過這樣的話,這說明甚麼問題呀?說明江澤民的暴政已經使黨員幹部不敢講真話,不願講真話,只要保住自己的利益,不要堅持真理了。你們每個黨員都這樣想的話,那就說明,江澤民已經使XX黨從整體上變成一幫烏合之眾,或者是真正的邪教組織了。這不是亡黨亡國之禍嗎?」
如果對方不是黨員,我就說:「您知道嗎,據說在日語裏,……,他們認為中國人奴性大,盲從政治。你們看電視裏整天宣傳要全黨全國人民貫徹江總書記的指示,……這不是強迫老百姓搞個人崇拜嗎?毛主席還犯文革的錯誤,江澤民就不犯錯誤?我們學法輪功的,行得正,走得正,絕不跟它一夥邪惡勢力同流合污!」
這時,往往有一些有正義感的顧客站出來,指責那幾個「說客」:「照你們這麼個態度,要在戰爭年代,肯定是漢奸或叛徒,中國人都像你這樣軟弱,中華民族就再也沒救了!」
還有個別人,非常邪惡。當我講時,它們就會冒出來,尖叫著攻擊大法。男女老少都有。遇到這種情況,我有時沉默,顧客們就會和它們爭論;有時,顧客們不作聲,我就大聲說:「我知道你是甚麼人,你其實是學邪教的!」
它一愣:「我甚麼也不學。」我緊逼一句:「那說明你這個人思想太壞!連真、善、忍都反對!」顧客們也齊聲附和,於是它聲音低下去:「其實我甚麼也不知道。」我馬上說:「我講了這麼多真相,你還不知道。你這『不知道』的本身就說明你好壞不分、正邪不分。」於是,它灰溜溜地走了。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也暴露出自己的執著心。一次到一個新地方去,一下午有40多人聽我講真相,效果挺好。就產生了一點歡喜心,跟一位功友說:「今天講得真過癮!」結果以後連續幾天,我總碰到一些頑固敵視大法的人,越講,他們就越從反面理解、指責。我悟到自己錯了,把心擺正,逐漸又恢復正常了。
當我吃著熱飯熱菜,洗著熱水澡時,就想起了監獄裏的同修弟子,總覺得自己做得太不夠了,要繼續精進,加倍努力。
(大陸大法弟子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