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生命護法,在絕境中證悟

——魔難中,我們這樣證實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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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10月22日】
聽說容易做時難, 慈悲正念魔膽寒。
步步正悟無退路, 道道死關化塵煙。

獄中4個來月的絕食請願,「做」了幾個業力構成的身體,替我還了債。現在又能為大法多盡一分心力了。

悟到做到再悟道,闖關中證實著大法的威力

1.「我們也在利用它在圓融著我們的法,給我們法樹立一個威德」《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
到外省開了幾十次法會,針對走不出來的功友,說明「迷在人中」的真象,啟發他們去「趕考」。也是沒及時修正自己,師父點化還不悟,最後我被人舉報了。

當然不縱容默認這種迫害,於是我絕食請願。民以食為天,國際上對絕食期限都很重視,不用這種最苦的鳴冤方式,誰理睬「犯人」的申訴?!在特殊的極限情況,完全用善的一面,不是在「圓融法在人類這一層次的行為嗎」?

犯人由打罵、干擾,很快牢頭等人願意聽我講法理、揭露新聞騙局了,幾個人跟我學功。絕食絕水,並不影響洪法煉功。身體一天天消瘦,很多警察犯人對我升起了善心,我為他們高興。

預審比較同情大家,他說不會放過我,以前像我這樣的勞教3年。他想把責任推給我,放了當地學員,條件是我報名字。第3天,我想到師父講的:「如果用我李洪志的生命能去掉他們心裏對這些好人的懼怕,我馬上回去」。在預審向我發誓保證釋放他們後,我告訴了他。

幾天後預審又要我講清開法會的經過,說不然沒法結案,也沒法放那些功友。當然我明白:《和時間的對話》中要求我們「做一個真正的神」,神的安排是不能叫魔、叫人知道的,否則是破壞那層的法。怎麼圓融做好呢?

2.溫故難知新,「歌聲」點迷津
上回到幾省市交流幾十次,消滅假經文的魔力,以自己「走出來」的經驗教訓啟發功友。後來被抓去坐牢。我基本做到了不陷在考題中,每一個問題都不被帶動,不配合公安,不牽連別人。在絕食中為大法申訴,幾天後心力交瘁,快死的感覺。結果不到一週闖過了死關,定好的刑事拘留都作廢了。「主犯」放了,案子也就不了了之,擋住了這樣對法進一步的破壞。

《在瑞士講法》中講:「這個身體一脫掉,耶穌也就解脫開了。」也許一個業力構成的我死掉了,用「命」還業。悟到做到,隨之一層新的法理又展現給我。不用人的觀念過關,常人和功友都從中看到了大法的威力。

這回不能還是舊標準哪,我想到了老師在悉尼答記者問。怎麼圓融地做好?悟不出。回牢剛打坐,電視裏唱歌,歌名叫:「甚麼也不說」!歌中唱道:「甚麼也不說,祖國知道我。」看來時間不容我在悟上拖延,不容我出漏!我善意地回絕了預審的追問,後來聽說那20來個功友都放了。

3. 自夢遺容,「業力」還命
這裏以前關押過很多學員,我是第一個絕食的。要插管灌食了。想到《轉法輪》中講的:「我也犯不上跟他鬥。他弄來不好的東西我就清理,清理完了,我就傳我的法。」我平靜地承受著,心想:讓他們拿我練練手吧,生手容易出危險,以後還會有絕食請願的哪。結果幾次插堵了氣管,我掙脫出來拔了管子,示意他們再來。

脫水了,很虛弱。第9天夢中,給自己做遺像。真格的考驗啊!另外空間的時間差?想到法中講的:「除非有生命危險時叫你如何排除之外」,難道要有生命危險?!絕食絕水,7日即死?

真能放下生死嗎?堅信我的功足以支撐肉身,堅信那不是我,是師父用我的業力做了個身體,將替我去還命。《卷二》裏:「去掉常人的肉體了,就再也不能找他結怨了,那些無數的麻煩就解了。」債不還完不讓走啊。

正悟不幾天,釋放了。看來這兒的債已還完,又有魔被正法了。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我只是有這個願望,願意最大限度承受償還,可是承受的並不多,這麼大的難,師父又替我分擔了多少?

犯人很震驚,頭一回見到這麼早放的,而且是「闖出去」的,看到了大法在我身上展現的威力。牢頭送我出門,說:「我很佩服你,你做到了我們做不到的,修成了得讓我受益呦。」過去的緣、願,也許又這樣了卻一段。

記得師父講過:「你甚麼都得突破」,正悟中,用生命衝破,是最快的吧。

魔難中的正悟與證悟
又一次在家鄉的無理刑拘,絕對想不到,自己也能承受過來長期絕食的考驗。

4.外邊:不斷上訪去申訴;裏邊:天天絕食在請願。

外邊弟子各種方式護法、證實法;在裏邊絕食,行為本身就是不縱容、不默認這種迫害,天天在向政府請願!要不絕食,邪魔的壓力會小的多。而今,每間病房都有絕食的弟子,天天都在用生命向邪惡施加壓力。邪魔找到這點空間,採取這種措施解決危機,結果只能封閉自己。
看守所所長說:「你用小命跟政府抗衡?沒用。死了就說你練死的,我們怎麼說怎麼是!」

警長說:「你要是個主要人物,這麼做沒的說,可你只是一個小卒,差得太遠。」

醫生經常說:「你絕食就絕吧,你可是喝點水呀!」他們的話也在點我:作為大法的一分子,這樣加倍承受,是最大限度地向邪惡施加壓力!相生相剋,多大的邪惡,就該有更多各方面正的因素、善的力量,制約魔的妄為。

看守所不斷向上級申報訴苦,可能是普遍情況吧。結果政府統一給絕食的學員做筆錄,詢問原因、想法、解決條件等問題,匯總上報。社會上普遍出現的事,也是天象變化的一部份吧?作為天象變化下演煉的一個分子,用生命為大法、為師父、為學員申訴,魔的壓力太大了吧?捨命請願,誰都會被震撼,而魔的偽善或是暴虐,正是被震撼的結果。圓滿一層標準,一層魔將被正法。也許魔很無奈、很怕了,採用偽善或暴虐來掩蓋。

5.欲求不得,陷在「其中」難正悟

「師父,我願在這裏邊加倍償還,您就把業力給我壓下來吧,我好早點出去助師正法。」 「師 父,我想早點出去在外邊加倍吃苦,這裏邊的苦動搖不了我。」 我不知變相地求了多少次。

警長那裏傳出消息,過幾天就要放我了。可是那天走的卻是隔壁絕食的功友。一連幾天,每天都在覆滅的希望中度過。心裏從沒有過的難過!冷靜下來,發現求心太重了。這苦惱的考驗,使我深刻地明白了法中講的:「師父告訴他不能求,不能求,他就不相信,一味地在求,結果適得其反。」路是師父安排的,不能自己設計。

「放我」、「不放我」,為甚麼心動呢?因為我還在其中,就不夠格!《在瑞士法會上講法》中講道:「我能夠解脫這件事情,是因為我不在其中。」 這回也許得修出一定宇宙的範圍去,才能化解這個劫數?怎麼修呢?

6.闖關落難,演煉無形

腳鐐和輸液並不影響煉功。一天眼看著輸液輸進一長段空氣,堅信自己沒事。夢中顯現出一個空間,魔化作護士的樣子,猛往我血管裏灌氣。又還了一條命。我漸漸適應了每天的灌食,天天背法、煉功,夢中的場景在鼓勵我:小學-中學-大學-研究生,一遍一遍地快速突破。

警長開始嚴管了,每天只能插空煉一遍。別的功友能開創堂堂正正煉功環境,自己做起來可難了。幾天後才悟到:根子上還是怕銬上動不了,不想吃這苦。妥協著煉功?鼓足勇氣闖這一關。結果雙腳鐐在床尾,一手銬在床頭,只留一手輸液、解手。沒想到,以前認為自己受不了這種折磨的觀念,也坦然滅掉了。真是「做到是修」,做到後才昇華到理性的認識:

「煉功招魔」裏講:「這是一種最簡單的干擾形式,達到了不讓你煉的目的。你煉功,你得道,而你欠下那麼多東西你不還?它可不幹,它不會讓你煉的。」原來這也是一個層次的難。

單手沒腿的殘疾人怎麼煉?我還能勉強坐起來,就當個殘疾人打坐吧。後來四肢幾乎被鐐銬拉直了。這魔真可憐,它不知道自己在幹甚麼。《義解》中講:「打坐中,煉功中,吃苦中,受難中,都在演化功,心性提高過程也在長層次高低的這個功。」無形中演煉,反更美妙。
醫院每週換床單時才開一次鐐銬,5、6分鐘自由時間的打坐太珍貴了!隨之又被按倒銬起來。這樣度過了盛夏。63天,雷電暴雨之後,手銬從此解除了,修過了這一劫。

理智、事實證實大法,心已不在難中
「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道 法》

7.新境界中的小學生

準備送勞教,勞教隊不收。預審送來一張捕票,這意味著判刑3~7年。我平靜地看了一遍,坦然不動。我堅信大法的威力,決不會死在魔窟裏,一定能衝破魔的擺布。「大根器之人」中,講人忍不了時說:「一般人吃不了這苦……找根繩掛上吧……一了百了!」堅信自己能承受,只要正悟,只要提高就「難行能行」,一定走正。

看來,標準比以前高多了,已經還了幾條命了還不行啊,看來得堅持到法院宣判後,至少還有3個月才可能衝破,監外執行唄。老師借犯人口點化我:「你要半途而廢,就前功盡棄了。」

想起凌晨的夢:進了故宮,周圍都是小學生,一個小學老師指給我「人才中心在裏邊」。以前夢中場景是學校,點悟我的進程。這回在故宮,開示一個全新的境界:你還是個小學生,但是是可以造就的「人才」。指給我「人才中心在裏邊」,是說:向「心裏」找,才能修上去。

8.用理智、事實證 實大 法,用生命喚醒善心

人一天天枯瘦,全身連眼珠都是蠟黃的。善良的人,心被震動。我覺得插管灌食、輸液,在配合我請願。絕食住院的第2天,跟護士長簡單地洪法,她當眾說:「既然確實有好處,警察看不見的時候,你就煉吧。」牢頭也說:「也奇怪,這裏抓進來的幾乎都是高級知識分子,來絕食的大學生、研究生我都送走多少了!都不信政府的宣傳,都不低頭,看來這裏邊肯定有道理。」

管教說:「不吃不喝這麼長時間,思維不亂,精神不垮,看來法輪功真不一般。」

一個受冤被抓的犯人說:「這是甚麼精神,現在哪一個xx黨能這麼做?我信了一輩子xx主義,現在可不信了。出去得好好研究研究法輪功。他們知道我很理智,警察很信任我,把我的請願書向上級反映,要我給犯人上課;大夫、護士都說這個「法輪功」挺好。犯人也天天要我講故事,我就找與大法有關的典故和積善、修德的故事講,從中講出大法的法理。靈活洪法、處處照顧犯人,時間長了,犯人尊我為「老大」。

許多醫生說:「你再堅持絕食,不死也殘,終身腸胃病,食道全潰瘍,痛苦一輩子。現在整天低燒,臟器萎縮,分泌、吞咽功能衰退……」我想:那是常人,我修成的那部份根本不動。這個空間每個細胞都在消瘦、吃苦,不同空間的我可能也在絕食吧。加倍吃苦。

可是所有人都不敢想:後來我進食的當天就恢復正常飲食,身體恢復之快,不可思議,近4個月的插管灌食,沒留任何後遺症。事實使眾人不得不說:「你們這功真是有法力!」

9.最後的考試,心已不在其中

看守所為我準備「後事」了:來錄像,給周圍人做筆錄,萬一死了好有證據開托。所長說:「再不吃飯,等你家屬來了,可以搞個罵大法的新聞節目了。」我想:如果那樣,就用鮮血給你個回答,我的親人再不明白,那時也會明白,是政府逼迫的結果!不能被利用。結果都是考驗一下,就過了。

要判3~7年,我淡淡一笑。這是告訴我需要更大的付出,衝開這道死關。

結果最後的評判:態度好,罪行輕微,釋放。不連累別人的正氣,擋住了幾宗案件的追查;慈善、平靜化掉了魔的氣燄,讓他們升起了善心,這是「態度好」吧?

沒有「勝利」後的喜悅,沒有獲得自由的欣慰,沒有見到親人的高興,「有和沒有是一樣,你就過了這一關」(《在美國講法》)。發現心已經不在其中:不在相生相剋的理中,也就不受他的制約了。這是神的「自在」吧,人的自在其實是「不自在」。

《我的一點感想》中:「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為其捨命而不足惜的。不要把我們慈悲的大忍之心當做怕,從而變本加厲地為所欲為。」我悟到:也許至少在極限的情況下,對放下生死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在實修中漸漸證悟了這一點。

沒想到自己有這樣的承受力,如果開始知道難這麼大,恐怕很難振作精進了。可是師父讓我一步步承受,容量一點點擴大,過關後屢屢覆滅著自由的渴望,讓我達到「心不在其中的標準」。

其實難沒有想像的那麼難受,觀念在嚇唬自己。法中也講了:「人的思想可以造成一種錯覺……以後就真的形成一種觀念,形成一種錯覺……根本就不會的,它不起作用。」

消極和邪悟是不能過關的,甚至會造業。不是單純為了消業而受罪,是在魔難中證悟法理。每個關鍵時刻,師父都用借常人的形式點化我,以免我自己把魔難加大。

我沒有天目,師父就在夢中點悟。我看到每一層都有人倒下,每一層都有人拐彎,開始平著走。往上走必須付出!有時根本沒有路。看到自己艱難地用手腳去開拓,開著開著,看到了先驅者「偉大的豐碑」,而身後看不清面目的人,已在我身後砌好了一條深遠的坦途,那是我的修煉歷史吧?做弟子的,對得起師父嗎?

法中講到難:「……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讓你過得去。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得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得去。」關鍵時刻產生疑惑,不是根子上的問題嗎?

也許我目前的承受能力僅限於此。不管以前做了甚麼,停滯不前,跟不上當前正法的進程也是惘然。修煉隨時可能截止,只要真像未顯,機會就在等待著我們勇猛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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