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生尋求,終得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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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六月二十五日】 修煉法輪大法後回顧我的一生,發現我所經歷的一切都是為我得法而做的準備。沒有這些經歷,我相信我不會接受而且認識到大法是真實並且唯一的真理。

在我一生中,我一直相信每件事情發生都是有原因的。也正因為這個信念,幫我渡過了一生中遇到的各種疾病、死亡、及不幸。但我並不能理解這些事為甚麼發生。為甚麼我的姐姐艾琳娜生下來就有病,在醫院裏度過她的大半生的時間,19歲就去世了?為甚麼我會恨她給我父母帶來那麼多擔憂和苦惱?為甚麼在她去世後我會一直懊惱、內疚,一提起她的名字我就流淚?有許多問題我百思不得其解。在我姐姐去世後不久,我最小的妹妹也生病了。我很不諒解父母讓醫生只開一些壓下表面症狀的藥。醫生的無所不知的態度也令我生氣。我更氣我自己不知如何幫助她。四年後,她二十歲時就過世了。我心中充滿了挫折感,不斷地問「為甚麼會這樣?」,「讓我學到甚麼教訓?」

幾年後,當我父親對生活失去興趣,也病倒時,我覺得我氣憤得要爆炸了。他怎麼能離開我們?在這以後的兩年期間,他的病越來越重,我的困擾也越來越深。我必須照顧父母兩個,還有自己的家。白天上班,晚上教書,還要讀自己研究生的課程。我恨我自己和我的人生,討厭我的父母,看不起那些用重藥傷害我父親的醫生。當他在醫院孤獨死去時,我又恨我自己沒法在他的身邊。我意識到我在一生中必須學會的是如何對待死亡。我深信在我周圍會不斷有人死亡直到我學會如何更好地處理這個問題。

果然在我父親發病之後,一個朋友求我收留她發現的一條迷失的狗。我給它起了個名字叫「流浪狗」。在它進我家的那一刻,我就覺得它是來和我在一起的。我們之間有一種特殊的聯繫,我對它的愛護超過我以往有過的小動物。當它年老癱瘓時,我認定這又是一個考驗,思想上很難決定是讓它安樂死,還是繼續照顧它。每個人都對它的溫順態度和適應能力感到驚奇。我就在這難以抉擇的困境中掙扎了四年,同時照顧它像癱瘓病人一般。當它病情加深時,我發現照顧它愈來愈難了。但我不能忍受失去它的想法,我知道這是我必須學會的教訓但我無法決定如何做才好。

這同時,我和丈夫在生意上遇到困難,我們生意所租的房子被房東轉賣後,生意開始走下坡,我們知道應該把它關掉,但又捨不得8年來的忠實的顧客和朋友們。相反地,我們為開第二個店簽下租約,希望能經營兩個地點。這變成我們最可怕的惡夢。我們開始與房東、市府發生糾紛。必須請律師代為解決。我們不知怎麼辦。我們在失去我們所有的一切,所有的積蓄,一點收入也沒有。我直覺地知道這背後有其原因,但不能理解是甚麼。我沮喪極了。

我另外有個信念,就是當你最需要某種東西時,你通常可以找到它。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我找到了法輪大法。大約在9月初,一位好久沒見的八年的女顧客來到店裏來,她一見面就告訴我她在哈佛大學發現了一種靜坐方法,說對我一定有幫助。她怎麼會知道我有甚麼困難?我從來沒告訴她甚麼,我在顧客面前總是表現很愉快的。我去了一個煉功點,輔導員教了我煉功。第二次去時,他給我一本書看。

當我回到家翻開書看時,翻到的頭幾頁就是得與失和捨棄執著心的。我為這段內容與我的人生緊密緊密相關而感到震驚。我馬上意識到這本書將改變我的一生,也正是我一生中想知道的。我知道我以前所有所謂的「悲劇」都是絕對必須的。它們為我今天這個認識打下了基礎。在幾天的閱讀之後,我對躺在我旁邊的狗說:我們倆都得放下。我沒有哭,我沒有猶豫。我對大法的接受給了我力量能減弱和驅散我對捨的恐懼。同時,我也開始跟我丈夫商量關閉第一家店面的問題,我們一致同意把它關了。

在1月26日,我第一次參加了九天法輪大法學習班。在參加這學習班前,只有當我想法輪大法時才按照去做。然而在這學習班之後,我在清醒時不能不想法輪大法。我覺得有一個好的天使在我一邊肩膀上,也有一個壞的天使在另一個肩膀上,我被夾在中間。我應該如何做?我該想甚麼?甚麼是錯的?我該說甚麼?

自從聽完第一講及以後幾講中,我經常覺得身體發熱甚至覺得要燃燒起來。這對我是個好兆頭,因為我以前總覺得冷,當我剛開始學法輪大法時,我覺得很冷,甚至要穿好幾件毛衣保暖。跟輔導員交流後我認識到是李老師在給我清理身體,我決定不吃任何藥。

記得第四講那天,下著很大的暴風雪,我決定還是去參加。我以前很怕在風雪中開車,尤其是冰雪天。我的車不是四輪驅動的,且我住在一個很陡的山坡上,也沒有掃雪車來在街上撒沙子。我鬥爭了很長時間──好的天使跟我說要去,壞的天使讓我呆在家。最後我決定還是要去。我只能手腳併用地爬到車邊,因為地上很滑根本不能行走。終於把車一點點開上了路。在將近街頭時,我犯了一個大錯誤:踩了一下剎車,車子開始急速打滑,並向路邊一個消防栓撞去。不管我怎麼轉方向盤,車還是對著消防栓衝去。最後我乾脆放開方向盤和剎車,閉上眼大叫「停車!」很奇怪,車在離消防栓一英寸左右就停下來了。這真是個神跡!!然後我把車開走,一點也不覺得害怕。我覺得我一下子放下了恐懼心,因為有李老師保護。第二天早上,我知道了我認識的好幾個人由於地面冰太滑出事故受傷了。當我去外面撒沙子時,腳下一滑,一下子四腳朝天滑倒了,我本來摔倒在地上,但好像一下子又彈起來,一點事也沒有。我悟到是我在那一瞬間的正念使我免於受傷。我更確信我被大法保護著。

聽完九天課後,輔導員跟我說要多學法,並給了我幾本李老師的書。我開始每天早晚讀書。但我開始覺得身體不舒服,而且覺得背疼及頭疼。但我堅持不吃任何止痛藥。我還感覺到我好像站在很遙遠的地方在看著我生活的世界,就像看我自演的電影一樣。我能看到自己是如何表演,而且恨我自己演成那樣子。有一天,我看到自己在一個沒有甚麼照應的餐館裏排隊買午餐。我等了很長時間並想說甚麼但我沒有說。這時,在我後邊的兩個人開始抱怨起來。我看到我扮演的那個腳色要回嘴了。我好像站在很遠的地方大叫道:「別說出來!」,但我扮演的人沒聽見我並說了些愚蠢的話:「午飯時間,你們還希望有很多人來為你們服務?」我憎恨我那樣的表演,也恨這樣看著我自己的感覺。我給輔導員打了電話,她建議我再參加週末的另一期九天學習班。我參加了,這是我參加的第二個另外的九天學習班。下來以後,我覺得全身心輕鬆愉快。我很驚喜這樣的變化並認識到李老師又給我清理了身體。

聽完第二次班幾天以後,我經歷了另一個低潮。我教的學生們開始向我抱怨他們的生活、學校、成績、作業等等,我儘量去給他們解釋,從我教學的哲理說到穿校服的必要性。我花了一整堂課去說服他們,結果弄的頭很疼。當我離開學校回到我的店裏做晚間打理時,一個朋友打電話來抱怨他的工作環境。他越抱怨,我越覺得難過。回家後我心情壞極了並開始跟我丈夫抱怨我的學生。第二天,我母親打電話來跟我抱怨這、抱怨那。我覺得自己陷在抱怨的泥潭裏。因為我也很難受就也向她抱怨起來。就在同時我頭疼得很厲害,暈旋、噁心,到了下午,我甚至不能轉頭,簡直覺得要死過去了。一般這種情況下,本來我要吃四片藥,但我一片也沒吃。我掙扎到學校,把考捲髮給學生,讓他們做完後就可走了。我要去參加煉功。當送走最後一個學生趕到煉功點時,已經晚了,而且找不到停車位。我猶豫是不是應該回家,因為我已經趕不上大部份煉功了。但我還是決定去,哪怕煉五分鐘也比一點不煉好。我一下決定後,馬上發現煉功點附近就有一個停車位。當我進到煉功場裏發現學員們才煉完第一套功法。在整個的煉功過程中,我一直提醒自己:我要從泥塘裏出來,我是修煉人。我不能陷在怨恨和自卑的流沙中,我要再有個機會昇華上去。當煉完功穿上衣服走出煉功點後,我突然發現頭痛消失了,一點也沒有了。我呼吸流暢,像變了一個人。那感覺非常奇特。我知道李老師又給了我一個機會讓我修煉。

最近在一次煉靜功時,一個問題出現在心中,我的狗「流浪狗」Hobo過去是甚麼?我馬上意識到我不應該問這樣的問題並很快地試圖把所有雜念排除掉。過了一段時間以後,有那麼一瞬間,我看見一個小孩和一個成年人站在一起,成年人可能是小孩的父親,因為他們穿著同樣的黑色毛衣並有同樣顏色的頭髮。我突然明白了這個小孩就是Hobo,「流浪狗」,我也明白了它應該承受它的磨難,(我曾從「愛」出發使其免於受難)。它會來到我身邊是因為其它人會讓它儘早地死去,那麼就還不了它的業。「擁有」它對我來說也是必要的,因為通過它我學到了怎麼放棄那種我一直想跟它建立的情的執著。從學大法中獲得的智慧讓我清楚地知道我應該怎麼對待目前情況。我知道我做了正確的決定,過了這一關。

幾天以後,也是在靜功修煉時,我突然覺得我姐姐艾琳娜從上往下看著我。當我一看見她我就明白了她有她的病業,以及她生活在地球上的特殊目的和道路。我理解我也是她所過的關的一部份。我對她說我理解,並感到很平靜。當她的形像消失後,我覺得我父親出現了,我告訴他我知道了以前發生的事的因緣,當他逐漸消失後,我也很平靜。多少年的艱苦鬥爭想平伏下來的,由於他們死亡引起的不平衡心理,由於修煉了大法,在這一瞬間平息了。我不再對他們有任何執著,他們將走他們自己的路。

我和丈夫現在關閉了第一個店。我一點也不後悔,沒有失敗感,不執著於它。任何事情的發生都是為了我得法。如果我們沒有那個店,我不會遇到那位引導我得法的顧客。如果沒有過去的苦難,我也不會做好了接受大法的準備。我和丈夫在準備新店的開張,但我不再怨恨和沮喪。我在心裏感謝那些給我製造困難的人,因為我知道我在按照李老師安排好的道路去還自己的業。

(1998年紐約法會選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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