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裏,他們把我和七八十個精神病人關在一起,每天還被強迫吃藥,頭兩天我沒有大法的書看,閒下來時煉靜功,可一煉功就有病人走過來說:「你還煉呢?這是邪法。」這使我無法入靜,只覺得心煩意亂,我不知道這種日子要過多久,真希望能看到大法的書,更希望法能夠儘早正過來,大法弟子不要再遭受我這樣的非人待遇。
入院後,他們對我身體進行了全面檢查,第三天檢查時,我才知道還有三位大法弟子也因為上訪被關了進來,其中有一位同修上訪兩次被關進來兩次。這一天他們送給了我一本手抄的《洪吟》,外面的功友也想辦法送來了《轉法輪》,我的心一下塌實下來,心想只要有書在,關我多久我都不怕。
在第五天下午,護士把我帶到一間會議室裏,會議室裏坐滿了人,當時護士沒有告訴我要幹甚麼,後來我才知道這是一百多人的會診。我一進會議室,所有人的眼睛一下全集中到了我的身上,護士示意我到前面去,看到這麼多人,我一邊走一邊說:「醫生們好!同志們好!」話音未落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我走到大圓桌前,護士指著一位年長的先生說:「這是院長。」我說了一聲院長好,院長就讓我坐下問到:「你怎麼來的?」我指著剛才進來的門說:「是這兩個護士帶我從這個門進來的。」大家又是一陣哄笑,這時會場裏的氣氛一下輕鬆了許多,院長說:「我是問你怎麼進的醫院。」
我就向他介紹了我上訪的經過:「10月27日,我聽到政府說法輪大法是邪教,我就去了人大想去反映真實情況,並遞交已經寫好的一封申訴信,可還沒有走到大會堂台階前,警察就把我和女兒還有其他一些上訪的人抓上了警車,拉到了天安門派出所,當時院內已經抓來了六、七百人。中午我們被送到了豐台體育場,裏面關了約有一千二百多人,功友們有的背《洪吟》有的背《論語》。這時警察和城管人員竄進學員隊中揪出大聲背的幾名女學員和一名40多歲的男學員,拽著他們的頭髮在草地上邊拖邊打,還狠命地在身上亂踢。這些學員仍然背著:「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聲音響徹整個體育場。警察、城管人員打累了之後說:「你背吧,等你不背了,我再打你。」……警察連老人、小孩都打,就因為他們說「不許打人」。當時有一位71歲的老人站出來說:「我是一個副局級研究員,我也是一個老黨員,我有53年的黨齡,我們煉功人都是好人,更沒有犯法,你們不應該打他們。」這時警察才有所收斂。……
之後我被押送到朝陽區拘留所,被判刑事拘留30天,當晚警察讓我和功友脫光衣服站在外面凍了一個多小時。在拘留所裏我向犯人弘法,有很多犯人都說,如果早知道法輪大法,就不會犯罪了。有一名17歲的犯人問我:他要是講出實話就得判死刑,像他這樣的人能否學煉法輪大法?我告訴他,那是他的過去,修煉後一切都會改變的,我又向他介紹了我是怎樣轉變的。聽犯人講每天都有大法弟子被關進來,他們說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他們都是「神」。原來犯人們圍一圈在裏面偷著吸煙,現在圍一圈在裏面學打坐煉功。
我和大夫講,法律再健全也不會使人心改變,而法輪大法能使人心向善。後來院長和醫生又問了我許多和煉功有關的問題。
問:「你的女兒也煉功,是不是你強迫她學的?」
答:「不是,她是因為看到了我身心的變化。過去我有很多病,有胃潰瘍,心臟病等等,煉功後一個月全都好了,(這次住院全面檢查已經證明了這一點),最主要的是她看到了我心性上的變化,過去我五毒俱全,京城的許多著名賭棍,都曾是我的熟人,通過學習《轉法輪》,大法博大的法理使我改掉了不良習性、淨化了我的心靈。時時對照大法的要求,我要求自己做一個比好人還好的人。舉個例子,有一次我讓女兒把香油瓶拿走,她把油瓶拿倒了,撒了一地,要按過去我不打她也要罵她一頓,這次我不但沒有說她,還和她一塊擦乾淨了地。這種事例在修煉後非常多。」
問: 「甚麼是比好人還好的人?」
答:「那就是先他後我,無私無我,做事要先想到別人,要看別人能不能接受得了。給您舉個例子,如果我要是在大馬路上有自行車撞了我,我都要向內找,是不是自己做錯了,違反了交通規則,如果在便道上車撞上我,那我都得想是不是以前欠人家的。你們說這是不是一個比好人還好的人呢?在座的哪一位能做得到?」
沒有人回答。
我又接著說:「我修煉了,所以我能做到。這是不是也算精神不正常?」
院長笑了笑又問:「那你為甚麼讓廠子開除你?」
我說:「上面給廠子領導的壓力太大了,如果我要再去上訪,他們就會被撤職,我不想讓別人替我承擔甚麼,所以我說,如果開除我能減輕他們的責任,他們可以開除我,我對他們無怨無恨,但是我堅修大法的心決不動搖。」
問:「你的家具為甚麼都給人了?」
答:「我想把家換個環境,就簡單的買了一些新家具。舊床和組合櫃也賣不了多少錢,也就送給了一個朋友。我是一家之主,請問大夫,我是不是有權做這個主?這不是精神病的狀態吧?」
問:「你把家具給人與煉功是否有關係?」
答:「有關係也沒關係,我把家具給人也是想騰出大點的地方和大家一起學法。因為我文化水平低,也就是小學三年級的水平,大法的書有10多本,有好多字我不認識,有的內容理解不了,和我一起學習的有博士、碩士、大學生,還有教師,我想讓他們幫幫我,現在書我全能看了,你們看我對大法是不是還挺堅定?!」
會診後,醫院馬上給我停了藥。護士曾對我講:進了精神病院有病沒病也得住三個月。可我一週後就出了精神病院。
這段經歷使我悟到:修煉是非常嚴肅的,對於修煉的人沒有甚麼偶然的事,你所遇到每一關、每一難都必須向內去找,只有站在法的基點上對待自己遇到的魔難,堅信大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1999年12月9日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