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五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十年正法修煉,明慧網是師父發表經文的講台,是海內外同修交流的平台,是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大舞台,也是舊勢力和邪惡因素的斷頭台,在解體邪惡、講清真相中發揮著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在中國大陸風雨如晦的黑暗日子裏,明慧網就是大陸大法弟子的指路明燈,十年來,我與明慧網結下了不解之緣。 一、明慧網傳經文指點迷津 我和丈夫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當時很少參加集體學法煉功,總是用孩子小、工作忙、家務多等藉口掩蓋執著,不珍惜集體修煉環境。現在回想起來,真是後悔莫及。真是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啊。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後,由於學法不深,對邪黨的認識不足,我們摔了大跟頭,幾乎放棄修煉。丈夫表現出很厲害的絕症,醫生都說他只有幾個月的時間。是慈悲的師父挽救了我們。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們又從新開始修煉。 那時真是暗無天日。天空總是灰濛濛的,太陽只偶爾露出蒼白的臉,發出慘淡的光,就像月亮似的。電視、報紙、電台,所有的媒體都撒著同樣的彌天大謊,很多同修被抓,我們在大街上碰到了都不敢說話。 二零零零年快過年時,我鼓足勇氣去一位老年同修家。聽說從市委、「六一零」、國安、派出所到單位,有八個人監控她。但她很堅定,冒著生死幫我找人錄了一套煉功磁帶。她拿出一張信紙,上面手抄了一首詩《心自明》,她說這是師父的經文,是一個在大城市讀大學的學員打電話傳來的。那學員說,這篇經文是從明慧網上下載的,明慧網是大法的網站,在海外。猶如黑夜中看到了燈塔,我一下子就記住了「明慧網」這個名字,我想:有機會,我一定要上明慧網。因為在那裏可以看到師父的經文。 零一年夏天的一個夜晚,一個熟悉的老學員來到我家。她曾去北京為大法上訪,差點被惡警關進戒毒所。她說,從勞教所回來的幾個「功友」說:我們已經修成了,應該把書交出去。我說,你修沒修成我不知道,反正我沒有修成,我修煉剛剛起步。師父講修煉的人到圓滿的前一刻都要學法修煉,把書交出去,怎麼學法呢?怎麼修?我可不交。那同修猶豫不決,走了。第二天,又來一同修切磋。他說我「過關了」,「堅修大法緊隨師」(《洪吟二》〈心自明〉),不交書是對的。 後來,我們接到了《走向圓滿》、《排除干擾》、《放下最後的執著》等手抄經文。我用白紙和複寫紙抄了,送給其他同修。《美國西部法會講法》和《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我也抄了好幾遍,都能背了。師父的經文通過明慧網把我們帶出了最危險的境地,一步步走了過來。 二、第一次上明慧網 我家有一台筆記本手提電腦,單位裏也組織員工學電腦。但我那時怕心很重,也很自私。總覺的自己年輕,有文化,如果學會了電腦就會成為重點迫害對像。所以總是找藉口加班,很少參加電腦學習。更沒想到上明慧網、做資料,依賴心很強。 二零零四年,當地大資料點被邪惡破壞,我們連上網曝光邪惡都做不了,打電話請外地同修上明慧網曝光邪惡。我意識到自己有責任上明慧網,不能再等靠要了。 我的筆記本電腦的配置很低,只有64MB的內存和8GB的硬盤,不能裝殺毒軟件,也沒有寬帶網。我硬是打電話問了動態網的網址,用「撥號上網」的方法打開了明慧網。 映入眼簾的是明慧網寧靜祥和的界面和「法輪大法明慧網」幾個大字,金色的蓮花,我屏住呼吸,看到師父的照片,我的鼻子一酸,眼睛濕潤了,就像迷失的孩子,終於找到了家園。 我迅速下載了師父的新經文《美西國際法會講法》。可怎麼樣讓同修們看到呢?當時我認識的同修被非法抓捕了二、三十人,監控監聽搞的很厲害,特別是邪惡挑唆煽動,有的被捕學員守不住心性,又牽扯出別的學員……一時間,人心浮動,怕心很重。 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一心想讓同修們讀到師父的新經文。剛好,那兩天我一個人在家。我一路發正念,跑到電腦店買了一台小型的惠普噴墨打印機。關於打印,我甚麼都不懂,我以為將打印機接上電腦就可以打印。我讓店主打印一張測試頁給我看,效果挺好。可是拿回家,照樣子裝驅動軟件,卻裝不上去。 但我相信師父一定會給我智慧。我仔細看了一遍打印機的說明書,找到了原因:這台打印機要求電腦的最低配置是64MB內存,而我的筆記本早已過時,只有64MB內存,帶不動。 怎麼辦?時間過的飛快,要重建當地資料點看來非一日之工,而同修們又都等著新經文。我對著師父的法像合十,心裏求師父幫忙:師父,幫我裝上打印機,我要印新經文啊!驅動軟件就這樣裝上去了! 我從來都沒打印過,但我相信師父一定會幫我的。我試著裝上紙,點「文件」下的「打印」,也不知道設置頁碼,也不知道設置版式,每張紙就只打一面,居然打出了兩份新經文! 如雪中送炭一般,這兩份新經文迅速的在同修中傳播。像我一樣指靠慣了的同修,以前得到的經文印刷都很精緻,突然一下子沒了,再得到的是兩份「新手上路」打印的經文,但誰也沒有抱怨,仍然如獲至寶。慢慢的,陸陸續續又有一些同修開始做資料了。邪惡絞盡腦汁,還是無法切斷我們通過明慧網與師父、與海內外同修聯繫。 三、第一次向明慧網投稿 我原來有一個很不好的毛病:看《明慧週刊》和資料總是一目十行,走馬觀花。說看了吧,又說不出道道,說沒看吧,又有點印象。還自恃有文化,覺的資料上的文章平白如話,缺乏文采。 二零零六年的夏天,我自己印了兩本《憶師恩》,送同修一本,自己留一本,帶到母親家裏去。因為字比較小,母親讓我讀給她聽。這一次是我讀的最認真的一次。以前我人的一面總覺的《憶師恩》中的敘事大同小異,而且很平淡。這次一字一句的讀,感覺卻很震撼。清楚明白記的,那本書有兩頁裝反了,裝訂線的那一邊在外邊。我原打算讀完後拆開從新裝訂的,沒想到讀完後,那兩頁書自己順過來了!而書就在我手裏捧著讀了兩個小時! 我悟到那一次一定是師父有意顯現神跡幫我轉變觀念。我反思自己中邪黨「無神論」的流毒很深,對佛法修煉認識非常膚淺。我一口氣把這件事的經過寫出來,題目為《讀〈憶師恩〉 沐浴師恩》,通過「網頁投稿」寄到明慧網,沒想到過兩天就登出來了。 我有了信心,就將自己工作中的故事寫了一篇《師生心中最珍貴的禮物》又寄給明慧網。寫的是我用「真善忍」的「法寶」引導學生,學生進步很大的故事。文中插入了一個學生的書信。過兩天,明慧網又登出來了,還放進了「推薦欄目」。我仔細一看,編輯把全文順序做了調整,並改成「老師的話」、「學生的話」,前邊加個簡介這樣的形式。修改後的文章給人的感覺很簡潔,很純真,也很感人。我這個一向心高氣傲的人也忍不住心服口服了。 四、我想做明慧網的通訊員 二零零七年我上網查找《師生心中最珍貴的禮物》,沒想到一下子找到了十個鏈接。打開一看,原來這篇文章被九個地方的真相小冊子引用,有一本還把它作為「卷首一文」呢!由此,我得到啟發,向明慧網投稿,也可以大面積的搶人、救人。因為明慧網面向全世界,每天都有很多大法弟子、常人上網閱讀,而且資料點還可引用廣為傳播,講清真相,揭露邪惡呢! 我周圍的每一個同修都有一大堆感人的故事,我就去採訪他們,將他們的故事記錄下來,發往明慧網。 中秋節,我帶上月餅和水果來到一位被迫害同修家看望家屬。同修被判刑四年。家裏剩下白髮蒼蒼的老母、有病的妻子和年幼的兒子。一家人住在一幢很破舊低矮的舊樓房裏,靠老母親微薄的退休金和賣雞蛋為生。雖然日子過的十分艱難,同修家屬卻不願意接受功友的饋贈,她們知道很多同修也很拮据。老母親在冰天雪地的年關深夜,跌跌撞撞的摸到政法委書記家門口,這些人不開門,前來送禮的人絡繹不絕,見此情景,送禮的人趕快走了,沒有一個人理睬她。她又多次找到「六一零」辦公室,大義凜然的告訴惡人:我兒子沒有犯法,煉法輪功沒有錯,不偷不搶,不嫖不賭,不貪不佔,沒有甚麼不光彩的。你們趕快把我的兒子放出來!同修的妻子為了阻攔惡警綁架丈夫,被打的遍體鱗傷,舊病復發,她去要人,幾次暈倒在派出所、「六一零」的辦公室。而這些失去人性的做惡者無動於衷。 我感慨萬千。這些大法弟子的家屬,在這樣殘酷的迫害下,仍然堅守正義和良知。在大陸這個金錢萬能的世界,仍然不染塵埃。他們的破衣舊屋,熠熠生輝;而那些參與迫害的官員,豪宅名車,卻黑氣瀰漫。那些可憐的人啊,為了一點過眼煙雲的現世的名利,被邪黨欺騙,犯下了彌天大罪,把自己和家人的未來斷送。 我還採訪了剛出獄的同修。他們像雪後青松,愈壓愈堅。身上的累累傷痕,似乎在訴說著惡人的凶殘,臉上卻很祥和坦然,言談中在反思自己的執著,感恩師父的呵護,正法的威嚴,仍然一如既往的做好三件事,正念正行令邪惡膽寒。 我採訪了一些新學員和老學員。大法的神奇在人間顯現。有被汽車撞飛三十多米,摩托車撞碎了人卻安然無恙的;有癌症晚期誠心念誦「大法好」起死回生的;有退黨團隊得福報的…… 迫害發生了,我和同修千方百計打聽消息,準確、及時的將迫害信息上網曝光。報導惡人惡報,儘量用慈悲的心態,修去幸災樂禍的心。報導惡人的信息,抱著曝光邪惡,制止行惡,慈悲的心態,修去爭鬥心、氣恨心和埋怨心。 開始採訪時,心裏很害怕。怕邪惡迫害,怕同修不修口,瞎傳瞎說,不安全。可是道聽途說的,寫出來的東西總是不放心,可信度差。就托人去打聽,可打聽的人往往不是「專業人士」,該問的沒問清楚,沒用的問了一大堆。不行,還得親自去。帶上筆和本做記錄,以免遺忘。 師父要求要揭露當地邪惡已經好多年了,我自己所受迫害我都不敢真名實姓的寫,總是動人心害怕邪惡報復。有一次,採訪一位女同修,她講述了被迫害的經歷。二零零一年,因為別的同修傳給她六張「天安門自焚真相」的傳單,被當地派出所酷刑逼供四個多小時。她既不說誰給的,也不說給誰了,被惡警用警棍打的暈死過去。她的哥哥和丈夫去看她,誰也不敢說惡警,反而逼她說出別人。她視死如歸,還向丈夫交代了後事。 我在明慧網看到的迫害案例夠多了,比這更殘忍的都有,但是這個同修的經歷特別打動我。原因有三:其一、她學法不學人。當時很多同修以為修真善忍說真話,所以對惡警也毫不隱諱。她在派出所看到桌上有一本《轉法輪》,一下子想起了師父講過要為別人著想,她不說同修和世人,避免別人被迫害,真心為善。其二、她上網曝光的兩個惡警,一個曝光了名字,此人再沒參與迫害,還討好大法弟子;另一個當時不知道名字沒寫姓名,此人直到二零零七年還在做惡。其三,她是當地人,一名醫生,修煉大法之後戒掉了打麻將的惡習,脾氣溫和,在醫院視病人如親人,精心調治,在家裏,溫柔賢惠,相夫教子。這樣一位善良的女性,僅僅因為看了六張真相傳單,不願牽連別人,就差點被打死,胳膊和大腿被打成了黑色。誰正誰邪,一目了然。 我一下子悟到了《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 ◎師父評語》中的師父講的:「揭露惡警壞人,在社會上公布其人的惡行,此做法對於那些沒有理性的惡人起到了極大的震懾作用,同時也是在對當地講清真相中引起民眾對邪惡迫害最直接的揭露與認識,同時也是救度被謊言毒害、欺騙的民眾的一種好辦法。希望大陸全體大法弟子與新學員都來做好此事。」我真切感受到了害怕讓人知道真相的確實是邪惡。我們被迫害過,我們還不敢說誰在迫害我們,才導致正氣不足邪氣有餘,才導致邪惡反覆的迫害。我非常感謝師父這一巧妙安排。我們又專門搜集惡人信息、惡行曝光,窒息邪惡。 一次為了營救一位親人同修,我托同修詢問其家屬後,將他獄中情況上網曝光。當地同修將此消息編進了當地真相傳單。結果,有同修說他身體惡化沒有那麼嚴重,這樣失真的報導會起負面作用的。我向內找,是因為對同修有「情」。我被迫害時,他參與營救,現在,他身陷牢籠,我做的特別積極,以至於將他身體惡化程度寫嚴重了;並且用了一組排比句,以期達到鏗鏘有力,激起義憤的效果。那次的傳單不僅存在這個問題,而且將迫害時間也搞錯了。 望著被塗改的印好了的傳單,有同修說要燒掉,不能發出去。我很痛心。我對同修的情、顯示文采的心給整體造成了重大的損失。我再也不敢這樣幹了。我覺的這樣的報導對於明慧網是一種褻瀆。我再次調查清楚後,從新寫了一個更正,並向明慧編輯部道歉。 我回想起九八年剛得法時抄《洪吟》,總是用人的語言規範去對照,修煉境界提升後,才一次次的悟到、證實《洪吟》的詩句背後博大精深的內涵。我想在高層生命看來,我是多麼的可悲可笑。我更加體悟到修煉的嚴肅,只有真正的按照師父的教導去做,才是對的。 看到明慧網上同修們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救人的故事,我覺的也應該在這方面突破了。這麼多年,我總是放不下小知識份子的那點清高、愛面子的心,總是害怕被人拒絕,被人嘲笑而下不了台。我知道這些心不可能帶上天國,我就試著面對面講真相。 一天,我給一位賣東西的老人講真相,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從兜裏掏出一本小《轉法輪》來,原來她是同修。她激動的告訴我她老伴因為對大法的正確認識而起死回生的故事。我也很感動。一回家,我就把這個故事寫出來了,基本上就是那位老人口述的。文字非常樸實,但是老人的正信,大法的威德,卻讓我感動落淚。孩子很詫異,過來看了,說:一個現代版的神化傳說。這篇文章很快發表了,並選在《明慧週刊》上。 在向明慧網投稿的過程中,我也發現了自己的很多人心。如:將發表的文章收集起來,表面上是為了編輯當地真相資料,實際上後面隱藏了一顆證實自己的私心,看我多了不起,寫了那麼多文章!發表了文章,還不能告訴別人,老想顯示自己。一上明慧網就瀏覽查找自己的文章題目,如果發表了,就喜滋滋的下載收集,而不是靜下心來看看同修的文章。待到找出這些心時,又覺的自己太渺小,一切都是師父所賜啊,包括自己的這點能力。 溶於明慧網這泓淨水,真的很快洗掉了濁世的塵埃。兩年前,我第二次脫離魔爪後,我明白了我被迫害的原因: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不堅定,在大陸被迫害的環境中用人的辦法保護自己,沒有與同修形成整體。我體悟到師父在《路》中所講的法。一出來我就買了新電腦,裝上寬帶網,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邪惡拼命阻攔,不停的往我腦子裏反映黑窩裏的迫害,讓我回憶,使我害怕。剛開始時,我就堅定一念:師父叫我這樣做,我就要這樣做。邪惡說的不算。後來,我悟到共產邪黨就是要在大陸製造這樣一個恐怖的場,目地是阻止我們修煉救度眾生,這些怕心根本不是我,是邪惡通過幾十年的暴政強加給我的。試想,如果我在香港,在台灣,在美國或世界其它各地,我就不會因為講大法好而這麼害怕。我就發正念解體這個「怕」,同時堅持背法,講真相。 由於兩次被迫害,丈夫也很害怕。我一坐到電腦前,他就緊張,就發脾氣。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躲躲藏藏的。我不怕惡警,也不怕外人,我就怕他。結婚那麼多年,我一直都是聽他的,他當家。我發現我以前總是把他設想為阻力,總是用「他不讓我做」為藉口掩蓋自己的怕心,推卸自己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我的心多麼骯髒啊!我覺的不能再這樣藏著掖著,我做的是最正的,他不能站在邪惡的一邊毀了自己和眾生,同時,我發正念解體他背後的邪惡干擾因素。 我在做事時,他又來了。我就講給他聽,指給他看,還問他做的好不好。他開始大發雷霆,說我又想「進去」,繼而罵我,打我,摔東西,怎麼也擋不住我。我堅持跟他講真相。後來他不管了,再後來,他也主動看看我搞的東西。家庭環境就這樣開創出來了,他的狀態也好多了。 現在我基本上沒有甚麼「敏感日」的概念,也不再在邪黨的陰影中生活了。我很平靜,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不存在退縮,不存在歇息,更不存在「轉化」……。 五、邪惡最怕明慧網 我第一次被迫害時,絕水絕食反迫害。邪惡的「六一零」頭子擺出一副偽善的面孔去勸我,詆毀明慧網,說明慧網是假的,說我被騙了。當時我沒上過明慧網,當時的真相資料都是手寫的或油印的。我對他說:明慧網是真的是假的,最好辨別了。你們把明慧網打開,讓每個老百姓看看,我們某地的某某是甚麼樣的人,她是怎麼死的,你們公安幹了甚麼,如果明慧網是假的,老百姓一對照就全明白了,還不用你們花那麼多錢封網呢!那多省事啊!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灰溜溜的走了。 惡警指使犯人對我們進行野蠻灌食,罵罵咧咧的。我質問他們:誰叫你們灌的?把名字報上來!我要把你登上明慧網!惡人的氣燄馬上消失了,當然他們也不敢報名字了。 第二次被迫害時,惡警千方百計的詆毀明慧網,說:我們辛辛苦苦做工作,使盡了招數,在這裏轉化了,一出門,明慧網上一篇經文你就反彈了。 現在可好,很多邪惡的招數還沒使出來,就夭折了。同修們齊心協力,海內外形成一個整體,明慧網太厲害了。信息多、快、準。在講清真相、解體邪惡、救度眾生中起到了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我們當地小資料點逐漸遍地開花,與明慧網單線聯繫,獨立運作。前不久,聽到一個看守所的警察抱怨:你們派出所再不要把法輪功往這兒送啦!人還沒送來,海外電話都來了好幾個!搞的我們的名字他們都知道!一同修在鄉鎮大街上發資料勸三退被非法綁架到看守所,她一進門對警察說:大法弟子救你們來了!趕快退出黨團隊,記住法輪大法好!災難來前命能保!三天後,正念走出,臨走時,跑到一個個牢門喊:大法弟子要回家了!沒退黨團隊的同胞抓緊機會啊!快報名字啊!她帶著一大串三退名字回家。回家當晚,她找到迫害她的派出所當班警察,把他一家人勸退了。第二天,她返回該鄉鎮繼續講真相,到派出所和國保大隊要回資料和MP4…… 當地「六一零」頭子暴死,市委書記害怕的說:可別叫法輪功知道了,捅到網上就麻煩了! 邪黨害怕老百姓上明慧網,強制網民安裝「星空極速」、「綠壩」,安裝國產殺毒軟件,將自由門破網軟件當病毒封殺,流氓本性暴露無遺……。魔高一尺,道高萬丈,明慧網從來都沒有被封住。同修們,讓我們正念正行,都來上明慧網,支持明慧網的工作,共同將明慧網辦的更好,在整體提高、救度眾生中發揮更大作用吧! 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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