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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法會|在證實法救度眾生中修煉自己
文/山東萊西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五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所有的同修好!

我今年六十歲了,以前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滿身業力、渾身是病、在常人中徘徊掙扎。全憑師尊偉大慈悲和無微不至的呵護,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這條路上,我風風雨雨走過了十二年多的歷程。在師尊要求做好的三件事中,我逐步懂的了甚麼是修煉,逐步學會了向內找,漸漸走向成熟。在證實法救度眾生這條路上,每個大法弟子的故事都很多,今天我把自己的部份經歷寫出來與同修交流,共同精進。

反迫害 集體闖關

得法後,我從一個病病歪歪的人、離不開藥物的人、變成一個走路生風、上樓一身輕、騎自行車六、七十里路也不覺的累、健康、超常的人。從我自身的經歷,見證了大法的美好、超常與神奇。從此,我堅定的走在大法修煉這條路上,並下決心走到底,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黨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也沒動搖我這顆堅定的心。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晚上,我和同修在一起開小型法會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舉報,我們被綁架。一路上,我不斷向警察講真相,到了派出所後,我繼續講,一個警察對我說:「我看你能講出來,咱倆聊聊。」我就向他講我修煉後的身心變化和大法的美好。天亮後,警察叫我們滾手印。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不配合他們,兩個惡警對我拳打腳踢。做筆錄時,我告訴他們打人犯法,我說:我們在家切磋如何按「真善忍」做好人,我們沒有犯法。是你們私闖民宅,侵犯人權。最後,他們讓我簽字時,我說:你們在上面先寫上我們是合法的。

被非法關進看守所後,我靜下心來找自己,發現自己這段時間學法少,走形式,把做事、參加法會當成了修煉。每次出去前先把大法的東西藏起來,以防萬一(潛意識中承認了迫害)。師尊點化我也不悟,沒有踏踏實實的修自己,被邪惡鑽了空子。

在看守所期間,有機會我就講真相,每天發正念:我不能在這裏待,一定得儘快出去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一個月後,我們被送回了派出所,由於我們沒有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又被關押,惡警還恐嚇說要勞教我們。這時我們有些人心浮動,有的產生了請客花錢出去的心。一天,我也突然冒出了一句:「花錢能出去也行」。這時甲同修說不能這樣想。話一出口我就認識到錯了,馬上抑制和排除這個壞念頭。後來還悟到如果花錢出去,不但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而且是給舊勢力充血,增加了能量,並且埋下了邪惡繼續迫害大法弟子的隱患。這是支持迫害(雖然不是有意的)。寫到這裏,我對師尊說的「因此一些學員在被迫害的痛苦中承受不住,幹了作為大法弟子絕對不應該、也絕對不能幹的事。這是對大法的侮辱。」(《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有了新的認識。

師尊都告訴了我們,大法弟子是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我們還能依靠誰呢?就靠大法弟子正念正行的走出自己的路來。在師尊的點化下,我發出了強大的一念:決不能被勞教,一定要我們幾個同修整體闖出去。但對出去後去哪裏?怎麼辦?我還正念不足,我就和乙同修切磋,乙同修說:出去了就好辦。乙同修的話更加強了我的正念。

晚上,我們向看守我們的警察講真相,這個警察以前對我們很兇,通過講真相,他對我們態度好了。他還告訴我們,今天在外面也有人告訴他不要對法輪功不好。

有了正念,師尊就幫了我們。師尊給我們創造了條件,這天晚上,我們就在警察的眼皮底下集體闖出來了。後來我悟到,我們這次能夠集體闖出來是發揮了整體的正念,及時抑制了人念,才使邪惡的迫害沒有繼續下去。

和同修攜手救眾生

經過三個月的流離失所後,在師尊的呵護下,於二零零二年九月我們都安全的回了家。回家後,我靜下心來多學法,在學法的基礎上,積極和同修溝通,一刻也不停的做救度眾生的事。

師尊說:「而那些最壞的邪惡之徒將被利用到最後一步,是因為還有大法弟子不斷走出來,邪惡的舊勢力需要利用其繼續考驗大法弟子。這就是為甚麼那些最邪惡的壞人還在逞兇行惡的原因。」(《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

從師尊的這段法中我悟到:大法弟子都儘快走出來,也是結束迫害的一方面。我就在法會上和同修切磋這個問題,使同修們都認識上來,去找回昔日的同修。我積極和「七•二零」以後不出來的同修聯繫,給他們送師尊的講法及其它資料。凡是我認識的,能夠聯繫上的我都去,和他們從法理上切磋。有的不敢出來,我就帶著他們貼資料、掛條幅;有時帶這個,有時帶那個。一開始的時候,貼的資料大部份是用漿糊粘。為了安全、方便、快,我們就用礦泉水瓶子盛漿糊,用手當刷子(不用帶工具)。一次拿上幾瓶子,往褲袋裏一裝也不顯眼。不管是炎熱的夏天,還是寒冷的冬天,我們都這樣做。有時一晚上貼好幾個村莊。夏天不覺的熱,冬天也不覺的凍手。後來有些同修自己就出去做了。

《九評》一問世,有的同修認識不上來,我就和他們一起學法切磋,從法理上提高,共同精進。那時《九評》書很多,傳遞資料時,我的自行車上前面、後面都得放資料,根本不能騎,我就推著走,幾里山路走下來也不覺的累。

這些年,我從不為常人的事耽誤傳遞師尊的講法和真相資料。遇到矛盾向內找,修正自己,在矛盾中提高上來。在這十年正法修煉的路上,感到師尊每時每刻都在身邊點悟著我、呵護著我。一次,晚上出去發資料連人帶車摔入深溝裏,爬起來後,人和車都沒事,騎上自行車繼續去救度眾生。這樣化險為夷、轉危為安的事數不勝數。

為了制止迫害,我把「法輪大法學會的公告」貼在派出所門口的宣傳欄裏,把《致「六一零」、公、檢、法、司人員的信》除寄給相關單位和個人外,還貼在公、檢、法、司、派出所的大門口,有時也放在警車上,還不定時的根據實際情況給本單位各級領導的家裏送。如果知道其他領導地址的,我也去送,並和同修切磋給各自單位保衛處的人員講真相,使自己單位減輕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保衛處的人明白真相後,把搜去的師父講法帶偷偷還給了大法弟子。

突破觀念 知難而上

在同修的幫助下,我也走進了「萬花」叢中,在家裏開一朵「小花」。沒做之前,我覺的有一定的難度,主要是家人不修煉。雖然我也隨時向他講真相,還是怕他不理解,特別是在經濟上,我自己沒有工資,家裏的錢從來都是老伴一人掌管。

師尊說:「你走好正法的這條路,修煉中你能夠闖過你自己的束縛,能夠放下你的執著,能夠在正念中救度眾生,你能夠正念對待你所面臨的一切,這就是威德。」(《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大法的法理點悟著我,我想只要站在救度眾生的基點上,理智的解決好這些問題,都能過的去。考慮到老伴的承受能力,我決定不讓他知道。我發出這一念後,事情也發生了變化,他工作的廠子也搬家了,離我們家遠了,中午他不回家吃飯,這為我做資料救度眾生創造了有利的條件。

沒做資料之前,我確實覺的難,但我認為最難的是對陌生人面對面講真相。我這個人不善交際、內向,我也知道要突破常人的觀念,很多次試著出去講真相,不是開不了口,就是談了半天扯不到正題上。心裏很是著急,向內找,發現很多心在障礙著:虛榮心、顧慮心、怕心,歸根到底是一個私心。

師尊說:「眾生都等著得救,這一點我可以非常明確的告訴大家,大法弟子們不去救他們,不管他們在世界的哪個角落裏,你們不去救他,他們就沒有希望。」(《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作為大法弟子,我們不能見死不救,這是心性問題,也是大法弟子的誓約,我下決心必須知難而上,走出這一步。於是我經常騎自行車滿市轉,早市、夜市、集市、勞務市場等輪流轉。麥收、秋收時,就到公路兩邊(有曬麥子的)田間、地頭找有緣人講真相、勸三退。

面對面講真相的過程就是修煉的過程,去執著心的過程,提高的過程。開始時,我只講真相勸三退,不帶資料(因為有怕心,講真相就光講真相,發資料就光發資料)。後來我想,聽真相的人有的很忙,時間有限,明白的也有限。於是,講真相勸三退後,我就根據了解到的情況,再送上真相小冊子、光盤或《九評》等。有的很想看,很高興。有的不想看,我就告訴他,你看一看就明白為甚麼要三退了,他也就樂意的收下了。

一次給一個經理講真相,他們夫妻不但都用真名做了三退,還把他的名片給了我,拿著我送給他的真相資料,他高興的說:「法輪功光盤質量很好的,晚上回家就看。」我問他:「你看過《九評共產黨》嗎?」他說:「沒看過,你給我一本吧。」我後悔今天忘記帶了,就說:我今天沒帶,以後一定送你一本。臨走時,他又和我要了一份真相資料和真相光盤,說拿給他的妹妹看。看的出世人得救後內心的喜悅。

為了節省時間,我整個夏天也不做中午飯,講真相回來發完十二點正念,隨便吃點剩飯,就抓緊時間學法,然後做家務。

我認為我們這個地區,《九評》不能再隨便亂發了,因為以前發的不少了,據說有的家裏就有好幾本,有的可能毀壞或賣廢品了。我的做法是:外出時帶上兩本,碰上有緣人問一下你看過《九評》了嗎?或講完真相問一下,再根據情況給,這樣做效果比較好,又不浪費大法資源。

通過面對面講真相,我親身體會到眾生在盼得救,不是世人聽不聽的問題,而是我們敢不敢講的問題,不聽也不能被帶動。師尊說:「人要想成神、走出人的狀態,那就得放下這種心,得用慈悲來解決問題。」(《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就寫到這裏吧,我所做的離師尊的要求,與其他精進的同修相比差的很遠。有時悟不到,有時悟到了也不一定做的好,以後要努力修好自己,多救眾生。其實講真相也好啊,救度眾生也好啊,我覺的就像是雲遊,是磨煉、鍛煉成熟的過程。何況我們有師尊導引、呵護。讓我們所有的同修都走出來互相配合,圓滿隨師還,我們做的再多也無法報答師尊的浩蕩洪恩。

寫的很粗淺,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合十。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當日後一篇文章: 大陸法會|我與明慧網的不解之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