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四日】我一九九九年剛得法,迫害隨即瘋狂而至。為了證實大法,我曾被非法關押三次,遭勒索現金近二萬。第二次釋放後,家人將我送在外地工作的兒子家去居住。我當時沒有悟到這是邪惡舊勢力的迫害,這一呆就是二年,沒有做好「三件事」。去年接到了師父《也棒喝》和《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的經文,我驚醒了,也感到救度眾生和修煉時間的緊迫,於是我義無反顧的衝破阻力回到家鄉,抓緊做好「三件事」和救度眾生。 從回家的次日起,我就開始每天下午騎自行車到邊遠山區、郊區講真相、送資料、貼傳單,連續四個多月。有時顛簸幾十里,餓飯、摸黑、摔傷、挨罵、受圍常有之事。由於自己牢記師父「正念正行」的法理,這不算甚麼。更重要的是,在救度眾生中,用師父的法理,用正念正行,一次次展現著大法的威力和神奇,救度著許多被邪惡利用將要被淘汰的生命,改變著惡劣的家庭環境,這對自己有著更大的震撼和鼓舞。 有一次,我從山裏做到田畈一條公路旁,該村的治安書記過來問我:「你還有資料嗎?我帶你到那邊屋場去發。」我一看他心存邪念,就說:「法度有緣人,能得度的一定能得到。」見我不跟他走,他原形畢露了,說他就是本地管法輪功的,將我的自行車扣留,拖著我去派出所。我沒有怕,從心裏發正念,請師父加持,並且想:這是被邪惡利用受欺騙的人,我一定要救度他。在僵持中,我說:「我不會跑的,你先聽我講了再說。」就這樣手拉手一口氣講了二十多分鐘的真相,他有些明白了,最後說:「算了,你走吧。」當時,我想:你放了我,我還不放過你呢。我倒拽著他,讓他徹底了解大法、答應不再迫害大法為止。事後我感到很欣慰,想起了師父說的:「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去掉最後的執著》) 師父《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講道:「但是大家往往重視結果,不注意在這個過程中把你們應該講到的真相都講到位。應該叫人知道的人都知道了,那才是真正的證實法、講清真相。」又一次,一個農民家喜事請客。望著滿堂的客人,我想:當著這麼多人講能否安全?但立即悟到,這念頭不對,是人的觀念和舊勢力的干擾,我決不放過這個好機會。先發正念清場。正在講真相和發資料時,一個男青年衝出來叫嚷:「你敢罵江XX啦,我要是江XX,……」要攆我走,我不走,他就要報警。我仍不忘發正念,把天安門自焚的疑團一一揭開。他說不出話來,覺得我講得對,知道了江氏集團的邪惡謊言。最後滿堂客人和這個男人都到我包裏來搶真相資料。還剩幾份,我邊搶著邊說:「不給了,你們共著看,我還要去救度別人呢。」按照師父教的,我征服、解體這樣的邪惡阻攔有六、七次。 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由於自己也有漏洞,被邪惡鑽了空子,今年有一次我做了證實大法的事後,被人舉報關押了。家人拒絕領我。邪惡非法定我二年勞教,想送走了事。我堅決否認迫害,要出去救度眾生。正念一出,就在我似睡非睡中,看見一顆大印蓋到一個本子上,馬上變成了一朵蓮花,然後出現三個「九」字,嘴裏說出聲來:這就是合格證。這是點悟。我更加強了正念,過幾天我闖出來了。 可是我又被家人強行送到在外地的女兒家。因我心裏想著不受這種限制迫害,要出去救度眾生,二、三個月後,我突然出現肚子痛,並日漸加劇,吐膿吐血。家人把我抬去檢查,結果是「胃癌晚期」。家人忙了手腳,家那邊忙辦後事,這邊求醫生手術、化療,延長時日。但我站在法上悟,師父說過,「如果不是我們個人的執著與錯誤而出現的問題,那一定是邪惡在干擾、在幹壞事。」(《精進要旨(二)》〈正法與修煉〉)我堅決否認它!同時向內找:一是我做了一點事有自滿的心,忽視了安全;二是家庭講真相沒有到位;三是我出獄時在出門證上簽了字。這是我的心性問題,大法弟子沒有病,命運由師父安排。於是我只要好一點,晚上就出去做證實大法的事,抓緊學法、煉功、發正念。一段時間後,肚子不痛了,去檢查,胃癌不翼而飛了,一切正常。全家人和所有親人都感到震驚。我趁機講真相,使他們都認識到了大法的純正美好。 我體悟到師父說的:「如果一個修煉的人真能夠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遠的遠離了你。但是這不是能有意表現出來的,是你在法中修到了這一步,使你成為了這樣的生命。」(《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