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去根本執著 再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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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八月三十一日】想到要給師父彙報這兩年來的修煉心得,我在想師父此刻是以甚麼樣的表情看著我呢?可能是慈悲中帶著嚴肅吧。我看了一眼師父的法像,真是這樣的。該做的事沒有停,但近期發現身上湧出了太多的人心執著,很多方面修得不到位甚至是很表面。當找到執著的時候,還給自己找了很多藉口,執著心去得很慢,和很多很精進的同修比起來還是有差距。在翻找過去兩年間零零碎碎的記錄中有過太多的感悟和對這個世界,對人生的理解,但當下越來越逼近正法的最後,我想師父應該更希望我能找出自己的根本執著人心,曝光它們,修去它們,這樣才能離師父要的標準再近一點。

我有一份綜合性很強的工作,不僅需要一些專業技能,還需要一定的社交能力,還要出差,所以對腦力和體力的要求都很高。從美國東部飛到夏威夷,六個小時的時差,第一次去那裏出差,坐了十三個小時的飛機,不但沒有調整時差的時間,甚至連去房間安頓的時間都沒有,下了飛機馬不停蹄的就要趕去開會。還有一次,從那天醒來到晚上躺到床上,這期間坐了六個小時的飛機,開了七個小時的車,輾轉了三個城市,即使這樣高強度的行程,工作還不能停。

我是大法弟子,就要修好自己,兌現助師正法的使命。可是,我們的修煉形式是在常人中的,師父要我們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的形式修煉,所以我們不可以和常人社會脫節,要在常人生活中修煉出來,把該做的事情做了。除了正常的生活,我們大部份業餘時間都應該用在修煉和做大法的事情上。在忙碌的當今社會,再加上我忙碌的工作,我必須做到高效才能把時間合理的安排好。

我從小就喜歡代數,數學推理,也喜歡社交,還喜歡去買東西跟商家討價還價。學法後知道這是執著,也把錢財看得很淡,並很好的把這些特點運用到了學習和工作中並收穫了一些小成績。來美國後,隨著在修煉上的成熟,我很明確這是師父給我開創的修好自己兌現誓約的時間和環境,必須珍惜時間,努力做到勇猛精進。為此我喜歡「算計」 的特點又發揮在了算時間上。我在很多微不足道的生活細節中總結出了很多省時間的方法。比如,大多數人坐電梯只會按樓層鍵,就等電梯自動關門然後再運作。如果按了關門鍵那麼電梯能快幾秒運作,我發現如果一進電梯就馬上按關門鍵再按樓層鍵會比相反的操作至少快2秒;比大部份只會按樓層鍵的人快至少10秒。

人生中充滿了等待。等待電腦打開,網頁跳轉到所期待的界面,等待過紅燈,等待排隊買東西,等待休假,等待發工資,等待天亮天黑,等待迫害結束的那一天。我們在等待中期盼著我們期盼的,又在等到得知期盼的不能如期而至時飽嘗失望的滋味。我不喜歡空等,總想在不得不等的時候同時讓另一件事也運轉起來,那麼不管等多久都會有所收穫。別人在玩樂的時候,我在想人生的下一步該怎麼走,有甚麼可以提前做完,這樣能多留點時間給下一步;週末節假日別人放鬆的時候,我會靜心學法煉功。平時不論常人生活多忙,我會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哪怕就是幾分鐘來見縫插針的學法煉功,所以師父給予了我一些能力,讓我經常能保持清晰敏捷的思維,工作效率很高,常常能做到事半功倍。比如排隊等待,或者需要等誰的時候,即使只有一兩分鐘,我都會利用這一兩分鐘背一首《洪吟》;如果在家或在一個安靜乾淨的地方有十分鐘我會煉十分鐘的功,如果有半個小時,我會把抱輪煉了;如果有完整的一個小時或更長的時間我就會學相應時間的法,或者煉相應時間的功。

因為我會抓緊時間,做事效率高,所以能把工作,修煉,大法項目和常人生活平衡得很好。但當我的行動要和別人有牽扯的時候就會在不經意間傷害到別人,也滋長了急躁心。還會要求跟我親近的人不能浪費時間,哪怕一丁點無謂的浪費都不可以,如果有人浪費了我的時間我就會非常的不高興。比如,我和爸媽一起開車出門,剛開始的時候他們會等要到達目地地了才開始準備下車要收的東西,但在我多次強烈要求下,他們學會了在到達前就一切準備就緒,車一停下來就可以馬上開門下車。我嫌爸爸慢,做事情沒有時間觀念,沒有條理,只要他動作稍微一慢,問題一多或者有重複的問題,我就會表現得很不耐煩。有一天在超市,平時排隊要排一會兒才結賬,爸爸其實已經學會了整合事件,他說讓我先去排隊他去拿麵包。可那天隊很短,很快就到我,可是爸爸還沒來我就急了。心想這就是十幾秒的事情,為甚麼他需要超過一分鐘的時間,我已經讓排在我後面的兩個人結完了他還沒來,心裏開始火了,在想他做事老是慢吞吞的,去哪裏要看看東看看西,沒有意義的浪費時間。轉過來一想,我這是何必呢。心裏火了就不能客觀冷靜的去看別人,偏執的認為自己對,別人都是錯。那天又不趕時間,為甚麼不給爸爸多一點耐心呢?一天幾個同修來家裏,其中一個提到修忍很難。是啊,我真的很容易著急,有時太操之過急,對別人沒有足夠的耐心。當有人對我認為的基本常識一竅不通還要來跟我討論問題的時候,內心會非常反感並帶著嗤之以鼻的態度回應對方。其實,人間的事除了救人還有甚麼是緊急的呢?

從小我就形成了一種觀念,只有跟優秀的人在一起我才會變得更優秀。優秀在我的眼裏是有高尚品德和智慧有才能的人才是優秀的。對於沒有德或者沒有智慧才能的人我會嗤之以鼻,想要遠離。在這樣的觀念影響下,我從小都很自律,嚮往高大上的東西,對不符合自己標準的東西都離得遠遠的。對自己做的事情會努力認真,所以也在人生路上有過一些小收穫。這些收穫建立了我的自信,可是在常人中表現出來的自信,把握不好就是狂妄自大。

來美國後我的生活一直是很忙的。開始除了忙學業,為找工作鋪路,還要料理自己的生活;然後媽媽來了,幫媽媽適應這裏的環境,辦身份,工作生活又進入了新的階段;再後來,爸爸來了,也是各種各樣的生活事項,家裏的大小事都要我親力親為,一件一件的辦。在常人生活和工作中的磨礪讓我變得獨立,同時在大法的修煉中更是讓我覺得可以面對任何事情都無所畏懼。這些讓我的內心變得堅忍,強大,更能在工作上和生活中獨當一面,讓我悟到了修煉是修自己,任何人都代替不了,但與此同時也滋生了一些不小的執著。

當媽媽發表對甚麼事情的看法和意見時,有時她才說了幾個字我就覺得她要不沒有理解事情的實質,要不所說的是不對的或者是和我的想法背道而馳的,我就會很快的打斷她,不准她再繼續下去。對親近的人,我的反應是直接,霸道的,對其他人雖然表面上不會表現出來甚麼但心裏充斥著鄙視。大學畢業兩年後我就開始了第一份管理工作,這份工作讓我悟到一個管理者是需要有氣勢的。要想管人,就得讓別人服你,恩威並施。來到美國念書畢業後我又在工作中漸漸走入了管理的角色。我的工作是管理公司投資的項目。因為我們是投資方,所以是很多公司的大客戶。這些公司為了能做我們的生意都想認識我們和我們做朋友,對我們的要求也是畢恭畢敬。剛開始我還不知道如何應對,因為大部份人在職場上學到的都是怎樣迎合別人,讓客戶滿意,累積自己的業績。可是我的這份工作完全反過來了,我是被別人迎合的對像,我要學的是怎樣組建管理團隊。也許很多人說這有何難,但在西方主流社會中我的外形就很容易被人輕看。人家一看我這樣一個沒多少經驗的亞洲小姑娘能有甚麼能耐,有些人就會對我安排的工作或者具體要求不認真實施,找很多理由來搪塞,讓我的工作不能順利的推進。慢慢的我學會如何管理團隊的成員,儘量做到不失禮節,但也會在適當的時候亮出我是金主我說的算的王牌,就像上司教我的:「不管甲乙丙丁說甚麼,他們的建議有多好,只要是你說的就是對的,所有人都必須照做。因為一個團隊裏只能有一個老闆,老闆可以聽取意見,但是最後的決定只能老闆一個人來做,風險也得老闆一個人承擔。」漸漸的我在工作中培養了工作所需要的自信和底氣,但這也在無形中滋長了傲慢自我的氣燄。

從二零二三年起我擔任了新唐人神韻在佛州巡演的採訪記者。新唐人對受訪者有明確要求。剛開始的時候,我明顯的發現我對待採訪目標和根本不可能是我採訪目標的觀眾的態度,從內到外都有著明顯的區別。對待目標就非常的熱情;對待不是目標的觀眾,心裏就在想別耽誤我時間,連給人家個笑臉都吝嗇。就連對接受過採訪的觀眾也是有那種,用完就扔的心態。在神韻推廣的過程中,我的這顆心也表現得很突出。對接我資料,或者來詢問神韻或者要買票的人就和顏悅色,表現得很熱情很耐心,但對我態度冷漠的人,偶爾就會產生不好的念頭,會有類似「你就是救不了的」或者「你就是不配」等不好的念頭。

這些念頭和想法既沒有修煉人的善和胸懷,更沒有修煉人對人間甚麼事都不動心的境界。每一個來看神韻的眾生都是可貴的,我不能因為他們對我採訪沒用就用別樣的眼光來看別人。意識到自己這顆很不好的心之後,在後來的神韻推廣和演出期間,我大大扭轉了心態,隨時提醒自己要用修煉人的善和慈悲來對待眾生。即使有人對我惡,也許是在了卻我們之間的業債,見到就是緣,也許是要我給對方種下未來得救的希望的種子,無論如何修煉人是不應該對常人有任何不好的念頭的。

每一次神韻演出的採訪對記者的壓力都很大,在很短的時間內不但要找到合適的受訪者完成能有一定深度的採訪還要求一定的採訪數量。好在都有同修們的鼎力相助,雖然有壓力,也做不到專業記者的水準,但也還能完成基本任務。一次,我看到同修在和一個觀眾攀談,那正是我要的受訪者,便示意同修把觀眾帶過來。過後,同修開玩笑的跟我說:「你現在越來越厲害了,都有大牌記者的范兒了。」雖然同修說得也很隨意,可能還有一些鼓勵的語氣,但這讓我意識到是不是我在無意識的狀態下給人一種自以為是的印象呢。

還有一次在家,跟媽媽說了甚麼,媽媽開玩笑的說:「你怎麼說得像領導在安排工作一樣的」。雖然在這些言行舉止的背後,我並沒有要表現自我的甚麼心,但這些反饋讓我意識到我居然都已經強勢到不自知了。一次上司在閒聊中說她跟別人介紹我時說我是一把槍。曾經也有一個老闆說我是一件武器。聽到這樣的評價,我不確定是否對語言內涵理解到位,不知是表揚還是批評,便問了我的美國朋友。我的這個朋友對我本人和對我的工作都是很了解的。朋友說這是絕對的表揚,你在工作上確實是又快又準。但是作為修煉人,這樣的評價讓我發現了自己的執著,修煉的人是修善的,應該表現善和慈悲。如果在常人眼中我像一件具有殺傷力的武器,那麼我曾在無知中造了多少業啊?

二零二四年神韻西遊記的節目裏,牛魔王出場的時候,就帶著一副狂妄自大,唯我獨尊,不可一世的囂張氣燄。這個形像讓我深深的想到了自己,當自己表現得很自我的時候,別人看我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呢?這是妖魔的氣勢,根本不是神佛的樣子。想想原來的自己,有時確實覺得自己挺討厭的。可能這也是因為提高了之後才能看到和感受得到的吧。

原來一直把自己的一些特點當作是理所當然,並覺得所有人都應該一樣。比如對一個事物的理解能力,專注力,記憶力。這些能力每個人生活在這個社會似乎都需要,但每個人被上天給予的卻不一樣。我不能用常人的觀念去看待一個人和事,特別是同修。比如這個同修看著不精進,就片面的認為這個人懶惰。也許她懶惰也是有原因的,也許她在某些方面業力阻礙比較大,正念稍微不強就會嚴重的干擾到她在修煉上精進。作為修煉人,自己在某一些方面的能力或者特點,其實都是師父給予的,得到了是因為修煉的福德所致,更是因為正法和救人的需要。不能貪天之功,更不能因為這個而造業或者滋生甚麼常人的觀念和執著。

來美國十一年了,這十一年是我真正實修的十一年。一次我還自信的跟同修說,師父在《轉法輪》中援引老子的話:「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下士聞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為道。」師父明示:「真正修煉的人,我說是很容易的,不是甚麼高不可攀的東西。其實在座的有許多老學員和沒有來的老學員已經修煉到相當高的層次上去了。」(《轉法輪》)我覺得咱們大法弟子肯定沒有下士了。在來美國之前,我覺得自己是中士,心裏知道大法好也不能不修煉但還是把常人的生活,美好爛漫的青春年華看得很重,對人生充滿了期待和幻想,但真正在大法中實修以後,我覺得自己是上士了。生活不但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更讓我覺得此生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放棄大法和修煉以及師父賦予我的使命。除了正常的常人生活,我絕大部份的業餘時間都是在做三件事。可是,當讀到《洪吟六》〈度人度己難〉時,心裏空了一下。哎呀,我似乎還在下士和中士之間徘徊啊,要做到「上士聞難一笑解」 (《洪吟六》〈度人度己難〉)似乎還是有難度。

再冷靜審查自己時,發現雖然看著也在做不少事,但是還是在學法和發正念上做得不夠,有時學法不入心,發正念走形式。雖然不斷提醒著自己把名利情放淡,可在工作的各種場合和常人的接觸中又攪擾著我原本平靜的心緒,然後又在修煉中再看淡直到又一次被激起再看淡。來來回回,反反復復,看似重複,其實每一次的經歷都是慢慢修煉和提高的過程。

最後,再次感恩師父的洪大慈悲,感謝每一位給予過我幫助的同修。希望我們一起把最後的時間利用好,不負師父的慈悲救度,不負歷史和眾生的期待,兌現我們的誓約,平穩的走過歷史的末時跟隨師父進入新的紀元。

(2025年美國佛羅里達州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稿件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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