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精神失常的大姨恢復記憶

EMail 轉發 打印 安裝蘋果智能手機明慧APP 安裝安卓智能手機明慧APP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二十八日】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瘋狂迫害法輪大法後,我因為堅持修煉,被迫害的流離失所。一位同修找到我,讓我跟她一起照看一位七旬的大姨,每人一天一宿(二十四小時),每天早上給大姨測血壓、測血糖,每頓飯前打胰島素。

大姨精神不正常。她兒子說:「我父親原來是某工地的包工頭,手裏有點錢就在外邊找了女人,不顧我們娘仨個了,當時我和妹妹還小。幾年後父親在工地上被高樓掉下來的跳板砸死了。我母親從得知我父親在外邊有女人,到我父親死,成天哭,精神失常,家裏人誰都不認識,連我妹妹她都不認識了。經常偷著往外邊跑,我和我妻子到處尋找她。唉,沒辦法呀!這些年就這樣。這兩年母親才認識我和我妻子了,但也沒有明白過來。」

開始照顧大姨時,她經常罵人,無論白天黑夜的罵,吵的鄰里都休息不好。我小聲說:「大姨睡覺吧,別罵了。」她瞪著通紅的眼睛,咬著牙罵我,嚇的我趕緊回臥室把房門反鎖上。我哪見過這樣的人呢,一宿我也沒敢睡,害怕她再幹出別的事來。大姨罵累就睡了,我還得躡手躡腳去她的臥室給她蓋好被子。

因為大姨血糖高,要減少飯量,飯給少了她會動手打我。一次,我倆正在吃飯,她把飯碗朝我的頭打來,我頭一歪打在了我的肩膀上。大姨又用拳頭打我,還說:「這是我家,不讓我吃飽飯,你走。」我心裏也有點過不去,心想:跟這樣不懂是非的人我能說甚麼呢?後來我想,為甚麼讓我做這個工作,一是師父叫我通過講真相救大姨一家人;二是為了解決我的吃住問題;三是我有不讓人說的心,一說就炸。有妒嫉心、爭鬥心、沒理也能辯三分。大姨精神不正常,她罵我、打我,是讓我在各種矛盾中閉嘴,在這種環境中好好向內找自己。

大姨說:「你是我媽媽。」

我和同修交流我對師父講法的理解,要有博大的胸懷,要慈悲所有眾生。我們更要加倍對大姨及她家人好,我倆達成了一致。

大姨營養跟不上,走路兩腿哆嗦,我倆給大姨買雞大腿,給她煮雞蛋,買低糖食品,補充飯後的不足。我當班的時候,從家裏(我住在姐姐同修家)給她帶排骨、餃子、炒她喜歡吃的菜。大姨的兒子給我們三個人每個月生活費四百多元,我倆工資共計一千五百元。

我還把大姨帶到姐姐家住,同時給她調一下胃口,一路我還能給過往行人講真相。我在講真相中,大姨在一邊笑著聽著,從不打擾我給路人講真相。夏天很熱,她滿臉是汗,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聽我給人講真相。世人明白真相走後,我心疼的一邊給大姨擦著汗,一邊問她:「大姨,你願意聽嗎?」她點點頭,看她能聽懂我講真相,我為她高興。姐姐家裏人也不把大姨當外人。

後來大姨的兒子知道了,說:「我母親會亂翻亂動,拿你家東西的。」我笑著說:「沒關係,換個環境她很開心,只要她開心就好。」我把大姨當作自己的親人,做事順著她,還和她藏貓貓玩,跟她溝通、交流。我一邊幹活,一邊和她一起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讓她在客廳邊走邊念,鍛煉腿有勁。

八月十五那天,我姐姐讓我和大姨去家裏吃飯。大姨睡覺前,偷著把五塊月餅弄到被子裏吃,還在窺探我,我笑著說:「給你一半月餅吃,那四塊半明天早上再給你吃,好吧?吃多了又得打胰島素了。」她像孩子似的很不情願的拿了出來。

我很能理解大姨的心,還帶她去戶外活動,她特別開心,挽著我的胳膊說:「你是我媽媽。」

封存二十多年的記憶被打開了

我工作之餘,就在客廳學《轉法輪》。大姨看我看書,就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我身邊,叫我大聲念書。一天她說:「讓我看看你的書吧。」我說:「我給你找本別的書看吧?」她說:「我要看你拿的這本書,我去洗洗手。」

我雙手把書遞給大姨,她雙手接過書,翻開看了又看。大姨看到了師父照片,她大聲笑著說:「我等了一千多年了!」我愣住了。她在那一個字一個字念了起來。

一會兒,我看大姨的臉頰紅潤了,眼睛有神了。個別生字不認識,她就問我,我告訴她後,她把生字用手在桌子上寫一遍,然後再繼續看。大姨把書合上後,說:「你也給我一本《轉法輪》看,行嗎?我也學。」

大姨看我每天看《轉法輪》,她就把手洗了,也拿著《轉法輪》書念,念的很認真,無論周圍發生甚麼事,她就在那念書。

大姨的血壓逐漸降下來了,血糖降到5.6左右。觀察了四、五天,血糖沒有變化,我就把胰島素給她停下來了,大姨的狀況很穩定,她兒子兒媳看到媽媽身體、精神的變化特別高興。我就和同修給大姨的兒子兒媳講真相,法輪大法的神奇和超常讓他們很認同大法。他們退出了曾經加入過的中共團、隊組織。

大姨的女兒和女婿在北京某科研部門工作,還是負責人。女兒聽她哥哥在電話說她母親的狀況時,起初有點不太相信。過年時,女兒趕緊從北京給她母親買了新衣服、好吃的來看母親。大姨的女兒女婿一推開門,我問:「大姨,他們是誰(我沒見過)?」大姨說:「我妞兒,我妞兒。」娘倆抱在一起,大姨和她女兒都哭了。女兒說:「媽媽,你終於認識我了!認識我了!」妞兒雙手捧著媽媽的臉親了親。大姨問女兒:「怎麼外孫沒來?」妞兒說:「去奶奶家了。」

妞兒對我說:「二十多年了,我媽媽終於清醒了,明白了。」她右手握住媽媽的手,左手握住我的手說:「姐姐,你辛苦了!」我說:「我不幸苦,是大法師父辛苦,是大法師父給你媽媽調整好了身體。」

妞兒拿起大法《轉法輪》翻開看,我說:「大姨,給女兒念一段法吧。」大姨一字不差的念完了。妞兒說:「媽媽,你就跟姐姐好好學大法吧。」妞兒說:「我在北京好多年不回來了,我媽媽不認識我是她的女兒。每次看見母親瘋瘋癲癲的,我心裏很難受。每年過年我都哭,盼望媽媽病好。這回好了,媽媽認識我了。我有時間就回來看看我媽媽,陪陪媽媽。」

接下來,我把我為甚麼學法輪大法,我修煉身心的變化講給大姨的女兒女婿聽;又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真相;講了法輪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他們當時就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大姨的女兒女婿親眼見證大法在她母親身上展現的神奇!

大姨在北京打工的孫子、孫媳回來過年,看到了奶奶的變化。他們聽到真相後,也退出了中共的團隊組織。一年後,孫媳又生了一個大胖小子,大姨見到了重孫子。

大姨和親家母兩家住的很近,親家母來看她。親家母叫我問大姨,我就指著親家母,問大姨:「這人是誰呀?」大姨說:「是我兒媳婦的媽媽。」親家母說:「多少年了,她都不認識我了。現在她好了,能認識人了,她好了。」親家母對大姨說:「你再不能動手打人了(指我),她對你那麼好,再別打她了,不然就不看你了。」

大姨過來拉著我胳膊,像孩子似的說:「你不能走,你走我就完了。我再不罵你,不打你了。」親家母笑了,我給親家母講了真相,她也退出了中共的少先隊組織。

兒媳的哥哥來修自來水管,我趁機也給他講真相,他退出了中共的團隊組織。還有來安裝紗窗的、換門鎖的人,我也給講真相,他們都退出了中共少先隊組織。

「610」人員明真相、三退

大姨每年年末到醫院體檢,她兒子說:「我想再看看我媽媽有沒有別的甚麼病。」病房有四張床,我們住兩張床,另外兩張床住的是我市鄰近縣的人,也是來體檢的。我和同修除了照看好大姨外,經常搞室內衛生。

大姨晚上睡不著覺,坐在床上又開始叨咕起來了,我低聲說:「大姨,你別說話了,快睡覺吧。別的床住的人也是來體檢的,別吵的人家都休息不好。咱學大法了,書裏師父教我們做好人,對吧?做事要為別人著想,睡吧。」

天沒亮護士來抽血,早上又帶她取驗尿化驗單。折騰了幾天,大姨的化驗結果出來了,一切正常。醫生問大姨的兒子:「你媽媽用甚麼藥了?」大姨的兒子說:「沒用甚麼藥,是我兩個姐姐給照看的好。」

幾天來,我和同修照看著大姨。那兩個床的人看見說:「你是這老太太甚麼人?」同修說:「是雇來照看老人的。」二號床的人說:「我以為你倆一個是兒媳,一個是老太太女兒呢。你倆照看老太太很用心,把老人收拾的乾淨利索。」同修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做事要為別人著想。你們聽說三退保平安了嗎?」二號床的人說:「我就是抓法輪功的,別和我說這些。」

第二天,同修把昨天發生的事和我說了,我說:「下班回家後,我們要多學法,多發正念,我找機會再給二號床的人講真相。」

一天我和大姨從外邊回病房,二號床的人對我說:「老太太兒子來了,我和她兒子聊了起來,說:『你在哪找的這兩個人呢?對你媽媽照看的太好了,每天起居照顧的周到細微。從不惹老人生氣,老人不開心了,就哄著、逗老人開心,像對自己親媽一樣體貼照料。一日三餐問你媽吃甚麼,然後就去買。』她兒子說:『是好。自從兩位姐姐看我媽,就不用我操心了。』我對她兒子說:『你不是操心啊,你是省心哪!你是省心哪!」

另外兩個床的人打點滴時,我扶著她們去衛生間,有時中午給她們買飯、打開水喝,室內衛生我和同修包了(這是醫院清掃員的工作)。一天二號床的人對我說:「你們的人真是很善良。我有一個朋友,是我們縣裏機關的會計師,因煉法輪功被抓了。我跟她說:『你寫個保證,就放你回家。』她說:『我不寫。』結果被判刑八、九年。我真的不明白她連家都不要了。」我笑著說:「大姐,不是你這個朋友不要家,是中共破壞我們的家。你這個好朋友究竟犯了甚麼法?被判刑八、九年?不就是信仰法輪功嗎?國家憲法寫著『信仰自由』。國外一百多個國家都有人煉法輪功,沒有出現自焚的。煉法輪功的人只想有個健康的身體,在家庭、社會上做個好人。」

我接著說:「一九九八年初,我把撿到的二百四十多元錢(內有同修撿的零錢)交給我住地轄區派出所所長。所長說:『我看你把錢放在桌子上,我以為你是精神病呢。把錢交給我們,這十多年沒見過的事,我們每天處理案子都是動刀搶來的錢。』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所長說:『快坐下,快坐下。』說:『我妻子的媽媽也煉法輪功,這功法很好,你好好煉吧。』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這位所長沒抓過我地一位法輪功學員,他知道我們都是好人。

「大姐,你接觸過我們煉法輪功的不只幾個人吧?社會上吃喝嫖賭,沒有我們煉法輪功的人吧?是這個社會容不下好人。我也被我市公安局抓過,你看我的手腕還有被手銬勒過的印記。就因為一個『煉』字,把我吊了約一天。警察為得到獎金,像瘋子似的打我。用鐵鍬鏟我的肚子,一拳一拳(叫勾拳)往我臉上、身上、胸口打,亂打,我感覺我的心臟都要停止了。我被打的兩顆門牙鬆動,滿嘴是血。警察看我昏過去了,才把我放下來,還說:『你寫個保證,就放你回家。』我不寫,被強制檢查身體。大夫看我的臉被打變形了,身體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兩隻胳膊佝僂著,說我身體不合格,但是警察強行把我送進看守所。」

「我在看守所的七個多月裏,經常便血,心臟難受。警察送我去醫院看病,醫院大夫檢查後,怕我知道,就跟警察在一邊說話,給我開治心臟病的藥。我在看守所三次昏死過去,被送進公安醫院搶救,補兩袋半血漿。看守所警察怕我死裏頭,恐嚇我兒子,讓我兒子抄別人寫好的保證書交給他們。兒子以為完事了,他們說:『給你媽辦個取保候審,在家等著通知來開庭。』他們騙人說讓我回家,他們從來沒說過真話。」

我看她眼睛濕潤了。我接著說:「大姐,我們社會裏好人越多不越好麼?寫『保證書』、『轉化書』,是讓我們往壞轉。我沒見過大法師父,就看《轉法輪》一書,我一身的病好了。我身心健康,懂得了做人的道理。俗話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讓我們污衊師父和大法,那是人嗎?對吧?你的朋友不寫『保證書』,是為你好,在這個問題上不讓你對大法犯罪,你能有個好的未來。我們在這相遇是緣份。」大姐說:「是。」

我說:「把你曾經宣誓入過的中共黨團隊組織退出來吧。」她有點顧慮,我又說:「《共產黨宣言》首頁寫著它是西來幽靈。幽靈附體在你身上,你能不有病嗎?對吧?你回去善待大法弟子,退出中共的組織,你會平安的。」她說:「好,我退。」我給她起了一個化名,她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c) 1999-2025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