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丈夫在世風日下的社會中隨波逐流,不管家裏的任何事,整夜整夜的在外面打撲克、打麻將,扔下我和孩子不管不問,我非常生氣,見面就是又打又鬧。這樣的處境,使我從一個溫柔善良的女人,變成一個能打能鬧的潑婦。我開始想著法子來治他,找茬鬧他,結果是越鬧越不和睦,把家裏弄的雞飛狗跳。而我自己也是痛苦至極,整天心裏鬱悶,肚子裏總是氣鼓鼓的,我唉聲嘆氣,蔫頭耷腦,幾乎都不會笑了,情緒低落到極點了。眼看著一個家庭就要維持不下去了,我就像掉在無邊的苦海之中,看不到希望的岸邊在哪。
一天,我聽到哥嫂對我姐姐神秘的說了一句:「這是個性命雙修的功法啊!」至於是甚麼功法、怎麼回事,他們沒有說。我卻萌生了一個念頭:我也要去找一個功法。至於找功法幹甚麼,我並沒有明確的想法,但我知道單位裏有同事在煉甚麼功,我就找到同事說要學功。同事學的是法輪功。
就這樣,我開始學法輪大法了。
誰知這一得法,我的整個人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喜得大法後,我的世界觀、人生觀徹底改變,知道了人生來世的真正目地,找到了生命的真諦。我不再與丈夫打鬧,而是處處善待他。我的變化使丈夫一下子都接受不了,同時也感化了他,從此他也漸漸的變的不在外面玩了,也知道關心我與孩子了。後來丈夫也喜得大法,我的家庭從此充滿了快樂,我的心情每天都是喜滋滋的,整個人精神煥發,精力充沛。
當今社會誰也改變不了我這個充滿矛盾、沒有一絲溫暖的家,可是在大法的引導下,我們擁有了一個無比幸福的家,當今世界誰能做得到?大法太了不起了!我一定要做師父的真修弟子。我每天學法、煉功從不間斷,一有時間就做大法的事。
修煉前在單位上班時,我能少幹就絕不多幹,為了個人利益斤斤計較;修大法後,我嚴格按著大法真、善、忍的原則要求自己,對工作認真負責,髒活累活搶著幹,不再計較個人的得失,兢兢業業的幹好本職工作,同時也能主動幫助同事。這一切領導和同事都看在眼裏,感慨我學大法變了個人。
師父說:「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退休後,我悟到別再找活幹了,就做好講真相救人的事。我天天出去給世人講大法被迫害的真相,揭露邪惡造謠的謊言,告訴世人大法師父是來救人的。明真相的世人都非常高興退出黨團隊組織。
我原來住著三十來平方米的小房子,兒媳生孩子時從城市來到我家,我伺候她月子。結果兒媳的妹妹也來我家住了,我每天給兒媳做飯,還得伺候她妹妹,當時又是大熱天,家裏空間又小,我整天忙得像個小陀螺轉個不停,有時兒媳還耍脾氣,可我都無怨無恨。周圍的鄰居誰都佩服我能做的這樣好。說心裏話,我要是不修煉,是不可能有這麼大胸懷來善待這一切的。
後來我到城裏去幫他們看孩子,還得買菜、做飯、做家務,我都是無怨無恨。但每個星期天,我要回自己家一次,兒媳不高興,不願讓我回家。可是作為大法弟子,每週我必須回家,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不能耽誤。每次我回家前,兒媳總是慢慢騰騰回來接手照顧孩子,我心裏很急,擔心坐不上火車,但是每次我都能坐上火車。後來我自己向內找,發現自己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怨兒媳不替我著想。哪怕有一絲怨,師父都看得清清楚楚,都設法讓我放下怨,放下不好的私心。
兒子在城裏買了三處房子,欠了不少錢,他老跟我要錢,今天說借錢,明天說要錢,今天說還,隔幾天又要錢,理由很多。我都給了,他還是不夠,幾乎把我賣小房子的錢都要光了。這時兒媳還不上班了。我想:他們這樣沒完沒了問我要錢,我無原則的給下去,這是真正的善嗎?這是在害他們,他們年輕力壯的,應該自己去拼搏、去磨煉,真正有困難我可以幫,我可以放下我的利益心,但是絕不等於他們就可以無度的向我索取。當我不再無原則的給錢後,情況完全變了,兒子和兒媳都出去幹活了,而且不肯耽誤一點時間,不管颳風下雨都堅持上班。
現在兒子、兒媳身上天天帶著真相護身符,都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一家的生活也越來越好。我把兒媳當成自己的親生姑娘,兒媳發自內心的叫我媽媽。
當我們把自己當作真修弟子時,真正能做到時,就會發現甚麼也沒有失去,相反得到意想不到的輕鬆與快樂。修大法太神奇!太幸福了!今生得大法實乃萬生有幸!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叩謝師父!
合十
(責任編輯:洪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