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念法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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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六月十六日】一九九八年二月,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無論身體和思想上都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感恩師父佛恩浩蕩。可是一年多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邪黨對師父、大法進行惡毒的誹謗、誣陷、造謠,大有天塌之勢。當時對我來說真是當頭一棒!我陷入了深深思考之中。思考後,我暗暗的下了一次決心:學!一學到底,誰也擋不住我學。

放下自我 進京護法

可是,大法好,我學定了!那麼師父、大法受到這樣大的誹謗、誣陷,我該怎麼辦?我坐立不安。那時,聽說有的同修去北京上訪,替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我也打心眼裏想去,但是一個人去打怵,很想找一個人與我同去。當時也許是去我的依靠心,就是沒有人和我去。

有一天,有一個外地同修突然闖到我家,說找我弟弟,我不認識他,他知道走錯門了,忙轉身往我弟弟家奔。我跟過去一看,是同修。他大概說:師父和大法受到邪惡的誹謗,我們大法徒,不要在家裏等著、靠著,要去北京和政府講真相。我一聽正合我意,太好了。我倆定好明天早晨就起身。

第二天早上,我去弟弟家裏找他,弟弟說同修被我父親攆走了。我父親知道了我要進京,嚇壞了,見到我後他看著我,手在哆嗦,身子發抖,說話都變了音,不准我去北京。用當時我妹夫的話說:「老頭子兩隻腳用釘子釘在院裏,都沒看住你。」父母是知道我的脾氣的,我決定的事誰也擋不住。母親更是愁上加愁,對我說:「我知道這回誰也擋不住你,給你五十塊錢做路費吧。」

一天,我趁父親不注意,偷偷去了弟弟家,心裏很難受,也很矛盾。到了弟弟家喘了口氣,一咬牙,離開了弟弟家。走到村外,邁開大步時,一下子渾身輕快了,好像卸下了重負一樣,好受極了。

為了躲避警察,我朝著鄰省的一個縣城的方向奔去,穿樹林,過田野,跨壕溝,走小路,一口氣跑了幾十公里。那時候學法不深,心裏抱著樸素又單純的一念:「法大於國家,法大於政權,我不怕。」到了縣城,天黑了,找了個便宜的小旅館住下,正好碰上去北京的客車。

到了北京,來到天安門,我就直奔信訪辦公室去上訪。半路上,被北京警察攔住,問我是幹甚麼的,我說我來上訪,替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扣留了。第二天,我被送到省駐京辦事處。我就給那裏的警察講真相。我說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很嚴肅的告訴他:「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他十分震驚,因為當時很少人知道「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那上面的漏洞疑點沒有幾個人知曉。其實當時我也沒看出來,只是憑著對大法的正信和勇氣,從理論上與他辯解。他問我為甚麼?我毫不猶豫的告訴他:請您打開我們的《轉法輪》在第229頁上,關於殺生的問題,大法師父是絕對禁止煉功人殺生的,動物甚至植物都不讓我們去殺,怎麼會去殺人、自殺呢?所以說,「天安門自焚」完全是栽贓陷害。在我的正信與大法的威力面前,他從開始的與我爭論,到後來停下聽我的講述,又不停的點著頭。最後,他誠懇的說:法好,回家偷著煉,別再來了!

默念法的力量

那天半夜,我當地派出所警察來接我。駐京辦事處那個警察對前來的派出所所長說:路上不要給他戴手銬,這個人很好。可剛一離開辦事處,這個所長惡狠狠的對同來的警察說:「拿副新的手銬,反背手給他銬上!」

快到當地派出所的時候,警察問:「所長,去看守所還是去派出所?」這個所長大聲吼道:「先去派出所,到派出所『突魯』(俗語,意為折磨)頓,解解恨!」

一下車,他們就迫不及待的下手了,幾個人圍著我打,咬牙切齒的狠狠的打我,好像我幾輩子與他們有深仇大恨似的,死死的摁著我的頭,抓著我的頭髮,用腳、用膝蓋、用胳膊肘去打我的腦袋與前額。

有時我掙扎著,費好大勁抬起頭來,微笑著祥和的看著他們。他們看我這樣,更急了,又把我摁下去打。打一陣子,我又抬起頭來,又微笑著祥和的看著他們。這樣他們不停的打著我,不停的吆喝著,像瘋了似的。可是,只要我挺起身來,我就微笑著看著他們。為甚麼呢?在我上京之前,剛要離開家時,忽然打過一個念頭來(當然是師父的點化):我得記住一句法去北京,我隨意打開《轉法輪》書,看到「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這句話,我就記在心裏,所以他們狠命打我的時候,我不停的默念這句法,按照法的要求,祥和的微笑著,看著他們。

可是他們越打,我卻感覺不到疼了,反而越打我越舒服,頭上感覺突突的冒火,好受極了。實在說,當時我剛學法一年多,根本不懂甚麼更深的法理,更不懂甚麼正念,只是靠著當時在那個層次上同化了這句法,我才能坦然對待他們的毒打。

也不知打了多長時間,他們實在是打累了,所長說:「不打了。」然後把我推到一個牆角的鐵籠子裏。所長氣還未消,我進了籠子,剛轉過身來,他就用拳頭打我的頭。我如果躲避,他是打不到我的,可我心想,我的頭癢癢,還沒有解癢呢,我用頭就直接迎著他的拳頭撞上去。他大怒:「還不服,拖出來,給我打!」他們把我拖出來,又打了一頓,才把我關起來,留一個小警察看著我。

過了一會兒,小警察問我:「哎,你們煉法輪功的真有功嗎?」我微笑著說:「當然有功了!」他接著說:我就等著看笑話呢,我以為你肯定會滿臉腫起來,等了這麼長時間,你好好的,好像沒挨打一樣,我真納悶了。我們也打過人,如果人被我們打幾個耳光後,很快臉就腫起來,你被我們打這麼厲害,打了這麼長時間,好像一點事兒也沒有,還總是樂呵呵的,根本看不出難受來,真怪了!

第二天,公安局來人了,聽見所長說:打了一宿也沒有打動!一個公安局的人把我叫出去,讓我站好了,他使足了勁,惡狠狠的左右打著我耳光。起初,我沒有躲避,用力頂著。不知不覺的感覺痛了,越來越痛,我突然一低頭,他差一點被閃一個跟頭。他說:「你不是不躲嗎?」那時候,由於勞累,忘記了那句法,也忘了微笑面對了,只用身體去搪了,人的身體怎麼能搪的過去呢?忘記了法,功就沒有了,就成了常人,邪惡迫害起來就容易了。

洪法

我得法後,介紹給我的父母、兄弟姐妹、親戚朋友及其他一些人,讓他們得法,以報師恩。為了使父親學法,我費了很大勁。我的父親不識字且脾氣暴躁,說來就來,過後就完。有時吃飯了,我把大錄機打開,藉機讓他聽師父講法。聽著聽著,他大怒,不讓聽了,我就把機子關掉。有時看他高興了,我又打開聽一會兒,他又發脾氣,我再關掉。有時我就挑一段他能接受的法讀給他聽,為他後來得法打下了基礎。

有一年,他得了腦血栓、血壓高,牙疼發展到三叉神經痛。兩年後,病情加重,出現了病危狀態。有天晚上,我趁機告訴他,現在能救你命的只有大法師父,生命只有一次,快念「法輪大法好」吧!他答應了,然後就睡著了。第二天一早,他興奮的告訴我說,他好了,能下地走路了,牙和三叉神經也不疼了。從此以後,他天天聽師父講法。有時他不解的說:真是怪了,聽聽老師講法,就是不得病。

在這期間,我母親也得了法,多年的痔瘡、關節炎、手臉腫脹、肚子脹、胃炎都好了,也能看大法書。有一次,我的姪子看見她看書,驚呼:真神了!真神了!

還有一件令人不解的事,我的一個小姪女才兩、三歲,一天幼稚園也沒有上,能把師父的《洪吟》、《洪吟(二)》兩本書背誦出來。

有一年,我到鄉下去看望一個同學。他的家是三間土房,快要倒塌了,需要儘快翻新重蓋。他家僅有的一頭牛和一隻羊,也剛被人偷走。沒有了牛,地也沒法耕種,想做個生意,也沒有本錢,老母親還有重病,需要隨時治療。他的妻子愁的一到晚上就獨自坐在院子裏,半宿半宿的不回屋,長此下去,家庭可能會崩潰。

我嚴肅的告訴他,這些年我給你講的法輪大法的真相,你根本沒有在意,讓你念「法輪大法好」得福報,你也不相信。我告訴他,從現在開始,你兩口子天天念「法輪大法好」,念的越多越好,肯定會有福報。這回他答應了。

第二年我再次見到他時,他拉著我的手,高興的說:法輪大法就是好!真靈!今年一開春,我蓋了四間混磚的瓦房,村裏人都覺的奇怪,以為有甚麼親戚大款幫我呢。我問他怎麼回事?他告訴我,你走後,我兩口子按照你說的,天天念「法輪大法好」。不長時間,親戚朋友都主動的借給我錢,有送來兩、三千的,還有借給我六千的,都告訴我別急著還賬。還有一個親戚送給我一輛燒油的三輪車,讓幹農活用。這樣一來,蓋房子的錢很快就攢夠了。蓋房的那些日子,每天都有喜鵲圍著我家嘰嘰喳喳的叫。同學高興的攔著我不讓走。盛情之下,我在他家住了一晚上。後來他又蓋了偏房,修了院牆,安上了大門。他又買了兩台織網機,給人加工漁網,過上了富裕的生活。再後來,我給他家安裝了新唐人接收天線,一家人對大法深信不疑。

我有一個生意上的朋友,對大法不接受,背後說我的閒話,甚至笑話我。有一天,他被嚴重燒傷,看起來很嚇人。他的家人找到我,讓我給他上貨。我去見了他,對他說:你兩口子,天天念「法輪大法好」,我們師父會救你的!這回他相信了,開始按照我說的做。短短七天,他的燒傷就全好了,臉上不但沒有留下瘢痕,還長出了嫩肉,比以前更俊了,這件事見證了大法的超常,也讓他心服口服。

身邊有個熟人,曾經學大法,後來不學了,還供上了狐黃白柳之類的,從此她家就鬧起了鬼,沒有安生過。她十分害怕,到處請神送鬼,越看越亂,一到晚上,就害怕不敢出門。天天請人燒紙,時間長了,老伴要打離婚。有一天,我看到她,告訴她這樣下去很危險。她無奈的說:太多了,治不了了!我告訴她:你只要同意不要那些東西,念「法輪大法好」,馬上就好了!她說行,就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瞬間,她打起嗝來,感覺全身通透,非常舒服。她高興的說:我好了!但她又說,我還得試試,看看晚上敢不敢出門,如果敢出門,我就信!第二天,她見到我說,她晚上敢出門了!她沒有失信,開始從新學大法,到現在一直很堅定。後來,她還介紹她姐姐學了大法。

還有一件事震撼了整個村莊。我的妹夫得了肺癌,大口大口的吐血,醫院診斷是晚期。他去一家全國知名的腫瘤醫院治療了一段時間,也不見甚麼效果,醫院也沒有更好的方法,就給開了一些藥,讓出院回家休養,通俗的講,就是回家等死。整個家庭處於痛苦的煎熬中。

以前我給他介紹過大法,他不但不相信,還取笑我。他妹妹對他說:死馬當活馬醫,跟咱哥學習大法吧!這樣他開始學法,一邊學一邊吃藥,病情很快出現了好轉。再經過一段時間,身體完全康復了,他激動的見人就說:是大法師父救了我的命!藥也徹底不吃了,堅定的修起了大法,並且積極洪法。這件事轟動了全村,村裏人都像傳新聞一樣傳說他的事。

安裝新唐人 廣救眾生

由於邪惡不斷的騷擾,二零零五年我來到了一座大城市,接觸了兩位安裝新唐人的同修,一位稱大哥,另一位我稱他二哥。大哥、二哥帶著我,幾乎是天天去安裝。剛開始,技術不成熟,又是樓區,大鍋安裝起來非常難,一天只能安裝兩、三個,有時一天也安不了一個。

一般情況都是在樓頂安裝,上到樓頂層後,再爬梯子,有時還需要搭人梯,非常的辛苦。當時大哥已經六十多歲了,他手腳麻利,幹活兒利索,平時主要是他負責測試信號。大哥很有耐心,接收鍋在他手裏這麼轉,那麼轉,高頻頭也不停的上下左右轉動,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找到信號。如果找不到信號,就需要換地方重新調試。如果樓頂不能安裝,就需要在窗外焊鐵架把鍋托起來。有時需要到窗外安裝,把安全繩繫在窗戶的鐵稜上,下到窗外的一個很小的平台上。安裝完成後,因為大鍋的阻擋,不能原路返回,只能從另一個窗戶爬上來。用二哥的話說:沒有難住他的活兒!過去十多年了,現在回想起來,真是得謝謝兩位同修,給我奠定了以後安裝新唐人的基礎和勇氣。

兩、三年後,我離開了這個小組,和另外兩位同修配合組成了另一個安裝小組。這個小組中,司機是個四十來歲的女同修,在駕校學習了十幾天,剛剛拿到駕駛證,沒有一點兒實際經驗,眼睛還近視。這裏是大城市,車輛多,紅綠燈多,交通規則也相對複雜。到了樓區,車多路窄,倒車時需要我們給看著、喊著,緊張的不得了。而且我們一天跑好幾個社區,都不在一個地方,城市又大,東一個西一個的。有時為了趕活兒,我們飢一頓飽一頓的,我們都很累,何況她一個女同修。隨著工作的成熟,我們安裝的範圍越來越大,很遠的郊區也去。這樣安裝了兩、三年,這個城市的同修幾乎都安裝了新唐人,我們不滿足現狀,決定去外地給常人大量安裝,救度世人。

去外地安裝新唐人,對我們來說是個新的考驗。目地地是兩、三百公里外的地方,我們必須四、五點起床,女司機需要更早,她先接那個同修後再來接我,八、九點趕到那裏,一直幹到下午或晚上才返程。路上匆匆忙忙的吃點飯,每次回到家都是很晚了。

再後來,為了趕時間,我們決定走高速路,這對女司機又是一個考驗。一是她還沒有開車上過高速,再就是她眼睛近視,在一般公路上開車都費勁,高速上車流量大,車速快。但她很有正念,一點兒也不打怵。有一次快下高速時,車到了匝道上,方向盤一偏,差一點就要撞到欄杆上了,她馬上一打方向盤,才沒有出危險。她小聲的說:唉,又打了一個盹!

這種危險的事情有過很多次,都是在師父的護佑和同修們正念加持下順利闖過來了,這些年一次事故都沒有出過。謝謝師父的洪恩,讓我們走在神的路上。

另外,我們悟到,路一定要走正。幾年來去外地安裝新唐人,每一次的成本算下來都是上千元左右,但我們從沒有集過資,都是同修們自願拿的。平時我們對自己也是嚴格要求,從不在被安裝戶吃飯,在同修家裏安裝也同樣。有的時候,同修把飯做好了,盛情留下我們吃飯,我們也婉言謝絕,到外面小吃部各自自費吃飯,從沒花過資料點一分錢。有的同修知道這個情況後,就特地拿出錢給我們專門吃飯用,我們也沒有使用,全部放到資料點。開車的油錢和高速費是資料點出的,我們就自己規定,車輛決不用在私事上。有一次,有個同修跟我們去安裝,回來的時候提出要去市場買點東西,被我們拒絕了。我們告訴他,車輛的油錢用的是資料點的錢,隨便用車就是佔用大法資源。

在安裝中,也出現了很多感人的事蹟,僅舉幾例。

有一次,給一個同修安裝,反覆調試信號就是調不出來。我們突然發現屋裏有很多毛像,同修說是她丈夫存放的。我們請求他拿走,同修的丈夫不願拿走,臉色非常難看。我們給他講真相,他看我們態度很誠懇,勉強同意拿走了所有毛像。毛像一拿走,馬上調試出來了信號。我們走的時候,同修的丈夫仍然不高興,也沒有搭理我們。後來的一天,我們又去那個地方,同修的丈夫見到我們,不停的賠禮道歉,他說,那天很煩我們,打算找茬把我們轟出去。我們走後,他就偷偷的打開電視,想看看是甚麼,結果越看越愛看,越看越有道理。他明白了,是共產黨錯了,法輪功沒有錯!再後來,他也學上了大法。

還有一家人,是老倆口,都是知識份子,還是邪黨的黨委書記,經同修介紹,安裝了新唐人。不料他們看過後恍然大悟,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大呼上了邪黨的當了!馬上退了黨,還打電話給在國外的女兒,讓女兒明白了真相,一家人都得救了!從此,老先生無論趕集、逛街、去超市,一有機會就宣傳大法真相,揭露邪黨的罪惡,向熟人介紹安裝新唐人。

我們在安裝中,同時還給常人講真相,勸三退,清理邪黨標誌物品等。

這樣,我們三個人合作了六、七年,男同修或許是使命完成了,離開了這個小組,我們又找了另一個同修配合,我開始成為安裝小組的主角。安裝的技術,我很熟練了,但調試信號對我來說還是個難題。我正犯愁的時候,大腦中突然閃現出一個想法,就是解決調試信號的問題,我試著按照這個想法去調試,很快就找到了信號。這個方法比原來技術同修的調試方法好很多,也簡單很多。我明白這是師尊賜予了我智慧。

這樣,我們新小組三個人又合作了大約兩年,我因為其他情況離開了小組。也許是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剛停下來沒幾天,一個市裏的同修找到我,要我一起配合安裝新唐人。真是師父的巧妙安排!

我們以前這幾年的安裝,是在這個城市的南方一帶,我們能夠聯繫到的範圍基本上已經安裝飽和。而這個同修能夠聯繫的是城市的正西方和西南方一帶。

這個同修有車,很年輕,開車技術好,我們一般去二、三百公里甚至更遠的地方去安裝。在當地同修的配合下,我們無論在技術上還是在速度上都有了很大提高。有一天,我們安裝了23個接收鍋,還順帶修理了三個。同時我們還把安裝技術手把手的傳授給當地同修。一個協調人說:你們一來,把我們地區的安裝新唐人帶動起來了。再後來,我們又繼續向西、向西南方三百公里以外的地方去安裝。開車同修非常辛苦,早晨四點鐘起床,驅車三十多公里來接我。為了趕路,我們自帶飯,路上餓了,就順便吃幾口充飢。到了當地同修家門口,為了不給同修添麻煩,我們就在車上吃完了飯,再去找同修。我們兩個合作安裝了一年多,我大概計算了一下,在這一年多裏,我們安裝了八百個左右的接收鍋。

十幾年中,我們踏遍了數不清的城鎮與鄉村、走過了無數城市與山村,一件件感人肺腑的故事催人淚下,一樁樁可歌可泣的神跡驚心動魄。明白真相得救的世人,無不感激師父的浩大洪恩、大法的無限恩澤。

由於寫作水準有限,只是機械的羅列了修煉中的幾件事。有不足的地方,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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